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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另一个声音是谁的?真实的阿慧么?我那个鬼友阿慧么?我无法判断,虽然无法判断,但我感觉,我应该什么都不要相信。
接着。我认真的想,使劲的想,我不断告诫自己,我不会在亦真亦幻中穿梭。我不会在更多的噩梦不断上演的过程中恐惧,我不会因为我醒不过来,就轻易说出自己的秘密,我不会因为模糊的觉得这是一个幻境,就忘了它也是一个完整的、遵循严密规则的内在逻辑。
我要回到我的逻辑上,我自己的逻辑上,我相信它是正常的逻辑,我要回到这轨道上。
梁安娜,你失败了,你不会知道周永乐的骨头被我藏在什么地方,我不会告诉你,即使你趁着我被药迷昏,想要假扮成阿慧来刺探我的秘密,我识破了你,我不会那么傻,把一切告诉你,梁家的姐妹,我要醒过来了。
我的心一阵剧烈的膨胀,然后又剧烈的收缩,我发出可怕的吼叫声,把卡在喉咙里的那一口浓痰喷射出来,我感觉那刺在我后脖颈上的毒针从皮肤机理中掉下去,很快就和尘埃混为一体,永远都找不回来。
我睁开了眼睛。果然是梁安娜和梁安妮,她们的阴谋破产。只是我醒过来的时候,有那么一霎那,我后悔得要命,我为什么要带着梁氏姐妹到达福伯和小风呆着的树棚子?我吃错药了还是傻不拉几到了极点?我竟然做出这样没脑子的事情。
我看到了福伯和小风被牢实的捆绑着,嘴里塞着破布,他们的右边坐着两个毫无生气的木头人,江老爷子和江少品,左边站着一个男人,结实得可怕的肌肉,不由分说,那人就是崔子白。他没死,他诈死,他欺骗人,此刻的他正面带狰狞,参杂着得意的笑容目不转睛的瞧着我。
不一会儿,他呲牙咧嘴,露出尖尖的獠牙,两只眼睛发着可怕的亮光,野兽一样的亮光,诡异的唇边滚出一句,“终结还是继续?”
梁安妮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说,“为了宝藏,为了江少品,我们不得不继续。”
崔子白耸了耸肩,说话了,轻描淡写的语气中隐约透露着一丝不满,“安妮小姐,你说过十舀九稳的成功,可结果是……”他打住了,不再说话,只是死死盯住了我。
我不甘示弱,瞪大眼睛瞧着他。
梁安妮瞟了一眼我,又瞟了一眼崔子白,淡淡说道,“崔子白,别忘了是谁吩咐过我们的,一切以大局为重。”她顿了顿,“至于梅成香,到时候肯定会让你报这个仇的!你可别操之过急!”
崔子白没吭声,继续恶狠狠的盯着我。
“还有,”梁安妮加强了语气,“别忘了他说过,他会跟着我们,和我们如影随形。你要是坏了他的大事,你也活不了了!”说罢,她满眼怨毒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江少品,咬着嘴唇,一字一句的说,“崔子白,你要相信,我和你一样,巴不得眼前的这个女人赶紧死,现在就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惊魂一刻
又来了,又来了,种种的磨难,一个接一个的绝望。
自从我重返古风镇,重新踏入这雾气茫茫、盘根错节的深山老林时,真正的梦魇开始,行走的道路坎坷得无法形容。一路走来,我差点死去,但又活过来,一次一次的承受打击和苦痛,天真得轻易就被人欺骗,拼了命逃出魔掌,爬过死人堆,断了一只手臂,经历了形形色色、奇怪诡异的事件,还要一如既往的为友报仇,急着揭秘,忙着救人,被人诬陷,受人误解,它们大大小小、多多少少的塞满了我的生命之囊,愤懑也罢,苦痛也好,我并非想要证明什么,我只是想看看我到底还能承受多少,还能不能在又一次的打击之后,依然能够爬起来,继续向前走,时刻感悟着那些给我带来折磨的艰难的一切。
当我醒过来,看清楚眼前的情景时,我心里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我正身处险境,而且非常的险恶,甚至可以说是必死无疑。因为我落到了这世上最恨我的两个人手中,一个是崔子白,他只要见到我,什么都会不顾,一心只想杀了我,为他哥哥崔子黑报仇,一个是梁安妮,她不顾一切的为了一个男人疯狂,而这个男人,她以为,她确信,是为了我疯狂,她从来都是这么有自信和傲慢的一个女人,然而,可恨的我,毁掉了她的自以为是的自信和傲慢,所以,她要毁掉我。
这个时候的我,头脑眩晕,看人都是重影,浑身无力,瘫软在地。湣鹗钦璋迳系挠闳庖话悖稳嗽赘睢A喊材菟浪赖亩⒆盼遥咚沟桌锏闹渎钗遥⒈┡暗幕幼攀终坪莺莸拇蛭遥笥铱潞菪牡拇颍婕矗业牧臣丈狭⒓从∩狭硕喔霭岛焐奈逯赣 4虻梦彝坊柩刍ǎ槐叽蛞槐呗睿匙於计崃耍上Я怂囊桓焙闷つ摇
我冷冷的瞅着她,却无法说话。我瞅着她高挑的眉头因为变态的亢奋不停的耸动着,就像两条黑黑细细的毛毛虫,我想起小时候。这样的毛毛虫总是让我有些心悸和厌恶,我感觉它们有毒,我相信那些稍微有点审美能力的人都不会对它们产生好感。我还瞅着她的眼睛,像岩石一样冷酷无情的眼睛,没有一点仁慈和良善,更不要说有灵性和爱了。美丽的眼睛,空无一物,凶光毕露,我不喜欢这样可怕的眼睛,透露着扭曲的疯狂和**。还有她的嘴,我想不瞅都不行,因为这张嘴就在我眼前晃动,如同食人花。张开又合拢,合拢又张开,满嘴的利齿,口沫子横飞,带着微微的腐臭。
有很多时候。我很奇怪,造物主是怎么制造出这样矛盾的人的?美丽的外表。恶毒的心,美与丑如此对比强烈的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真的让人在恶心的同时,又有着那么一点点绝望。
现在,这样的一个矛盾综合体正在对我施暴,而她的妹妹梁安娜则呆若木鸡的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瞧着她姐姐,她似乎从来没见过姐姐像疯了一样,这样可怕的颠覆了高贵的上流小姐的形象,她那疯子似的姐姐的所作所为似乎点燃了她内心隐藏的阴暗的邪火,她觉得我不该和她争抢周永刚,然而,我得到了周永刚的心,而她失去了,她就得模湣憬悖莺莸拇蛭遥剐蛊皇撬斐鲎ψ痈潘憬悖恿思赶挛遥憬ソサㄇ悠鹄矗乃趸厥秩チ耍对谝慌裕欢欢目醋牛派盗艘话恪
崔子白发出了一连串刺耳的笑声,每一声里都带着恶狠狠的意味,他一开始高声的喊叫着,“打!打!往死里打!好!”,笑得前俯后仰,得意忘形,到了后来,他笑不动了,心痒痒了,他厚颜无耻的对梁安妮说,“梁小姐,伱等着,我出去撒泡尿,回来给她好看!伱等着!”
梁安妮也开始狂笑,她发出野兽一样的吼叫,带着说不出来的浪荡和轻佻,回应崔子白,“好啊,到时候,有本事,伱就当着江少品,当着这破屋子里所有人的面,给我奸了她!”说罢,她斜着眼瞟着崔子白。
崔子白“哈哈哈”的狂笑起来,忽地收敛了笑声,凶神恶煞的说,“好!我就奸了她,给伱们姐妹俩看看!好好折磨折磨一下!伱们等着吧!我看她还敢嘴硬,不说出周永乐的骨头藏在哪儿,我就弄死她!”还没说完,就摇摇晃晃的出了门,他在一旁灌了很多酒,醉醺醺的,如同一头浑身恶臭的野猪。
梁安妮“嘿嘿”的发出恶毒的笑声,嘴里自言自语,“江少品,可惜伱是个木头人,不然,伱可要看好了,谁要是敢和我抢伱,我让她不得好死!”
福伯和小风气得涨红了脸,鼓圆了腮帮子,拼了命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身上的绳索,可是全都无济于事。他们的脸一瞬间开始煞白,暗暗的为我捏了一把汗。
此时此刻,我恨不得一骨碌爬将起来,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可是,我的手脚一点也不听使唤,我连咬牙切齿都做不到,等待我的将是什么?想想,我的背心就“嗖”的一声冒出阵阵寒意,冷得我的心一直往下沉,往下沉……
看来,这一回,我命休矣!我悲愤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流出两行清泪。
有个声音从我心底冒出来:现在不是放弃的时候,不是绝望的时候,不是听从命运摆布的时候,更不是彻底丧失勇气的时候,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反抗,就会在困境中越陷越深,那接下来面临的更大的绝望,我又该怎么办?不,不!我不会屈服!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我的神,救救我!
我急得眼珠子都快爆裂出来了,还是没有一点办法。于是,我下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