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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表情淡淡,直接无视他,从他身边擦过,径直往内室而去。
拓跋聿恨恨轉拳,胸脯急剧起伏,不知是因为赶得及还是因为气愤。
凤眸深邃,眯着她从身边走过,看着她消失在内室的门口。
鼻息间的喘息更重了,全身似一只被拉直的躬,站得很直,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却没有走进去。
薄柳之一走进内室,眼中的光芒霎时绽放而出,照亮了整个房间。
脸上全是动人的喜色,一张嘴压制又压制,那抹弧度却始终挂在嘴边,眼角微微往后看了看,伸手摸了摸脸,往铜镜边坐了过去。
拓跋聿一直站在门口,却迟迟不见某人出来,心里咚咚的跳了跳。
凤眸半眯,不由想,这该死女人不会真的在收拾行礼吧?!
牙龈磨得吱吱响,一双眼怒红,终是忍不住的,长腿一迈,跨了过去。
步伐故意放得有些轻,若是,若是真如他所想,他非……剥了她不可!
薄柳之站在铜镜前,有些紧张的拍了拍脸,低头看了看被她拉低的束胸里衣,脸上便火辣辣的烧。
深深呼了一口气,又呼了一口,这才转了身。
一只脚还没来得及跨出去,就被站在门口处的男人吓得怔在了原地,脸上又被蒸熟了分,结结巴巴道,“你,你什么,什么时候进,进来的?!”
拓跋聿也不比她好得了多少。
一双凤眸飞快划过多种情绪,盯着那张脸,那张他整整想了五年的脸。
清澈的眼,翘挺的鼻,小巧儿的唇,洁白的颔,一顾一盼与记忆中的人儿渐渐重合,融为一体。
他就那么僵直的站在门口,不进不出,一双眼死死的,贪婪的,迫切的,牢扣着她。
像是生怕漏看了一秒,她便会在他眼前消失一般。
薄柳之见他光是看着她,也不说话。
心跳得更快了。
咬了咬唇,一双水眸盈盈瞅着他,缓缓朝他走了过去。
拓跋聿握了握拳头,喉结滚动,看着她一步一步朝他走来,越来越近,鼻息全是她身上淡淡的熟悉的体香,他可悲的发现,他竟觉呼吸困难,拳心全是汗液。
一颗心裹在血液里,比任何时候搅翻跳动得都要快。
表情不自觉露出丝丝傻气,怔怔的看着她。
路程再远,也终究会有走到的时候,无论她步子放得多缓慢,她总会走到的。
就如这五年,她还是走了过来。
薄柳之站在他身前,抬眸看着他,他脸上的呆傻让她心头发酸,嘴角却缓缓拉开一条弧,微歪着头,轻轻的笑,可眼泪却掉了下来,声音微哽,“拓跋聿,可以抱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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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当我不在你身边(十二)【要不要】
薄柳之站在他身前,抬眸看着他,他脸上的呆傻让她心头发酸,嘴角却缓缓拉开一条弧,微歪着头,轻轻的笑,可眼泪却掉了下来,声音微哽,“拓跋聿,可以抱抱我吗?”
拓跋聿倏然皱了眉,拳头上的力道又是紧了紧,凤眸内波涛涌动,紧曜着她闪烁着晶莹的水眸。
突地,他整个人深吐了一口气,邪肆的长眉高高一挑,凤目半眯中晓光暗闪,噱然轻笑,“这宋少卿越发能耐了,给朕的青禾找的夫子竟会变脸……夫子说说,夫子可还会其他的?”
薄柳之含泪,俏眉学他挑了挑,“本夫子会的东西可多了,皇上想知道吗?”
“哦?”拓跋聿朝她走了一步,微微垂头,两人的距离近得可闻彼此压抑的呼吸,“朕,洗耳恭听。攴”
薄柳之紧张的喘了一口,抬眸与他的视线胶着,双瞳黑亮清灼,“本夫子会的东西,一辈子都不够说,皇上确定……还要听吗?”
“……”拓跋聿瞳仁儿微微一缩,细薄红唇上的缈弧滞了滞,盯着她清潭幽幽眸子,那眸内深处浅浅跌宕的紧张让他重新展了弧,高大的身子弓了弓,俊脸就在她的脸不到一里的距离,倾吐薄热的气息,“夫子确定一辈子够吗?不如朕给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下辈子……”
薄柳之眼泪便扑朔扑朔直掉,心房又是一阵发胀的疼,却是喜悦和幸福逄。
她仰着头,露出来的雪白颈项和薄纱下的肩头轻轻颤动着,拓跋聿喉咙发痒,凤眸亦是一片通红,缓缓张开了手臂。
薄柳之呜呜哭出了声,一下扑了上去,两条玉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侧脸在他颈边和耳朵亲昵的蹭着,嗓音碎碎,“一辈子不够,一点都不够,怎么可能够,我要每一个一辈子,要你的每一个一辈子……”
拓跋聿缓缓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儿,低低的哑哑的笑,“好,给你,都给你……”
说话的时候,他的双臂一点一点收紧,能听到他肌肉绷紧的声音,而他高壮的身子与她死死抵在一起,密合没有一丝缝隙。
“呜呜……”薄柳之哭得喉咙疼,可就是停不下来,有了上一次温泉一事,她这次聪明的一直死命的抱着他,即便腰肢被他笨重的体格压着,不住往后弯曲,她都没有松手。
一想起上次的事和今日去龙栖宫他避而不见,心里的委屈便像发了酵的面粉,一个劲儿的膨胀,薄柳之哭着磨牙,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恨恨的用力的不见血不罢休的架势。
“嗯……”拓跋聿浑身一僵,脸颊微微抽搐着,搂住她的双手却更加用力。
本以为她是因着激动难以自已咬一咬便了了。
哪里晓得,她咬住便不松口,直到有血腥味钏进鼻息,她似是跟他脖子上的那块肉杠上了,仍旧没有松口。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忍着那疼意,谑道,“之之,你若是想吃肉,我稍后便让膳房给你做……嗯……”
薄柳之眼泪猛掉,牙齿狠心没入,重重吸了一口血,趁他吃疼松懈之时,一把推开他,退后几步,恨恨的瞪着他,声线喑哑,“拓跋聿,为什么?!”
“……”拓跋聿不解的皱眉,伸手摸了摸脖子,湿漉漉的,拿到眼前一看,凤眸又是一缩,手上敷了一层红色的血渍。
抿着唇抬头看她。
她白皙的脸蛋上全是泪水,一直蔓延到尖细的下巴,滴滴落进她白皙脖子,往下……
喉结登时一滑。
那浅浅露在白色抹衣外的两小半嫩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那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中间的缝隙倾入而下,一缕接着一缕。
拓跋聿耳根儿微微红了,一双凤眸渐渐跃出一丝潮红,定定的胶在那抹美景下,有种,想去撕掉那层遮挡住更多美好的障碍物。
薄柳之瞪得眼睛发酸,却见他一双眼下垂,不知道在看……
心头一跳,忙低头看了眼胸口。
脸颊瞬间浮出两颊红晕,懊恼咬唇,又是瞪了他一眼。
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也不管他是不是正看着,大喇喇的伸手扯住里间的抹衣,往上扯了扯。
手还没离开抹衣,一抹红影猛地窜了上来,一下将她的手握住。
薄柳之心一紧,抬头看他。
他也正看着她。
凤目像是一片黑深的海,酝酿着未可知的风暴狂雨。
“你,你还没回答我……”薄柳之有些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儿,微微别开,身体也往后轻轻退了一步。
拓跋聿将她的动作眼底,长臂一勾,揽住她的细腰贴在身上,高挺的鼻子轻靠在她的鼻头上,凤目耀灼,嗓音沙哑,“回答什么?”
他说话的时候,握住她的手一起往她抹衣口挤了进去。
薄柳之急喘,一颗心高高提了起来,微慌的看着他,眸内清波蜿蜒。
拓跋聿眼神灼烈,看着她的脸,一寸一寸,一里一里,一根毛孔一根毛孔的看,红唇靠在她的唇面上,炙热的呼吸将她的小嘴儿熏染得红红的,她微张的唇上,还带着点点血沫,那么迷人。
搂住她腰肢的手霍的用力,将她往上提了提,让她的脚尖儿垫在他的脚上,两人额对着额,鼻尖对着鼻尖,唇,红似火。
薄柳之惊得呼吸快停了,胸口浮动的节奏越来越快,体内也像是被添了把火,很热。
咽了咽口水,她深深喘息着,长睫上的雾气,她用力眨也眨不掉,她揪住他的后脖,低低的喊他,“拓跋聿,拓跋聿……”
“恩,我在。”唇往下压了压,以为要触上,却始终保持着点点的距离。
在她抹衣下的手,打开她的,叫她握住她一边的丰盈,带着她揉动着。
“嗯……不……”薄柳之脸颊爆红,长睫羞赧的扇动,眨出更多的水雾。
这个坏蛋,他怎么能让她自己……
手抗拒的想要抽出。
他却带着她用力抓了抓她的胸。
薄柳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