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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老子告诉你,少在这得意洋洋。有种就给老子个痛快!”匪首马六哼声道。
“找死!你以为老子不敢!”邹军瞪眼骂娘,嗓门比马六还大。
“视死如归?嘴硬是吗?”吴辉虎目微眯,眼睛里闪过一道杀机。
关美茵心头一跳,正yù开口劝说,这三人杀不得,哪料到吴辉突然从腰间的空间锦囊里,掏出一卷军事地图,施施然地铺往地面,道:“军情紧急,咱们现在开个碰头会,我先说一说我的想法。”
“你……”
“大人,在这开会?”
关美茵与邹大胡子傻眼,这种机密军事会议,能当着三匪首的面开?
“没事,在坐的都是自己人。”
吴辉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手指一点地图上的一座绿洲,道:“这是白蜥洲,我们宗门劫掠团的驻地!四面黄沙,取水极其困难,唯一的水源是白蜥洲内的一倾湖泊,还有劫掠团山上驻地的那几口水井。目下,马匪团围攻白蜥洲,不出所料的话,他们已经攻进白蜥洲内,宗门劫掠团被迫困守于山上驻地。我的想法是,我先走一步,去给湖泊下毒,送给那些马匪一个大礼,你们随后率大部掩杀!”
“大人你……”关美茵与邹军当即大急,搞什么?吴辉还玩真的!暴露自己的计划。
“卑鄙!”
“无耻!”
马六与花豹听得咬牙切齿。魏宁也终于无法淡定,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吴辉。
“下毒还不够吗?也是,为了减小我军的伤亡,咱们还可以派那狗头人腾言,率部先混进白蜥洲,我想那些家伙,现在还不知道魏公子已经兵败新培的消息,腾言混进去,应该不难。到时,咱们再来个内外夹攻。”吴辉呵笑道。
“他敢!”马六黑着脸,沉声道。
“狗头那吃里扒外的牲畜!老子饶不了他!”花豹破口大骂。
魏宁复又闭上眼睛,一脸淡然地闭目养神,心中暗自冷哼,他发现吴某人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少年得志,得意忘形!
吴某人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临行前,师尊交给自己一对“子母镜”,母镜现在就在自己体内温养着,自己随时可以与白蜥洲的弟兄联络。
“还有,根据劫掠团早先传回来的军情,围攻白蜥洲的,由八支匪团组成,最妙的是,那八支匪团实力相差不大,都是几千人的中型匪团,各有各的想法,这指挥上肯定会有些混乱……”吴辉像是没有看到关美茵与邹军的惊急,接着又是侃侃而谈,指点江山。
一番长篇大论,越说,吴辉越有信心,到了最后,龇牙一笑,道:“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一步。”言罢,连铺在地上的军事地图都不收,转身下了马车。
关美茵、邹军急忙起身,追出车外时,吴辉脚下踏着一面缴获的宝器碟盘,与刀鬼,黄剑一起破空远去。
“这人……怎么能这样!”关美茵又气又急,恨恨地一跺脚。
“关帅,现在怎么办?”邹军傻然道。
“还能怎么办?”关美茵翻翻白眼,向看守马车的众将士喝声道:“一个个都给本帅把马车看好了!没有本帅的命令,谁都不许进入马车,也不许魏宁他们下车!若是有马匪靠近马车三丈内,杀无赦!”
***
御器飞行,紧随在吴辉身后,刀鬼与黄剑相对一眼,忍不住问道:“师兄,咱们真要去下毒?”
“我哪里来的毒?”吴辉耸耸肩。
“那师兄方才……”黄剑一脸愕然。
“方才,只不过是逗逗纹身男他们罢了。”吴辉呵呵一笑,魏宁那家伙再狡诈,也得被自己耍,魏宁体内有子母镜可以与白蜥洲的马匪通讯,他通讯的次数越多,冥兽反馈回来的信息就越丰富,暴露给自己的东西也就越多。
“听说,庆河镇上的羊骨汤与爆炒白蜥,美味绝顶,咱们就去庆河镇尝尝鲜。”吴辉煞有介事道。
“……”
刀鬼与黄剑相顾愕然,暗忖若是被关美茵她们知道,吴师兄跑出队伍,不但不去下毒,还跑去喝什么羊肉汤,不知道有何感想?
要知道,庆河镇,不但不在关美茵等人的行军路线上,而且,还是在白蜥洲的西北面。那地方,已经是属于西大陆马匪的势力范围。
更严重的是,魏宁之师,大名鼎鼎地巨匪,曾经达瓦王国的天下兵马大元帅——任南坡,就是庆河镇的无冕之王。
“咳,师兄,你难道真得不管他们了?”刀鬼清“咳”一声,有些难以置信道。
“咱们要相信关美茵与大胡子。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吴辉一脸的高深莫测。
“用人不疑……”
刀鬼与黄剑被神神叨叨地吴辉,弄得若有所思。
第九十七章庆河镇(求票票)
庆河镇。
庆河镇内,其实并没有河。
只是镇内的所有水井,常年不枯竭,纵然是在旱季,井水水位也不降分毫,因此有人说,庆河镇地下有一条水量充沛的地下河,从而得名——庆河,庆幸有这么一条地下河。
终年不枯竭地井水,造就了庆河镇的繁华与喧嚣。常驻人口几十万。
庆河镇,虽然名为镇,但占地面积并不比新培城小多少。只是没有新培城那样的巍峨城墙。
像庆河镇这样规模的大荒镇,整个万疆一共有九座。
东万疆三座,两座属于东大陆双霸主,两大超级玄宗“天枢宗”、“文殊教”的劫掠团,第三座属于北方异族马匪。
西万疆六座,庆河镇就是这六座之一,并且地理位置是在西万疆边缘,比较靠近东万疆。在东、西双方夹缝中求存,也是东、西万疆的缓冲之地,所处的位置,颇有些尴尬。
同万疆大荒上所有的小镇一样,庆河镇上,最多的,是不修边幅,人五人六地马匪与远行的商队。
让刀鬼与黄剑好奇的是,进入镇内后,四下打量着镇内一切的吴辉,神情有些古怪,有缅怀,有激动,还有一丝丝期待。
“师兄,你就这样,要不要化个装?换身衣服?”
两米多身高,浑身肌肉怒贲的吴辉,再加上刀鬼与黄剑又是一身神秘兮兮连帽黑斗蓬,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引得许多人观注,黄剑有些担心,担心吴辉会被任南坡的人认出来。
“是啊,师兄,听说任南坡修为玄将。”刀鬼也有些忧心。
“认出来又如何?其实,真正左右战争的,并不是战场上浴血拼杀的将士。浴血拼杀的将士,胜也好,败也好,都是棋子,都是游戏。真正左右战争的,是庙算。”吴辉哂然道。
“庙算?”刀鬼与黄剑听得有些摸不着后脑勺。
“不明白?隐藏幕后的才是主谋,战争从来都是政客们的游戏。这么说吧,咱们与魏宁他们斗得你死我活,杀得尸横遍野,其实,任南坡一句话就可以左右战局,是战是和,任南坡说了算。”吴辉道。
“不懂!”刀鬼与黄剑齐齐摇头。
“白蜥洲虽然不在任南坡的势力范围内,但就在任南坡势力的边上,白蜥洲内的紫金矿,就像是放在狼嘴边的一块肥肉。任南坡完全有能力一口吞下白蜥洲,但他不敢,毕竟咱们离宗是一流玄宗,真将咱们离宗惹毛了,来上十七八个玄将,任南坡怕是麻烦大了。因此,任南坡派出魏宁他们试探咱们离宗的态度,你们等着瞧好了,最终离宗高层还是会派人来,跟任南坡喝喝茶,聊聊天,决定白蜥洲的命运。”吴辉相信自己这个推断错不了。
“是这样?简直禽兽不如!既然能坐下来谈,为什么还要这么多弟兄流血牺牲?无耻!卑鄙!”刀鬼怒道。
“是啊,师兄,让他们谈不就好了嘛。”黄剑道。
“这不就是怕谈不拢,才开打的嘛。”吴辉苦笑道。
“怎么又谈不拢了?这都还没有谈,怎么知道就谈不拢了?”刀鬼愕然道。
“我明白了!难怪师兄不去白蜥洲,原来是想亲自找任南坡谈谈。”黄剑恍然大悟,接着一脸叹服道:“师兄果然厉害,与任南破谈一谈,不费一兵一卒,就把事儿给办了。这应该就是师兄在兵书上说的‘上兵伐谋’吧。”
“……”
吴辉听的啼笑皆非,这两个家伙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自己在玄将眼中算得了什么?
战雄倾城笑,玄将之下第一人,说起来很威风,而事实上呢,就连在玄界野外行走的资格都没有,碰到头结成兽晶的玄兽,将是九死一生。雷家老太君还未出关,听着名声,就能逼得自己亡命逃蹿。
说得难听点,自己在玄将眼中,就是只比较粗壮地蝼蚁。哪有资格跟任南坡谈判?
之所以来庆河镇,一来,逃避孙雷两大豪门的压力,二来,吴辉是想打听“shè声金丝仙草”的消息,像庆河镇这样的万疆九大名镇,每个月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