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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尘光洁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告诫自己:“这是梦,眼前这家伙一定是那个邪族叛徒,我得想办法和他虚与委蛇,最好是问出他真身在哪里。”
萦尘摇头说:“你不是,我不认识你。”
绝三潮问:“你不喜欢我黑色的头发吗?”
萦尘想起玄二公子那一头飘逸的银色头发,即使在阴沉沉的天气里也显得那么的阳光,脱口说:“我喜欢银色的头发。”
绝三潮心思很细,立即想到那个银发的帝国军统帅玄翼,眼前这美丽的妖族女孩既然被玄翼当作亲兵带到军中,自然和玄翼关系非同一般,这女孩说喜欢银色头发,那么肯定爱的是那个玄翼。
绝三潮嘴角浮起一个冷笑,手朝萦尘身后一指:“那是谁来了,好象是玄氏家族的二公子玄翼。”
萦尘扭头一看,果真看到一身戎装的玄翼公子骑着一头棍尾豹飞纵而来,远远的就叫道:“你原来在这里,害我找得苦。”
萦尘一时间有些迷失,轻盈地奔跑着迎上前去,欣喜地叫道:“二公子……”
银发玄翼从棍尾豹上一跃而下,张开双臂向她抱来。
萦尘往后一缩,心想:“二公子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搂搂抱抱了?”回头看,原先那个英俊青年已经不见了,连独角兽也无影无踪。
萦尘漂亮的眉毛皱起来,往后退了几步,离这个玄翼远点。
银发玄翼说:“怎么了,这么生分,你不喜欢我了?”
萦尘说:“其实我觉得你耳朵生得不够完美。”
“怎么不够完美?”银发玄翼问。
萦尘说:“耳朵小了点,应该大一些才好看。”
银发玄翼双手在两耳一摸,两只耳朵霎时变大了好多,口里说:“我觉得已经够大了呀。”
萦尘睁大了眼睛说:“是好看多了,不过如果能够再大一点就更好看了。”
银发玄翼又一扯耳朵,现出两只招风大耳,耳垂快耷拉到肩膀上了。
萦尘现出惊喜的样子:“哇,真好看,还有,我觉得你嘴巴稍微瘪了点,应该向前突一些,显得更有男子汉的阳刚之气。”
银发玄翼一心要讨萦尘欢心,手在嘴上一抹,立马变成一个翘嘴。
“嗯,好,嘴巴还要再突出二厘米左右才算完美,还有牙齿,我喜欢一口雪白的牙齿露在唇外,这样显得非常有朝气。”
银发玄翼果然嘴巴再向前突了突,不但牙齿全露,而且红红的牙床也露出来了,呲牙咧嘴问:“现在怎么样,喜欢吗?”
萦尘点头说:“太好了,你有镜子吗,照一照。”
这个已不象玄翼的家伙手一摊,一面亮澄澄的镜子出现在手中,对镜一照:
银色的头发,浓浓的眉毛,一对耳朵忽扇忽扇象大蒲扇,那张嘴向前翘着简直是猪嘴,龅牙整齐地向前扑出……
这猪一样的家伙怒叫一声:“气死我了!”身子陡然一矮,银发变成灰黑色,猪头变成尖嘴猴腮,身高降为一米六。
绝三潮现出真身,知道被这妖族女孩戏弄了,恼羞成怒,嘶叫道:“这个世界我做主,你即便识破又能怎样,你逃得了我的梦境束缚吗?”
萦尘心想:“这应该是这叛徒的本来面目了,我要牢牢记住,等下告诉二公子去。”
萦尘脖子一昂说:“这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你能把我怎样,你能束缚我多久,除非你永远睡着不醒,哼,我知道你叫绝三潮,你是个出卖族人的叛徒,你没有好下场的。”
绝三潮被叫出真名,吃惊不小,随即想起这肯定是冷嫣说的,冷笑道:“是又怎样,嘿嘿,你也太小看我的本事,你以为我还得陪你一起睡到死呀,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只要把你诱入梦境,你就出不去,我自然可以醒了干别的,你却永远困在梦中直到死去。”
萦尘说:“上次我不就醒来了。”
绝三潮说:“上次是因为我被惊醒了,没来得及布下梦境锁链,这次我看你怎么醒!”双手向上一扬,平地现出一座刑台,两根高高的铁桩泛着阴冷的光泽。
绝三潮喝道:“绑。”
铁桩上端飞下两条锁链,把萦尘紧紧缚住。
萦尘使劲挣扎,却无济于事,她在心里提醒自己:“这锁链是假的,完全是绝三潮给我制造的幻觉,我要破开它,我要挣脱开。”
但是,冰冷沉重的锁链给她的感觉如此真实,她的意志力总凝聚不起来,无法让自己忽视这冰冷的锁链。
绝三潮的声音响彻天地:“你这妖族女孩头脑还挺清楚,绝大多数人一入梦境就完全被我控制,可你竟然还拥有自己独立的意志,实在让人吃惊,不过你还是逃不脱我的掌心,看我怎么折磨你……”
绝三潮双手一翻,一根鳄尾鞭出现在双手中,两端一扯,“啪”的一声响,眼睛朝萦尘身上那么一看。
萦尘只觉浑身一凉,低头一看,大吃一惊,身上的亲兵战袍竟然不见了,全身赤裸,只有脚上还穿着黑色的半高筒战靴,粉搓玉琢的胴体白得欺霜赛雪。
萦尘羞愤交加,只好以做梦来宽解自己:“这是假的,这是假的,这只不过是一个梦。”
绝三潮对女色倒不甚热衷,萦尘虽然美他却没有动心,挥舞着鞭子说:“我问你,你是怎么认识那个玄翼的?不说的话我的鞭子可是血淋淋的。”
萦尘轻蔑地说:“无耻的叛徒、狗贼,你就是打死我,也休想在我口里问到一句话。”说完,嘴唇紧抿,牙关紧闭,准备抵抗酷刑了。
……
且不说萦尘在梦里受苦,帅帐里的无眠、冷嫣是心急如焚,那小猫熊利令也在萦尘身边不停地转圈,当日在邪族部落,利令和绝三潮比较熟,深知绝三潮在梦境里的强大,小猫熊真想随萦尘一道进入梦境,帮助萦尘对付绝三潮。
一旁的西海灵蓝和星丁都非常奇怪,心想:“萦尘姑娘只不过是睡着了而已,你们着什么急呀!”
无眠脑子急转,咬牙切齿,心里发狠道:“死叛徒,这次我非把你揪出来不可。”命冷嫣将萦尘抱上一辆轻便的军用鹿车,他自己急奔寒萤军帐。
寒萤此时已经审完楚江出来,收获太大了,心中激动呀。
无眠说:“寒监军,我们要立即派人请阳副帅来商议,可不要你这边要纳降,他那边却发起了进攻。”
寒萤一想有理,问:“你是大帅,你传令叫他来就是了。”
无眠说:“难道寒监军没看出来,阳繁树地我是貌似恭敬,内心不服呀,我若传令,他必定拖拖拉拉,还是寒监军派亲兵支唤他来吧。”
寒萤瞥了无眠一眼,说:“你怎么这样懦弱了,你不是霸气十足的吗?”
无眠耸耸肩,不回答。
寒萤派了一个女武士驰去月凉山东侧,传令阳繁树立即来中军帅帐议事。
无眠告辞说:“阳副帅一时没有这么快来,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昨晚可够累的。”
寒萤冷笑说:“是折磨女俘折磨累的吧。”这是讥讽无眠强暴楚江呢。
无眠不顾寒萤的冷嘲热讽,回到帅帐,立即命军士驾驶着那辆轻便鹿车,车里有冷嫣、小猫熊利令和熟睡的表姐,出了营门往东。
西海灵蓝跟着无眠一道出门,星丁也要跟着,被无眠禁止。
无眠骑着银蹄盘角鹿,冷嫣骑着一匹棍尾豹,西海灵蓝依旧是她那头耐力极佳的白鼻子黑骡,两头大角鹿拉着一辆轻便军用车,车上卧着陷入梦境无法醒来的萦尘,驾车的是无眠从玄府带来的心腹家将。
阳繁树率领的五千狮营和豹营的士兵离主力部队二十里的月凉山东麓的九曲溪左岸,一面临水,两面临山,背后就是广阔的浮梁平原,厉兵秣马,等待将令进攻月凉山贼。
无眠带着西海灵蓝、冷嫣和表姐急急赶路,路上无眠几次掀开车帘,看睡梦里表姐表情痛苦,他心里真是又急又恨,表姐是他最亲近的人,谁敢伤害她,无眠就一定要让谁死!
离阳繁树军营五里,无眠等人及鹿车避入路边一处杂树林,大约过了十分钟,军营方向驰来一队人马,为首的正是身材雄壮的阳繁树,带着一队亲兵旋风一般从路上卷过,蹄声如雷,迅速远去。
无眠见阳繁树去远,便朝阳繁树军营驰去。
阳繁树也算是帝国名将,治军极严,守营门的一队士兵竟以阳帅不在为由拒绝无眠和鹿车进去。
无眠大怒,对那小队长喝道:“你不认得本帅?”
那小队长躬身说:“卑职参见大帅。”
无眠冷冷道“你既认得本帅,竟敢阻拦本帅巡营,是想尝尝军法的血腥味吗?”
那小队长身子发抖,显然非常害怕,却还是说:“阳帅有令,若无他的符令,任何人不许擅自入营,否则……”
“否则怎样?”无眠森然问。
那小队长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