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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苦苦思索的光尊,嬴政道:“怎么?想不起来?难道你以前的仇人很多,以至于多得记不住了?”
仇人?光尊摇头,不对!他地仇人一共也没有几个,而他也不是那种大慈大悲的菩萨心肠,连对自己的亲传弟子都能下得了手,何况是仇人,所以那些有仇的早就全都给他灭了个干净。但是这个男子眼中那种毫不掩饰的怨毒却又在告诉他,这人的确和他有仇,而且还是仇深似海!可这样深的因果他怎么却会毫无印象?
“你是谁?”想了半天不得要领的光尊终于开口问道。
“我是谁?”男子死死地盯着光尊,仰天狂笑起来,事到如今,也没有再瞒的必要:“我是谁?哈哈哈……你这位尊贵地一系至尊当然不会记得我了,你怎么还会记得那个因为你的告密而失去了宗主继承者之位,更被夺去所有修为逐出山门的失败者。当年我虽然还没有达到仙尊的境界,但也已相差不远,若不是师尊用我那一身修为加上一颗光神珠为引给你洗礼,你哪里会有今天?不错,我是盗取师尊的印信悄悄放走了血影冥魔,但那是为了报恩,知恩不报枉为人,他曾救我一命,我放他一次以了前恩,这有什么不对?可是不料却正好被你撞见,当时冥魔就想杀了你灭口,是我拦下了他,我念着同门之情不忍加害于你,你也一口答应会为我保密。可是想不到一转身你就把我给卖了,是谁说好心有好报?当初要是我的心肠硬些,也就绝不会落到那样的下场!”
“你是天刖大师兄!”光尊听得男子提及往事,终于知道了男子的身份。
“闭嘴!谁是你的师兄!”天刖厉喝道:“你的虚无之体虽是极端罕有的极佳潜质,但若没有足够的纯正光能为你洗礼,你别说修炼,连二十岁都活不到。虽说没有一个仙尊会大方到用自己的全部修为来成全别人,可是师尊已经在另想他法,而那时你才十四,时间并不紧迫。可是你却将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我平时何曾待亏了你,更时常不惜耗费真元为你疏经理脉,可你……”
“我不是有意的!那是三师兄诈我,我才露了口风,我……”光尊急急地辩解,他这一生唯一感到愧疚的就是这件事。
那时候还没有神界,连低层的界天都没有出现,就算修为再高也没有飞升这一说。而他的师门在当时所有的修炼宗门中足够列入前五,门中高手无数,这个大师兄是个奇才,只用了四千多年就修到了玄仙中阶。当年初入师门,多亏了这位大师兄处处照应,而他却在不慎中透露出了不能透露的秘密,害得大师兄被盛怒的师尊逐出了山门。
而师兄的那一身修为却被师尊抽取出来用在了他的身上,让他终于得到足够的光能洗礼,得以踏入了修炼之途。可说他有今日全都是师兄的成全,而这让他对师兄的愧疚更深。
不过他的解释天刖完全听不进去,这么多年的仇恨岂是光尊一句话就能消弭的。犹如一条毒蛇般地盯视着光尊,他道:“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找你这个卑鄙小人报仇,可是当我千方百计地重新修炼到了原来的境界的时候,你却已经成就了至圣大道,成了光之一系的最高存在。我哪怕就算是能修到主神,也绝对不会是你的对手。额能够对付得了元尊的只有元尊,可是想要成为元尊,首先在体质这一关上我就过不了。为了报仇,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火尊的条件实在太过苛刻,我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的,倒是水尊还有一线希望,所以……”
“所以?”光尊的眉峰锁了起来,这位师兄一不是至清圣体,二没有对于能量的特殊感应,可说修炼水尊的条件他一样都不具备。可是想到凝华宫中他破碎的元神凝结成的幻宇玄灵珠,却分明已经起码到了成道的边缘,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第八卷 水之元尊
第二十四章 水尊
轻轻地笑了起来,可那笑容却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天刖道:“想要成就水尊的先决条件是需要具有没有任何属性的至情圣体,这个实在太难,即便是能够找到一个,以我光属性的元神一旦进驻,就会使得这个身体也沾染上光的属性,除了浪费这样一个难得的修行潜质之外,没有任何用处。所以我就反其道而行之,用熔体煅躯之术硬生生地制造出了一个拥有全部属性的身体,全部属性互相抵消的结果也就等同于无,就效果上来说和至清圣体并没有什么不同。然后我再吞噬了五个元神练成分神,一个元神无法心分几用,一个管一个总可以的了。而且分神和主神相连,主神对于每种属性的变化都能在第一时间察觉,想要维持各种属性之间的平衡也就不是太难了。”
他的话让光尊眉峰锁得更紧,听天刖说得轻描淡写,可是他却清除其中的凶险和艰难。无论是熔体煅躯之术还是吞噬别人的元神练成分神,全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事,这种旁门术法不但恶毒无比,而且成功率绝不会高于三成!更不要说想要达到天刖所求的效果的话,他所夺取的身体和元神能量层次全都不能比他稍逊,而且他这一夺还必须是五个,融炼起来成功率就更低了,基本等同于零。哪怕就是让他成功了,在吞噬熔炼的过程中需要承受的那种地狱般的痛苦也足以令人发狂!可是天刖竟然成功了,是怎样的怨恨支持着他撑了过来。看着天刖那种恨到了极处反而变得平静的眼神,以光尊的定力都不由得脊背一阵发寒!
天刖冷硬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道:“幸好我原本是极端纯粹的光属性体,光是创生之力,虽然我的层次并不是非常高,但也在融合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再加上报仇地信念一直支撑着我,终是让我侥幸地成功了。可是我虽通过这样的方法勉强达到了修炼水尊的要求。但毕竟先天不足,以致在成道之时只得到了半个水之源印。这半个源印虽然让我具备了水尊的位格,可不完整的源印却让我无法调用水之源力,而没有办法使用源力的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哪怕想和你同归于尽也不可能。所以最后我不得不回到老路上来,只有用拥有真正水尊潜质之人的至清圣体和元神为祭,才能炼化我自身驳杂不纯地能量。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现在的我能量属性已经完全转换,和那最纯粹的水属性再不会有冲突。可是至清圣体岂是那么好找的,这么多年来不只是你。我也一样是欲求不得。这次好容易出现了一个,却又被人捷足先登,真是连天都不帮我!”
听到这里光尊终于是明白了,为什么天刖所留下的那些线索会那样奇怪而矛盾,为什么他的形貌与力量属性会有这样大的变化,他又为什么也和自己一样在打雒羽的主意。
却原来天刖虽然已经成就了至圣大道,但却只能算是半个水尊,不完整的权柄怎么可能得到所有源力地承认,而使得他地能量层次处在源力和主神阶的水能之间。想要将那份缺陷弥补完整,就只能夺得最纯正的水源之体与元神来炼化自身地杂质。而一直与火尊双修。经过火源之体的淬炼。使得无论是体质还是元神的纯净度都远远高出正常标准的雒羽可说是最理想的人选了。
而旁边的嬴政则没有任何异色,对于天刖的真实情况他早已知道。之前的种种疑点已经让他在不断地推敲其中的原由,而那次那个在攻下摩罗联邦首都星之后。在那个欲图使用元神脱体之术逃遁的死囚身上发现地那只记载着一门奇特而又歹毒的修炼功法的玉简,则让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说起来也是天刖合该倒霉,那只玉简正是当初他在研究怎么才能达到修炼水尊的要求时记录下来的心得。这些正在整理中的心得虽然还不是一门完整与成熟的功法,但却已经具备了雏形。而在他抓捕一个高阶水属性魔修准备试验其可行性的时候,在与那个魔修地斗法中不慎丢失了这只玉简,正好被那个死囚的先祖得到。
那个死囚的先祖虽然不是修炼者,但却是一个天生的异能者。而这只玉简经过了两个高阶修者的能量冲击,防御措施全部失效,使得那个捡到了这只玉简的异能者仗着强大的精神力890口次——890口次糙频玉简,读取了玉简中的内容。一看清这玉简中的内容。那窘啤能者如获至宝,迫不及待地开始修炼。这门功法虽然不完整,但却依然让他摸索出了一点门道,使得他的能力大增。于是这种修炼方法连同玉简被那个异能者当作传家宝一直传了下来。一直到死囚那一代,机缘巧合落到了嬴政的手里,而使得嬴政灵光一闪之下,终于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