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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已经开始向宫中渗透,虽然还不能控制皇宫,但是耳目却是安插了不少。太后不相信荣安会忽略掉对她和国君的监控,所以可以肯定他们的身边一定有人被那老贼收买了。以随时掌握他们的动向。要不然那个家伙哪会这么快就得知了修政殿中异常地情况。正好有事要觐见?鬼才相信!是而她挥退了左右,免得皇儿地怨言给传到了那老贼的耳中,又惹出事来。
此时见女儿相问。她轻轻叹了口气,将自恒波。齐云登基之后发生的事全都简略地说了一遍,只是说地时候看似是面对着女儿,眼角的余光却不时地扫向嬴政。不过从始至终,嬴政一直是那种淡然的神情,完全没有什么反应。
事实上在太后说出这番话之前,嬴政就已经将情况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一个臣子能够自由出入宫闱,甚至在带兵直闯太后的慈安宫之后都没有受到任何的惩处,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国君无比的宠幸,二是权势大到了连国君都压制不住的地步。而看太后与恒波。齐云的表现,宠幸是根本无从谈起,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第二种了。
再看看新主的年龄,基本前因后果就十分明朗了。幼主登基、辅国大臣欺主上年幼,大肆培植自己地势力,进而把持朝政,甚至谋朝篡位,这种事古往今来数不胜数,没什么稀奇的。就是他。当初也不是一样在吕不韦的阴影笼罩下隐忍了好多年,直到暗中积蓄了足够的力量才骤然发难,一举翻盘,夺权亲政。
万人之上的宝座谁不想要,一旦有机会自然就会使人野心膨胀,想要将原本压在头上的拉下来踩在脚下,这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事,根本没什么好奇怪的。成者为王败者寇,至于到最后谁能坐在那张宝座上,就要看谁更有本事了。
相比于嬴政那种近乎于冷漠的平静,雒羽地情绪就要激烈得多,这毕竟关系到她至亲之人的切身利益,甚至是生命安危。说到欺君祸国的奸臣,她不由想到了东浚,在东浚也一样是奸臣把持朝政,飞扬跋扈、目无君上。只是好歹东浚大帝还掌有实权,有点和权臣相斗的本钱,可是她的胞兄所面临的形势显然要比东浚大帝更严峻与凶险的多!
想到东浚,雒羽就不期然地将目光转向了嬴政,那孟家为祸东浚百余年,却在这位秦皇的挥手间便灰飞烟灭,眼前的这个什么荣安钧南就更不在话下了!见她看向自己,嬴政岂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微微蹙了蹙眉后对她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让雒羽看得一头雾水,又点头又摇头,这到底是愿意出手帮忙还是不愿意啊?
可是她却已来不及问了,因为感觉到星镜微微震动的嬴政以旅途劳累为由,开口说要去休息了。太后也没有挽留,当即唤来一个内侍,叫他领嬴政前往清涟殿安顿。
虽说将一个皇室成员之外的成年男子安顿在内宫的确是与礼不合,但是太后心中也有盘算。现在这个男人的身份难以确定,如果他的身份是真,那么对于他们母子的帮助绝对是极大的,何况一个强国的君主来访齐云,又是和她女儿有了婚约,将之留于宫苑也还勉强说得过去。而如果他所言的身份是假的话,放在宫中也好就近监察,一旦有了定论就即刻悄悄拿下,这样可以将惊动的范围控制在最小,不至于使得皇室颜面大失。
她的这点盘算在嬴政眼里自是洞若观火,不过这也正合他的意。原本既然已经议定了聘礼,那么后面紧接着就该商议婚期,可是心中存疑的太后却压根没提这茬,而且看起来短期内都不会提起。这样最好,省得他还要想法拖延婚期。
当下淡淡的一笑之后便随那名内侍去了。至于雒羽,只要是在他的有效保护范围之内就可以了,他也不可能真的一直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是而他独自离去,将雒羽留给太后去叙离别之情了。
他前脚刚走,太后就好似漫不经心一般地问女儿:“羽儿,你是怎么遇到这位陛下的?”
恒波。齐云也关切地问道:“对了,小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忽然失踪的?”
嬴政不在,可怜没了后援的雒羽只能自己想法过关了:“啊,儿臣……儿臣是无意间遇到陛下的。当初儿臣……儿臣在花园里赏花,然后……忽然就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在一艘船上,有几个很凶狠的人看管着儿臣。后来,船遇到了风暴翻了,儿臣也落入水中,幸亏被人救起。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到了一个名叫东浚的国家,那里离齐云非常非常遥远,身处异地的儿臣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对救了儿臣的夫妇见儿臣可怜,收养了儿臣,才让儿臣没有流落街头冻饿而死。那家人家对儿臣很好,可是儿臣一直想家,想父皇母后与皇兄。但是那里离齐云实在太远,远到那里的人甚至都没听过齐云国的名字,儿臣根本连回来的路都找不到。幸而不久前陛下到义父家来做客,儿臣听说他知道齐云的所在,就求他送儿臣回来。陛下答应了,儿臣才终得以再度见到母后与皇兄,可是却……却再也见不到……见不到……父皇了!”
说到父亲,雒羽再忍不住一直压抑的悲伤泪水纷落。之前见到在修政殿批阅奏折的不是父皇而是兄长,她就已经知道了其中所代表的意义。而后与亲人相见的喜悦冲淡了那份悲伤,在母亲与兄长的面前,她也一直尽力避免提到已逝的父皇,以免再引起两人的悲伤。而是将那份悲痛深埋在了心里,准备回到宁馨宫之后再一个人好好地大哭一场,可是现在终是再压制不住,抱着母亲哭出了声来!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三十五章 提点
被她这一哭,太后也是悲从中来,说起来先帝作为帝王来说在位时并没有什么出色的功绩,别说锐意进取,就是守成也做得只是差强人意。但是起码他没有好色成性,四处搜罗美女充实后宫,和皇后两人的感情也不错。
所以当先帝病逝的时候,柳静太后的确是真的伤心欲绝。而在这几年权臣步步进逼,使得母子俩处境日益艰辛的时候,太后更是想念先帝。此时被女儿这一哭,这些年来的满腹委屈与思念全都涌了上来,再加上一个在旁边也禁不住垂泪的恒波。齐云,一时间殿中一片愁云惨雾、凄凄切切。
好不容易渐渐止住悲声,太后为女儿拭着泪。雒羽实在不是个说谎的料子,虽然她刚才那番话中有七成是真的,但是剩下的那些不尽不实与含糊其辞的地方,却依然让她眼光闪烁,微微低头避开了母亲的目光。她这样的异样表现别说是太后,就连恒波。齐云也都看出了不对来。只是因了先帝的事,不止是他们黯然神伤,雒羽更是悲痛逾恒,现在实在不是追问的时机。
是而心疼女儿的太后转移了话题:“乖羽儿,先帝虽然不在了,但是如果知道你平安回来,还带回了一位英武的驸马,先帝在天之灵也一定会高兴的。”
她这一句立时让雒羽羞红了脸,不依地嗔道:“母后——”
太后笑道:“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之事,有什么可害羞的。而且看驸马为了你居然肯拿出那样丰厚的聘礼,就可知他对你有多喜爱了!”
接着她的话音,旁边的恒波。齐云吐出来的话语就不怎么中听了:“丰厚是丰厚,只是实在是太丰厚了!不说别的,就是那黄金万斤和白银十万斤,我看恐怕他到时候就未必拿得出来!”
他的话自然引起了雒羽的不满,这个皇兄怎么好象和秦皇八字不对盘。说到秦皇就没一句好话。看向恒波。齐云,她道:“皇兄,你这说地什么话!别说只是区区黄金万斤和白银十万斤,就是再多百倍对于陛下来说也不过是滴水之于江海而已,有什么拿不出来!”
在外面生活了这么多年后,她的见识可绝非这颗星球上的任何人可比。黄金万斤和白银十万斤在这里的人眼中或许是恐怖到难以想象的数字,但是对于任何一个跨过了初始阶段的星际文明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在这宇宙间有很多星球或许并不适合住人,但是各种矿藏的数量却都达到了极高地比例。这金和银实在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就连东浚也可以轻易地拿出高于这十万之数百倍的金银,何况是疆域之内拥有数之不尽矿星的大秦!
只是为了不会吓坏这母子俩,嬴政是估量着这颗星球的经济水平而报出的数字。不然为了得到雒羽,别说是黄金万斤和白银十万斤,就是百亿千亿,他也是给得完全不皱眉头!
不过虽然雒羽说的是实话,但是在太后和恒波。齐云的耳里却如听到天方夜谭一般不可思议!黄金万斤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