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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胡未质问起他们来,那‘无常双鬼’也是有些慌张起来,那‘白无常’忙摇了摇道:“误会误会,我哥俩只是想确认一下,清清小姐我们怎会不认得。”他说着时眼里竟又露出一丝艳羡来,“没想到兄台竟是在清清小姐座下高就,当真是好福气,早知道当初我兄弟俩也投了李家去,就能跟兄台一样,天天见到清清小姐。”
那‘黑无常’虽比‘白无常’稳重了些,但听‘白无常’说起这个,竟也点了点,眼里同样带着丝羡慕之意。
看到两人一副色鬼模样,胡未暗里冷笑了一声,脸上却露出一丝高傲和不满来,他重重地哼了声道:“清清小姐身份尊贵,我劝两位兄台莫要存亵渎之心。我虽不才,但有幸能为清清小姐效犬马之劳,也亏得轻轻小姐抬爱,如今只想为清清小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敢有丝毫懈怠。两位若是真有心想为清清小姐效力,我倒可以帮两位引荐一下,到时共谋一场富贵。”
胡未话虽说得冠冕堂皇,暗里却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他这话却还真起了效果,‘无常双鬼’暗里对胡未的作态虽也觉得有些不屑,心想胡未还不是冲着李清清的美貌去的,说不定就是想做李清清的裙下之臣,又何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但听胡未说可以帮他们跟李清清引荐一下,也是面露意外和惊喜,齐声问道:“真的?”
胡未却依旧是一脸高傲:“举手之劳而已,至于成与不成,那要看二位的造化了。”
见胡未如此笃定,‘无常双鬼’顿时一脸欣喜,从马上跳了下来,做胡未恭恭敬敬地抱了抱拳:“多谢卫兄了,他日我哥俩飞黄腾达,定不忘卫兄提携之恩。”
胡未见两人这般反应,也是心中微喜,暗自松了口气,庆幸自己终于赌对了。不过表面上他却仍是一副高傲模样,一脸坦然地受了两人的礼,却又慢条斯理地说道:“现在说谢还为时尚早,皇甫家那边如何交代,只能由你们自己去善后了,我可不想到时候李家和皇甫家为了你们两个,而闹什么矛盾,清清小姐又怪到我的头上。”
听胡未这么说,两人非但没有表现出什么疑虑来,反而更显欣喜,他们慌忙摆了摆手,说道:“不妨事,不妨事的,我哥俩也只是在四殿下座下跑跑腿而已,连四殿下的面都没见过几次,我们去了李家,皇甫家也根本不会在意。”
却原来这‘无常双鬼’修为甚低,经一朋友引荐,入得皇甫家后,也并不怎么受重视,只是跟在他们那位朋友后面做些小事而已,也可说一直郁郁不得志,早有更换门庭之念,无奈这天下虽大,门阀却就这么几家,他们要想换去其它几家,哪有这么容易,而若是换去其它地方,却又心有不甘,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他们在皇甫家虽不得志,但好歹皇甫家是北唐国皇族,他们出去的话,也可借皇甫家威名,趾高气扬一些。
现如今听胡未说能把他们引荐到李清清手下效力,两人是觉得再好不过,毕竟去除所谓皇族之名,这李家和皇甫家以及万俟家,同为北唐国三大世家世族,也是威名赫赫,也没比皇甫家差上多少,而且对于他俩来说,更重要的是能在李清清手下办事,一想到到时候能够经常见到据说美艳不可方物的李清清小姐,甚至说不定哪天他俩能得到李清清小姐赏识,与李清清小姐亲近,两人都是不由心花怒放,大肆地想像起了自己美好的未来。
“既然这样,那是再好不过。”许下了空头支票的胡未见到两人这般样子,不由暗笑不已,甚至差点忍不住直接笑将出来。他忍着笑,仍装着一脸高傲模样,摆了摆手道:“好了,我还有要事去办,我们就暂且别过,他日我们一起为清清小姐效力,再细叙不迟。”
说完,他也不等‘无常双鬼’说什么,便又将独眼汉子抗到自己肩上,丢下‘无常双鬼’,快步向前行去。
只是他没行出多远,‘无常双鬼’竟又叫了声等等,然后催马追了上来。
胡未虽忍不住有拔腿就跑的冲动,但还是强忍着冲动停了下来,硬着头皮,装着一脸不悦地对赶来的‘无常双鬼’说道:“还有何事?”
那‘白无常’却拉着自己的马,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一脸殷勤地将手里的缰绳递给胡未:“卫兄这样徒步赶路岂不是太辛苦,还是坐小弟的马吧。”
胡未愣了一愣,随后却是大大咧咧地接过了缰绳,点了点头道:“也好,既然兄台有心,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这次受我家小姐所托出来办事,我长途奔行几千里,一连跑死了三匹马,到现在只能用脚走了,现在幸有兄台相助,倒可省一些力气。”
胡未大言不惭地吹着牛,把‘无常双鬼’唬得一愣一愣,更是坚信胡未深藏不露,却哪里会想到胡未是在信口胡说,若是让他俩知道胡未先前上当受骗买了三匹劣等骆驼,结果跑都跑不起来,所以只能丢了骆驼,徒步赶路,也不知他俩会是何种反应。
胡未却也不理会在那里发愣和胡思乱想的‘无常双鬼’,将独眼汉子横放在马背上,又上了马,然后朝‘无常双鬼’草草抱了了抱拳,便催赶马匹,继续向西北方向行去。
只是很快他就发现‘五常双鬼’竟又同乘着马追了上来,两人紧紧跟在胡未身后,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跟胡未说起话来,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这‘无常双鬼’倒也不是不愿意胡未将独眼汉子带走,他们已是铁了心要更换门庭,投靠李家,皇甫家的命令自然也不再放心上了,而且胡未做为他们的引荐人,看去又是一副高人风范,他们也想着到时候说不定会在胡未手下办事,自然是巴结胡未都来不及,胡未要将独眼汉子带走,他们也是没有任何意见。
只不过胡未虽应承了将他们引荐到李家门下,却说得实在有些简单或者说含糊,也不说什么时候给他们引见,他们已被胡未说得心痒痒,但见胡未要走,却实难放下心来,怕胡未过后便将这事给忘了,也不来找他们。
所以他们才会这般殷勤地跟着胡未,想跟胡未多套些交情,让胡未把这事真放心上,最好让胡未定下个时间,再留下明确地联络方式,这样到时候他们也可以主动找到胡未,催胡未帮他们引荐一下。
不过见胡未一副高傲和紧急样子,他们也怕一时太过迫切,惹得胡未生气,所以也不敢明说,只是旁敲侧击地跟胡未套着交情,问一些其它的事情,比如胡未现在准备去什么地方,李清清小姐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心里想着最好胡未现在就带他们去见李清清。
胡未也知两人的心思,却揣着糊涂装起了明白,含糊其词地敷衍起了两人,对于两人所问的他现在去什么地方,李清清又在什么地方,他也以机密为由没做详细答复,只说现在清清小姐乔装打扮隐藏在一个很凶险的地方,不能随便泄露,也隐晦地表示现在不方便带他们去见清清小姐。
两人也是会意,不敢再问。不过两人也是心切,竟硬是坚持要多送胡未一程,说前面不远处就是西硫国王城呼然特尔城,随时都可能遇到敌人,他们能力虽有限,但如果有万一,他们也能为胡未出些力。
胡未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两人竟是如此热忱,倒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不肯放。而听说这呼然特尔城已近,胡未更不想他们一直跟着,若是让他们知道胡未要去呼然特尔城,只怕他们就要怀疑胡未的身份了。
他索性冷下脸来,看了两人一眼,哼了声道:“两人暂且请回吧,事关机密,就不留两位了,再过半个月,我回了中土,两位可去李府找我,直接报我的名就行,我定会给两位引见。”
见胡未一脸不悦,两人终于知道自己失态,不由有些尴尬,也有些惶然,忙连声道谢,随后又忍不住叮嘱了胡未几声,说什么请卫兄辛苦一点,早日帮他们引荐一下,最后才依依不舍地掉转了马头,一步三回头地离了去,倒搞得胡未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心想自己是不是骗得太厉害了,也暗自猜想两人半个月后去李家找所谓的‘玉面狐狸’,会是怎样个情况。
又催马赶了近一个小时,胡未终于能够遥遥看见那呼然特尔城。他估摸了下距离,差不多还有十里路程,应该不用多久,便能赶到那里。
到了这里,他心里反而冷静了下来,也不再那么的急切,放缓了马速,匀速地朝着呼然特尔城奔去,一边趁空吃起了东西。一方面现在急也没用,他得好好预想一下怎么进城,进城后又该如何行事,而另一方面,有些玄妙和神奇的是,他现在竟能隐隐感应到戒戒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