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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金玉堂这么说,林宛如顿时有些犹豫起来。而这时候,洪三马上跟着说道:“我赞成,金大娘说得对,别人没干过的事,不等于咱们不能干。我们不但要干,而且还要干得天经地义,名正言顺。”
喋玉妮听到洪三这么说,马上看了他一眼,笑道:“洪三,你是不是又想出什么鬼主意了?”
洪三笑了笑,说道:“鬼主意没有,神仙主意倒是有一个。我打算让白痴皇帝下十七份诏书,号召天下将军清君侧。但是杭州将军也参与了刺杀案。所以皇帝对他不信任,这份诏书并不是给他。而是给宛如的,要宛如接替杭州将军的职位清君侧。”
洪三刚说完,喋玉妮马上嗤之以鼻道:“你这不是鬼扯么?林宛如她爷爷是出了名的反贼头头。皇帝封反贼的孙女当杭州将军,你这故事也太假了吧?”
“一点都不扯,我们只要在圣旨上说,林家乃是杭州第一望族,朕一直寄于殷切厚望,只可惜林凤翔过往一直冥顽不灵,甚失朕望。所幸林宛如深明大义,不但劝得爷爷翻然悔悟。而且还帮办和为贵商号,于国有功。”说到这里,洪三笑了笑。“你们看,如果是这样的话,宛如当这个女将军就说得通了吧?”
这时候,林宛如连连摇头道:“通是说得通了,但是按你所说,我爷爷就必须公开声明放弃叛乱的意愿。转变为忠臣。虽说在乱世之中,今日反贼,明日忠臣的事情屡见不鲜。但是以我爷爷他的个性,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同意做这件事的啊。”
洪三笑道:“宛如,你做人何必那么老实呢?这件事何须你爷爷做?到时候,我们找几个文笔好的书生。草拟一封感人至深,翻然悔悟的公开声明,然后印成十万份,满世界派去,不就行了?”
“这怎么可以?我爷爷要是知道,非杀了我不可。”林宛如后怕地说道。
“不用怕,你爷爷要反的。无非是白痴皇帝,我们都替他把白痴皇帝杀了,他还有什么好反头?只是写封假悔悟信而已,又不掉半两肉的,一封信换来杭州将军的地盘,这么便宜的生意都不做,你爷爷没那么傻吧?”
“那是你的立场,在我爷爷看来,脸面过一切。他一直颇以十八路反王总军师的身份为傲,现在你要他突然掉头,你让他怎么给那些反王交待?”
洪三蔑视地笑了笑,说道:“跟他们那些苟且之辈什么好交代的?那些反王不过都是墙头草而已。倘若你们林家能够坐拥杭州将军的实力,我敢保证他们之中大半都会乖乖来投靠的。”
林宛如还要说什么的时候,金玉堂开口了,“在夺取政权之后,宛如你最好是马上派出信使,让那些反王到杭州来觐见。能来多少个,来多少个,也让你爷爷有个宽慰,至于其他的,你就交给金大娘吧,我会跟你爷爷说的。他这个人,要说幼稚,也够幼稚,但是毕竟是那么大的人,虚名和实利,哪个轻,哪个重,我相信他还是分得清楚的,至多是耍些小孩子脾气而已,应当不至于出什么大乱子的。”
“你看,金大娘都说了,怎么样?是不是照办?”
看到金玉堂和洪三立场一致,林宛如顿时有些动心,但是她还是有些犹豫地问道:“洪三啊,我们不如不搞这个矫旨的名堂吧,反正有没有圣旨,这块地盘咱们都是要拿下地。既然如此,何必给自己找这个麻烦呢?”
洪三摇了摇头,说道:“不行,名不正,则言不顺,凡事都得有个说头。不然的话,我们自己也是篡权,又拿什么去谴责雄阔海呢?所以,矫旨这件事,非干不可。”
林宛如站在原地,犹豫了老半天之后,终于点头表示同意,“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办吧,我这就去草拟圣旨。”
林宛如说着,就皱着眉头匆匆离开了。
这时候,洪三又转过身,对般若说道:“岛主,现在正是最好的机会,还烦请您马上出,火去王城。到了王城,先去找王可儿,让她按照我们原定的计划行动。除此之外,你还要让她记得带上十七块写圣旨用的锦缎,上面都要盖好圣旨。”
“这一切办妥之后,你先接应王可儿三人,接应完他们之后,你要找机会将何保抓来。反正这次,你带了四个仙瓶,除了王可儿他们三个人之外,还有一个多的,就留给何保好了。白痴皇带的圣旨,几乎全部都是出自何保之手。将他擒到了杭州之后,我们再让他撰写圣旨。写完之后将他杀人灭口,一切就显得天衣无缝了。”
“岛主,你一定要切记,先接应王可儿。尔后才能去动何保,切不可先动何保,以免让雄阔海生出警觉。我们这段时间在杭州会马上开始尽力筹备修真原料,以准备将来与风宇岛的一战。”
般若细细地将洪三的话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好,我这就走。”
说着,般若便隐入影子里。消失不见了。
三天后,王城。
八大掌门总算是都离开了,但是每个门派。都在王城留了两个长老,大有一副不查出真相,誓不罢休的架势。
白天被众位修真者缠得有些焦头烂额的雄阔海,和碧连天坐在书房里,仰天长叹,“碧大人啊。我真是快要被这些家伙们搞疯了,这种日子何年何月才是个头啊?”
谁知道,碧连天却摇手道:“王爷,聪明面上看,洪三跟王爷只是上下属关系,除此之外。半点干系都没有。他的冶炼员外郎的官衔,以及他冶炼侍郎的官衔,全都是皇上和何保给他的,怎么都扯不到您的身上来。所以洪三这件事情虽然缠人,但是只要王爷方寸不乱,是出不了什么大问题的。现在真正需要担心的,是有心人趁着这种乱局生事”
“生事?”当听到这两个字。雄阔海略微皱了皱眉头,问碧连天道,“碧大人,你觉得眼下这种情形,有什么事可以生?”
碧连天本来张嘴就想说,达个时候最有可能生事的,就是杭州林家。但是他想起自己对金玉堂的许诺,又想起自己说要去杭州火烧水云间,结果无功而返,如果这个时候再次提到林家,难免雄阔海心里才什么想法,所以他只能转口道:“何保不是个老实人,要注意他,不要让他跟那些修真界的长老们太近。”
雄阔海并不知道碧连天心里有那么多想法,有些轻蔑地挥了挥手,说道:“何保不过是一界阉奴而已,全靠陛下的余荫度日,能够掀起什么风浪?而且,修真界个个清高自持,又有谁会愿意跟这种人搅和在一起,碧大人多虑了。
碧连天这时候脑子里一直在想林家的事,所以听雄阔海这番话的时候,并不是很仔细,没有怎么转过神来,所以反应慢了一些。
而雄阔海见他这样,以为是碧连天怪自己不接纳他的建言,于是便又点了点头,“不过,碧连天你的担心也有道理。何保为人奸诈,又最懂阿谀奉承,难保他不攀上哪一个。还是派上两个府中精英,跟在他身旁好了。”
“王爷英明。”
就在雄阔海在书房跟碧连天各怀心思的商讨的时候,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皇宫的另一个角落,有另外两个人也在商讨着对他们有着致命打击的事情。
和林宛如他们一样,看到般若突然从影子里给钻了出来,正在午睡,睡得睡眼朦胧的王可儿给吓了个半死,“我的租宗,人吓人,吓死人的?”
抱怨完之后,王可儿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赶紧清声道:“全都走远一些,不要妨碍哀家午休。”
站在门外的婢女太监,赶紧走远了一些。
这时候,王可儿才敢小声问般若,“你怎么又来了?”
“这次不是我要来,是洪三让我来的。”般若说道。
一听到这个,王可儿马上笑着说道:“哈!洪三那家伙果然没死?”
“洪三不是一般人,想要他死,可没那么容易。”般若说着,警觉地看了看四周,“这里是皇官,雄阔海就在这里面,我在这里待得越久,被他现的可能性愈大,我们长话短说。洪三要你做两件事?”
“哪两件?”
“第一件,他要你偷十七份写圣旨用的锦缎,上面都要盖了玺印的。”
王可儿笑了笑,说道:“我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只是这种小事啊?这种锦缎御书房有的是,玉玺也在那里,我哪天找个空挡,随便找几十张锦缎,拿上玉玺一通盖就完了。第二件呢?”
“第二件,他要你毒死皇帝。”
这一下,王可儿再也笑不出来,脸上顿时露出害怕与骇人的脸色。而般若显然是不大懂得察言观色的人。明明见到王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