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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多的犹豫,扶着苍龙顶了进去。
那一瞬间被包容的满足和被填满的甜蜜,让两人不由双双吸了口气。
身体猛地被劈开,急剧而来的饱·胀感让薄柳之有些吃力的抓住摊平在两侧的衣袍,白皙的额头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而蹙得紧紧的,一双大眼即可怜又充满诱·惑的盯着他。
拓跋聿英俊的脸颊微微有些扭曲,许久没进去过的地方变得异常窄细,却也如记忆中的销·魂·蚀·骨,即便想肆意一回,可终究担心莽撞伤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拓跋聿忍得太阳穴两边的青筋都突突的跳了跳,大掌拖住她的细长的美腿勾在腰腹上,继而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搂了起来,吻着她的唇,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白嫩,直到她身下溢出更多的动情之水,他才试探性的律·动了起来。
“嗯唔……”薄柳之眉头锁得有些深,两条纤瘦的胳膊软软的搭在他的肩上,两只小脚也不由随着他进出的速度而微微蜷缩着。
渐渐尝到甜头,薄柳之情不自禁的慢慢扭动腰肢,身子也往他健硕的胸膛紧紧贴了过去。
拓跋聿额上全是汗珠,而她的主动求索就像是一味催·情‘药,激发着他身体里本就跃跃欲试的野兽,他猛地低吼了一声,双手抱住她臀·瓣,腰腹倏地沉下,全部深掩进了她温泉深处。
深入浅出,九浅一深,满室旖旎,满面桃红。
这场欢·爱,不似猛烈,确属温存。
事后,拓跋聿用锦帕清理了身子,而后将她抱放在了榻上,又将自己收拾了一通,坐在床沿犹豫了下,这才脱掉长靴躺了上去,将她滑腻腻的身子勾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和额头,语气温柔,“累不累?”
薄柳之脸一红,还是轻轻摇了摇头,脑袋往他胸口拱了拱,抱着他的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安静的听着他胸前蓬勃的鼓动。
拓跋聿凤眸点点星光闪烁看着她的动作,每次欢好之后,她似乎都喜欢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慵懒的摸样惹人怜爱。
薄唇浅浅勾了勾,长臂轻抚着她光滑如丝绒的背脊,目光倏地放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室外传来甄镶镇静的嗓音,“皇上,热水备好了。”
应该是早就备好了,听到里面的动静没好意思打扰。
所以让膳房的人烧了又烧,待室内安静下来,才给送了进来。
拓跋聿蹙了蹙眉,忙拿起她被窝下的手看了看,肿了一个包出来。
放下金钩内的纱帐,声线微微沉了沉,“送进来!”
“是!”甄镶推开门,垂着头端着金盆走了进来,小心放在了桌上,自觉弓身退了出去。
拓跋聿掀开被褥走了下去,身上仅穿了件白色的亵裤,精壮的背脊落在薄柳之眼里是那么的有力量。
这个男人明明才十七八岁,却有着一般男人所没有的强健体魄和心智。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她才是十七岁。
抿唇想着的时候,手被一抹热热的东西覆盖住,一下深入进毛孔里,让她不由缩了缩手。
“别动!”拓跋聿瞄了她一眼,声线明显不悦。
薄柳之愣了愣,不解的低头看他,他脸上又变成了冷冰冰的一块儿,柳眉动了动,看来这个男人又在闹别扭了。
拓跋聿替她两只手敷了敷,又去拿了清亮祛瘀的药膏给她仔细的抹了抹。
药膏入皮即融,还有淡淡的清凉香气,不会有粘·稠的感觉和难闻的气味。
正想着,眼尾瞧见他站在床头凉悠悠的觑着她,嘴角抽了抽,抬头看去。
他却在此时转了身,抓起床头凳子上的衣物套了起来,而后看也不看她,出去了。
接着他听见他让甄镶招拓跋瑞等人进宫。
在床·上躺平,双手抚着隐隐凸出的肚腹。
看到祁暮景好了,她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身上背的人命债似乎也放轻松不少。
伸手拉了被褥,刚才的一番运动让她有些泛累,便想着待他商议完朝事再去找他,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睡熟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薄柳之怔怔看着床顶发呆,脑子里蒙蒙的,有一瞬想不起任何事。
“醒了?!”磁醚的嗓音柔柔的传进耳畔。
薄柳之转了转头,一张俊美的脸颊出现在她的眼底,皱了皱眉,而后轻轻笑了笑,“我睡了多久?”
拓跋聿扶着她起来,给她穿衣服,“不久,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放现代就是四个小时,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薄柳之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睡得有些泛昏的额头。
拓跋聿穿衣的动作日渐熟练,不一会儿便给她穿戴整齐,将她从被窝抱了出去,放在腿上,弯身拿起长靴给她套上,这才抱着走了出去,
一出去,薄柳之便闻到一股菜香味,肚子一瞬被这香气诱·惑,配合的响了几声,脸红了红去看他,发现他眉眼不变,很淡定,于是自己也淡然了。
吃饱喝足之后,薄柳之便待在内室整蛊那些刀具和画具,不时便停下来思考,总觉得自己像是忘记了什么事一样,却又想不起来。
最后索性甩一甩脑袋,继续手中的动作。
拓跋聿坐在外间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周折,脸色有些阴沉,不时盯一眼内室的房门。
眯眸,这次,她便连一句解释也懒得说了吗?!
不是不相信,只是不舒服。
即便她口口声声说,她不爱祁暮景,现在她爱的是他。
他相信!
可是不代表他得不介意她对祁暮景任何一次的关心,有哪个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心里还挂记着一个前夫!
凤眸掩了掩,这个祁暮景,他迟早有一天得把他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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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天色已经很晚了,月光升上头顶,像一株向阳花喷洒着洁白的光晕。
南玥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凝固结冰,前一秒还流淌温热的血液被冻结,目光清寒,凄美的凤眼里是轻易能扑捉到的心痛。
她看着面前一身华美紫袍的男人,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南珏拽紧拳头,目光期许中又带了隐忍的哀求,“玥儿,卿卿如今身怀六甲,王府的下人都是些势力之人,她在清溪院根本不能得到很好的照顾,甚至一日三餐都成问题|……”
闭了闭眼,又倏地睁开,像是极难忍受心爱之人在那种地方多呆一刻,“玥儿,你应该亲自去看看卿卿现在的状况,我真担心,长此以往,她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平安出生……”
“说完了吗?”南玥嗓音平静,若是听得仔细,定能察觉到她喉咙里的颤抖。
“玥儿,你便帮帮她,替她向王爷求求情……”南珏紧盯着她,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
南玥低低的笑,笑出了眼泪,去被她抬手不动声色的拭去,眼中的波光被无情劈了一刀,碎成了一潭冰冷的渣子,“大哥,你知道这么多年来,即便你们从未找过我,我还是没有放弃找你们吗?”
南珏有些急,眉头蹙了蹙,像是根本不想听她故意岔开话题,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听着。
南玥背过身去,双眼看向头顶的圆月,嗓音一下飘渺,“因为你。”偏头冲他笑笑,“我记得小时候你待我极好,有好吃的好玩儿总是想着我,即便你比我长不了多少,可是你却是很疼我,凡是都让着我。
你在我心目中甚至比父亲母亲还高大。即便我忘了很多事,记不清你们的脸,可我依然记得你的好。因为这份温暖,即便我在外受了多少苦,可心里总归还有些暖意。也是这份温暖,我从未放弃过找你们。”
而找到这个家之前,我所承受的,是你们永远都想象不到的残酷。
捏紧拳头,南玥整个身子开始轻微的晃动,似是陷入了极度的痛苦回忆。
南珏浑身一震,张口哑然。
愧疚就像一把铁铲,在他心口挖了一口黑深的大洞,如何也填不满。
他也并非想伤害她。
一个是他深爱的人,一个是他的亲人。
若是还有办法,他绝不会这么做。
可是这些日子,他想了许多种方法,可是每一种都被他否决。
他不能去求拓跋瑞,他会怀疑。
他也不能去找皇上,他不会答应。
而唯一可能的,便只有她。
他来之前去了一趟清溪院。
不过短短几日,她便瘦得不成人形,残羹剩饭还摆一边,都馊了。
他没有办法,最后只好去找她,此时,也只有她,能将她从困境中救出来。
而且,这也是他欠她的。
他当日,不该一时冲动……
悔恨绵延不绝,即便心里知道,那日·他二人及时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也不会忍心放她不管。
因为她是他此生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