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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无忌,小玉问出了在场所有人想问而不敢问的问题,只因怕将这个“大有来头”的少年惹火。
曾蚕见众人依然用这种质疑的眼神望着自己,当下不悦说道“我可以与你们共进退,但请不要认为我在说慌”。
曾蚕这一番话直接将众人震醒过来,因为他们此时才想起曾蚕本人为了此事,连自己也掺杂了进去。
小玉可怜楚楚的撕扯着曾蚕的衣角,两眼水汪汪说道“大哥哥不要生气好不好?都是果纸那老头子不好……”。
突然帐蓬外面一阵笑声传至帐蓬内,声音震耳欲聋,令人耳膜隐隐作用痛,接着一段略显苍老的沙哑声音传进众人耳中“是谁在说老夫坏话呢?”。
嘶!
帐蓬上空裂开一道大口,接着一灰影从天而降,快速落至地面。
这时曾蚕才打量清楚来人的样子,来人已上年纪,看上去甚至比绳法还要苍老二分,长发已掺银白,脸上如刀般雕刻出道道岁月之痕,但神态完全不吻合年龄般出现了一股青年身人才有放荡不羁。
树叔见到来人立即踏前一步,一楫手恭敬说道“果老大驾光临,晚辈有失远迎”。
来人正是刚才那帮陌生人的头儿——果纸。
果纸冷哼一声,冷然道“别在装蒜了,表面尊尊敬敬,背后还不是在骂老夫不是好东西”。
树叔心知果纸已听到爱女刚才的话语,接着正色说道“晚辈不敢,小女年幼不懂世事,所谓童言无忌,还请果老见谅,果老请用座!”。
“这还差不多”果纸当仁不让的在首席坐了下来。
于烈、品群两人站于树叔身后,早已为果纸高傲的神态气疯,不过他们也是久经商场,心中知道在此时闹破脸于自己一方不利,当下只好忍着耐性任果纸继续作威作福。
树叔慌忙亲手奉上香茗,然后又退往一旁。
果纸品尝了一口香茶,直言不讳说道“事情一桩还一桩,不要以为拍拍马屁就可以令老夫高抬贵手了”。
高抬贵手通常都是别人赞美或恳求他人所用之词,但此时果纸竟直接用在自己身上了,由此可见此人有着非一般的自恋与高傲,曾蚕心中直呼无耻。
树叔心中也是直骂果纸老头不是,但脸上却不动声色说道“那是,那是,但这次所纳的金币似乎太多了吧?”。
品!
果纸将茶盎大摔在地上,对着树叔劈头大骂道“多个屁,你们要知道这离亚地区是两国都不管的地带,老夫一把年纪了,还好心好意出来保卫这里的安全,老夫此时的手下比往常多了十倍,你说交纳的金币数量是不是也该比以前加十倍?”。
曾蚕心中直冒冷汗,如果不是他们这些土匪在这一带作恶,离亚地区那里会需要人出来保卫商团安全。
土匪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土匪对你讲道理,且是有他讲,没你讲。
被果纸如此一说,就算是脾气温润的树叔脸色也开始变得难看,心中虽然知道果纸实力强横,但仍敢出言反驳,说道“我们商团一个来回也就赚那么一点,果老总不能不给我们这些小商团一条活路走吧?”。
果纸丝毫不退让,微笑说道“你完全可以交纳五十枚金币后原路返回,但以后你们再也不用从这里经过了,否则就别要怪我手下的兄弟不客气了”。
第161章 脑袋赌注
果纸丝毫不退让,微笑说道“你完全可以交纳五十枚金币后原路返回,但以后你们再也不用从这里经过了,否则就别要怪我手下的兄弟不客气了”。
这是*裸的威胁,即使是商团想原地返回也要交纳五十枚金币才行。
曾蚕再也忍不住大喝道“你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吗?竟敢公然公开勒索,难道你就没有那么一点的耻辱之心么?”。
于烈、品超中心直呼痛快,只有树叔一人心叫不妙,只因他清楚的知道果纸为人从来都是十分的爱脸子,现在曾蚕当着那么多人痛斥他,果纸一定会大发雷霆,当下忙示意曾蚕不可乱来。
但已迟了,果纸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皱眉问道“莫非小子就是那个自称是狂狮以的小小少年么?老夫还没有跟你算帐,反而你倒跟老夫叫起板来了,现在的后生人,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世风渐渐日下啊!”。
曾蚕对果纸没半分好感,冷然说道“没错,我就是狂狮以,你能奈我如何?”。
果纸仰天大笑,嘲讽说道“久闻狂狮二少爷狂狮以金色威武头发,已逾十八之龄,而且二少爷的灵兽还是一头威武不屈的大狮子,你就算要装也得装得像样点吧?现在你这幅德行简直就笑掉了老夫的门牙”。
要不是顾虑到商团,曾蚕早就出手对付果纸了,自己实力虽不如他,但那容得他任意耻笑自己。
树叔见情况恶化心叫不妙,赶快说道“小孩子不懂规矩,还请果老别多多包涵”。
果纸一阵冷笑,脸无表情说道“戏弄老夫可是要添一百枚金币,再加上还没有收的保护费总共六百枚金币,请问树老板是交现金还是先用货物押着?”。
站在树叔身后的品群、于烈早已气得七吼冒烟,品群此时此刻再也忍不住拍案而起,指着果纸劈头大骂道“你这个大土匪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别以为自己说的头头是道,你要不是绿灵强者屁都不是”。
果纸闻言脸色数变,他虽是土匪,但他却最怕世人知道他是土匪,以前他还以为自己德高望重,别人爱戴自己才会接受自己的管理,但品群直言道他除了实力高绝外屁的不是,这无异于在极爱脸子的果纸脑袋当头一棒。
蓬内的火药物迅速变得浓烈起来,树叔一方暗暗提气以防果纸突然出手发难,而曾蚕同样也轻轻往小玉身旁移近,完全将小玉挡在身后。
果纸并没有立即出手而是仰天长笑,接着冷然说道“以前老夫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连个屁都不是,今天你们谁也不用再离开这里了,金币老夫要,货物老夫也要,你们的性命老夫更是要”。
曾蚕心感不妙,就在这时外面起来打杀声,情况混乱之极。
树叔色失变道“果老您这是什么意思?”。
果纸一手推倒案子,微笑说道“久闻商人个个都是头脑精明之人,原来是言过其实了,树老板何不领手下出去帐蓬处面瞧一下呢?这样自会知道老夫是什么意思了”。
树叔不动声色对曾蚕打了一个眼色,接着率人往帐蓬外面走去。
曾蚕立即会意,当下拉起小玉的小手赶快跟上商团核心人物身后,生怕留在这里会发生变故。
果纸见树叔等人离去也不出言阻截,但刚见曾蚕有所动作立即悦声和色说道“小兄弟何不留下来与老夫聊聊天,喝喝酒呢?我这个老头子平时可是郁闷得很”。
其实果纸是害怕曾蚕是某些大家族的子弟,或者他的家族会比不上狂狮家族,但这世令果纸吃不消的家族可不止狂狮一个家族,此时外面已是混乱之极,万一自己手下一不小心将曾蚕干掉了,他将会立即宣布有难。
曾蚕闻言大感不妙,但也是毫不畏惧此老,当下轻轻推了一下小玉,示意她赶快跟上她父亲,而曾蚕则转身走回到果纸旁边坐下来。
果纸见状心中暗暗赞赏一番,心忖果然不愧为大家族的子弟,此番勇气那里是平常人有的,当下拍手叫好道“如果当年老夫也像小兄弟般有胆色,早就可以金盘洗手告老还乡安享天年了,那还用得上一把年纪了还要忙上忙下”。
自从外面开始打杀起曾蚕一颗心就已往下沉,当下尖刻反驳道“果老前辈这些年劫来的钱财,大概也够您打造一幅精美的黄金棺材了吧?”。
果纸眼中浓厚的杀意一闪而逝,但也不出手,而是继续微笑说道“两大帝国之中有很多大势力老夫是不惹起,不过若是有人*急了老头子,老头子宁愿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年青人大把前程,不值得为了一个小小商团丢掉性命呐!”。
曾蚕此时已把握到了果纸微妙的心理,他是在害怕自己身后强大的“势力”,当下心中一动,一块令箭立即出现在掌心,冷笑道“果老前辈可否认得此物?”。
此令箭正是飞马司剑所赠曾蚕之物,飞马家族是志羽强帝国的另一个庞然大物,飞马家族无论在财力上还是实力上都可与狂狮家族一争长短,飞马家族、狂狮家族、飞鹰家族合称帝国三大巨柱。
曾蚕一直将飞马令箭一直搁在零度空间中没动过,此时刚好能用在畏惧大家族的果纸身上。
果纸见到飞马令箭,色变道“你是飞马家族之人?不对,你到底是什么人?”。
曾蚕赶快收起令牌,心中生怕果纸瞧出破绽,接着淡笑道“果老前辈可敢与小子打一个赌?”。
果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