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嬴政投过来的那种“你最好马上给我坦白”地眼神,恒波就知道一定是哪里露馅了。有些心虚地赔笑道:“先生,这个……不是我故意告诉他的,那个……是我不小心被他套出来的。
嬴政看着他,忽道:“你打赌输了,所以被要求带我来见他?”
“你怎么知道我输……”恒波脱口而出,等到惊觉时想要收口已经来不及了。看着嬴政危险地微微眯起了双眸,他心中暗暗叫苦,完了完了!先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下不死也得脱层皮!
其实这个小子的谎言哪里瞒得过嬴政,要他把关?从恒波近些时日的表现来看,他对这个新朋友是极为满意的,而且也已经开始蓄意结交了,哪还用得着让他再来鉴定一次?只是嬴政正好也想出来走走,顺便看他在玩什么把戏,便没有拆穿他而已。哪知道恒波不止将他带来了妓院,让他被无数女人用眼睛强奸了一遍,还将他当成赌注给卖了,怎能不将这小子恨得牙痒痒的!
至于他怎会知道恒波是打赌输了才拿他来抵账。那实在很好猜。看恒波适才答少年话时那无奈而又有点悻悻然的神情就知道。他并不是出于自愿地。他贵为国君,那个少年也没这本事威逼他做什么事,也不能抓住他的什么把柄威胁他。要真的有这样的事,恒波早就来向他这个先生求援了,哪可能还继续和这个少年交往。那么剩下的唯一可能,便是被人设局套牢而不得不为,而说到设局,最简单也最没有副作用的就是打赌了。
听得门口传来脚步声,嬴政冷冷地道:“回去再和你算账!”
嬴政的一句话使得恒波更是透心凉,本来想着将先生骗来让自己的那个好友见见也就完了,可是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小子竟然会来上那么一出,使得先生看出了破绽来。看来这次回去后一定要立刻去宁馨宫搬救兵。不然就惨了!
此时门外白衣少年迈步走了进来,虽然没有受到什么实际伤害,但是摔个灰头土脸是免不了的,尤其他穿的还是白衣,就更显得有些狼狈。但是他对自己现在地形象毫不在意,上前来对着嬴政一揖:“先生果然是身怀绝艺,明海服了!”
直起身来看到嬴政身边地恒波象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的模样,心思一转,心中恍然。明海。筝峮立刻对着嬴政又是一揖,道:“此事全是明海地主意,请先生勿要责怪恒波。那日和恒波二次比斗时我输的好惨,明明前一天还能打个平手的,没可能一天功夫就进步这么大。结果套词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有高人指点,此后频频听得恒波说起先生的大名,我好奇心日盛,便求恒波请先生出来一见。可是恒波却再三推脱,说是先生事忙,没时间出来,我不得已之下,便设局与其打赌,终在今日得偿所愿。先生要怪便怪明海,若是因此连累恒波受责,却是我的罪过了。”
嬴政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暗暗点了点头,心思灵敏、能言善道、从他设个局轻易地便套住了恒波来看,手段也很不差,看来恒波倒真是找到了一个可用之人。不过光是知道嬴政的武功好,也不至于对他好奇到这样的地步吧?看来问题就出在那句“此后频频听得恒波说起先生的大名”上,不知道那个混蛋小子到底都跟明海说了些什么,使得他这样大费周章地定要见自己一面。从他一上来就试探自己的武功来看,今天这顿饭怎么有点鸿门宴地味道?原本是来考校别人的,现在则怎么看都像是要被别人考校!
而恒波听了这一番为他开脱之语心中好过了不少,暗赞明海果然够朋友,可是他也知道嬴政可不是会为了这几句话便改主意的,他依然还是需要想法自救。
在明海的相邀下在席中落座,那两个被点来作陪的姑娘起身上前见礼。她们一个叫兰香,一个叫芸香,是这红俏阁四个红牌台柱之中的两个,。长得自然是美貌无比,更难得的是气质温婉娴静,就像是大家闺秀,完全没有风尘女子的那种狐媚之态。
身为红牌台柱,兰香和芸香自然不是什么客人都接的,没有钱那是绝对不用想地了,而光有钱没有才或是没有名,也一样别想能得青睐。恒波和明海不止年少英俊,更且出手阔绰,虽说恒波没什么名气,才学却是不差。明海则是文名在外,诗词尤佳,是个在所有的青楼名妓中都深受欢迎的风流才子,是而才有这么大的面子,将四个红牌给招来了两个。
恒波和明海这两位姑娘是早已熟悉了的,嬴政却还是头一回见,上前行礼的两女目光在嬴政身上一转,随即便微泛羞红地低下了头去。如此风采实是生平仅见,可是看他也不过才二十三四的年纪,这样的年轻怎么就做了柳静公子的老师?
那边厢明海。筝峮也是满腹疑惑,老听得恒波在他面前吹嘘,说是他的先生如何如何了得,如何如何博学,几乎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让明海极为倾慕,一心想要结识这样的奇人,恭请教益,所以千方百计地让恒波带来给他一见。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可是一见之下令他大为诧异,恒波不是说他的先生有三十多岁吗?怎么面前的此人却是二十才出头的样貌?莫不是恒波随便拉了个人来敷衍他?
是而他才在听得恒波的介绍之后出手试探,能够随便教了恒波几招就导致他被那个家伙狠狠揍了一顿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不下他的突然袭击的。没成想一试之下,结果是他两招没到就被人从房门内给扔了出去,对手果然武艺高强,可是这相差甚大的年龄依然让他心中犯疑。
以至于他连兰香美妙的琴音和芸香动人的歌声都没心思听了,只是频频向嬴政注目。打量了嬴政好几遍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相询:“听恒波说先生今年已过而立,可是我观先生之貌明明才过弱冠,不知……”
嬴政瞟了恒波一眼,已过而立?这个小子是怎么揣摩出他这个年纪的?口中则淡淡地道:“哦,或许是和我修炼的功法有关系,是而我的外貌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年轻点。”
原来如此,明海倒是听说过有的特殊功法练到极处可以让人春颜常驻,是而倒也信了。点点头,他道:“先生……”
“不知你对于现在的朝局有什么看法?”嬴政抢先开了口,他可不是来受人考校的。
恒波想不到他居然一开口就是这么敏感的问题,不禁看了兰香与芸香一眼,嬴政看了他的举动,淡淡地道:“不用担心,她们在做梦,什么也听不到的。”
做梦?恒波看看依然在弹唱的兰香和芸香,有这么做梦的吗?倒是明海完全没有顾忌,瞥了瞥嘴答道:“朝局?朝中奸臣当道,小人横行,一片乌烟瘴气,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认为现在的国君可能有所作为?”嬴政此言一出,恒波立刻竖起了耳朵。
“国君?”明海笑了起来:“现在朝中还有国君吗?”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四十八章 规劝
他这一句让恒波登时脸色一变就待张口,却被嬴政在桌子底下踩了一脚而又闭上了嘴。嬴政则目注明海问道:“哦?不知你何出此言?”
明海斟了杯酒一饮而尽,以袖拭了拭唇角,这才道:“国君之所以为君,就是因为他有权,一旦没有了权,国君也就只是个空名而已。一个坐在宝座上的摆设能有什么用?现在的朝堂是持国的天下,要说国君,他才是有实无名的国君。”
“国君与常人的区别,就在于有权无权。若是常人有了国君的权利,那他就等同于国君,而若是国君失去了权利,他就也只不过是一个常人。”嬴政的耳边,似是响起了当年他还未亲政时,李斯对他说的那番话。看着明海。筝峮,他缓缓点了点头,道:“有理,有理。那么你认为,一个失去了权利的国君,要怎样才能夺回他的权利呢?”
“很难,这很难。”正在提壶斟酒的明海停下了动作,神色有些凝重:“古往今来,权臣摄政、挟持幼主的事很多,但是幼主长成后最终能够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利的例子却少之又少。绝大多数都是最终主臣易位而至改朝换代,而能够在这样不利的局势下还能获得胜利的国君,日后绝对会成为一代雄主明君!”
嬴政淡淡地道:“是很难,但是难不代表便不可能。世上的事,只要有题便会有解,哪怕敌势再强也总是有破绽的。”
“是啊,天下万物都有破绽,可是要怎么利用这个破绽……”,明海忽地醒过了神来,打了个哈哈,道:“诶,朝堂之事。和我们有什么相干。来,喝酒,喝酒!”
将才倒了半杯的酒斟满,他道:“先生,恒波说你学究天人,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