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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氏孤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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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尘登时大怒,拍案而起,“它是你亲戚啊?你这样护着它!”

小花儿也不退让,撅嘴道:“算它是我亲戚好了,小姐,你别欺负它了。”

她无辜被人“利用”,爱亦难,断亦难,才觉受了莫大的委屈。初尘气愤,“谁欺负他了,明明是他欺负我!”这个“他”已经变成了花倾之。

小花儿不明就里,求情道:“好歹也是赵青哥哥送给我们的,小姐就算不喜欢也不要这样欺负它,赵青哥哥心肠好,嘴上不说,可心里肯定会不高兴的。”

“他高不高兴关我何事?”可恨花倾之居然拐了她的小花儿倒戈!

小花儿方觉事情不妙,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赵青哥哥惹你生气了?”可也不对,刚才见他时,他还笑得春风和煦,完全不像有事的样子。

“说了你也不明白!”初尘拧身跑到床上,掀起被子蒙了脑袋。小花儿过去推她几下,初尘也不搭理,前者只好自顾安慰小龟去了。

倾之自从送下小龟,一下午战战兢兢,冷汗涔涔,总觉有人在背后戳他脊梁。心下长叹,想也知道那两只小龟必定代他受过了。

初尘这两日茶饭不思,昼夜颠倒,蒙头躺在床上竟真的睡着了。醒来时饥肠辘辘,已是到了晚饭的时候。

小花儿摆好碗筷,见初尘醒了,只是赖在床上不起,便拎起一只红壳大蟹,笑道:“小姐,今晚有花蛤蛋汤,清蒸海蟹,芝草乳鸽,脆香笋片……”

“等等,”初尘忽从床上弹起来,“什么菜?”

小花儿一愣,不知有何不妥,复说道:“花蛤蛋汤,清蒸海蟹,芝草乳鸽……”

好啊,“花”“清”“芝”全齐了,初尘微微一笑,贞静娴雅。她起床整衣裙,理云鬓,优雅地跪坐在桌前,美目流光,倾国倾城。看得小花儿差点流出口水。

扫了一眼“花”“清”“芝”全席,捋红袖,攥银箸,大快朵颐。

看初尘挥舞着筷子汤匙“意气风发”,“挥斥方遒”,小花儿心中暗道:这是吃饭,还是打仗?她也不敢去碰初尘专心对付的花蛤菌汤,清蒸海蟹和芝草乳鸽,只守着脆香笋片,桂花莲藕两道素菜填饱肚子,免得“刀枪无眼”,被人误伤。不过,偷眼瞧着初尘——她右手汤匙,左手蟹螯,心情好像忽的好了呢。

一天清辉,浮光如纱。

倾之随意摆个姿势坐在初尘住处的房顶上,竖剑身侧。也不知她的“花”“清”“芝”全席吃得解不解恨,想着不由勾起嘴角,浅笑醉月。

暗夜中飘来一抹魅影,倾之跃身扬剑,三尺青峰所指之人正是韩夜。

韩夜被人发现,反而笑道:“赵护卫怎么在这里?”

倾之冷眸清扬,“保护小姐是赵青的职责,但敢讨教韩公子为何来此?”

“我?”韩夜笑意更浓,从身后摸出个酒坛,“找人喝酒。”他坐在屋脊上,拍开泥封,悠悠道:“今夜月色撩人,我便上了观海楼喝酒,不过自斟自饮委实辜负了良辰美景,见这边有人就过来了,不想竟是熟人。”

倾之警惕地审视韩夜,后者哈哈一笑,“放心,我不是来找你家小姐的。”说完拎起酒坛,仰头灌了一口,将酒坛扔给倾之。

倾之反手握住飞来的酒坛,心中提防韩夜使诈。

韩夜望着倾之,唇角勾起一丝玩味,“怎么?不敢喝?怕我下毒害你?”

“赵青职责在身,不能饮酒。”倾之又将酒坛扔回给韩夜。

韩夜也不气恼,又喝了一口,对倾之道:“虽然你扰了我的好事,不过我想了这些日子,像你这样武艺又好,手段又狠的人倒是难得,不如交个朋友。”

倾之一笑,“韩公子可知狼与狈为奸,鸾与凤和鸣,物犹以类聚,何况是人?”

韩夜勃怒,“你凭什么断定我是什么样的人!”

倾之心下冷笑:你几乎奸|淫了我唯一的妹妹,还让我当你是好人不成?若不是此时杀了你唯恐横生枝节,我必要你为窈莹的名节陪葬!

倾之背过身去,韩夜见他一袭蓝衣,月下独立,说不出的风华绝然。他见过他的剑法,他的隐忍,感觉得到他们心有戚戚的孤傲,可他的正直……,韩夜摇头:罢了,他说的对,他们不是一种人……

海上摇摇曳曳驶来一艘小船,两人居高临下,看得清楚。

倾之拧眉:船上怎么挂着虎贲的旗帜?

“黑虎贲,绛火灵”,帝国军力半在左都、韩嚭之手。虎贲军的前身就是玄都赫赫有名的黑甲军;火灵军则由凤都主力及原钰京、海都所部整编而成。

倾之笑道:“韩公子不赶紧把这消息告知令尊吗?”韩左两家争斗多年,左都的一举一动,韩嚭必然关心。

韩夜啐了一口,“与我何干!”

与我何干!

无我何干!

韩夜似乎对他的父亲并不满意,对韩家的大事也不上心,然而他还是纵身而去,不知是不是去给韩嚭报信。倾之不愿多想无关之事,转身看着渐近的小船:深夜来人,必有急报!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天凉,没开风扇,晚上隐约听见均匀的呼吸声(不是俺自己的呼吸声),把俺吓得不轻,坐起来仔细听,原来是一高一低的虫叫。⊙﹏⊙b汗

别离

【章二十一】别离

“陛下。”虎贲军士跪于殿上。

“奏来。”商晟闻有紧急军情,披衣起身,匆匆赶至。傲参、韩嚭、左护、邬蛰等皆已候在殿上,躬身行礼而已。

军士自怀中抽出奏折,高举过顶,奏道:“陛下,南方焱部发动叛乱,二月以来连下十数城,如今正向彤梧进发。形势急迫,刻不容缓,天策左将军自愿请缨,荡平宵小,望陛下准奏。”

军士奏毕,众人面面相觑,不敢作声。商晟搭在扶手上的手掌缓缓握起,骨节处泛起蜡一样的白色——众人看得出他在抑怒。良久,手掌张开,自然垂下。

左护将奏折转呈商晟,心道:凤都作战,韩嚭自是挂帅出征的不二人选。瞥一眼长身墨髯的天执右将军,后者手扶玉带,一双凤目微含轻慢,似对左都之请颇为不屑,更对此次的统兵权志在必得。

左护心下暗叹:他的父亲在世时曾为玄都筹划平定天下之策,颇得故玄都王和当今陛下倚重。他的哥哥左都与陛下从少年时便是过命的交情,后随陛下北战南征,屡立奇功。而他从十三岁起便跟随陛下左右,从侍卫做到统领,品级虽不甚高,但戍卫内廷,帝君以性命相托的信赖却是朝中重臣亦不能比。但自从商晟提拔韩嚭,遣散照夜军,左护就知道陛下开始着手提防他们左家了。这样显而易见的道理大哥能不明白?但陛下待人不公,他这昔日的兄弟又岂肯甘心?

商晟将奏折扫了一眼,“啪”的甩在地上,沉声责问,“二月之初发生的叛乱,至今已逾三月,何以军情奏报今日方至?”

比起南方小小部落的叛乱,真正令商晟着恼的是军情延误,渎职不报。居安不思危,长此以往,是不是哪一天叛军兵临城下,攻到钰京,他仍在酣睡之中!

“叛乱之初当地官员本意自行镇压,并未上报,不想叛军气焰嚣张,攻城拔寨打到彤梧,他们这才向钰京奏报请援。左将军甫接战报便命小将日夜兼程赶来云螯报知陛下。请陛下圣裁!”又一抱拳。

商晟掌撑扶手,左护上前将他扶起。

负手踱步:隐瞒不报者固然可恶,也必须重罚,就连他自己,身为帝君,选拔任用也有不察之过,然而当务之急却是解彤梧之围及将叛军一举歼灭。

军士又道:“据闻叛军绿发红面,身高九尺,士皆畏之,不能取胜。”

商晟站定,哂笑道:“绿发红面,身高九尺?”神情间颇不以为然。

韩嚭上前一步,奏道:“陛下,此不过是失职官员的脱罪之辞罢了。南方边陲之民也有披草为发,颜色涂面的习惯,不足为奇。而南人身材本不如北人高大魁梧,何来九尺一说?”

商晟踱到韩嚭跟前,点了点头:无疑,若论知己知彼,当属韩嚭。但他能安心将二十万大军的统兵权交付给这位前凤都将军,令他杀回凤都吗?

商晟眯眼打量韩嚭,轻轻一叹:韩嚭,你也是凤都人哪。

韩嚭目光坦然:陛下对臣有知遇之恩,臣自当竭尽全力为君分忧。

商晟微微一笑,欣然颔首:你的忠心,朕向来不疑。

“诏,”商晟转身走回御座,广袖生风,他扬声令道,“今命天执左将军左都为元帅,治军二十万,兵发彤梧,靖我南疆。”

左护心中既惊且喜,韩嚭面上则划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扭曲。

韩夜走后夜间无事,天蒙蒙亮时倾之返回住处。他守了一夜,头发被海上潮气沾湿,粘成一缕一缕,又被大风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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