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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纳、赫本、阿妮塔、伊莎贝尔、尼古拉斯五人凑在新建的房间内,由身为师后勤部长官的赫本,负责了一些比较奢侈的东西,诸如葡萄酒、牛肉乾之类,一起庆祝唐纳的高升以及火莲花的壮大。
虽然和阿妮塔只分别了一周,此时见面却颇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时自然不能谈起晋升中暗藏的玄机,阿妮塔汇报了训练的情况之后,几个人便颇有默契的只挑了开心事来说。
藉着酒意,赫本把唐纳强行占有阿妮塔之后,终日惶惶不安的情形说了出来。
阿妮塔脸上带着不知道是酒意还是羞意的酡红,明明瞪向唐纳的眼神,却有着丝丝缕缕的情意。
伊莎贝尔更是向唐纳敬酒,悄悄说了句:「我不介意您也这样对待我喔……」
虽然是小声说的,但在座众人却都听到了,顿时笑成了一团。
正在开心之时,传令兵不合时宜地闯了进来:「唐纳代理师长,军指挥部下达命令,让您去开会。同时,祭祀大人也到了,请您过去迎接。」
「祭祀……也需要迎接吗?」唐纳问其他人。
阿妮塔肃然道:「当然了。在战场上,祭祀不但可以减少伤亡、帮助整修维护机甲,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有监视军队的职责。
「任何有违朱庇特大神教诲的事情,都会被他们报告到神殿。可以说,祭祀是神殿与王国世俗政权互相牵制的重要关键,绝对不能小看。」
「在军队里,祭祀是和风纪司密探是一样的功用罗?」唐纳好奇的说道。
他对于祭祀的了解只限于人们对于祭祀的尊重,以及骑士小说中对祭祀描写的那简直如神一般无所不能的本领。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家也有一个祭祀呢!」唐纳嘟囔着,不由想到那一夜布兰妮对自己做的事情,觉得心头又火热了起来。
「等到战争结束,找个理由申请回都林一趟吧。现在我也是男爵了,又是红透半边天的英雄,去见莎朗,那只黄金狮子狗应该不会再把我赶出来了!
「哼哼,就算被赶出来又怎么样,我能把他女儿骗上床,就能骗她私奔。我的参谋部里还缺几个参谋,有皇家机甲学院的老师坐镇,别的师一定都会很眼红!」
唐纳在几个女人的协助下整理好军装,心里转着种种不堪的念头。依然是由赫本驾车,向军指挥部驻地赶去。
祭祀对于军队来说,有着不可或缺的重要性。
机甲在战场上大规模普及使用,直至成为主角,只有不到一千年的历史,在此之前,机甲庞大身躯的一举一动都需要大量能源,根本不可能携带沉重的武器,或装备着厚实的装甲,来进行长途跋涉。
如果不靠机甲自身的运动,而是使用运输车把全覆盖的机甲运到战场,所耗费的人力、物力更是难以计算。
所以,在朱庇特大神给予祂最忠诚的子民——祭祀,全新的祝福之前,机甲只是一种辅助兵种。
有了神圣惩戒祝福之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配合人类日渐精进的工艺技术,加上祭祀们的空间压缩、转换祝福,让重量在二十五吨以下、体积在四十立方公尺以下的物体,只要没有违反大神的谕旨,都可以压缩到封印卡当中,随时经由转换舱转换出来。
虽然这个技术应用在民间同样重要,但就和大部分最先进的技术一样,它还是优先被应用在军事领域上。
随着掌握神圣惩戒祝福的祭祀数量增多,封印卡便可以进行量产,机甲战术也逐渐成型,人们开始研究出可以装备各种武器的基础机甲。
基础机甲能够将封印卡中的各种武器装备转换到身上,此后机甲进入战场,就再也不需要携带沉重的武器了。
当然,神圣惩戒祝福在给了人类更多便利的同时,也有着各种限制,比如转换舱的特殊工作原理,或封印卡对大部分火药类武器的排斥。
机甲高昂的造价及打造封印卡的难度,使得各国机甲的数量总是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也因此战争便转成鼓励个人英雄主义,鼓励骑士们建立个人的功业与威望。
基于上述原因,机甲在战斗中受到一般的损害时,可以由整备师进行维修,如果涉及到封印卡和转换舱,整备师就无能为力了,只能靠祭祀的祝福。
但是祭祀的数量实在是太少了,即使奥匈利亚王国这样的大国,也只能给师级军事单位配备一名低级祭祀。
至于神殿靠这些祭祀影响士兵的思想、监视将领们的行动,军务部和皇帝陛下虽然都知道,可是却也没有别的办法解决。
毕竟朱庇特大神是各国共同信奉的唯一神袛,拥有无数信徒,连皇帝加冕都需要由皇冠以上级别的祭祀进行。
有的祭祀淡泊名利,只把军队经历当成试炼路上的一站,也成为军队长官的得力臂助;有的祭祀却沉迷世俗的权力,对军队指挥处处掣肘,动辄向神殿打小报告。
这两种例子都不少见,不知道这次派给火莲花轻装步兵师的祭祀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对唐纳往后又有什么样的影响。
躺在车后座上的唐纳,看起来像是在闭目养神,实际上,心中正转着无数的念头。
第九军前线指挥部驻地和火莲花的距离比较远,至少也要一个小时才能到达,因此他有充分的时间来思考。
赫本驾驶着悬浮车,沿着工兵部队草草修建的公路,绕过林立的军营,向前驶去。
「赫本,这段时间累吗?」唐纳突然问道。
「累啊。」赫本下意识的回答,连忙又补充道:「不过我很开心,能够帮忙做些事情,让我觉得自己对你还算有些用处。不然,我总担心有一天你成了大贵族,就会要我走……」说着说着,她的语气却低落了下来。
「傻孩子。」
唐纳从后面把手搭在赫本的肩膀上,轻轻捏着:「你已经帮我很多忙了,我们都是都林城贫民区长大的,我之所以不喜欢那里的人,是因为他们不思进取。
「但你凭着自己的能力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所以我不但喜欢你,还很尊重你,怎么会舍得让你走呢?以后可不许再乱想了。」
「嗯!」赫本点点头,却觉得肩膀上的手正在慢慢向下滑,顺着胸前的凸起攀上了峰顶——
「唐纳,我在开车呢……别闹……」
「那把车停路边吧!反正路上也没人,算起来,上次和你亲热到现在都快一个月了,难道你不想我?」
「想啊……可现在是战争时期啊!这么做要是让风纪司知道了,会给您带来麻烦的。」
虽然口中这么说,赫本还是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上的小型预警系统,防止有人靠近而两人却不知道。
把驾驶座放平,赫本顺势躺了下来,唐纳这才看到女人的脸都烧了起来,闭着眼睛急促地呼吸着。
「果然,你也想了啊……」
「可是唐纳,刚才你还口口声声说尊重我的……」
「我就是在尊重你的意见啊!」唐纳笑着,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
第三章温情重逢
当唐纳的悬浮车开进南方集团军第九军指挥部时,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只见很多人正准备去食堂。
仔细看了看,唐纳郁闷的发现,在指挥部出没的人们基本上都是校级军官,就连大门口值班的哨兵队长也是个少校。除了苍蝇般嗡嗡飞舞的少校、中校、上校们之外,剩下的都是将军。
顿时,成为战时中校的喜悦减少了很多。
让哨兵检查了证件,询问完通知他前去的作战参谋部的位置后,唐纳干脆不往外看了,省得生气。
「唐纳。」赫本叫他。
「怎么了?」唐纳问道。
「你有没有发现,指挥部里的军官们,都三十多岁了?」
一股暖流在寒冷的冬季,随着车内的空调环绕在唐纳身周,一直沁到了他的心里。赫本一定看出了他的心情,却不好说破,于是用这种方法来鼓励他。
「是啊,虽说校级军官多到不值钱,但是,又有谁能在十九岁就连跳几级,在入伍几个月便成了中校,而且是掌握一千余架轻装机甲的师长?
「这些端着饭盒的中年大叔们,不知道是怎么熬年资、排挤同僚,才有了今天的位置,有什么好嫉妒的?」
想通了这点,唐纳心情又好了起来。
当赫本停下车时,唐纳在体贴的女人脸上印了一个吻,这才跳下车整理一下衣服,向面前的建筑物走去。
虽然同样是简易建筑,但也有等级差异。
火莲花还是一个步兵团时,营区大都是简单的小平房。
成了步兵师之后,第九军的工兵团一开过去,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翻新了整个营区,除了指挥所的面积是过去的三倍大,所有仪器设备都得到更新之外,营区内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