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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他又是一心一意,他倒是嫌弃那样的艳福,唯恐避之不及。不过我现在是明白了,她有美貌,你有聪慧,他显然钟情的是后者。”
他眉宇略微松动,紧跟着,叹了一口气,“这一次,他终于要做点什么了,我自然是鼎力相助的,其实我也有点看不过去他那等待了。有时候,困境会让你无计可施,那就不妨安静等待,等待事情出现转机。可是,等待若是没有结果,何必让真心拿出来让人践踏呢?我想他是明白的,但是做不到而已。这一次的行动,我在明,他在暗,我还以为部署得天衣无缝,没想到被你给识破还漂亮地反将了一军。”
“他跟我合力部署这事的时候,只跟我说了一句话,让我正视不懈怠的话,‘闻人臻是她的前夫,上次你看到的小孩。是他们的儿子。’”
听到这,季璃昕的指尖拂过浅咖纹白底陶瓷杯的下面部分,鬓角有几缕拢在耳后的长发滑了下来,落在脸颊边,弯出一抹巧妙的弧度,几乎在同时,她伸出了手,将头发夹回耳后。
周邵阳的话,真真切切,她听得热血上涌,渐渐有些恍惚了起来。
周邵阳微微侧脸,目光却落在她瓷白的脸上,若有似无地带了些许的深意,那仿若是藏匿在云层后边的阳光,遮掩不住。
“我们并非是从三年前的就布了这个局,虽然说这个有点矫情,但我知道他不会跟你说这个的,你也问不出口,还是由我说白了好,你若是不想听的话,就当我多事好了。你们或许都有所失去,我是得到的大于失去的,失去的不过蝇头小利。我们家从五年前就开始准备今年的市长竞选了,话止于此,其它的,自然是留给你自己想了。如今我也不会为他不平了,你这样的女人,应该自行选择。”
周邵阳修长的身影在季璃昕的眼前折了几道光,然后消失了。
季璃昕没有立刻就走,她坐着,手肘搁在餐桌上,微微区起,托着下颔,细细地想,想着想着思绪不禁飘远了去。
周邵阳说到这个地步,究其最终,似乎是自己的错了。
因为自己,宋柯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因为自己,菲菲遭遇了感情上最大的创伤。
桌上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一亮一亮地震动起来。
看了一眼屏幕,她还是接起来了,是范菊花打来的,问她哪里去了。
“我在外头,中午不会来吃了。”
她暂时还不打算回去,有些事情,她需要安静的空间,好好理一下。反正有范菊花在,家里的一大一小,还有人照顾。
最近几天跟周邵阳他们那一仗,并没有表面上赢得那般轻松,她也是花了不少心力进去的,所以当一切真相被剖析开来的时候,她觉得很累,真的,有一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晚上周邵阳跟菲菲提分手,菲菲会是怎样一种情形,也不愿意去想。
这一天,之于菲菲而言,迟早要到来的。
闻人臻让范菊花打的这个电话,范菊花挂了电话说她不回来的时候,他有些郁卒。然后,沉着一张俊脸去了书房。
他好阵子没去公司了,虽然这几天她跟沈童打了漂亮的一仗,但是有很多累积的公务,还是需要处理的。
助理早就知道他病情康复了,但是并没有对外张扬,对于三少吩咐的命令,还是照样执行不误。
公司的股价因为这一仗上涨了好几个百分点,书房的氛围很安静,但是他却静不下心来。
因为自己装弱智,她连出门也不交代行踪了。
有利必有弊。
他低头看自己的手,手指修长,跟她柔软的指节有所不同,但当她的指节擦过他的掌心时,他总会下意识想要握住,她对于他而言,宛若天边的几缕流云,是那般的难以把握住。
手边的黑色手机一震一震的,看到是沈童打来,他略微失望了下,还以为是她。其实,是自己高兴得太早了,她怎么会打电话给他呢?
接了起来,沈童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开门,我在你家门口,按门铃没人开。”
范菊花没去开,怎会?可能没听到吧,自己进书房之前,她去了灏灏那。
起身,去将那个不速之客迎进了书房,然后又坐回了最初的位置。
沈童一脚踢上书房的门,在门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身子懒懒地斜靠着,看上去惬意又自在。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闻人,你老兄倒是自在,害我跟嫂子为你的事忙得团团转,我实在是太够哥们儿了。”
“对了,我进来怎么没有看到嫂子,哪里去了?”
沈童好奇地问道。
“出门去了。”
他哪里知道她的行踪,若是知道了,也不会在这心不在焉了。
沈童闻言,微微一愣,还真没想到啊,闻人这话的腔调,带了多少浓的怨夫啊。“哈哈,嫂子肯定是不愿意成天在家对着一个傻子,怕自己也被传染成了傻子。”
沈童揶揄道,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
傻子能传染的吗?白痴,闻人臻懒得跟他一块儿丢人现眼。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
闻人臻很随意地问道。
沈童被戳中了痛处,闻人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他是被人给赶出来的,昨天随便不小心说了一句,得罪了她,自己就成了她谢绝上门的对象了。
他绞尽脑汁在思索了,如何求得她的原谅。
若是跟闻人一样装傻夫妻和睦的话,其实他也是乐意装傻的。
自己装傻的话,礼尚往来,还可以得到休息的时间,闻人总不可能会见死不救,好歹自己帮过他的么。
“我这不是得了空闲么,过来瞅瞅顺道慰问下你这个病夫,话说你打算啥时候恢复正常啊,你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回事啊,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沈童有些嫉恨起闻人最近的甜蜜和谐生涯了,忍不住挑拨离间道。
若是可以,自己也想装傻的,不过这意图,他是绝对不会主动坦白的。
“该恢复时就恢复。”
闻人臻卖弄着文字,并没打算给沈童一个确切的时间。
沈童也没计较,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上次我给嫂子的那个dv放哪里去了,你去拿来给我,我要回头给阿修拍点东西。”
“摔了,不能用了。”
闻人臻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道。
“什么?”
沈童诧异地张大了嘴,不敢置信。
“你刚才没听错。”
闻人臻重申道。
“闻人,你是故意的。”
沈童恼恨得咬牙切齿道,还想来个重播,增添点笑料呢,没想到这家伙精明得很,早就未雨绸缪了。
“童,你别说当初你把那玩意给小昕的时候不是存心的。”
闻人臻不咸不淡地道。
沈童掩饰性地笑了笑,不打算继续这话题,最后讨不了好处的定是自己。
沈童的沉默只是片刻,坐了片刻之后,他又忍不住了,一颗心蠢蠢欲动起来了,“闻人,你跟嫂子进展到哪个步骤了?说来听听,我也可以以旁观者的身份给你们指导下。”
沈童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个姿势,笑嘻嘻地问道。
闻人臻答非所问:“你们又进展到哪个步骤了呢?”
他微微勾起唇角,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淡漠,最后慢慢的流淌蔓延至眼中,眼神却殊然不带半分温度。
他看着沈童,只盯了一会儿,眸色却更黑更浓。
沈童侧着身子,头微微歪着,迎上他的视线,倒也不害怕,“最后一道防线突破过了。”
他只是想不通,女人为何这般的麻烦,就是喜欢口是心非,明明已经释怀了,明明做了最亲密的事情了,醒来却不认了。
不过,他也不明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知她是麻烦,却还是割舍不下,愿意这辈子都跟她纠缠,到至死方休。
她若是对自己展露下灿烂的笑靥,自己的心,又会情不自禁飘荡起来。
“你呢?”
沈童在回味跟悲叹的时候,还记得自己问过闻人何事。
闻人臻看出沈童带了几分得意,他沉吟片刻,还是不打算吐露自己的隐私。
自己跟她的进展,真的是难以言喻,最后那一道防线,广义上说破了,狭义上又差了那么一点。
“童,你很闲吗?最近那份策划案留给你做。”
“闻人,不带你这样的,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就知道给我增加压力。”
“你已经抱得佳人归了,我还在漫漫旅途中,自然是需要帮些忙的,不是吗?”
沈童欲哭无泪,刚才吹牛吹大了,还把闻人说得徒生羡慕了,真是衰透了。
现在,都到这个份上了,自己又不能收回先前的话,他可不想自砸自脚啊。
闻人这家伙,只知道压榨自己,太可恶了。
一贯强势的他,对季璃昕采取的方式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