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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属金莽,通人性,幼体时很难存活,而幼蛇又是极有用途的。
再加上灵儿被他用各种药物培养了整整半月,它的唾液几乎能医百病,治百毒,亦能活血化瘀,强身健体,效力奇佳。
可是小蛇的唾液极少,几乎不够其自身消耗。
“在你毒液全数逼出之前,你万不可动用内力,否则毒性反噬,你非死即残!”
绝非他危言耸听,适才他握住他手臂的那一刻,便知晓他今日必是动用了一股极强的内力,如今他体内的毒性有一部已经发生反噬,他现在几乎全身的骨头都在疼。
可是他从开始便一直装到现在,以至于一口毒血卡在喉咙里迟迟吐不出来。
拓跋聿淡瞥了他一眼,忽而撩起一弯绯笑,伸手一摸唇间血沫,挑高眉,“有兰君在,朕不会残,更不会死……”
看着这样子的他,楼兰君一股邪火猛地冒了出来,嗤道,“你再这般下去,我也无法保证你是否会残会死?!”
说完,冷着脸转身走了出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殿内,拓跋聿伸手扶住胸口,又喷了一口血出来。
他弯眸看了眼脸色渐渐恢复正常的人,薄唇浅勾,俯下身体,躺在了她的身侧。
现在的他,四肢百骸都在疼。
可是躺在她的身边,只要这么看着她,他突然就觉得不那么疼了。
呵……他的之之还是他的止疼药呢!
想着,探指虚描她的侧脸,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轻笑出声。
接着,他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送了送,下颚抵在她的发顶上,闭上眼。
不一会儿,房间内便响起两道均匀的呼吸声,和谐,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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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微痒,薄柳之不适的皱了皱眉头,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颜正咧嘴笑看着她。
迷蒙的眨了眨眼,一时反应不过来。
“之之,你睡觉的样子真好看!”鼻尖轻轻摩挲她的,拓跋聿哑着嗓音盯着她道。
“……”薄柳之蹙眉,依旧有些懵炫,“你怎么在这儿……”
倏地,她睁大眼,微慌的偏头看向床外,可是下一刻,头被一双漂亮的手掰了过去。
“之之,你昨日为何不乖乖呆在南府?”拓跋聿捏住她脸颊一边的肉,质问。
“……”
昨日,昨日她离开南府,去了……去了男囹馆。
猛地握手。
薄书知,那些恶心的男人……
薄柳之全身抖了起来,便连唇瓣也开始哆璱。
凤眸鎏光闪烁,拓跋聿突然轻笑起来,“之之,你不仅是爷见过最有趣的女子,你还是爷见过最为……剽悍的女子。”
什么意思?
薄柳之脸色发白,憋住呼吸看着他。
“爷还是第一次瞧见有人中了软骨散还有力气制服五六名男子……”说着,握起她细白的手,状似叹服。
薄柳之眼尖的看见掌间错横的血痕,眉尖一跳。
难道是她昨天情急之下使了飞舞……
狐疑的看了一眼正拨弄她手指的男人。
暗想,他应是没有骗她才对。
毕竟她会使用飞舞,没有多余的人知道。
那么就更不可能有人知道,通常她使用飞舞之后,自己的手心也会为其所伤。
“之之,莫非你在侯府时常被忠烈侯虐待,看看这白嫩嫩的小掌心,都糙成什么样儿了……”
听他这么一说,薄柳之开始相信,也许是她使用了飞舞逃了出来。
可是……
“我制服了他们之后,然后我怎么样了……”她问得很是小心,一双灵动的大眼晶亮,直直看着他。
“然后,你跑了出来,正好撞见了有要事前往男囹馆的爷,最后又是爷救了你,给你弄了软骨散的解药。是以,之之再一次欠爷一条命……”
他说着,忽的双手捧起她的脸,妖异的棕瞳曜着迷惑人心的魅色,盯着她粉嫩的唇瓣,嗓音暗哑,“这一次,爷需要向之之索取一点回报,不然,爷可就太亏了!”
话一落,他倏地俯身一口含住了她嫣红的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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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有木有很man……!!!】
☆、妖媚
他说着,忽的双手捧起她的脸,妖异的棕瞳曜着迷惑人心的魅色,盯着她粉嫩的唇瓣,嗓音暗哑,“这一次,爷需要向之之索取一点回报,不然,爷可就太亏了!”
话一落,他倏地俯身一口含住了她嫣红的唇珠……
“恩……”薄柳之倏地睁大眼,根本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吻住她,愣了一秒,脸唰的红了,伸出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羞恼的推他,“你,你放……唔……”
趁着她挣扎的空隙,他猛地顶开她微阖的唇瓣,长舌直驱而入,带着浓烈的渴望扫过她口腔四壁。
眯了眯眸,她的滋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味千百倍,拓跋聿享受的轻哼了声棼。
双手抚摸向下,从她的脖子直接向后插了下去,她身上已被他亲自换上了柔软的丝绒寝衣,掌间一触上她身体的温软,他便恨不得撕了这层薄薄的障碍物。
他本可以趁她睡梦之时做许多事情,可他忍住了,他要她在清醒的时候感受他。
嘴巴被他堵得死死的,双手也被他轻巧压在胸膛,薄柳之挣不得,说不出圭。
而他的手像是一条调皮的小蛇,划过她的背脊,最后掐住她的腰,蛮横的将她掐抬起,贴紧他。
他的唇更可恶了,直接搅过她的舌,就那么吮了起来,好似她的舌是一件十分美味的东西般,迟迟不松开。
舌尖发麻,身体因为他的抚弄渐渐发热发软,思绪却越发清晰起来。
她可没忘记,面上正专注亲吻她的男人,起码比她小上五六岁。
她实在无法忍受跟一个小自己这么多的男人发生这么亲密的事情。
更何况,他们好似也没那么熟……
双腿突然被他用力分抵开,感觉到他的双腿就那么直剌剌的挤了进来。
甚至,她能明显感受到股间一根滚热的物什正气势嚣张的轻触着她的羞地。
耳根红了,气粗了,薄柳之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抽出手,扬手就准备拍过去。
可是之前还深深吻着她的男人却精准的抓住了她的手,轻柔却又不让她挣脱。
拓跋聿凤眸染了一层薄薄的醚色,胸膛压下,尚停在她唇面的薄唇淡出一溜谑笑。
只见他眉尖一勾,忽的一口咬住她的唇肉,拉长,又倏地松开,笑看她被他欺负得红艳迷人的唇瓣。
他就庸庸俯身,舌尖绕过,哑声道,“之之,我只是想亲亲你,你乖点……让我好好……亲亲你……”
他说着,再次含舔住她的唇,而在她身后的大掌轻巧的挑开了她的上衣,在她腰际轻捏慢揉着。
因他满含情欲的话,薄柳之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脸。
而他的大掌也极烫人,包裹住她的手,好似要将她整个点燃。
可是,很快的,他不仅仅是像他所说的只是亲亲她那么简单,她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腰直接摸了上来……
薄柳之整个身子一颤,不干了。
瞪他,他视若无睹,推他,手又被抢先攥住,踢他,他反制住她的双腿。
别无选择的,薄柳之一狠心咬了下去。
哪知……
“嗯……痛…!!!”
薄柳之卷着舌头,疼得眯了眼,眼泪在眼眶打着转。
他,绝对是故意的!!!
~~~~(-0-)~~~~
拓跋聿哑然失笑,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笑睥着她,伸出双手,捏住她两边的唇角,强迫她张开。
“来,爷瞧瞧这粉嫩嫩的小舌头,可是伤着哪儿了……”
薄柳之又气又痛,眼泪刷的一下掉了下来,倔强的瞪着他,愤愤的伸手去拍他的手。
她梨花带雨的摸样,诱得拓跋聿倏地沉了目,嗓音越发低哑了下去。
“乖,别动,我看看……”他轻声说着,忽的伸出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薄柳之想死,他的手指在她嘴里肆意搅动,不时逗一逗她的舌头。
这,这哪叫看看,分明,分明是更深的欺负她好不好?!
怎么可能任由他这么胡闹下去,薄柳之一把抓住他的手往下拉,喃喃道,“你,你,离我。。远点……”
祸害精!!!
“别说话之之,舌头都红了,啧啧,好像流血了……”拓跋聿语气轻悠悠,说得漫不经心,一双凤眸却深幽暗黑,盯着她檀口中那一抹粉嫩的小舌头。
忽的,他猛地低头,长舌一探,就那么轻轻一勾,将她的舌尖吸在了口中,凤目轻抬,妖媚盯着薄柳之。
薄柳之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被他看着浑身发酥,也不知道舌头处是不是有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舒服点,经他细细的一吮,她竟情不自禁的哼出了声,便连适才的疼意也消了。
接着她便听到他轻轻地笑,薄柳之只觉得脸面丢尽,皮肤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