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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厨房便平平碰碰响个不停,惹得一干奴才在外面面相觑,不得其解。
要知道,这可是某位女霸王第一次进厨房,稀奇真稀奇!
侯府书房!
空气有些凝重,祁暮景坐在书桌前,半眯着眸子靠在椅背上,像是在想什么事。
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今日为何召你们来,想必你们心里也有所准备……”
“暮景,此事事关重大,你当时怎么不推一推?!”段奇峰显得有些急躁,“朝堂上那么多文武百官,这般棘手的事,你作何要接下?!”
祁暮景嘲讽勾唇,“奇峰,圣旨如何能退?!”
“……”段奇峰咬牙。
祁暮竹看了眼段奇峰,道,“二哥,是不是有关南临王急调回朝之事?”
祁暮景眯眸看了眼自己十四岁的弟弟,没有说话。
“前几日皇上在围猎场险遇刺客,受了重伤……莫非……”老大祁暮云紧接着问。
“大哥,不可胡乱猜测!”祁暮景缓声道,“皇上现还在静养,已经连着几日没有上朝。今日早朝之时,却令太监总管甄镶传了口谕,让南临王半月之内赶回帝都。”微微沉凝,“皇上的意思是,让南临王住在我侯府内。”
“皇上此举是何意?!”祁暮云紧声道
祁暮景沉默,半响,盯着祁暮竹道,“小四,此事,你有什么看法?”
小四?
微扬了唇角,倒学了她的语气。
祁暮竹微拧了眉,“皇上此举,无非两意。”
祁暮景赞赏点头,“说说看。”
“一是太相信我侯府,二是试探我侯府。”祁慕竹道。
“什么意思?”祁暮云疑惑。
“大哥,祁府是何时成为侯府的你还记得吗?”祁慕竹皱着眉头问。
祁暮云愣了一下,“不就是皇上登基之日册封的?!”
祁慕竹点头,“皇上未登基之前并非太子,却还是登上了皇位。而爹那时还是太子太傅,却在新皇登基之时封了爵位……”
“爹是太子的老师不错,可若不是爹辗转告之皇上太子要在东门设下埋伏将他的人一网打尽的话,皇上说不定……”
“大哥,你错了。”祁慕竹稚气唇角微勾,“当时即便是爹不说,皇上也依旧是现在的皇上。”
“……”祁暮云显然听不懂他话里暗藏的话。
祁慕竹没有接着说下去,反是看着祁暮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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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个线,冒个泡,可好可好??!!!
☆、引火上身
“……”祁暮云显然听不懂他话里暗藏的话。
祁慕竹没有接着说下去,反是看着祁暮景。
祁暮景睁开双眸,淡淡道,“小四说得不错,当时爹就是看准了结果,所以才弃暗投明,投到了皇上一侧。只不过,在爹告诉皇上太子的诡计之前,皇上就已经知道了。但是皇上却什么也不说,在事成之后,直接将所有的功劳扣在了爹的头上,却又在爹百年归去之后封了爵位。”
记得,当年的皇上也不过十四而已,却机智过人,心思深沉难测。
“但是,皇上让南临王入住侯府又跟封爹爵位有什么关系?”祁暮云显得有些急了。
“大哥难道忘了南临王与太子的关系?”祁慕竹提醒道。
祁暮云怔了一下,突然觉得脊背发麻,惊道,“太子和南临王均出自先皇后慕容氏……”
“什么?!南临王和太子是一母同胞……”段奇峰惊惧道。
段奇峰此话一出,房间内的众人再次陷入沉默。
眼角瞥见门外一抹红裳闪过,祁暮景眉尖微挑,嘴角不觉展了丝笑,声音却是硬邦邦的,“知儿,在外站了许久,不累?!”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门口。
薄柳之汗颜,从门口爬了出来,红着脸道,“我什么也没听到。”
乖乖,都神马眼神儿,她刚到好不!
祁暮景俊脸微抽,“……”
祁暮云看了一眼薄柳之,什么话也没说,低头走了出去。
对于他对自己冷漠的态度,薄柳之早已习惯。
她笑笑着颠到了祁慕竹的身侧,纤手一勾,缠着他的手臂将他又长高了不少的身体拉下了几分,谑道,“咱家小四每天都吃的什么啊?长这么高了。”
耳边女子细薄的吹息打在他的侧脸,祁慕竹轰的红了脸,哪还有刚才的半分冷静,好看的唇瓣微动,“二嫂嫂,我还有事,先走了!”
抽了抽手臂,纹丝不动。
祁小四脸更红了,直接求助的看向一边一脸看好戏的段奇峰。
段奇峰却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他可不想引火上身,侯府内哪个不晓得侯爷祁暮景对他这位侯爷夫人的宠爱,那程度,只能用令人发指来形容。
他可没忘记,上一次他就是一不小心与这位侯爷夫人多说了几句话,又很不小心的逗乐了这位侯爷夫人,最后却惨遭某位腹黑侯爷下了媚药,直接丢到了东陵城赫赫有名的男囹馆,一世英名差点就毁了。
抚了抚受惊的小心肝,他可以说,他到现在都还有些心有余悸吗?!!!
同情的瞄了眼祁慕竹,段奇峰冲祁暮景点了点头,迫不及待的转身就要闪人。
“段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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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事
同情的瞄了眼祁慕竹,段奇峰冲祁暮景点了点头,迫不及待的转身就要闪人。
“段大将军……”
段奇峰抖了腿,不得已,只好赔笑道,“侯爷夫人好,不知侯爷夫人叫住在下有何指教?”
薄柳之仍旧拽着祁慕竹,一张小脸却对着段奇峰挤眉弄眼,“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件喜事要告诉你……”
“喜事……啊?!”段奇峰干笑,心想,你当我不存在于我就是最大的喜事。
薄柳之郑重点头,而后小手指一勾,示意他过来。
段奇峰小心瞥了眼明显脸色不佳的某人,一双腿死活不肯挪一步,恨不得立刻遁地逃之。
薄柳之眨了眨眼,柳眉轻皱,“段大将军,你很冷吗?抖得这么厉害!”
“……”段奇峰抽了,“时至寒冬,冷了些,冷了些……”
书房门大开着,有风夹着雪花丝丝灌进了门内,而他又适巧站在门口处,冷些,倒也不奇怪。
薄柳之好心道,“你进来些,把门……”关上。
“哦,不用了,奇峰还有事,等着进宫,就先告辞了。”最后一句话是从门外飘进来的。
薄柳之为他惊人的速度愣了一下,小嘴儿喃喃道,“啧,原本想告诉他男囹馆最近新进了批美男的……”看了眼被她死死拽着祁慕竹,“小四,你下回碰到段将军告诉他一声。”
祁慕竹俊脸抽了一下,又试图抽回手,无果,脸更红了,一双眼左转右转,始终不敢落在她的身上。
薄柳之眯了眯双瞳,伸出食指戳了戳祁慕竹的手臂,“小四啊小四,不错嘛,几个月不见,这肌肉都长结实了。”
“……”祁慕竹耳根也红了。
薄柳之见着,乐了,刚想谑他几句来着,挽住他胳膊的手却被某物打了一下,她一吓,也就松了手。
低头看去,被打的地方已经红了一片,她疼得嗤了一声。
“二嫂嫂,你的手……”祁慕竹担忧的看着她白皙手背上的红印,有些心疼。
“小四,你将将从缙云寺回来,也累了,早些回去歇着吧。”祁暮景声线温雅,却毋庸置疑。
祁慕竹微咬了唇,低头,“那我先回房了。”说完,又朝薄柳之看了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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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分有三个别院:竹院、景院、荣院。
荣院是先侯爷祁桓荣住的院落,而现在则是他的大儿子祁暮云与他的妻房所住之地。
景院则是现在的侯爷祁暮景与侯爷夫人薄柳之住的地方。剩下的竹院便是先侯爷的小儿子祁慕竹所居之地。
而竹院与景院毗邻,只一墙之隔。荣院则偏远,与景院和竹院分居侯府两侧。
景院厢房内。
“阿景,这一桌子菜全是我专门给你做的,你尝尝好不好吃?”薄柳之讨好的捻了一块清蒸鲢鱼放到祁暮景的餐盘里。
☆、真的会死
景院厢房内。
“阿景,这一桌子菜全是我专门给你做的,你尝尝好不好吃?”薄柳之讨好的捻了一块清蒸鲢鱼放到祁暮景的餐盘里。
祁暮景沉着眉看了一眼桌面上布满的菜肴,语气里听不出喜怒,“知儿,日后想吃什么,吩咐厨房做便是,你无须亲自动手。”
“……”薄柳之咬了唇,放下筷子,语气有些闷闷的,“阿景,你还在生气对不对?”
看不得她这样子,祁暮景叹了口气,牵了她搁在桌上的手,微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抱放在膝上,大手轻扶着她的发,另一只手则轻揉着她的小手,在她耳边温声道,“你的手受伤了,需要休养。”
薄柳之倏地睁大眼去看他,他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