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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变成了极小一声的“噗”。
这般落地之后,王羲立即转头去看那灵影城头守卫的营卫,见他们没有注意到这里。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尽管王羲性情爽朗,可毕竟是灭兽营的总教习,这般毫无敌人的境况下,从灵影碑中摔了出来。还摔得一屁股撞在地上的狼狈不堪,总是有些不好看的,眼下没有发现,自然是最好不过。
眼见其他几位大教习还未出来,王羲却并不着急。那位灵魄前辈在自己话未说完的时候,就将自己甩出来了,自然会更对刀胜他们没有耐心,怕是马上也要将他们给甩出来了。
当下,王羲就这般仰跌在地上。稍稍调整了一下气息,这便要爬起身来,骗就在此时,便挺那灵影碑十三碑处,嗖!嗖!嗖!嗖!,一连发出四声。
随着这声音同时出现的,第一个是刀胜、第二个是伯昌,第三个是司马阮清,第四个是王进,这四位大教习统统都被那股子劲力给甩了出来。
而且十分明显,那灵魄前辈丝毫没有因为这几位修为比王羲低,就减轻了力道,用的和甩王羲时几乎相同的劲力。
这下可苦了刀胜、伯昌、司马阮清和王进了,他们可没有王羲这般快捷的反应,更不可能在最后落地时刻运转起灵元,因此四个家伙便发出“嘭!嘭!嘭!嘭!”四声重响,统统被砸在了地上,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自然,灵魄前辈如此做只是为了教训他们一番,摔这一下丝毫也伤不了几位大教习,不过这般响动,终于把城头之上的营卫们的注意力给彻底吸引了过来。
当营卫们见到灭兽营的几位最强的大教习横七竖八的趴在地上的时候,脸上顿时露出极为古怪的神色,正是一种,想要发笑,却又不好去笑,挤压得面皮别扭之极的模样。
王羲本来可以乘此机会翻身坐起,装成盘膝调息状,不过见这四位摔得比自己还狼狈,又知道那城头的营卫定然会瞧见他们,索性也就不在去装了
王羲本来可以坐起,装成盘膝调息状,不过见这四位和自己一般,也就索性不再装什么了,直接趴在哪儿,指着刀胜他们四个哈哈大笑。
身为大教习,刀胜等人在莫名其妙被抛出来的瞬间,就猜到那灵魄是真的存在了,将他们如此抛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懒得理会他们的请求,恼恨于他们大吵大闹,直接把他们哄了出来。
其二便是有人已经和灵魄前辈商议好了,只是这灵魄心中不忿,最后还是要惩戒他们来此闹腾一事。
若是第一种,也不知道只是恼恨一回,还是一直恼恨下去,从此灵影碑再不打开。若是第二种自然是再好不过。
每一位大教习在被抛在空中的过程中,心中都是如此想法,不过这一落地,就见总教习王羲竟然失态的指着他们哈哈大笑,便一下子就明白了,定是那灵魄已经承认了那巨龟是她所幻化而出了,也就是说灭兽营并没有什么强敌悄然潜入。
这个结果自然是一众大教习最希望得到的,心中担忧也是一下子放了下来,随后又见王羲摔得不比他们好多少,当下也跟着笑了起来。
于是,灭兽营的五个最强者,相互用手指着,相互哈哈大乐,他们这一乐,城头上的营卫们也终于不用去忍了,就这般一齐大笑起来。
在这样夜晚的星月之下,往常向来冷清的灵影城,就这般被笑声掩盖,若有其他人临近瞧见,定然会目瞪口呆。
灵影城在笑,六字营众人也在嬉笑。
大伙猎兽一天,此时都聚在乘舟的院中,吃吃喝喝。
他们回来也有一会了。已经算过今日的猎杀武勋,回到了住处。一天下来每个人都有疲累,也就没有立即去修习什么武技。这就坐在一处,吃喝玩闹。顺便说说这几日修习的心得,相互印证一番,也有个提升。
如此这般,大约一个时辰过去,六字营众人这才虎象告辞,各自回了自己的庭院。
谢青云收拾好碗筷,打了水。清洗了一番,这就又去了试炼室,开始回忆今日一整天,在灵影碑中闯荡的所有细节。寻找其中错漏之处。
如此寻找,和白天开始那般一点点的去注意招法、身法却是不同,那是在搏杀中的刻意为之,而此时则是静下心来,在心神之中。一点点的推演,直到熟稔之后,明日再斗时,便会有熟能生巧后的提升,也不必刻意去做了。
第二日一早。六字营不用外出猎兽,大伙各自有各自的事情,有的去了炼域,有的去了试炼场和其他营的弟子斗战,有的依然留在居所自己修习。
谢青云和昨日一般,来了灵影碑,与一些其他营同样来此闯荡的师兄、师姐们打过一声招呼,这便再次进了第六碑中,勤习不辍,如今他也没法子做别的,只能依靠灵影碑不断提升武技,只待杀到战力的极限,便会试着开始以武圣级推山,挑战超越战力的第七碑的一化武圣。
这般在第六碑中继续厮杀,灭兽城内留在城中的各营弟子的队长们,都听到了一个传闻,乘舟师弟战力全失,如今只能在灵影碑中依靠灵影碑特殊的幻化来修习,一旦离开灵影碑,和常人无异,怕是只能依靠自身的筋骨肌肉的力量,和准武者一较高下。
很快,这则传闻便被数名授业教习证实,他们在大教习的授意之下,正式将此消息告之了各营队长,又告之了各营的营将。
灭兽营每一名弟子或是营卫、教习、营将,无论战力高低,地位高低,只要是死亡都会通告全营,这一次乘舟虽然没有失去生命,但对于武者来说,永世不能修行,比起死亡来,却是更要可怕。
至于通告全营的另一个目的,便是希望大家不要去打扰乘舟,给乘舟师弟一个清心的环境。
乘舟的战力消失的莫名其妙,或许和在生死历练之地吃下什么有毒的蛮兽内丹有关,又或者是其他因由,可能可以医治,也可能再也恢复不了,但最后这半年,灭兽营不会将这样一名优秀的弟子淘汰出去,若是乘舟将来无处可去,灭兽营愿意接纳他成为灭兽城的子民,原因很简单,前不久,乘舟师弟所立下的大功,便足以当得上灭兽营这般对他。
所有的消息都通过正式的渠道,传递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整个灭兽城这便炸开了锅,六字营的一众弟子,上午时还能各自安心习武,到了下午,几乎就成了“说”客,被周围的其他营弟子或是和乘舟相熟的营卫、教习围了起来,不停的解释乘舟师弟现在的状况。
大家之所以没有去寻乘舟去问,只是听了教习传来消息中的言辞,乘舟此刻心中定然烦躁,再去打扰,怕是影响了心神,心神一旦出了状况,便是想要恢复战力,也极有可能走火入魔。
至于一些本就在灵影城中的弟子听到消息之后,见到乘舟从第六碑中被扔出来时的眼神,也都变了,有些是同情,有些是复杂的看不出什么心境,还有些本就对谢青云嫉妒、和叶文等人走得近的弟子,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这一切都是从下午开始生出了变化,谢青云见到众人如此,却又想和他说话,又不好意思与他搭话的模样,自然明白是总教习已经将自己战力消失的消息传了出去。
尽管有些人的眼神之中,透露着得意,有些人透露着关切,谢青云却都不去理会,一旦自己开言去说,少不得要被围起来,问个不休,如此这便说了,回了灭兽城又要去说上一通,连续数日怕是都不得那宁,干脆就索性装出苦大仇深,心中痛苦,只知道在灵影碑中修习以发泄的模样,一出来,吃了灵元丹,就又钻进了灵影碑。
“难怪昨天见到乘舟师弟,他就有些不爱搭理我们,受此巨苦,谁也没有心情再多言什么了。”见谢青云不知道第几次冲进了第六碑,就有弟子摇头叹息。
“为何他还能补充灵元?”又有弟子询问。
有人问,自然有人回答:“我刚从灭兽城过来,听教习说他灵元还在,被封在龙脊之内,施展不出来了,只有灵影碑中那虚化的空间之内,才能够不受限制的将灵元耗尽,这一出来,自可以服用灵元丹,回到灵影碑中将灵元重新激发。”
“如此说来,乘舟师弟眼下的战力,只有准武者了么?”又有弟子问道。
“未必。”一名胖教习摇头道:“身法和劲力没有了灵元的支撑,只剩下筋骨的力道,和人斗战,自是只有准武者之能,但武者的体魄早已经受灵元滋养多时,抗击之能,却是远胜过准武者的。再加上乘舟的武技却是超凡,有些招法,不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