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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二皇子同时在追求雅尔帝国唯一的公主,为此积怨甚深,甚至已经互相派出过好几拨刺客。那二皇子更在最后一次刺杀中受了重伤,所以他们完全有理由报复孟家!但是这样的事若是说得严重点,就和宣战没什么两样,为了推脱责任,假冒秦人便是个很好的办法。
所以,眼前的这个男子到底是不是一个秦国的贵族还在两可之间。
而且那种莫名的似曾相识的感觉更让秋俞起疑,除了新派驻的大秦使节之外,他可从来没有见过别的大秦贵族,怎么会有这样的熟悉感?除非是哪一个曾见过的邻国贵族整了容,那倒很有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是秋雅的父亲,听小女说你来自秦国?”越想越可疑的秋俞开口询问时的语气可不怎么婉转。
嬴政看着这位东浚的国主,想不到他不想见的人还是碰面了,淡淡地,他道:“不错。”
“不知你在秦国身居何职?”
“我不是官员,没有任何职衔在身。”
“你……”
还没等秋俞问出下一句,嬴政已经冷淡地截口道:“我不是官员,也不是贵族,你用不着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他知道秋俞想要确定什么,可是他更知道哪怕只能确认他是大秦的贵族,他也是铁定会被缠上了。现在东浚急切地需要一个护身符,大秦的最高统治者固然是最好的人选,但是一个高位贵族也是能够胜任的。甚至就算只是一个低阶贵族,对东浚现在的形势来说也一样会有帮助。
奥斯曼联邦已经被嬴政列入了黑名单,说起来被秋俞知道了他的身份也没什么。但是威胁东浚的敌人可不止奥斯曼联邦一个,所谓墙倒众人推,近两百年来东浚这座大厦其实已经处在了倒塌的边缘,周边的国家几乎都虎视眈眈地盯着这块肥肉,奥斯曼联邦只是逼得最紧的一个而已。秋俞想要重振东浚,最需要的就是时间,而现在他最缺少的也是时间。所以这位东浚大帝一旦开口,所提的要求绝不会是仅针对奥斯曼联邦,嬴政可没兴趣给东浚当保姆。
而且雒羽请他送她回家,谁知道她的家在哪,如果还是在东浚的话岂不是依然要整天被一群苍蝇烦。更何况以雷家对雒羽的恩情,很可能通过雒羽来求他,那就更麻烦了,是而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可是秋俞怎能就这样放过了嬴政,这是与不是之间对于他和东浚都实在是太重要,若不是秦国的使节义正词严地说是作为使节绝不能介入别国的纠纷之中,他早就将那几个使节给搬出来救急了。
现在终于又找到了一个可能的人选,他当然不能就这样白白放过。眼前的这个人如果的确是个秦人的话,那他可以打包票这绝对是个高阶贵族,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失之交臂的,而如果不是的话,凭他犯下的那些罪状,那就更不能放他跑了!
是而秋俞干脆把话挑明了,紧盯着嬴政,他神色凝重:“我需要确认你的身份,这对我很重要,对你,也很重要!”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二十二章 露相
“我说过了,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嬴政冷然道:“要确认我的身份,你还不够资格。”
秋俞的脸色一变,好歹他也是一国之君,居然被人这样当众藐视,怎能不怒!凭对方所犯的那些事,足够死上千次而有余了,若不是顾忌着对方那可能的身份,他哪会这样隐忍。可是对方却咄咄逼人,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何况他这一国之君!
可是在双眉一扬之后他又将升起的怒气硬生生压了下去,他不能确定对方是秦人,但是也一样不能确定对方不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他也不敢冒这个险。这就是弱邦小国的悲哀,在国与国之间,尊严是由实力来支撑的,别说现在的东浚千疮百孔,就算是处在最鼎盛的时期,在秦国的面前也只是一只小小的蚂蚁而已。
所以他这个东浚国主的地位只怕还比不上秦国的一个七品芝麻官,如果对方真的是一个秦国的贵族,那么就算是他再恼再怒也只能忍下。不过对他来说,只要能解东浚之危,受点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哪怕是帝王也不是没有必须低头的时候。连对身为他臣子的孟觉的不敬他都能容忍,何况是一个秦国的贵族。
深吸了口气,秋俞的怒容才现即隐,盯视着嬴政,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和:“我只是想要确认你的身份而已,这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为什么一再推却,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还是——你根本就无法证明你的身份?”
嬴政冷笑:“不能证明又能怎样?”
他这一句在本就生疑的秋俞耳中怎么听都象是自承冒认,立时就象打开了关押猛兽的栅栏,秋俞被强压下的怒火猛窜了上来!目中寒光一闪,他厉声喝道:“你果然是假冒的?!”
“父皇!”秋雅眼见父亲的手举了起来,几乎想都未想就一把抱住了他举到一半的手臂,望着嬴政急切地道:“你有国籍证明的!一定有地!你拿出来啊!只不过是伸伸手的事。你为什么不肯做?”
“我为什么要证明?证明了又能怎样?”嬴政瞟了秋雅一眼,随后目光转向秋俞。东浚的形势是很险峻,但是也并未到山穷水尽的境地,在他看来短期内要想恢复鼎盛开疆拓土固然不可能,但是想要自保他却起码可以找出三四种方法。而且孟家这个最大的毒瘤和蛀虫已经被他拔除了,等若也是帮了秋俞的一个大忙,很多计划施行起来就更有把握。这个东浚的国主有这时间在这和他纠缠不清,不如回去好好的想想该怎样带领东浚度过这一险滩。向来求人不如求己。两国之间更是利益为先,这秋俞凭什么认为大秦就该给与他庇护,就因为他所传来地那条信息吗?用这么小的代价就想换取天大的利益,简直就是笑话!
没有耐心再和他纠缠的嬴政语声清冷:“我说过,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在这世上最靠得住的只有自己,把身家性命国运存亡都寄托在别人身上,是极度愚蠢的!就算是满目荆棘,只要够努力也能开出条路来。
世上没有过不去的难关,也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胜利是要靠自己去挣来的。别说什么没有时间没有条件。没有时间就自己去争取,没有条件就自己去创造。机会不是能求来的,想要成就大业只能靠自己。自助者天方助之。”
这一番话句句如惊雷敲在秋俞地心上,让他一时怔在了原地,细细地咀嚼着每一句地含义。
而嬴政的最后一句话对于雷鸣来说也是如同惊雷,一个声音似是又在脑中响起:“是你自己救了自己,自助者天方助之。”
对了,就是这个声音!一瞬间雷鸣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觉得嬴政的声音耳熟了,就是在那次脱离差点困死他地质子星云之后,他曾听到过这个声音。那么,站在眼前的就是……
瞪大了眼盯着嬴政的雷鸣嘴越张越大,僵了片刻之后终于回过了神来。抢上前去向着嬴政躬身施礼,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东浚第一舰队中校雷鸣,见过秦皇陛下!”
随着他这一嗓子,立时全场鸦雀无声,嬴政凌厉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雷鸣浑身一寒之下不禁低下了头去,可是依然继续开声坐实了他的身份:“那一次在质子星云里多蒙陛下相救,雷鸣一直没有机会谢过,还望陛下勿怪!”
这一句终于让陷入了呆滞状态的所有人都回过了神来。最先叫出声来的是雷冰:“二哥,你没发烧吧?你……你说他是秦皇?”
雷鸣肯定的点头:“是!记得在港口时我就说听陛下的声音很耳熟,却一直记不起在哪听过,直到刚才陛下说了与当初同样的一句话,这才想起耳熟地原因。”
“什么?仅凭声音你就做出了这样的判断?”雷冰瞪着喜色盈然的雷鸣。
站在一边的雷德也沉不住气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错认了别人也就算了,要是错认了秦皇……
不过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秋俞已经对着嬴政深施了一礼:“东浚秋俞见过秦皇陛下。”
经过雷鸣提醒的他也终于回过味来,想起了为什么会觉得嬴政眼熟的原因了。他是没见过嬴政本人,但却见过嬴政出巡之时被录制下的影像制品。只是摄制地位置离嬴政很远,再加上珠冕的遮挡,嬴政的容貌很难看得清楚,但是他的身形气度却是给秋俞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心中苦笑的秋俞不禁又看了嬴政一眼,真是流言害死人啊!当初在看过了那录制的影像之后,虽然不能完全看清嬴政的形貌,但是那什么身高三丈、大口虬髯肯定是无稽之谈,由此推论,那什么马目凹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