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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使是这样,要使神经愈合的话,也还是需要一点时间。当这股真气在许正道的控制下稳定地工作时,他便开始了心分二用,重新又从丹田中拉出一道真气直上眼部。一心两用,他以前也试过,一点问题也没有。事实上他试的结果是不要说是一心两用,一心几用几十用都没问题。或许这又是金丹带来的变化。
就这样在他心分数十用的情况下,当他把最后一根断着的神经用真气接上后,他所接的第一根神经早就已经生长愈合到一起了。不过他并没就此放松,灵觉还是集中在眼部监视着真气的运行工作情况。
当最后一根神经也被接上时,巨大的激动不由自主地从心头涌起。他已经迫不及待了,灵觉扫了一下,正是夜晚,此时睁开不会伤着十几年未见阳光的眼睛。当秋空的晚星在他的眼中点点闪现时,狂喜不可抑制地上涌:星星,十几年都没见啊,即使自己的灵觉也无法扫描远在多少光年外的星星。
“啊——”一声狂啸从口中喷出,哪里还管被他这饱含真气一啸惊醒的半个上海市的人,这个时候再不好好发泄一下都有些对不起自己了。狂喜之中的许正道冲出别墅,在灵觉和眼睛的指引下整整跑遍了上海城,直到精疲力尽,浑身是汗才回来。中间还顺手打发了两个劫道的,那两个劫道的也只能自叹倒霉了,谁让他们好死不活的碰上许正道,轻轻一掌就了结了。估计被救的人也是诧异万分:正等着挨宰,随想一道影子一闪,那劫道的就倒下了再没起来。
回到家中的许正道看了一下时间,才知道这次自己通关花了五天的时间,现在已经九月底了。趁着这个劲赶紧收拾了一下,既然自己的目标已经实现,再呆在上海已经没有意义了。戒指和玉片这两个最重要的东西一定要带上,人参和身份证以及房产证还有些文件之类的通通被他打包放在玉盒里,再放到被他刚出山时顺手牵羊来的包里。还别说,这顺手牵羊的包质量还真不错,在他的印象里好象还是个名牌。
关上大门,出了别墅,他已经等不及了,打算连夜出发。到了街上,也不管是深更半夜给徐钊打了个告别电话,说是自己打算出去一趟,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并要他顺便给王艳道个别。对这个曾照顾他两天并被他偷窥光了的小美女,他还是印象深刻的。
第一章 … 记忆
许正道以惊人的速度在水泥高速公路上疾驰,他没有选择交通工具,而是以双脚来走回家。此刻的他没有心情来坐车,使出自己最大的力量在大路上奔驰,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曾经的家中——滨海,江苏境内一个坐落在黄海边上的小城。从上海到南京,过长江大桥到扬州,一步步地接近。
一步步的接近,许正道的思潮也更加不能控制,先前被他压抑在脑中的关于双亲,关于家的记忆不由自主地全蹦了出来。家,一个多么神圣而又亲切的字眼!双亲,多么温柔的味道!
十几年前的一切如同就在昨天,在脑中还是那么的清晰。他清楚地记得,那个夏天,在外面流浪四年之久的自己刚刚回到家中。在那四年之前,他刚刚大学毕业,就再没回家,因为家中实在是太贫穷了。倒不是他嫌弃清贫的家,而是正因为家里他穷了,他才想在外面闯荡一段时间,想凭自己的能力改变家乡的生活,毕竟自己一个大学生,怎么说在城市中也比一般人机会多一些。谁曾想到,城市里,大学生就如牛毛一样到处可见,就凭他刚出校门的学生仔,没钱,没关系,根本就寸步难行。四年的时间,他没找到一份象样的工作,甚至有时连吃饭都不能保证。总是游走在理想与现实之间的他终于失望了,或许城市生来就不适合他这样从海边渔村出来的农村人,打道回府也许是他最好的选择,农村或许有他的一片天地。
当他看见父母见到他时眼中的泪水时,不孝之子是他唯一的念头。他从来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去想问题,总想着有朝一日能衣锦还乡而固执地在外不归,却从未想过一句话:父母在不远游。经历过几多风霜的父母并不求他飞黄腾达,而只是能承欢膝下,可他连在简单的要求都做不到。
回家之后的许正道过着天堂一样的生活,多长时间没回来了,什么事都被父母张罗去了,而他唯一的任务就是串门走亲戚,怎么说他也是他们许家的第一个大学生,虽然现在还是一贫如洗,无所作为,可说不定哪天就一飞冲天,飞黄腾达了,因此来找他玩的亲戚是一波接一波。
一个月之后,终于稍停些了,许正道打算好好跟父母生活一段时间,也不着急找工作。毕竟大学生也算是国家干部,虽然是无名无份最低的一级,档案转到县里后,工作的事情就由人事局承担了,相信过一段时间就有结果,这年头回到农村的大学生也不多,在他们县里面找个工作还是可以的。
他们家就在海边,也就离了几里路,算是靠海吃海的渔民了。家里有条小渔船,还在海边还承包了两块鱼塘,这几年的生活算是好了一些,不是从前一天不出海打鱼就未必有吃的。回到家中的许正道没事时也会开着小船到海里溜跶一圈,当然不会离岸太远,大海的威力还无人不惧,他可不想一不小心成了海龙王的女婿。
这样的生活让许正道从心灵深处得到了一种解放,在家里可以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不是象在城市里一样,做人都得带个面具,人与人之间不是勾心斗角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许正道在这样的环境里几乎都有些忘乎所以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幸福的时间就如同昙花一样短暂,致命的打击瞬间即至。
那天,2000年8月13号,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他跟父母一起去街上卖鱼。这些天他已经习惯了跟父母一起到菜市场上去,在家里怎么也要帮父母一些忙,哪怕只是到市场上去哟喝几声,那也是自己对父母孝顺的一种表现,虽然父母不在意,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一点心意。
从村里出来,刚刚上了到镇里的水泥路,迎面就来了一辆东风大卡,父母见状赶紧将手推车往边上靠,而许正道就在手推车后面不远的地方。谁知那大卡就象疯了一样,速度不减反加,还是直直地朝手推车撞了过来,将躲闪不及的父母直接撞飞,那一车鱼也撞飞了。在后面跟着的许正道惊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如此温馨的早晨,却会发生如此恶劣而悲痛的事情。那大卡明显有一锅端的意思,在撞完他的父母后便朝他开了过来,要不是被撞翻的手推车将它颠了一下而将许正道惊醒跳到路边的田里,只怕他也不能幸免。得手之后的大卡迅速逃逸,反应过来的许正道回头看去,正好见着了它的车牌号,虽然是倒挂着的,但还是被他将字形给记住了。
如此惊天大事,许正道的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到医院急救中心,然后报警并告诉自己的亲戚。事实上,当他打完电话跑到倒地的父母跟前时,父母早已魂飞天外。
见此情景,许正道的精神终于支持不住,有些浑浑噩噩了。直到来了一大帮人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整个人都处在精神崩溃的状态。
事实上,此后的几天,许正道几乎不吃不喝已经有些半颠了,除了巨大的伤痛外还有极度的自责,如果他也会推那该死的独轮车,说不定自己的父母就会没事,要不是他说一家人一起卖东西有气氛些,感觉好些,母亲就不会也跟在后面去卖鱼,要知道自己不在的那段日子都是父亲一个人卖鱼的。
就这样,许正道一直处在深度的自责中,连父母的后事都是亲戚朋友帮着办的,直到半个月后,才稍微好些。交警部门早已将此事处理好了,毕竟一次死两个人,在农村来说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处理不好只怕在民间会引起强烈的反响。
但当许正道看到处理报告时,还是满脑子的不信,此事居然定性为车祸(那个肇事司机在许正道提供的车号下也找着了)。且不说司机曾对呆在一边的许正道有直撞过来的迹象,他还明显有肇事致人死亡后逃逸的情节,光这就够得上刑事案了,可在司机提供十万元的赔偿后居然就以车祸意外打发了。强烈不满的许正道自然要到交警部门想找个说法,他深信,虽然现在还找不出那司机的动机,但以他那么多年学习法律的经验来看,这肯定是一桩故意杀人案。可惜交警部门根本就没人理他。
不死心的许正道就开始千方百计地调查那个司机的形迹,终于在县刑警队的一位同学的帮助下发现那位司机在事后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