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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丹玛士虽然心中有些怀疑,但是贪念还是让他决定最后一试。
他走到洪三所指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开始打坐,在他入定之前,他警告洪三道:“为要以为我入定了,你就可以逃跑,我就算入定,你是否逃跑,我也知道,我轻易就可以置你于死地,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洪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盘算着该什么时候出手。
过了一会,洪三看到丹玛士好像进入了入定,他于是捏了捏拳头,想要同时将二十四个法宝人如唤出来。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有些心不安,他于是吐了口气,略微有些紧张地踱了踱步子。
这时候,他就听到丹玛士笑道:“是不昌在为该不该逃跑而烦恼啊?”
洪三这时候才庆幸自己没有出手,原来丹玛士这个家伙刚才是装入定,想要骗他。他于是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只是觉得有些愧疚而已。荒合大帝把这么大的任务交托给我,但是我却把一切都搞得一团糟。”
“年轻人,这不是你的错。荒合大帝这个人做什么事情都是这样,过于理想化了。”丹玛士说着,笑了笑,重新入定。
第十一集 第一节 有祸西来
张巧稚原本满腔怒火,但是当她看着洪三一脸茫然和颓丧地站在窗前的样子,却怎么也无法将这怒火延续下去,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
好一会之后,她叹了口气,说道:“给海兰打个电话吧,你最多只能做到这步而已。现在情况十分危急,我想海兰能够理解的。电话里绝对不能泄露我们前往的地方,因为她的电话一定被窃听了的……”
张巧稚的话刚说到这里,就被洪三打断了,他看着张巧稚,问道:“电话里,说什么好呢?”
张巧稚想了想,答道:“随便,只要不要涉及到我们抵达的地点就行。”
洪三站在窗前又呆了一阵,最后,他显得既无奈又无力地像张巧稚一样叹了口气,说道:“海兰就拜托你了。”
张巧稚问道:“不用给她电话吗?”
洪三没有回答张巧稚,而是说道:“我们出吧。”
十个小时之后,晚上七点。
平常六点就准时下班的海兰,依旧在办公室里继续坐着,面前放了一份文档,但是手里却拿着一支铅笔,无所事事的玩着。
周围的同事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有几个还有事情没做完的同事在旁边忙碌着。
“洪三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还不来接我?”海兰看了自己的腕表,有些奇怪地想,“唉,这个家伙,说要他配个手机。但是就是死活不愿意配,这下可好了,完全联系不上。”
这样想着,海兰有些百无聊赖地啧了啧,把下巴放在桌子上起呆来。
这时候,有几个收拾好东西,正要下班的同时看到了她,便笑着问她道:“诶,海兰。你男朋友今天怎么还没来接你,不会是吵架了吧?”
海兰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他今天有要紧事要出去一趟,可能来不了了。”
“哦,那要不要我们送你一程?”同事又问道。
海兰再次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还有事情没做完。正想着呢。”
“嗯,是该好好工作。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只要自己赚到钱,才是真的。不过,说真地,海兰,你也该去考张牌了。老是等你男朋友来接也不是个办法啊。”
面对同事好心的八卦,海兰除了笑笑,还能做些什么呢?
“那我先走了,自己打车的时候要小心哦。”
“知道了,你路上开车小心点啊。”
在一阵寒暄中,又有几个同事离开了,整个办公室越地空空落落了。海兰叹了口气。把身子靠在交椅上,伸了个懒腰,“好吧,今天就让老板赚一回,当一次模范员工吧。”
这样自言自语着,海兰真的开始把注意力放在文档上,开始做起事来。
不知不觉,又是两个小时过去,海兰看了看腕表,已经九点整了,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这下,海兰死了心了,看来洪三今天是不会来了。
海兰于是有些奇怪,又有些不满地站了起来,开始收拾东西,正要离开。就在这个时候,离她两张桌子的电话响了,那是同事的办公电话。
海兰犹豫了一下之后,走过去,将电话接了起来,“喂,你好,这里是新华投资公司,请问你找哪位?”
“听到我的声音之后不要有任何表示,就当我是一个普通客户。”电话那边传来张巧稚的声音。
张巧稚这个动作让海兰觉得很奇怪,但是她听张巧稚的语气很凝重,不像是在恶作剧地样子,于是便装作跟客户说话的样子说道:“小寒她不在,有什么我可以替你转告地吗?”
“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你有点惊讶,但是你一定要保持平静,因为你身边很可能有人在监视着你。”
听到张巧稚这么说,海兰本能地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是她还是强作镇定地说道:“请说。”
“洪三他……已经走了。”
真界,杭州。
日夜兼程之下,几日时间,碧连天便带着雄阔海的府中精英,从王城赶到了杭州。不过,他并没有按照雄阔海所说的,带上数十个精锐,而是只带了四个高手随行。
因为,碧连天这次来杭州,并没有打算自己动手,而是希望借杭州将军的手来完成这件事。
所以,秘密抵达杭州之后,碧连天甚至连客栈都没有进,就直接来拜访杭州将军。
当碧连天上门的时候,杭州将军正在书房里跟他地小妾行周公之礼。
这间书房,是杭州将军装点门面的好地方,当有客人来地时候,通常会被安排在这里见面,那个时候杭州将军都是一副儒雅做派,手拿毛笔,写字作画。
但是当没有人要见的时候,这间书房变成了杭州将军寻欢作乐的地方,等到寻欢作乐完毕,杭州将军便带着满面肃容,重新开始写字作画。
而此时,杭州将军依旧手持毛笔,不过这毛笔却不是在纸上动作,而是在小妾的皮肤上流连,弄得那小妾娇喘连连,而杭州将军也是性致高涨,一手继续移动着毛笔,一手将裤带扯了开来。
正在这时候,家人在门外禀报道:“禀将军,有客人求见。”
杭州将军的兴致顿时受挫,他于是愤怒地喊道:“混帐东西,不是说过了?本将军今天要专心写字,什么人都不见。”
家人听到杭州将军如此震怒,心里顿时对杭州将军闭门写字究竟写得是哪门子字心知肚明,心里直骂碧连天不挑好时候,害他挨骂,但是碧连天以及与他同行的几人。都气势非凡,不似凡品,所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禀将军,这个客人说他是您非见不可地人。”
杭州将军虽然性好声色犬马,军政统统不在行,但是依然可以在将军位子上稳当当的坐着,守住自己这一亩三分地,无他,懂得做人而已。
所以。当他听到家人这么说,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莫不是来了什么大人物?
想到这里,杭州将军也顾不得寻欢作乐,赶紧把毛笔丢在桌上,把刚刚掉下去的裤子给穿了起来,“将他迎到客厅,我这就去见。”
略微收拾了一阵之后。杭州将军急匆匆地来到客厅,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雄阔海第一心腹——碧连天。
雄阔海原本雄踞东北,就是天下第一实力派,这次奉召进京,进了王城,当了宰相。负责全国政局,更有了中央地名义,实力更是今非惜比。
碧连天在这个时候到访,实在是非同小可,也难怪他会说,他是自己非见不可的人,此言不虚啊。
心里这么想着。杭州将军露出他那习惯性的笑容,踩着小碎步,快步走上前去,连连对碧连天拱手道:“哎呀,碧军师大驾光临,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一声,本将敢不远迎?”
碧连天看到杭州将军出现,也赶紧站了起来,快步走上前去,紧握着杭州将军的手,一副老朋友地样子,问道:“仲德,几年不见,近来可好?”
杭州将军挥挥手,笑道:“嗨,俗话说,只有聪明人才有烦恼,像本将饭桶,还能有什么不好的,无非是老样子,写写字,钓钓鱼,被老百姓骂骂无能而已。”
碧连天笑道:“仲德的大智若愚,才是真正的处世之智。是那些肤浅的小民不可理解而已。在碧某人和亲王殿下眼里,仲德可是一位难得地大才啊。”
“几年不见,碧军师说话还是这么厚道。”杭州将军说着,憨厚地笑了起来。
如此这般,两人虚伪地互相寒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