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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阵中任总指挥,统帅左、右、中三军的白起对于圣驾驾临,可却居然没人上前招呼很是不满,目光一扫,最后落在了秋俞的面上。冷然喝道:“东浚国主何在?”
这一声将秋俞给惊醒了过来,惊觉失礼地他忙急步上前,可是走到离秦军阵前十步远处,却再也不敢靠近。那些士卒浑身几若有形地杀气让他觉得自己的肌肤就像被无数看不见的细针刺着一般,越往前那种几可令人崩溃地压力就越大,只是现在这样的距离,他已经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了。
于是,别说是到御驾之前,就连再进几步都是咫尺天涯。他便只得在这样的距离下停了步,施礼道:“东浚秋俞,迎接秦皇陛下御驾!”
他这边才施下礼去,挡在他与嬴政御驾之前的所有将士便全都向着两边闪了开来,他这一礼是向嬴政施的,可没有一人敢代嬴政领这一礼。御驾之中传来了嬴政淡淡的声音:“罢了,国主无需多礼。”
秋俞直起身来,道:“陛下驾临,实是我东浚之幸,请陛下移驾敝国的皇宫,容秋俞略尽地主之宜。”
“不用了。”嬴政道:“朕来非是出访,只是朕的羽妃想见见家人,前来省亲而已。”
羽妃?秋俞心中一跳,随即便是大喜,忙道:“是,是!那就请陛下移驾雷王府。”
“嗯。”
这一声传来,显示嬴政准了。由始至终,他别说下车,连面都没露,可是对他这样堪称无礼的行为,秋俞却不敢表示出任何的不满。虽然同样是国主,他这个大帝别说和秦皇比,就连大秦一个飞领地领主都比不上!更何况现在东浚已经是危在旦夕,他只求能够见嬴政一面,至于平起平坐,他就是做梦都从没有想过!
当下秋俞上了专车,在特别部队的夹道保护下,东浚君臣们的坐车组成的车队引领着尊贵的客人向着帝都中心驶去。沿途的道路早已清道,道路的两旁每隔几米远就有一个全副武装担任警戒的军人。对于安全问题秋俞可不敢有半点马虎,虽说不太可能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敢来拈大秦地虎须,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世上的事是很难说的,而东浚现在却绝对禁不起这样的一个万一。
如嬴政所愿,车队没有进皇宫,而是直接驶到了雷家。当然在路上众多大臣们就都一一散去了,到了雷家的时候只剩下了雷家在朝中任职的成员和皇室的几个成员。这么多秦军自然也不可能都跟入雷府,是而大多数都留在了外面,在雷府之外担任起了警戒的工作。
别说周围,连雷府的上空都没有放过。而跟随嬴政的御驾进入的那两千步卒,经过一个要点位置就会留下几人,到最后几乎将整个雷府都置于了掌控之中。这样的情况让身为主人的雷德只有苦笑了,但是对于他们这样喧宾夺主的行为却发不出半点的反对意见。
当到达主楼时,御驾的周围已经只剩下了百人左右。主楼之前,一如上次嬴政来时一样,所有的雷家成员都已到齐,在楼前列队相迎,当先的正是雷奇。他率领的第一舰队并没有在东浚太空港着陆,而是进入了另一个军港,一下战舰,他就立刻驱车直驶雷府,所以反而比嬴政他们先到。
秋俞和雷德等人都下了车,目光望向紧接着他们之后停下的御驾。白起已自下马来到御驾之前,其余的将士也都排列在两旁,车门开处,第一个踏着放下的玉梯步下车来的正是嬴政。紧跟在他之后的,便是雒羽,再然后自然是恒波等人了。
一见嬴政,秋俞与雷德急忙上前见礼,接着雷家的成员和秋雅三姐妹也都随后施礼。嬴政扫了他们一眼,淡淡道:“罢了,都免礼吧。”
一众人直起身来,接着便将所有的目光全都投注到了雒羽的身上。当年便已经娇美之极的雒羽现在更是出落得倾国倾城,目光一转间,当真是群花失色,皓月无光!在齐云是二十六年,可东浚却已经过了七十八年,当年的那些少年少女们全都已经年近百龄。虽说东浚人的平均寿命都在三百左右,百岁也不能算老,可却都已是四十开外的外貌。而雷奇夫妻则是两鬓染霜,雷德更是须发皆白。
看到依然娇美如初放的鲜花的雒羽,所有人都禁不住一阵愣神,就算雒羽的身体成长很缓慢,三年才相当于别人的一年,也不至于会看上去才19岁吧?可是当目光在嬴政数十年来丝毫未变的容颜上一转,再落到雒羽身上的时候,便觉得这很正常了。这一位三千多岁依然还是面如青年,何况是年纪连他的一个零头都不到的雒羽,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
雒羽很想上前向爷爷和义父义母见礼,可是陛下就在身前,现在并不适合叙亲情。而看着一身秦服的雒羽,秋俞和雷德也有太多话想要和她说,但是看看站在她身前的嬴政,现在显然也不是适合说话的时机。
当下将目光自雒羽身上移开,身为主人的雷德举手向着楼内虚引,对嬴政道:“秦皇陛下驾临,实是雷家之幸。请陛下移驾小坐,容雷德略尽地主之宜。”
嬴政略一颔首,在他的引领下向着雷家的主楼行去。
第七卷 疑云重重
第二十六章 战?降?
进了大厅之后,雷德看了一眼雒羽,恭敬地对嬴政道:“陛下,能否请您移驾到书房,吾皇有些事要与您商议。至于羽儿,就让她在这里与奇儿他们叙叙离别之情吧。”
嬴政深深地看了雒羽一眼,点了点头,道:“好。”
得到允准的雷德和秋俞大喜,领着嬴政向二楼的书房行去。临行前雷德极为隐蔽地对雷奇打了个眼色,雷奇几不可辨地轻轻点了点头。
带着白起踏进了书房的门,这间书房很大,靠着四壁一圈都是一个个高大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种的书籍。虽然科技的发达使得光脑、智脑之中什么信息、资料与书籍都能查到,可是实体书籍并没有因此而被淘汰,依然有着不小的市场。对很多人来说,一杯清茶在侧,一本书卷在手,茶香与书香与共,那是一种极为惬意的享受。
这间墨韵留香的书房让人感觉很舒服,嬴政在一张椅上坐了下来,白起侍立于他的身后。接过雷德自仆人手中端起亲手奉给他的香茶,嬴政漫不经心地用碗盖拨弄着在茶水中翻滚的茶叶。这茶虽然在凡间已经算得是极品,但是在他眼里却实在是普通平常,引不起任何想喝的欲望。
但他却并未因此而将这杯茶放到一边,而是就这样一下下地用茶碗盖拨着茶叶,看着茶叶在碧色的茶汤中上下浮动,仿佛手里的这杯茶要比对面的两个大活人还要有趣。
他不说话,时间一长,秋俞和雷德却沉不住气了。嬴政不看他们,可是他身后的白起目光却一直盯在他们身上没有离开。白起的目光并不凌厉,可却如隐于鞘中的绝世宝剑,那种隐隐散发的锋锐气息于无形之中沁肌伐肤。那种压迫力与威慑力,比之一柄架在脖子上的开锋利剑还要大!
被这样的一双眼睛注视着,没几个人能坚持得了多久。如芒在背地秋俞给了雷德一个眼色。于是雷德率先开口打破了房内的沉寂。
“秦皇陛下,您纳了羽儿为妃?”轻咳了一声之后,雷德开了口。不过他却并没有直奔主题,而是以爷爷的身份问起了雒羽的婚事。
“不错。”
嬴政的回答令秋俞和雷德大喜,雷德小心地道:“当初您不是说找羽儿并非是要她陪王伴驾的吗?怎么……”
嬴政瞥了他一眼,冷然道:“当初是当初,朕只是说找她的目的不在于此,可没说过绝不会选她伴驾。怎么。你是在责朕言而无信吗?”
雷德一惊,忙道:“不!不!羽儿能得陛下垂青,那是她地福份,也是雷家的荣耀,雷德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因此见责!”
说着,雷德看了秋俞一眼,秋俞立刻接道:“这也是我东浚的幸事,说起来雒羽也是我的侄女,我这个做伯父的一定要好好为她庆贺一番!记得当年雷奇将她带回来的时候她才只有13岁。现在却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当真是花容月貌。我家那三个丫头可就比她差远了!”
雷德点头,拈须笑道:“是啊!记得当年她刚来之时还是个小女孩,而且病得不轻。高烧之下昏迷了好几天。我那媳妇衣不解带地在她床前看护着,才总算将她自鬼门关上拉了回来。羽儿从小就乖巧,全家上下都将她疼到了骨子里,当年别时,我实在是舍不得啊!”
他和秋俞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句句全都不离雒羽,说穿了就是在拉关系外带表功而已。嬴政也不说话,只是捧着茶盏淡淡地看着他们,以至于两个人就像在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