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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
听得他的话,乞丐眼里发光,直勾勾看着温昕岚,那美美的脸蛋和白白的肌肤,瞬间让他们“性”致勃勃起来。
来的时候,那位贵人便说是有好事,不想这好事,竟然是“伺候”这位美丽的姑娘。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啊。
平日里他们要吃饱都是问题,莫说那档子事,想归想,可没对象,而今天就不同了,免费的不说,还是个绝色大美人儿,莫说天不亮,几天几夜都行!
碍于拓跋聿还未离开,他们只能暂时忍着没冲上去。
温昕岚在听见拓跋聿的话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竟然要将她给那群乞丐……
直到他冷漠的背影消失,她才绝望的相信,他是真的,真的要这么残忍的对她。
她说要嫁给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他就让全天下最卑劣肮脏的男人侮辱她为她心爱的女人报仇吗?!
同样是爱他的两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她!
温昕岚眼泪哗哗的掉,眼神儿随着他的背影移动,期望着他改变主意,可以没有,他高大清泠的背影消失在牢道儿拐角再也看不见。
而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温昕岚甚至来不及为自己悲哀,眼角便瞧见那些乞丐流着口水猥亵的朝她走了过来。
温昕岚头皮发麻,神经高度紧绷,眼泪倾轧,惶急求助的看着牢房外还未离开的拓跋瑞等人。
拓跋瑞浓眉一挑,或许是碍于薄柳之与某人交好,他丝毫不觉得某帝此番做得过了,反倒觉得温昕岚是罪有应得,凝着眉背手走了。
而后宋世廉等人也随之跟了出去。
温昕岚彻底绝望,浑身冰凉,随着那一双双恶心的手在她身上扒她的衣服,抚摸她的身体,令人作呕的气味出穿入她的鼻息,接着她毫无反抗能力的身体被他们压在枯草上,眼泪疯狂流着,全身的血液嶋涌,伴随着强烈的屈辱而来的是浓烈的恨意。
可是这一股恨意没有持续多久,一双伴着污泥的唇堵住她的嘴,那滑腻的舌头在她口腔内肆意的翻搅,而不知谁的手已经钻入了她的某处而间断。温昕岚脑中绷紧的弦终于嘭的断了,这一刻,她唯一的念头是恨不得有人给她一刀让她结束这段耻辱而备受折磨的酷刑。
可是,这一刻,与她温昕岚而言,当真是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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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御史府。
南乾激动的看着眼前一袭白裳青纱的女子,尘埃在他眼底沉淀成岁月特有的条纹,他将眼前的女子上下打量了翻,眸内有可疑的红光,连连点着头。
青纱女子见他的样子,凤眼亦是红了红,上前牵衣,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南乾心疼她,眼眶中的红润加深,上前将她托了起来,“你这孩子,好好儿的这是……”
“爹,女儿应该的。”青纱女子眼眶嚼泪,嘴角却是轻轻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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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要个孩子吧【我的小傻瓜~~】
“爹,女儿应该的。”青纱女子眼眶嚼泪,嘴角却是轻轻扯了扯。
南乾叹息,看了眼大开的门口,上前将门关上,折返,语气中有丝惊讶,“玥儿,你上次在书信里未提起要回东陵城,这次突然回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口中的玥儿,就是离开了五年之久的南玥。
其实他说的书信,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
南玥素净的脸上呈出一丝忧虑,凤眼焦灼,“爹,实不相瞒,女儿这次回来原本是想看看多年未见的好友。煨”
好友?!
“……”南乾蹙眉,眯眸凝着她,“皇后娘娘?”
南玥点头,粉唇抿了口,“五年前我以为她……后来听闻小皇帝纳了皇后,一并还有一位小王爷,女儿想,此人必定是她……”嘴角露了丝笑,似欣慰组。
可是下一刻,她蹙了眉,“昭告天下的皇榜上分明写着今日便是小皇帝的纳后大典,可是为何今日突然取消了,女儿着实有些担心。”
事实上,她此次回来,便是想趁此机会远远看她一眼,亲眼见证她的幸福之后便离开,并不想叨扰了任何人。
却不想,这纳后大典突然取消,她担心那死女人又出了什么事,心里不安得紧。
南乾也是一脸不解,“玥儿,为父也是今早才知道纳后大典被取消,并不知其中缘由……”
看到她脸上明显印上更深的担忧,南乾心中不忍,知道宫里那位娘娘是她一直牵绊的人……
想到什么,他微微睁了眼,提议道,“玥儿,你大哥终日陪伴皇上左右,不妨问一问他,他或许知晓也不定……”
“……”南玥凤眼微微一沉,低着头不说话。
南乾瞧见,张了张嘴,拧了眉头,又是叹息。
他依稀记得,初找回这女儿的时候,与他大哥南珏很是亲近,可是五年前却因为一个……
罢了。
南玥听到他的叹息声,抬头看他,目光落在他斑白的两鬓,喉咙微微一堵,上前,轻挽着他的胳膊将他往座位上带,“爹,大哥随侍皇上,每日定然十分繁忙,就不要因为这些……小事烦劳他了。”
南乾知道她是在找借口,也揣着明白装糊涂,附和道,“是啊,你大哥每日都很忙,忙到连南家的媳妇都没功夫找……”
本是缓和尴尬的话,不想这一说,反倒让气氛更尴尬。
南乾脸颊隐隐抽了抽,没再继续说。
南玥脸微微一僵,而后笑道,“大哥年轻有为,又英俊潇洒,若要为南家寻一个主妇,轻而易举的事,爹就不要担心了。”
“恩恩,玥儿说得是。”南乾忙顺着台阶下。
南玥笑,“爹,我娘她好吗?”
南乾点头,“她很好,每日吃斋念佛,好过那些年,没事就跟你爹我吵吵。”
“呵呵……”南玥轻笑,虽然他说的那些年,她并不知情,却能从他口中听出欣慰和满足。
这就好,两个老人好,她也能安心离开……
只不过,在离开之前,她怎么也得确定那死女人如何了,若是能见上一面……
眼睛一亮。
南玥期许的看着南乾,“爹,您能让女儿进一次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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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
太皇太后面有不悦,睿眸环了一圈殿内的几个男人,“到底谁能告诉哀家,为何今日的纳后大典会突然取消?还有……”呼吸气急的盯着拓跋聿,“皇帝,你怎么能将岚儿关到刑部那种地步?她到底做了什么?你今日非得给哀家一个理由不可!”
太皇太后之所以这般怒,是因为一大早收到消息,便去刑部接了人,可人送到她寿阳宫,哪还有个好样子,甚至于,她身上还全是可疑……瘀痕。
“……”拓跋瑞蹙眉,暗想温昕岚被关刑部,知晓的人并不多,而皇奶奶此时却知道了,这消息的传播速度未免太快了些。
某帝神色晦暗,脸色黑沉,抿着唇没说话。
而其他几人自是不敢擅自开口。
太皇太后越发怒了,直接指着拓跋瑞道,“瑞儿,你说!”
“……”拓跋瑞眉一跳,眯了眼也将目光投到他身上的某帝,捏拳掩唇假咳了两下,鹰眸轻闪,“皇奶奶,温昕岚被关刑部,而第二日纳后大典便取消了,这……有什么关系?”
“到底有什么关……”太皇太后见他遮遮掩掩打哑谜,怒得来不及思考,一下低吼了出来,说道最后才反应过来。
被松弛的皮肤覆盖的额头深深一蹙,唇瓣蠕动两下,看向脸色越发难受的某帝,心里咯噔一跳。
她也算见过大风大浪之人,见他的样子,心里便猜出了个十之八·九,虽不知其中具体的缘由。
但是可以肯定的,纳后大典之所以取消,想必与岚儿脱不了干系。
原本盛怒的心气瞬间压了下去,欲言又止。
还一会儿才平静下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又看向拓跋瑞,“瑞儿……”
“……”拓跋瑞嘴角抽了抽,看向某帝。
这其中的原因,他说不合适。
太皇太后见状,心里一闷,知道这些人都是跟某人一个鼻孔出气,某人不让开口,他们是不会说的。
索性便直接看向拓跋聿问道,“皇帝……”
“皇奶奶……”拓跋聿抬头,凤眸深邃隐压着对谁沉积未散的怒潮,俊脸微绷,“您别问了,孙儿只能告诉你,孙儿因为云枫神医以及兰君而对温昕岚的容忍已经到了底……皇奶奶,对于温昕岚,孙儿希望您置手不管,可以吗?”
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