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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氏孤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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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底下有人说:“陛下若惜才,还担心渤瀛侯不放人吗?”

在合适的时间说合适的话的人向来不缺,于是召赵青入京,水到渠成。

左都的举荐确实是出于感激和欣赏,毕竟赵青救过左骥,也救了他,又在军中立有大功,但也不排除拉拢之意——在他看来,用知遇之恩绑住文武全才、智计百出的赵青,对抗韩嚭时便多了个极其得力的助手。

而商晟对赵青感兴趣,除了在云螯时对他印象不错,赵青南征中的卓越表现更使得自信看人很准的商晟觉得不论是对左都、对韩嚭,对文臣、对武将,假以时日,用心栽培,赵青一定能成为与他们分庭抗礼的力量,也就能成为在他控制之下的另一颗制衡全局的棋子。

商晟举杯,与左都、与群臣共饮。

“左都,朕听说你的小儿子叫……哦,左骥,尚未娶亲吧?”商晟确实兴致奇高,竟关心到了一介“草民”的儿子的婚事。

左都不知商晟何意,只能如实称“是”。

商晟点点头,又道:“他小时候朕还抱过,不小了吧,看好谁家的姑娘了?”

左都见商晟一副“看好谁,朕做主”的表情,心道陛下是有心做媒呢——左骥原喜欢过韩嚭的女儿,但两家关系实在太僵,这段还没来得及开始的感情也只能无疾而终,不了了之了。两年前,韩家女已经嫁人。

左都道:“回陛下,还没有。”

商晟捋着胡子,慢悠悠道:“那你看琼华如何啊?”

琼华公主商莹!

喝酒吃菜听曲看舞打拍子拉家常的大臣都停了下来,有的提着酒壶、攥着酒杯,有的举着筷子、夹着菜叶,但表情是一致的惊讶——陛下要将公主下嫁左家?

左都急忙伏地,辞道:“犬子资质平庸,配不上公主,请陛下三思。”

可商晟打定了主意,辞也没用,最后左都只好谢恩。商晟呵呵一笑,“不过莹莹还小,朕还想多留两年。”左都也不敢有异议,想抱孙子,再等等吧。

然而,厚恩之下,苦的是左都,乐的是韩嚭:琼华公主自小娇生惯养,除了陛下、娘娘,天底下没有她放在眼里的人,娶公主,是福是祸,实在难说。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到了谈婚乱嫁的年龄了~~~O(∩_∩)O~

谈判

【章十九】谈判

夏夜的雨,伴着电闪雷鸣,来得快,却也去得快。晨光微曦,白露未晞。初尘一早醒了,却不愿起,迷迷瞪瞪懒在床上听窗外鸠鸣莺啼。

“凤都视飞禽为祥瑞,你母亲的名字,叫青羽……”

初尘猛然心悸,她忽忆起昨晚那个黑衣人又一次出现,并第一次跟她讲了话,用一种皴法似的声音说道:“这棵树底下埋着你的亲生母亲,她是凤都的王,将来你也会是……孩子,去问你的父亲吧,但不要告诉花倾之……”

初尘猛地坐了起来,她慌了,她摸出枕下的将黎,紧紧攥在手里,紧得发抖,然而无能为力——她杀不了“梦”。小花儿还在酣睡,她帮不了她,初尘咽了口唾沫,强作镇定,小心翼翼地将视线探向床下,她希望像从前一样看见干干净净的鞋子,而那双趟过泥水似地绣鞋和地上几串清晰的泥脚印赫然入目!

不是梦!

得到了第一个证据的初尘反而镇定了下来——不管怎样,她不会再被是梦是真是人是鬼困扰,在她的身上果然有一个谜,而黑衣人指引她去破解疑团。

将黎出鞘,刀光锐如鹰眸——好,就让她去揭开谜底,揭开“原在海棠中生”的含义和“忠臣义士之后”的谎言!

地上的脚印还没有消失,显然黑衣人是在雨停后才将她引了出来,故意留下痕迹。初尘寻着脚印找到了那颗树,没有什么不寻常,如果有,细想起来,每年春天,这棵树上的海棠花开得格外盛,凋落,却也只在一夜之间。

初尘紧咬着嘴唇,握着将黎的手在发抖,她即将找到第二个证据——颜青羽,有,或者没有!

没有称手的工具,只能先用匕首掘土,不久触到了坚硬的东西,她放下将黎,下手去挖,直到青铜方匣完全展露在面前,卷起袖子,俯身将匣子抱出。初尘看着铜匣,大口喘息,用袖子抹了把汗,沾地白净的脸上也是泥污。

方匣没有锁,却密封得极好,初尘费了好大力气才用将黎将它撬开,铜匣里有东西裹着油纸——仍是怕被水浸了。抹抹手上的泥,剥开油纸露出紫檀木盒,盒内是一个长不盈尺、宽有寸余的灵牌,上书七字——“妻傲颜青羽之位”。

什么都不用怀疑了,初尘认得出,那是她父亲的笔迹!

颜青羽,凤都青王,死时只有二十三岁——这个从前只在书上瞟过一眼,甚至没有为她叹息一声“红颜薄命”的女人竟成了她的亲生母亲!

没有石碑,甚至没有封土,只是静静地躺在树下,看海棠怒放,然后任落英飘满一身,秋去冬来,花谢花开。初尘跪在母亲的“墓”前,紧缩着身子,将灵牌抱在胸口——她(颜青羽)从未占据过她的记忆,可她(初尘)为她流泪……

天已大亮,小花儿也快醒了,初尘将灵牌放进木盒,重新用油纸包好装进铜匣放回原处,用手将土拢好拍平——没有封土,也不需要封土,或许这本就是母亲的原意。洗净将黎,纵身跃入湖中,涤去身上的污泥,也溶去眼中的泪水。

清晨湖水微凉,初尘理了理纷乱的思绪:史称凤都青王二十又三薨于凤都彤梧,她如何来了渤瀛,又如何嫁给了父亲?而那黑衣人又可能是跟母亲有什么关系的人?要得到答案,她只能去寻找第三个证据——人证,她的父亲。

当小花儿醒来不见初尘,着急忙慌四处寻找的时候,初尘从水底钻了出来。

小花儿气得跺脚大叫,“小姐,早上水多冷,病了怎么办!”

初尘确实病了,所以第二天得了消息的傲参急急赶来探病,然而他想不到苦心隐瞒了十五年的秘密竟毫无预兆的被女儿三言两语戳穿,能做的,也只有和盘托出。初尘所有的疑惑迎刃而解,她是凤都王颜青羽的女儿,二十年前,她的父亲母亲相遇相知,十八年前他们龙帝祠定情、许下终生,十七年前在凤都遭受迫害的母亲只身投奔父亲,十五年前有了她。母亲为了她的前途,放弃了抚养孩子的权力和看她一点点长大的幸福,在她六岁的时候离开人世。

六岁,她无忧无虑、顽劣成性。喜欢去父亲的书房捣乱,喜欢作弄白胡子白头发的老宾客,喜欢招惹她打不过、但从不还手的大哥,不过当她动到金狮头上的时候就不一样了——金狮是只黄色长毛细犬——于是她被追得上蹿下跳惊天动地,足跑了大半个侯府。直到手忙脚乱的家人们将金狮捉住,又惊又吓体力透支的她瘫在娘亲怀里哇哇大哭,借机“大病”一场,把娘亲从父亲那里“抢”过来一个多月。

娘亲待她极好,这辈子,傲初尘只有一个娘亲,她是渤瀛侯的正妻殷绾。然而那个只有在死后父亲才能在灵牌上给她名份的女人,是初尘唯一的母亲!

十五年,她快乐的生活,不知道母亲的存在,而母亲生前却无一时一刻不心心念念着女儿。要继续快乐下去,初尘知道,那是母亲对她全部的希望。

至于黑衣人,傲参攥紧拳头,仿佛要撂倒几个方才解恨,从牙缝间挤出了两个字——“颜鹊”——她的舅舅,也是倾之的师父。

那一日,初尘拂响了沉寂五年的箜篌。五年前,十岁的她第一次闯入这场乱红,弹响箜篌只因好奇,五年后,她拂落十五年的尘埃和母亲一生的悲凉。

……

出乎傲参夫妇的意料,婚后三年方能圆房的条件居然被答应了!不是颜鹊和子车行已做出退让,然而花倾之亲自登门说可以接受。

倾之虽小有抱怨,但他对成亲一事本不着急,反正人是他的,没人争也没人抢,可那天初尘面色憔悴、恹恹无力地倚在床头,眼睛直直盯着窗外的海棠林,对他说了两句话:后一句是“我想见爹爹”,而前一句,她说“人的一生,好短……”。

倾之想不明白怎么才过了一夜,初尘忽地就伤春悲秋起来,生病吗?不过夜里着凉而已,并不打紧。她才十五岁,身体一直很好,绝不会因为一点小病小痛便对人生悲观失望。他认识的傲初尘,从来都是笑着的。

倾之想问,初尘却不愿再说,缩进被子里昏昏欲睡。他也只能在床边守着,给她喂水喂药,擦汗敷额。第二天倾之去侯府找傲参,告之初尘的病情。

直到初尘的病彻底好了,倾之问起,她惊讶了半天,死不认账,最后才“哎呀”一声,一副“没有什么大不了,你紧张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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