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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着身上的剧痛与创伤,神色怨言毒地朝龙山郡的方向看了一眼,吹了声口哨,召来一匹马,艰难的翻身上马后,一拍马腹。便迅速朝京城方向急驶而去。
……
次日正午,龙山郡客栈。
龙山郡并不富裕,这里也并不是交通要道之地,城中百姓大多以农耕为主,平时来往做生意的人也并不多,所以正午时,街上显得十分冷清。
云天河今天是第一次睡了懒觉没有早起,一直睡到正午的时候,这才悠悠醒来。
搬开身边梦璃那搭在他身上的雪白大腿,又将压在身上寻月的赤裸娇躯小心放了下来,这才翻身起了床,感觉精神舒畅,体力极为充沛。
这时房门被推开,唐灵莎端着一盆水和洗漱用品走了进来,嗔怪地朝床上看了一眼。
走到云天河身边后,唐灵莎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低声道:“梦璃姐姐如狼似虎的索要,你怎么也不节制一下,累坏了身子怎么办!”
云天河一伸狼爪,将唐灵莎卷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其实也并不都是在做那交欢之事,只是消耗些精力而已,睡一觉会补回来。而且事后用调和阴阳之术后,会心境舒畅,意念通达,这几天,我感觉修为增进不少,而她们姐妹在领悟人道交修的奥妙后,相信很快便能突破天境,这是好事,要不你也一起来?”
“坏人,我才不跟你们一起那样呢,羞都羞死了……”唐灵莎一听这话。顿时娇面羞红,又狠狠拧了他一把,逃似的出了门。
洗漱穿戴好之后,看到寻月跟梦璃在床上装睡,也没有点破,便出了门。
客栈生意清淡,这个月就只来了云天河这一批客人,也算是大客户,客栈老板与小二也是十分殷勤,才到正午,他们就已经备好了一大桌丰盛饭菜。
白娘子也不客气,早就已经吃上了。
怜星和乌兰只是喝了些汤,还没有动筷子,看到云天河过来,唐灵莎忍不住又想到了刚才的事,脸蛋红红的,便给他盛饭。
云天河坐下后,看到几人看着他的暧昧目光,不由摸了摸鼻子,道:“我们先吃吧,给她们留一些,呆会我要出门一趟,各位待在客栈也好,出去逛逛也好!”
“你不打算今天入山?”白娘子喝了口汤后问。
云天河端起碗一边吃着菜,一边说道:“本来我想今天入山,只是昨天我们留了个尾巴,据我推测,这条尾巴赶个来回散布消息,也得两天时间,我出现在这的消息现在已经走漏,各方动起来往这里赶,恐怕也得些时间,所以我先去安排点事,等上一日再上山!”
乌兰道:“你这是要将敌人的目光往你身上引,会不会有风险?”
“据我推测,现在那些势力派遣到这里的都是些小角色,就算我让那些势力重视。他们也会先派一些喽罗角色来试探,这些人都不过是炮灰而已,此次正好引到这青龙山上,将他们一网打尽,此事之后,想必会有几条大鱼要浮出来,我们逐个击破!”
乌兰点点头,道:“排除弥生界那些不知用何种方法过来的人,这蛮荒大陆上目前各个明处或暗处的势力,高手并不知有多少,现阶段都是互相试探,有缓冲时间,等我们缓和过来,凝聚各部族的力量后,到时就有与其抗衡的实力了。”
吃完饭后,云天河让唐灵莎跟梦璃二女说一声,自己便直接出了门。
龙山郡以往有个远近闻名的绵窖酒坊,也算是这里的龙头产业,但是在近些年永安坊出品的天河粮液酒垄断了大唐国,乃至整个东塔各国酒市之后,这个曾经知名的酒坊就一蹶不振,仅kao着越来越少的老顾客,和一点微薄的收入在艰难维持着。
其实这也并不是云天河狠心,奠定了酒业霸主地位后,不给这些酒坊活路,他们既然走到这个份上,就应该在技术和酿造工艺上下功夫,而不是这样得过且过,这就是优胜劣汰的法则。
云天河进了这家冷清的酒坊时,里面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一位酒保打着盹,并不知有客光顾。
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后,云天河这才低喝一声道:“酒保,来壶优等绵窖!”说罢,就随后拿出一个银饼干扔到桌上。
听到钱的响动,那位酒保这时醒过神来,顿时双眼放光,眼见来了位贵客,便挂上笑容迎了上来擦着桌子,顺手将钱收起来,也来了精神,高声喝道:“优等绵窖一壶,客官稍等!”
不一会儿,就见一位样貌清秀的少女端着一壶酒碎步飞快地走了出门,放到桌上,将杯子擦了擦,打量了云天河两眼,倒上酒后,好奇道:“客官,我好像看你有点面熟,外地来的吧?”
云天河不语,只是端起酒杯尝了一口,见那酒保端着一盘雪菜过来放到桌上,然后就眼巴巴地望着他,云天河随后又掏了几文钱扔到桌上算是打赏,那酒保欣喜莫名的接过。
而那位少女却是气哼哼的瞪了酒保一眼,见云天河没有跟她说话的意思,让那酒保伺候着,就转身进了后堂。
云天河尝了尝雪菜,还是以前的味道,挺不错,又喝了杯酒后,才道:“酒保,你可知这龙山郡一带,有个叫蔷薇村的地方?”
阴云笼罩 第四九七章 雕老汉
酒保得了赏钱,自是极力巴结。
可是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却无奈道:“抱歉客官,小的在龙山郡一带土生土长,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叫蔷薇村的地方!”
云天河皱眉想了想,又道:“那你可知哪个村子的人擅长制作木偶?”说着,又扔了几文钱到桌上。
酒保这回却是没好意思拿,拍着脑袋使劲想。
这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位老者的吆喝声,顿时眼睛一亮,便立即将钱拿了起来,一阵狂奔出了门。
片刻,就见酒保又回来,只不过他还领着一位卖小玩意的须发皆白,身材佝偻的老翁,献媚似的来到云天河跟前道:“客官,这伍老头经常在这里卖些小玩意,木偶也有,做工也是最好的,你问问他,应该会知道点!”
云天河转头看向老翁,又看了看他货箱里的木偶和一些木制的小玩意儿,拿出一锭银饼子给老翁,道:“老伯。你可知道这一带有个叫蔷薇村的地方?”
老翁不敢接云天河的钱,只是摇头:“这个老汉不知,你要问哪个村的人木艺最精,当属于这龙山郡以南青龙山脚下的南山村,老汉就是那个村里的人!”
云天河从老翁的货箱中拿起一件小孩童的木偶看了看,放下后又拿起一件怪兽的木偶观察了一番,问道:“老伯,你这雕工确实精湛,可是祖先传下来的?”
说起这些,这位老翁顿时有了神采,便道:“自我们祖辈起,这雕刻工艺在这北方一带可是一绝,许多富贵人家和官宦人家所用的上等木具上的雕纹图案,或者雕像,都是出自我们南山村人之手,据传说,曾经还有一位神一样的人物曾到我们村拜师学过艺呢……”
云天河心中一动,道:“既然如此神奇,那老伯你介不介意让我看一下你用的刻刀?”
老翁有些不自然,道:“小哥,这刻刀就是普通的粗铁打造的小刀而已,连普通的菜刀都不如,拿出来怕你见笑,你看我这些小样物品,你喜欢就挑几样,不然老汉可就走了!”
“你这些东西我都买下了,我也不让你做无本生意。只是我对这雕刻工艺很感兴趣,很是好奇什么样的刻刀,能雕出这么精致的木偶来!”
顿了顿,云天河看着老翁又道:“我之前花了一百两银子,请最好的铁匠用精铁打了一把刻刀,可刻出来的东西,都很差,我寻思了很长时间,都找不出原因……”
老翁听了这话,眼神中迅速闪过了一线不屑,侃侃而谈道:“这位小哥,雕人刻物,讲究心境,全身心投入,只有融入那种氛围,才能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这跟工具无关,就算你用再好的刻刀,如果不能领悟其中的道理,也是枉然!”
“受教了。老伯既然不愿意让在下看你的刻刀,在下也不勉强,不过改日定当前往南山村拜访,探讨下雕刻工艺,望老伯勿怪!”
老翁听了这话,却是叹了口气道:“年轻人,你去了也是白去,去年村子遭了山洪,走的走,散的散,都到外面做帮工去了,现在这个村子也仅剩下三个和我一样等死的老骨头了,而那三人又倔强固执的紧,你去了他们也不会告诉你任何东西!”
“既然这样,那真是可惜了!”说罢,云天河将银饼子放到老翁的货箱里,起身便出了门。
“年轻人,你买下老汉这些东西,你得带走啊……”老翁见云天河没拿走他买的小玩意,便追了出去,但却早已不见了云天河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