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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的态度的作用上效果是巨大的。虽然恒波知道嬴政并不在乎太后对他的看法,但是恒波在乎,他实在不想看到母亲和先生之间的那种紧张关系,他夹在中间实在为难。当然嬴政是不会逼他的,可是太后会,这就已经够他受的了。是而在看到太后看嬴政的眼神和善了许多之后欣喜之下对先生举杯相敬,为的是感谢先生让他以后耳朵可以少受些折磨。
雒羽也是极为高兴,她在事前也不知道嬴政会给太后准备了寿礼,再加上那为了她而举行的那么盛大的下聘仪式和丰厚得让人乍舌的赏赐,虽然没有婚礼,但这一番施为下来,也已绝不逊色于一场婚礼了。是而惊喜的雒羽凝娣着嬴政,纤手执壶为他斟酒,美目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那种姿态美得令人窒息!
而使臣席上则是一片沉寂,看过了那位秦皇的聘礼之后,再看看自己的礼单,想到适才的叫嚣,一众使臣不止是脸上无光,简直就是无地自容!什么是大手笔,这才是真正的大手笔,各国的国库都没有这样丰足,而这位秦皇竟然拿来当聘礼!在扔出了这么多东西之后别说心疼,他连个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其后给予新封妃子的赏赐虽然没有聘礼那么多,但却件件都是绝品,论价值只怕也已不逊于那些聘礼了,而他居然还说“这些东西就给爱妃略丰妆苍”,他到底有多少家底啊?
到了现在,他们心中原本对于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皇者的轻视全都不知丢到哪里去了,财富在某些方面也能反映出实力。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没有足以自保的力量,让人艳羡的财富只会招致毁灭而已。原本的那些猜测看来全都错得离谱,怪不得齐云会宁愿选择秦国而拒绝了他们这些邻邦,却原来齐云不是昏了头反而是无比的精明。光是那些聘礼就足以抵得上这一国百年的赋税了,更不要说秦国那不知到底有多强的武力。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弃这次的任务和那个足以令所有的男人为之疯狂的美人?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六十一章 除奸
不止是使臣席上的气氛压抑,连一众文武神色也很有些异样。
尤其是荣安。钧南,满朝文武中就他是见过嬴政的,只是当初虽然觉得嬴政气度不凡,可是其后得到的消息却让他没再将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帝王放在心上。这些年的事态发展也证实了他的想法很正确,所谓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不止是适用于正面,也适用于反面。
那个看上去英明神武的家伙其实却是一个大大的昏君,而这个没什么本事但却傲得可以的大昏君虽然从没有答应过他的求见,可是不用他当面诱导却已帮他达到了目的,将一个原本上进而又不听话的齐云国主也带成了一个小昏君。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种变化是他喜闻乐见的,那个原本与他矛盾越来越激化的国君现在可是与他亲近得很。若不是当年这个国君好心办错事,使得他在朝中多了个冤家对头,现在说不定他已经成事了。
可是今天看起来事情却好像很不对头,如此丰厚的聘礼和赏赐已经足以说明秦国国力的强盛,而这样富足的国家若是武力稍弱只怕早就成了别人盘中的菜了!不说别的,光是这么大的队伍居然没有任何征兆地就出现在宫中,已是让他不可想象,这么多的东西和人难道是飞进来的不成?而一个强盛的帝国如果领导者能力不够的话是很难驾驭的,尤其是这位秦国的国君已经在齐云待了九年了,国不可一日无君,他的那些臣子,尤其是摄政的宰辅难道竟会没有起一丝异心?
这些不合常理的现象让荣安不禁升起了一种隐隐的不安,虽然神色未变,但却是心念百转。而其余的那些大奸小奸虽然对于这位秦君知道得不及荣安的多,但是有了这样地一个姻亲之后只怕会使得皇家的势力大增,朝中格局一旦发生变化。对于他们的影响绝对不小!
不过在目光扫到恒波的身上之时,一众大臣的心安定了许多,哪怕是外力再强,但只要国君无能,那么也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宝剑再利,落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手里也等同废物,所以他们完全没有必要惧怕。
就在这样的各有所思中,寿宴在继续进行。又过了近半个时辰,适才因为去传聘礼而离开地龙绝现在才又进殿来。走到嬴政的身后,他躬身轻轻地禀奏了一句什么,嬴政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向着自看到龙绝进殿来之时就眼睛一直盯着他的恒波微微点了点头。
恒波眼睛一亮,唇边泛起了一丝欣喜的笑意,当即站起身来对太后道:“母后,最近儿臣听人说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很有意思,今日母后寿诞。儿臣就说来博母后一笑。”
太后有些好奇地道:“哦?那皇儿就说来听听。”
“是。”恒波看了嬴政一眼之后开始说起了故事:“从前。有一个人有爱占便宜的坏毛病。凡是他喜欢的东西,总是想尽办法把它弄到手,甚至去偷。有一次。它看中了一家大门上挂着的铃铛。这扇门的铃铛制作得十分精致,声音也很响亮。他想,怎样才能弄到手呢?最后决定把它偷走。他明明知道,只要用手一碰铃铛就会‘叮零叮零’地响起来。他也就会被人发现。那可就得不到铃铛了。怎么办呢?他突然想出一个办法:如果把自己的耳朵掩住,不就听不见了么?于是,他自作聪明地采用这个方法去偷门铃。有一天晚上,他借着月光,蹑手蹑脚地来到这扇大门前。他一手掩住自己的耳朵,一手摘这只铃铛。
谁知他刚碰到铃铛,铃铛响了。这家主人发觉后,就把他抓住了。母后,你说这个故事是不是很有趣呢?”
果然有趣,太后不禁笑了起来:“是啊,天下竟会有这么蠢地小偷,掩住自己地耳朵就以为别人也听不到铃声了,不给抓住才怪呢!”
恒波也笑:“是啊,可天下就是有这样自作聪明的人,以为自己所做的事很隐秘。除了自己之外就没有别人知道,所以才会做出这样掩耳盗铃地蠢事之后还在洋洋自得。持国大人,你说是吗?”
听他说个故事,说着说着却扯到了自己身上,而且明显地是话中有话,荣安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但是他面上却没有什么异色,笑着附和道:“是啊,陛下的这个故事的确是很有趣。”
“是有趣。不过偷个铃铛还是小事,最多判个几年,罚钱若干。可如果有人要偷本君的江山,持国大人说,本君该怎么惩戒他呢?”
事情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任谁都知道情况不对了,而此时的恒波脸上那原本的些许苍白已被健康的红润所取代,眼中也再没有半点轻佻之色,炯炯的目光锐利而有神,挺立如松地身躯散发出一种难言的气势。现在的他就像忽然换了个人一样,哪还有半点平时所见的昏庸与轻浮,而是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剑一样锋芒毕露!
荣安的神色微微一变,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只能强笑着答道:“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径,自然是其罪当诛!”
恒波笑了,可绽开的那抹笑容却是一片冰寒:“既然持国大人也说其罪当诛,那本君也就没什么可犹豫地了。来人!将荣安。钧南给本君拿下!”
他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在侧的几个侍卫立刻一拥而上,将荣安从座位上揪出来,摘下官帽之后捆了个结结实实,押到恒波的面前按跪在地上。饶是荣安再镇定也不禁脸色大变,厉声道:“陛下,你这是何意?”
恒波一声冷笑:“本君是何意,你应该最清楚才对。”
说着手一挥,他身后适才宣读嬴政那份聘礼礼单的内侍取出十余本奏折,打开其中一本念诵起来:“陛下在上,臣钧岚叩首,今查持国荣安钧南反逆不道欺罔贪残,臣冒死上奏圣听……”
他读完一本之后再换另外一本,这十余本奏折本本都是弹劾荣安钧南的弹章,合计下来竟有九十二条大罪,其中大逆罪五,欺罔罪九,僭越罪十六,狂悖罪十三,专擅罪六,贪婪罪十八,侵蚀罪十五,残忍罪四,忌刻罪六,简直是罪大滔天!
待得内侍读完,恒波满面冷凛地喝道:“荣安,你还有何话可说?”
荣安毫不退让地和他对视,大喝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凭几本弹章就要治臣之罪,臣不服!”
“不服?”恒波冷笑:“好,本君今日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
一队侍卫应声自殿外而入,手中提着几个箱子,还押进来十几个人。看到那箱子和被押来的人,荣安脸色大变。那些放在他面前的箱子打了开来,里面竟是皇袍皇冠等一应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