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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柱”可强可弱,比较好操纵。
无眠抽出“七色风影刀”,说道:“好,来吧。”刀尖一旋,红色气劲涌出,“迎风斩”呼啸着向二十米外的厉善劈去。
厉善暗赞一声:“这位玄大人果然是奇才,这迎风斩练得很不错了。”手中刀虚劈,一道缠绕着闪电的风柱迎了上去。
“九龙柱”其实就是“风龙吼”和“闪电之击”的合成武技,武技高下在于能施展出几根龙柱,在厉善看来,有一根龙柱足以和无眠对抗了,还得留三分劲。
无眠喝一声:“厉大人小心,我这是挟带了雷武技〃小轰雷〃的。”
说话间,“迎风斩”已经和“九龙柱”撞击到了一起,“轰”的一声炸响,“九龙柱”竟被轰散,张牙舞爪的风柱直扑厉善。
厉善吃了一惊,身子疾退五米,长刀左右连劈,两根龙柱左右冲出。
那边无眠连劈五刀,五道挟带着“小轰雷”劲气的风刀在对战室里纵横飞舞,竟把厉善迫得左右乱蹿,接连发出五根龙柱才堪堪敌住。
一边观战的右中郎将郁孤松大为惊叹,他没想到一级风武技“迎风斩”配合一级雷武技“小轰雷”竟然有如此威力,能和六级武技“九龙柱”对抗!
厉善现在已经完全收起了轻视之心,将六级风武技“九龙柱”发挥到极致,七根缠绕着紫色闪电的龙柱盘旋夭矫,渐渐把无眠的五道挟带雷劲的风刀压制下去。
无眠左冲右突,支持了大约三分钟,突然抽身疾退,眨眼就在十五米外,笑道:“厉大人真厉害,我力气耗尽了,认输。”
厉善收刀,七根龙柱没有气劲支撑顿时消散,他心里震惊,一般一级风武士只能操纵一道“迎风斩”,而这位年少的玄大人竟能操纵五道“迎风斩”的刀气和他拼了这么久!口中连声赞叹说:“大人真是天纵神武,卑职已出全力,竟不能占到上风,一旦大人炼成〃九龙柱〃,那卑职就完全不是大人的对手了。”
“厉大人过奖了。”无眠哈哈一笑,转头对郁孤松说:“现在请郁大人指教。”
郁孤松惊愕说:“大人不是说力气耗尽了吗,休息一小时后再练吧。”
无眠说:“我有家传的极限训练法,力气用竭,新生就生,我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
郁孤松知道玄翦的厉害,看来玄氏家族是有独特的修炼秘法,当即走到场中,说:“那好,请大人小心了,卑职下手不知轻重的。”说着从腰间抽出两根一尺五长的黑色短棍,双手一轮,“霍霍霍”,双截棍。
无眠身子一闪,展开速度绕着郁孤松奔跑,对付雷武士他就要发挥自己的速度优势,郁孤松果然跟不上他的速度,被他的“迎风斩”攻得只有防守之力,想要反击,无眠身形如电,找不到出手的机会。
厉善在一边微微而笑,心道:“同级的风武士果还是要强过雷武士呀,我能胜过玄大人,郁孤松却是不行。”
郁孤松很觉没面子,被无眠的低级风武技逼得团团转,脑袋一热,逼得急了,大吼一声,两截铁棍对撞,爆出强烈的光芒,一声巨响震得对战室“嗡嗡”声不绝,他的七级雷武技“凌霄飚雷”出手了,一团直径超过三米的雷火旋转着将周围的风柱吸附过来。
无眠大吃一惊,因为他突然发现“迎风斩”刀气完全不受他控制,郁孤松的雷火产生极大的吸力,“迎风斩”刀气竟围着雷火旋转起来,那团雷火由三米膨胀到五米,气势磅礴地向他轰来。
厉善大叫:“不可!”七级雷武技非同小可,不要说被轰中,就是沾到边,也要重伤。
郁孤松醒悟过来,但“凌霄飚雷”发出就收不回来,火雷气劲高度凝聚,非要撞上实体才会爆裂开散,而且这种七级雷武技能根据气流变化自动追击移动闪避的对手,无眠连续几下都没有躲开,被逼入死角。
炽热的气流“噼啪”直响,强大的压力让无眠双目尽赤,他知道气凭自己的一级风雷武技根本无法抗衡,情急之下尚未掌握的二级级雷武技“大轰雷”咆哮着涌出刀尖,在二级风武技“风卷残云”的强劲助推下,与“凌霄飚雷”轰在一起。
一个巨大的火球爆开,占据了空旷对战室三分之一的空间,整个房子剧震。
郁孤松面如死灰,心想:“完了,玄大人不死也得重伤,我的前程完了,以下犯上,最轻的惩罚也是流放北极。”
灼热的气流还未散去,厉善冲过去急叫:“玄大人……”
“嗖”的一声,无眠从墙角蹿出,笑道:“还好还好,郁大人手下留情。”
郁孤松大喜,抢过去一看,副统领大人笑眯眯站在那,新穿的画兽衫被烧成破破片,只剩明光甲吊在身上,忙问:“大人,你哪里伤到了,我有上好伤药。”
无眠摆手说:“没事,就是衣服被烧坏了。”说着扯掉褴褛的画兽衫,露出宽厚的肩背,肌肉强健,果然没有受伤的痕迹。
厉善和郁孤松面面相觑,风雷双修的武士真的强悍到这种地步了吗,以二级武技对抗七级武技竟安然无恙?
无眠兴致勃勃,他刚才被逼出了二级武技,实在是太高兴了,看来武技要进步就得有人逼,功力越逼越长,说:“厉大人,我再向你请教一下〃风暴眼〃。”
厉善吓了一跳,七级以上的武技威力都极大,很难做到收放自如,除非到了更高级,比如八级武士施展七级武技,才能做到收放由心,刚才郁孤松的“凌霄飚雷”就是因为能放不能收才差点伤了副统领大人,他的“风暴眼”也是这样,岂敢冒险,连连推托说:“大人,卑职刚才与大人一战体力消耗巨大,实在无力施展七级武技了。”
无眠又问郁孤松:“郁大人,我们再练会?”
郁孤松头摇得象拨浪鼓:“不不不,卑职已经筋疲力尽,简直连走路都快走不动了。”
对战室大门传来“切”的一声低笑,三人回头一看,赶紧施礼:“参见天小姐。”
天蕊塔一袭黑丝长袍,走动之际,黑丝长袍闪闪发亮,象黑夜河水里的月光在闪烁,细腰翘乳和长腿丰臀裹在黑袍里影影绰绰,美妙的身材象水波一样能流动,给人无限遐想,她那独特的低沉柔媚的声音说:“怎么,你们两个都不敢和玄翼练?”
厉善和郁孤松齐声说:“玄大人武学奇才,属下已经甘拜下风。”
天蕊塔露在斑斓面具外的尖尖下巴向无眠扬了扬,说:“我来和玄翼练,你们两个退下。”
厉善和郁孤松躬身退出对战室。
天蕊塔笑吟吟说:“副统领大人怎么这么狼狈?”
无眠衣衫褴褛,颇为尴尬,说:“天小姐,属下先去换件衣服再来吧。”
天蕊塔嘴角微微上翘,说:“不用了,这样不错,很诱人……玄翼,几天不见,你好象又厉害了好多,七级武士都不敢和你练了,怪不得你能逃过昨夜八级武士的暗杀。”
无眠心里有气,说:“我身为禁卫军副统领被人追杀,天小姐不闻不问,那我以后自己动手报仇好了。”
天蕊塔一下子沉默了,不知被触到了哪片逆鳞,“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无眠看着她的背影心想:“难不成荒野那老小子是你面首,你这么护着他。”这么一想,心里真是邪火直冒,恨不得狠揍天蕊塔一顿。
无眠出了对战室,厉善和郁孤松还恭候在外面,他们刚才看到天蕊塔气冲冲走了,以为无眠惹恼了这位天之骄女,也就尽量少和无眠说话。
无眠换了件禁卫军画兽衫,独自沿冷暖玉阶梯向上,巡视整座孔雀宫,师长房不在,他就是守卫孔雀宫的最高长官,站在最高一层看宏伟帝都万家灯火,不知不觉间,寒冷的夜空又飘下零星的雪花。
帝国的冬天真是漫长,要到明年二月积雪才会融化,冬夏两季各占六个月,严寒过后就是酷暑,酷暑过后又是严寒,轮回交替,没有止境。
无眠摊开手掌,接住一片雪花,雪花在他温暖的手心迅速融化,成一点湿痕,无眠叹了口气,一想到表姐的二十岁生日越来越近他就忧心如焚,虽然表姐现在不在他身边,但他知道表姐还好好的活着,只要有空他就可以去看表姐,看到表姐他就安心,他无法想象表姐去世后他一个人留在这世上的日子,到那时他想表姐时又到哪里去看她呢?
无眠心血沸腾起来,他一定要反抗这残酷的命运,他不甘心只活二十岁,销魂之石,销魂之石,哪里才能找到销魂之石?
远望孔雀宫后黑沉沉的“完美世界”,那里充满了不可知的神秘,忽然想:“天宙能活几百岁却至今不死会不会和销魂之石有关?可是〃完美世界〃除了天宙父女之外,能活着进出的都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