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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脸红的看了眼胸口的黑色头颅,真想拧了!
忍了忍,用脚踹了踹他的腿,“拓跋聿,你放我下来,你这样吊着我难受!”
她话一说完,两条腿便被他分开,强迫的夹住了他的腰。
薄柳之心头一燥,这个姿势……
拓跋聿抬头便见她一张脸红成了苹果,心头一动,在她微烫的脸颊啄了啄,就着这个姿势,托着她往榻上走了过去。
薄柳之没再吱声,勾住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肩头上,晶亮的大眼陨暗了暗,心里虽仍有些难受,不过经他那么一岔,心里的闷气倒是少了不少。
只是,太皇太后今日的态度,让她不由怀疑,她最后真的能跟他在一起吗?!
直到拓跋聿将她放坐在榻上,坐在她身边的位置,她都没有察觉。
拓跋聿拧了拧眉,他本是想经皇奶奶的同意,再进行下一步,他尝试跨出的一步,不想却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心疼的再次薅过她,放在腿上,大手扶着她的发丝,“之之,这是最后一次,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不管任何人反对,他要用全天下最繁琐矜贵的礼仪将她娶过来,他要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他的皇后。
弱水三千,独取她一瓢而饮。
而这次他做的蠢事,绝不会再发生一次!
她是他执意的女人,无需讨任何人欢心,也无需得到任何人认可,她是他的就好。
而皇奶奶,是他的责任,他一个人尽心便好!
薄柳之皱了眉心,抬头看着他,忽的扯唇笑了笑,“我没事,太皇太后现在不喜欢我,是因为不了解我,多见几次,待她了解我之后,我相信我会让她喜欢我的。”
心间一股暖流划过,握住她腰的手收紧了分,拓跋聿捏了捏她的脸,“你不需要皇奶奶喜欢,我喜欢你就好。”
薄柳之眯眸笑笑,没有说话。
如果他没有与她讲过他的故事,或许她真的便不去管什么太皇太后,不就是一个老女人。
可是既然她知道了,她就了解他的心情,他肯定希望他选的女人,能够得到太皇太后的点头。
无论他是帝王也好,普通人也罢,来自至亲之人的祝福才是最可贵的。
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和她的路,还真是荆棘丛生,沿途她需披荆斩棘,才能真正走到他的身边。
啧了声,小声嘀咕,“要是爱上普通人就好了,作孽!”
拓跋聿耳朵动了动,接着脸就黑了,“之之,你说什么?”
薄柳之冲他笑,“你猜!”
拓跋聿被她干净的笑晃了眼,含笑低头。
薄柳之挑眉,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仰头送上红唇。
两唇柔情相接,又是一屋子的暖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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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坊小筑。
拓跋溱搬了一只软榻放在靠门的位置,在她右侧偏上的姬澜夜正坐在琴案前专心的补着琴弦。
拓跋溱笑嘻嘻的靠在软椅上,两条腿晃动,眯着眼睛看着姬澜夜,大言不惭,“师傅,别补了,我们一起去找一个马房从马尾巴上扯几根尾毛重做一把不就好了。”
姬澜夜捏着琴弦的手紧了紧,忍。
也不知道这琴弦是被谁弄断了。
这丫头性子野得很。
从回宫之后,足足半个月都在下雨,她闷得慌,一会儿心血来潮要给他做饭,让他在前院等着。
好,他等着。
结果她饭没做成,把厨房烧了!
消停了两天,又来劲儿了。
明明不是静心扬琴之人,非要学。
好,作为她师傅,这琴,该教!
哪只这丫头一点耐心也没有,他与她讲要领之际,她便不安生,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瞧瞧那个。
正要她亲自抚琴的时候,步步错。
他这当师傅的还没怎么样,她倒撒起了泼,胡乱弹出了一阵鬼马音符,很好,谈完之后,琴弦断了!
他没怒,这丫头倒是气盛,指着他的琴直骂“破琴”!
他这把琴若是破琴,全天下就没一把琴是好的!
暗暗吸了口气,决定还是任它过去,否则他真想打她一顿屁股,越大越没了样儿!
拓跋溱心情好,因为师父说喜欢她之后,就没打过她屁股。
她其实挺想念的。
小嘴儿偷偷的笑,突地身子轻巧,飞快跑了过去,在姬澜夜脸上亲了亲,又飞快跑了回来,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翘着腿,看着殿外濛濛细雨。
眼尾却一直注视他那边的动静。
姬澜夜怔了怔,清透的双瞳暗藏流光,脸颊似乎残留了她唇间的馥香。
突然就想,这琴断了就断了吧。
他不就是喜她活泼机灵的劲儿!
好看的唇瓣浅浅一勾,看向耳根儿都红了,偏就故作镇定的某只丫头,嗓音故意沉了沉,“小溱儿,过来!”
拓跋溱眨了眨眼,咦了声。
事情怎么跟她想得不一样。
嘟了嘟嘴儿,慢腾腾走了过去,立马跟个小狗儿似的蹲在姬澜夜身侧,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师傅,你怎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人家亲你,你不是应该高兴回亲很多个吗?你干嘛垮着一张脸。”说着,一根小指头伸了过去,戳了戳他的俊脸。
姬澜夜佯怒,哼了声,“胡闹!”
拓跋溱身子一抖,小手儿乖乖缩了回来。
正当姬澜夜以为她不会怎么样的时候,她却突然扑了过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两条短腿儿圈在他腰上,鼻头调皮的冲他示威的皱了皱。
姬澜夜眼神儿破功,溢出缕缕宠溺,勾了勾她的鼻子,“没规没矩!”
“师傅没教!”拓跋溱回答得理直气壮,小身子开始在他身上各种赖皮的蹭,“溱儿没规矩全是师傅的错,师傅要负责。”
姬澜夜脸颊微微抽了抽,这小脸皮可不比后院的树皮薄。
拓跋溱见状,笑嘻嘻的在他耳边如一只精力充沛的鹦鹉,一遍一遍重复着,“师傅要负责,要负责,要负责……”
“……”姬澜夜眼底淡出一缕坏笑,“恩,溱儿打算让师傅如何负责?”
拓跋溱骨碌碌的转了转大眼,狡黠的笑,“师傅以身相许!”
“……”姬澜夜愣了楞,眼尾眯出一地碎星子。
不等他说话,小溱儿在他脖子处拱了拱,笑呵呵道,“我说着玩儿的。”
“……”姬澜夜抽了嘴角,黑了脸。
“不过,师傅要一直一直陪着我,不许离开我,师傅答应吗?答应吗?”拓跋溱从他脖子弯探出脑袋,希翼的盯着他。
姬澜夜整张脸柔和下来,语气轻柔如风,夹了丝丝春雨,滋润人心,“恩,师傅答应。”
拓跋溱脸上顿时盛开了一朵花,声音甜甜脆脆,“师傅最最最最最好了,最爱师傅!”
“爱?”姬澜夜促狭,“哪里爱?有多爱?”
拓跋溱皱了皱脸认真想了想,突地俏皮一笑,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左胸口的位置,“这里爱,很爱很爱很爱……”
姬澜夜心头威震,清亮的双眼窒了窒,盯着她烂漫的小脸,盛了星河往前星光,黑灿干净的大眼,心尖软成一条飘渺河,低头,毫无征兆的吸住了她的小嘴儿。
拓跋溱浑身一颤,圆溜溜的大眼缩了缩,模糊喊他,“师傅……”
回答她的是他将她强势压在了琴案上,断掉的琴弦的长琴抛落在地,发出碰的一声巨响。
高大地身子抵住她的娇小,姬澜夜显得十分小心,唇却是激烈的掠夺进宫着。
拓跋溱心跳有些快,每次师傅亲她,她都感觉这颗心不是她的,因为跳得太快太快了。
缓缓闭上眼睛,两条小胳膊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喜欢他亲她,无论是粗鲁的,激烈的,轻柔的,宠溺的,她都好喜欢。
姬澜夜轻吻她的唇面,耐心的细细的品啄,而后以柔软的舌尖轻轻挑开她的唇,在她白净的齿舔吻着,一小粒一小粒的逐一宠爱。
拓跋溱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唇,像极了邀君采颉。
姬澜夜轻笑,张口吮了吮,而后一下子喂给了她。
嘴巴被堵得满满的,拓跋溱嘤咛了声,小舌头动了动,缠了上去。
这细柔的滑腻和醇美,让姬澜夜黑了目,身子沉沉落在她娇香的身子上,吻随之变得热烈缠绵。
生拖出她的小舌,含在嘴里重重吸住,间或轻轻一咬,无不引得身下的丫头轻喘出声。
双瞳延出分难耐的情·潮,唇猛地贴了上去,再次探进了她的甜美之地,狂野的吃了起来。
而他本在她胸口的手微微移下,不动声色握了握她胸前的小山峰。
拓跋溱急踹了一口,身子广而更紧的贴了过去,无声的邀请。
她玲珑娇美的身子密密贴着他的,某处立即便诚实的昂起了头,无师自通的重重顶了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