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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到海外修生养息了整整三千六百年,却迟迟没有杀回大陆,想来,多半是因为缺乏修真原料,有许多族人丧失能力的关系。”想到这里,洪三又试探地问道,“是不是修真原料越充足,自炼就越充分,法宝人的能力也就越强?”
“是这样的。”海兰答道,“现如今我们分散在海外的族人已经高达数万,他们之中虽然绝大部分都已经成为了普通人。但是只要给他们充足的修真矿藏自炼,他们很快就可以恢复我们族人的特性。”
听到这里,洪三笑了笑,说道:“所以……你们数千年来,一直图谋在大陆找到一个强而有力的人物,帮助你们获得大量的修真矿藏。而这几千看来,你们的成绩做得都很一般,最近你们找到一个人,他叫做雄阔海,对吗?”
海兰没有回答洪三的话,不过她惊讶的表情出卖了她的内心。看起来,她确实没有什么阶级斗争的经验。
而洪三继续说道:“这次,你们这所以会来绑架龙象禅师,就是因为收到了龙象禅师身上你们先人遗骸的情报。不但如此,你们还知道龙象禅师自我封印了力量,可以给你们有可乘之机。而给你们这两个情报的人,也正是雄阔海……”
洪三说到这里,顿了顿,“不过,雄阔海能够给你们的,似乎也有这种小恩小惠,在充足供应给你们修真矿藏这件事情上,他始终虚与委蛇,对不对?”
海兰依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犹疑不定的望着洪三的眼神,让洪三对自己的判断充满了信心。他伸手将海兰的穴位点开,然后笑着对海兰一拱手,说道:“海兰小姐,刚刚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看到洪三这番举动,海兰越惊讶,不过再怎么惊讶都好,她恢复行动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自己胸前的钮扣重新扣好。至于第二件事,便是狠狠地在洪三脸上甩了一巴掌。
对于这个时在意料之内的巴掌,洪三微笑着承受,即使脸上清晰浮现的五爪青龙,也没有让他的神色稍改,而他的嘴巴里居然还大声说道:“打得好。”
说完,他便笑着看着海兰,问道:“我刚才偷看了一眼,现在你打了我一巴掌,我们扯平,现在,我可以跟你说正经事了吗?”
海兰厌恶地别过脸去,说道:“正经事?我跟你有什么正经事?”
“跟海兰小姐认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来得及自我介绍,实在是失礼得很。”洪三说着,端正了坐姿,做出一副很正式的样子,“在下姓洪,单名一个三字,官居从五品冶炼员外郞,专管天下修真矿业事务。理论上说,天下所有的矿山都归在下管。”
刚开始海兰还对洪三爱理不理的,但是当听到洪三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的态度顿时改变,马上转过头来,半信半疑地问道:“你……你真可以管天下矿山?”
“我没事逗你玩有钱拿么?”洪三笑道,“不瞒海兰小姐,在下这趟来西藏,就是来跟昆仑掌门游龙道长商讨昆仑的订货事宜,顺道拜访龙象禅师。没想到因缘机会之下,竟然被你们给绑了。”
“那你愿意提供给我们族人修真矿藏么?”海兰几乎是本能地就问出这句话,但是她刚问完这句话,却又自顾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就连雄阔海都不敢做这件事,你一个小小的从五品就更不敢了。”
洪三笑着问道:“世上谁规定了亲王不能干的事,从五品就也干不成?”
“那这么说,你……”海兰猛地仰起头,充满期待地望着洪三。
而洪三回给她的,是一句暧昧无比的话——“天下没有做不成的生意,只有谈不成的价钱。”
第七集 第六节 阴谋的序幕
“殿下,萧澜的飞剑传书。”东北镇国亲王府邸内,雄阔海的心腹幕僚墨犹站在雄阔海的书房门外,手里挥着一封信,轻声喊道。
雄阔海身上有很重的名士习惯,不喜俗事,甚至于连兵马钱粮这些事情,也不大喜欢过问细节,一并都交给自己的幕僚团。而这里面最受重用的,有四个人,分别是分管军事的莜磐,分管民政的岢岚,分管情报的墨犹,以及出谋划策,规划大局的碧连天。
“拿上来,拿上来。”当听到是萧澜的信件的时候,雄阔海马上放下自己手上的。
待到墨犹把书信交在雄阔海手上,雄阔海展开一看,片刻之后,便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好小子,我实在是太小看他了。这么短时间里,竟然有如此进展。墨犹,快去把碧连天几个都我来,本宫有要事要与你们相商。”
“是,殿下。”墨犹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等到墨犹走出门去,雄阔海才有些后怕地用信件拍着自己的手掌,然后说道:“好小子,我还以为你只是个追名逐利的小子,想不到你竟然如此之不简单,就连昆仑派都被你这么轻松说服。假以时日,岂非我雄某人心腹大患?”
不多时,雄阔海的席谋士碧连天带着三人,再次进入雄阔海的书房。雄阔海把书信住桌上一扔,“诸位且先看过萧澜这封信吧。”
碧连天将书信从桌上拾了起来,看过之后,略皱了皱眉头。便将这封信再转给其他人看。不一会儿,四人便都将萧澜的信给看完了。
“诸位有何高见?”雄阔海环视四人一眼,问道。
“此人年纪轻轻,但看他行事,不拘常理,别具一格,布局宏伟,又深不可测之志向,宜早除之。”先开口的,是墨犹。
雄阔海点了点头。说道:“杀是肯定要杀,只是该如何杀,杀了之后。又该如何善后?”
雄阔海刚问完,就听到莜磐马上说道:“杨柳清已于三日前被杀,杭州刺杀案已经死无对质,不如我们伪称杨柳清一案为冤案,以清君侧之名义,起大军进军王城。殿下辖地与王城直辖区毗邻,我军屯兵重镇辽阳距离王城,不过百里之遥。倘若择五千精锐骑兵,朝装夕至。以王城瘦弱之守军,在突然受制之下,根本不堪一击,一天之内必可夺下王城。届时,殿下控制王城,麾下又增一省之地不说,还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到那时,殿下亲任宰相,挟四省之兵威执事朝政,试问天下又有谁敢有挑战之心?至于洪三。何保之辈,生杀予夺,不过是殿下闪念之间的事而已。”
“殿下,对于莜大人地高见,臣下难以苟同。王军虽弱,然仍有兵马数万,尤以奋武将军胡垲所率之三千奋武军,更是不可小觑。此人当年长戎北庭,抵抗北寇。百战百胜,北寇闻风丧胆,称其为天将军。有此人在,数个时辰便夺下王城,岂非天大的笑话?更何况王城历经千年修建。城防固若金汤。”
当听到岢岚说到这里,莜磐便气得两只眼睛鼓起未,对岢岚大声道:“胡垲军略虽强,但如今朝中何保当权,他已经被解除军权,王城防务并非他所负青,岢太人何故以胡垲为辞?难不成苛大人闻胡垲之名便以丧胆了么?”
岢岚也马上针锋相对道:“胡垲虽不负责防务,但他精心训练的三千奋武军尚在。何保虽然心胸狭窄,任人唯亲,但是大难当头的时候,有名将在手,你当他会蠢到竟然不用么?莜太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此不为勇,是为鲁莽……我军虽然距离王城只有一日之遥,但是西北大将军所辖之军事重镇安国,离王城不也只有百余里吗?西北大将军的为人我们都知道,一旦我们兵攻王城,他必定出兵相救。如果我们不能如莜太人所言,一天之内攻下王城,那我们就必须面对腹背受敌的局面。
到那时,我们就有可能要面对天下将军们的群起而攻之,虽然经营多年,但以我辽东区区三省之地,如何对抗全天下?”
莜磐正待要再行争辩的时候,雄阔海轻轻拍了拍手掌,莜磐于是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气呼呼地坐了下来。这时候,雄阔海看向一直一言不的碧连天,“汉德在想些什么呢?怎么一个字也不说?”
一直沉思不语的碧连天这时候才缓缓舒了口气,然后看着雄阔海,说道:“兵凶战危,在如今这样地局势下,任何一个先动战争的人,都很可能遭到战争的反噬。但是,事情到今天这一步,殿下必须把王城置于控制之内,绝对不能再容它被别地野心家利用。有鉴于此,所以臣刚才一直在想,究竟有没有兵不血刃,不战而胜的方法。”
“喔?”雄阔海很感兴趣地看着碧连天,“汉德可想到了什么好计?”
碧连天没有直接回答雄阔海的话,而是反问道:“不知殿下是否曾经想过,倘若殿下当初同时笼络杨柳清与何保,而不是对何保保持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