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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蓝天白云了,都不明白是人家当你的保镖还是你做人家的保镖,位置好像调反了,警惕性这么低还能在江湖上混这么久而不死,看来准是你的祖宗保佑,到祠堂时还是多烧几柱香给你的祖宗吧,没良心。”
叹了一口气云枫没有辩解,转过头望着纹丝不动的两人,久之云枫也显得不耐烦了便掏起了耳朵喊道“喂,那边的那两个什么什么的,动一动行不,摆出姿势不动,又像僵尸难看死了,以为自己很酷又不照照镜子,如果身上没带镜也不要紧撒泡尿也可以当镜子用了,放心,我不会偷看的,我可是个专业的把风户,最多也就是把你们的那两条小鸡鸡添油加醋地告诉那些说书的先生就是这样罢了,不会收你们的跑腿费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银枪蜡烛头,对吧。”“喂喂喂,不要那么激动,有事可以慢慢商量,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么激动很容易有皱纹的,到时你们没钱时到青楼客串龟公恐怕很难掉的到大客喔”云枫看着怒发冲冠的两人戏谑道,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的两名白衣剑客挥剑直刺云枫的嘴巴,一跳,侧身一避,两剑分别从身前和身后穿过,阴寒之气带走两人身上冒出的热气,侧蹬一步云枫到了两人的身后,眼中一片澄清,两拳击出,以雷霆万钧之势轰向两人的后背,转心一想,忙收拳向后连跳三步,方才欲击之处已被两把白中带红的长剑刺过,后背冷汗直冒的云枫邪邪一笑后喊道“你们两个准是戏子出身的,演技这么好,若不是剑气中透出一丝似淡似浓的血腥气息的话,连本少爷都让你们给骗了,两只手现在恐怕已经和身体分家了,对吧,两名死贱客,哎呀呀,照这样看来今天我依然是好运未退大杀四方,你们没有机会杀的到我得了,走吧,我这会儿心情好,不会去追击你们就是了,放十万个心吧,我也不想问你们为什么来找我麻烦,滚,不然可没有机会了。”“云枫,不用在这里耍你的嘴皮子了,你的嘴在江湖上可是出了名,我们是不会上当的,如果你束手就擒,或许,不,我白玉堂保证在见到剑无血之前不让别人动你一根汗毛,但是如果你冥顽不灵硬要抵抗,那就对不起了,不要怪我们白氏双雄不留情面,到那时我可就不敢保证你的身体会少了哪个部分”年长一些的白衣剑客持剑挺步喝道,“得了吧,你们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会上你们的当?更何况你们两个合起来都未必是我的对手,我为什么要投降,开玩笑,我的脑袋还没有烧坏,你们两个真是秀逗了做起白日梦”云枫依然掏着耳朵一脸不屑地说道,脚不断向后挪。“哼,大哥,不要和他这种不识时务的蠢蛋动嘴了,看我怎么把这个花拳秀腿的家伙擒下”年轻一点的白衣剑客从后一跃,跳到白玉堂的前方,声音回响在半空。“喂,臭小子,不要下巴轻轻的,就你一个,我还不愿意动手呢,这么嚣张看起来就不顺眼,不过本公子心情很好就给你一点教训好了,不用担心不用你交学费”云枫冷笑道。
第七十二节
尘土飞扬枯叶飞舞,年轻剑客猛地奔向云枫,平举剑而刺,微微一个虚晃,头就避过了被一剑穿心的结果,云枫正想大笑却见到了年轻剑客嘴角的冷笑,反手就是一削,勉强侧肩的云枫堪堪避过了成为独臂大侠的机会。剑砍落空,待云枫欲加以反击之时白玉堂却已从一旁赶至,拉剑横扫,新力未生的云枫只得连连后退借以躲避。忽然间白玉堂一改不断横扫之势为上挑状,见之赶忙仰首后弯腰的云枫立时感受到剑尖挑开了衣领旁的扣子,就当云枫以为避过一劫之时,一柄冷剑从后急窜而上,就像是一只静待了许久的猎豹找到猎物之时那样,剑上附有的杀气令到云枫颈后的汗毛直竖了起来,见收势不住无法转头而避,冷笑的云枫自嘲道“看来我真是小看了他们,不过我还不能死,所以只好用上双手了”左手一伸夹住,剑尖被夹住之后不能再从指间进入一丝一毫,年轻的白衣剑客又拔又插,依然无法挪动剑半分,剑仿如插入了铁磁石中一般,任剑客猛注内力而使脸上青筋像扎龙般凸显,一条条蚯蚓在蠕动,见之白玉堂喝道“斗附,快弃剑”舍不得的白斗附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抽的出剑来,在他想弃剑平安而离开之时云枫的脚已带着能踹飞一头牛的力量印上其胸,备受重击的白斗附顿时喷出了一口血倒飞而跌,‘心狠手辣’的云枫并不加视,回身一拳击往白玉堂的头部。内心虽急依然冷静的白玉堂后退了两步后才向前一跃,一招狼噬月随手而出,就像信手拈来一般无迹可循,手不够剑长的云枫连忙收拳,毕竟云枫还没有狂妄到可以用右拳和刀剑相拼的程度,这剑与拳头一相触,恐怕他的右拳就要报废了,创促间而避还是有几根头发被剑削下,直令云枫身后的冷汗狂飙。面上的镇定不变的云枫大喝一声后扔出左手所夹之剑,见剑飞插而至,白玉堂只来得及直剑横摆,扔出的剑一到,“噹”的一声发出,连退了五步的白玉堂虎口迸裂,鲜血直涌而出顺着斜下的剑尖滴落到枯黄的树叶上,另一把剑被弹挑开而插入土里,缺口处发出阵阵悲鸣,长大的裂缝自剑首延伸到剑尖,一副被昆虫一咬就崩碎散落于地的样子。稍顷,一片半枯半青的树叶从两人的对峙的眼神中落过,碎石随鞋扬起,打在已枯死的草上,砸碎了卷缩的草丝,运岔气的白玉堂像发了疯一样大开大合地挥着手中的剑仿佛手中的是大刀而不是长剑,狠辣而透出丝丝邪气,没有意料到的云枫顿时被攻了个措手不及,简单粗糙的剑招中充满着破绽却更使云枫不敢直攻,每一个破绽都像是陷阱,只要找得不对,随之而来的必定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借着云影风身的云枫与白玉堂展开了漫长的游斗。过了许久,两人都显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自怨自艾的云枫想到“为什么在离开南宫庄的时候不去武器库拿几把飞刀旁身呢,我真是笨了,若果当时想到要去拿飞刀先就好了,倘若手中有飞刀说不定这白玉豆腐汤两兄弟早就挂了,现在应该在搜刮他们身上的财物起程了,今天还真是倒霉透顶了,不知道我不小心惹到了什么人,现在人家出钱买凶来杀我了,看来以后做事还是低调些好一点,不然真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在云枫想着东西之时,白玉堂没有趁机抢攻而是插剑于地,双腿弯立,两掌微分,渐渐的两只手掌冒出黑气,待云枫反应过来之时,白玉堂的双手已经全黑了,这时云枫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成竹在胸的白玉堂踏步冲来,每一步脚都深深陷入地面并伴有爆炸声,鞋印边的半绿青草仿佛在一瞬间被抽走了生命枯萎下来发出阵阵恶臭,飞在空中的昆虫在那臭气的熏陶之下像失去翅膀一样纷纷掉落,头里微微有些商业意思的云枫想到“假如我学会了这招,到夜晚时岂不是很有用,蚊蝇通通熏死,比那些所谓的高科技杀虫剂好多了喷到蚊子上什么事都没发生,虽然这招用起来臭气熏天但是看起来对杀灭昆虫的确不错,等一下擒下他时一定要逼他说出这招的口诀,就是不知道我只有一脉好不好用”如果让白玉堂直到云枫此时心中所想恐怕已经气得吐出半升血来,他苦练了十年的五毒催心掌竟让云枫如此‘重视’,想不吐血都很难,除非先气死了。“云枫,是男人的就和我硬拼一掌,除非你承认你自己没种是太监,那就随便你避还是投降”白玉堂高声喊道,知道白玉堂意思的云枫浅笑道“喂,你知不知道你的激将法很烂啊,不过我还是会遂了你的愿,拼就拼,谁怕谁啊”心中警惕的云枫伸出左掌微旋了一圈再一收,随后才双掌拍出,两掌相触时白玉堂露出了一抹浅笑,“轰”的一声巨响后,云枫连退了五步,胸襟前染上了少许红色,嘴角的血珠就这样挂着并没有滴落,适时抽身而退的白玉堂大笑起来道“云枫你中计了,你已经中了我的五毒催心掌,一日之内没有解药必死无疑,我劝你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识实务者为俊杰,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再挣扎也是没有用的了。”“哈哈哈哈哈,你说谁中了你的五毒催什么掌,你先看看你自己的手先吧,你以为我是猪啊,看见你手心黑烟弥漫还不知道有毒?既然我知道有毒还不防范吗,人头猪脑,我早在掌心里暗注真气,大概是我的真气太奇特了你没有能注意到,在两掌双触的那一霎那我就暗发真气把毒都逼到你身上去了,我还是老话,不信就看看自己的掌心”云枫奸笑道,(心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