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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品秩,向上提升一级。。。。。。
丁浩还是第一次听说宗门论品大会这样的事情。
原来雪州九大门派的品秩等级,居然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得来,却不知道,品秩的高低,到底是由什么人来确定,对于宗门有什么特别的好处。
这个过程之中,大殿深处的六个光团,很少说话,基本上都是由光团下方的二十多人议论,涉及到一些关键xing的问题时候,争吵就会变得很激烈,甚至还会出现言词攻击,这让丁浩大开眼界。
渐渐地,丁浩也摸出来一些门道。
这二十人大概分成了七个派系,是其中一个人数较多的派系的主导人物,态度极为强硬,在很多时候,都能占据上风,而沈苦则是另一个小派系的普通一员,说话基本没有什么分量。
除了这两个派系之外,其他派系人数都相差不多,势均力敌的样子,立场各不相同,在不同的事情上,会联合或者对立,各为自己的利益。
在这其中,有一个派系引起了丁浩的注意。
这个派系人数相对一派略少,大多数时候沉默低调,很少发表意见,为首是一位白se长袍年轻人,容貌普通,但是一双眼睛却极为有神,犹如暗夜星辰一般,蕴含沧桑变幻,怀中抱着一柄普通的jing钢长剑,神情沉默,仿佛是抱着情人一般温柔。
丁浩有一种奇怪的直觉。
这个沉默的白衣年轻人,个人实力应该在大殿之中的这二十多人的前三甲之内,就算是那,只怕也不是此人的对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白衣年轻人神se有些许落寞,一直兴致不高,像是满怀心事的样子。
整个争论议事的过程,大概持续了两三个时辰的时间。
丁浩彻底被晾在了一边。
不过他也乐得在一边开开眼界。
不但见识了问剑宗高层这种奇特的议事方式,而且还听到了许多平ri里根本听不到的信息,对于问剑宗这个雪州霸主级宗派的了解程度,也在迅速加深。
到了最后,掌门人李剑意和其他六个光团之中,陆续有人发言,相互之间略作交流之后,就为这二十多人的争论,一一画上了句号。
说到底,最终的决策权,还是在这七大巨头的手中。
不过,丁浩渐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发现,身为问剑宗至高无上的掌门人,李剑意的意志,在这个过程之中,似乎并不能得到百分之百的贯彻,他需要时不时地做出一些妥协,才能得到其他六殿的认可和赞同。
就在丁浩百无聊赖地胡思乱想的时候,漫长的议论结束。
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似乎终于记起来,大殿之中,还有一个人,在等待着他们宣判命运。
一派,在这次交锋中占据了不少利益,他心情不错,看都未看丁浩一眼,淡淡地道:“今ri之事,就到这里,这个叫丁什么的记名弟子,所犯罪孽,证据确凿,无需再问,交由问刑堂按照宗门法度,废功处死吧。”
废功处死?!
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宣判了丁浩的死刑。
丁浩虽不是睚眦必报之人,但是,被连番算计,在这一瞬间,脸上还是禁不住露出一丝冷笑,盯着,心中暗暗将其划归到了自己敌人阵营之中。
“这一点,我倒是赞同公子的看法。”一脸刻薄相的沈苦,大义凛然地道:“只不过,废功处死太仁慈了,丁浩先后残杀我宗门三大弟子,尤其是卢鹏飞,连续夺得三次五院大比第一,乃是罕见的可造之材,却被丁浩残忍杀害,这种毁我宗门根基的行径,实在是可恶,我认为,在废功处死之前,可将丁浩,关入十ri,以儆效尤。’
众人脸上,皆尽出现了异se。
是问剑宗处罚罪大恶极的凶徒的地方,位于问刑堂主殿地下一千米,据说其中罡风呼啸,寒热交替,先天之下的武者,进入其中,会被寸寸磨灭血肉筋骨,犹如凌迟酷刑一般,惨不忍睹。
问剑宗上下,无不谈而变se。
在问剑宗开宗立派以来,一千多年,也就只有不到二十位宗门中人,因为犯下不可饶恕的滔天罪孽,才被打入受苦而死,其他大多数时候,其中关押的都是满手血腥的妖魔异类。
0333、【剑公子】和罗峰主
沈苦这个提议,实在是歹毒到了极点。
丁浩冷笑着不说话,心中却暗暗点了点头。
很好,沈苦,我记住你了,这是你自己找死,从今以后,你也就是我黑名单之中的一员了,迟早有一天,你将会因为今天的言行而痛哭流涕,后悔不跌。
“杀三人,罪不至此。”就在这时,白衣年轻人突然抬头,目光在丁浩身上略作停留,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奇异的神se,言简意赅地道。
丁浩没有想到,这人会为自己说话。
沈苦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丝尴尬之se,显然这白衣年轻人地位远在他之上,一句话说出来,等于干脆彻底否决了他的提议,完全不留情面。
“呵呵,想不到关飞渡师兄,今天第一次开口,居然是为这个该死的囚徒说话。”手摇玉骨折扇,大有深意地微笑道。
“实话实说而已。”白衣年轻人淡淡地道。
丁浩恍然大悟,这才知道,原来这个白衣年轻人,居然是问剑宗核心真传弟子之中,同样位于之列的关飞渡。
在问剑宗这样以剑法为主修的门派之中,能够得到这样的称呼,可见关飞渡实力之强,事实上,关飞渡曾经的确是之首,可惜后来败于穆天养之手,威望名气大跌,一年来显得低调了许多。
“关师兄不会因为丁浩与那穆天养有一战之约,才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情吧。”摇着扇子,微笑着摇头道:“想不到一剑无情的关师兄,居然也变得多愁善感了起来。”
这话可是诛心之言。
在这样的场面下,提起穆天养,等于是在往关飞渡的心头上插刀子了。
一抹寒芒,在关飞渡的眼眸之中,一闪而逝,旋即又沉浸了下来,怀中抱着长剑,默然不语。
看到这一幕,不少人都在心中慨叹。
昔ri之中,最为惊采绝艳的少年剑客,何等豪气,年青一代,无人敢樱其锋芒,那个时候,就算是何等跋扈,也不敢如此挑衅,想不到败于穆天养之后,竟然豪气全无,落魄如斯。
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
眼见关飞渡沉默,的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一丝得se,他本是稳重之人,但是能够压一头,让他忍不住有些放浪形骸了。
丁浩皱了皱眉,正要说话,就在这时——
“呵呵,丁浩,你因何要击杀张文钊、田横、卢鹏飞这三位同院弟子,其中可有内情,你不要紧张,一一道来,如果真的情有可原,自然会有人为你做主。”
一个身形瘦高,头戴金se高冠的年轻人,突然开口。
面se一变。
他刚才开口,已经为处置丁浩,定下了基调,谁知道这高冠年轻人骤然开口,话中的意思,明显是偏袒丁浩,这等于是故意要和自己作对了。
“冷一旋,你这是什么意思?”冷声问道。
高冠年轻人冷一旋淡淡一笑,道:“没有什么意思,如关飞渡师兄所说,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所谓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丁浩杀人,必有缘由,当然要问个清楚,以免错杀无辜。”
说道这里,冷一旋转身,对丁浩一笑,和颜悦se地道:“丁浩,你有什么苦衷,都说出来吧,这里这么多明理的师叔长辈,都会为你做主,有些人想要只手遮天,嘿嘿,那可是做梦!”
“多谢冷师叔主持公道。”丁浩行了一礼,却并没有立刻感激涕零地为自己辩解,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哪里,似乎是在准备着什么。
“看样子,他自己深知罪孽深重,无话可说了。”见状,冷冷一笑。
“丁浩,你可是有什么顾虑?”冷一旋微笑着道。
“冷师叔关怀,弟子铭感于心,弟子并无顾虑,不过弟子所为,乃是为宗门清理门户,并无残杀同门之意,那卢鹏飞等人的行径,天怒人怨,好端端一个青衫东院,被搅得乌烟瘴气,这些事情,宗门只需要稍稍查证,就可以得到答案,弟子人微言轻,即便是替自己辩解了,落在有些人的耳中,只怕也成了诡辩之词,所以弟子无话可说。”
丁浩不卑不亢地道。
“好一副伶牙俐齿,说了这么多,居然还敢自称无话可说,”沈苦冷笑道:“丁浩,你要弄清楚,这里可是宗门问刑堂主殿,法度森严,绝不容诡辩之徒,你最好老老实实认罪,不要心存侥幸。”
丁浩冷笑一声,看都不看他一眼。
沈苦大怒,正要怒斥。。。。。。
就在这时,一位青se罗衫的中年美妇,体态柔美,气质淡雅出尘,缓缓地走出来,对丁浩点点头,然后转身对其他人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