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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这般想,凤眸却盈满笑意,眉峰突地挑了挑,双手直往她胳肢窝去了。
“啊……呵呵……氧……拓跋聿……呵呵……”薄柳之怕痒,不会儿便在他手下求起了饶,笑得眼泪都冒了些,“拓跋聿……求你……别……氧……呵呵……”
拓跋聿也笑,胸腔震动,看她笑得脸蛋红润晶莹,似乎一碰便会流出水来,她长得失算美艳,可是皮肤却是极好的,肤如凝脂,腮红唇嫩,肌肤细致得看不出一丝瑕疵。
看着看着,身下便起了反应,尤其是某个女人因为氧意不住的在他双腿蹭动着,让他腹如火烧。
在她咯吱窝的双手停了下来,改为楼住她的纤腰,双眸暗黑,爱欲横流。
薄柳之仍旧笑着,似乎还未从他手下解脱出来,卷翘的长睫蒲扇,媚蒙的瞅着他,笑着笑着笑不出来,因为臀下即便有一层厚皮阻隔,亦能感受到他的火热。
嘴角的笑意一下收了起来,一刻不停的裹着虎皮自觉地移坐了石床上,舔了舔唇瓣正准备说话,便听见从洞口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粗狂的对话声。
拓跋聿也听到了,眯了眯眸,动作快速的抓起散落一床的衣物,随便裹着虎皮将她抱了起来,一阵风似的窜出了洞口。
正往洞口而来的是几名猎人,几人只感觉一股劲风从身边擦过,快得他们根本来不及捕捉,纷纷站在原地怔了怔,都是一脸疑惑,而后均摇了摇头,继续往洞内走去。
薄柳之只觉得脸被刮了下,反应过来的时候,已不知道被他带到了什么的地方。
摸了摸被风刮过的脸,大眼看了看周围,这个位置树郁葱浓,高矮相间的树木盘根错枝,将她二人密密罩在了里面。
等她转过视线的时候,眼前便多了一抹红影,却是某人已经穿戴整齐。
低头看了看身上裹着的虎皮,薄柳之皱了皱眉。
拓跋聿拿着长靴将她抱坐在腿上,先替她套上了鞋子,这才将她放了下来,欲掀开虎皮给她穿衣裳。
薄柳之眼疾手快,一把抓过他手里的衣物,退了几步,“我自己穿,你转过身去。”
现在,凡是小心为好!
拓跋聿唇瓣好笑一抿,耸肩,听话的转了身。
薄柳之这才拿开身上的虎皮,开始套衣服,可是很快的,她发现除了外间的衣物还完好以外,最里面的亵衣和亵裤已被撕成了碎布。
双手颤抖,上面还好,可是下面怎么办?难道要真空啊……
气得牙痒痒,崩溃的吼道,“拓跋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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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按照记忆找到邻水村,走进三娘家的院子时,正好看见撞见三娘夫妻扛着锄头正准备出去。
薄柳之顿时松了口气,还好他们没事。
三娘看见薄柳之先是一愣,而后快步走了过去,放下锄头握住她的手,“姑娘,你没事吧?你可真是担心死我了。我和他从集市上回来,看见院子里全是死人,我还以为……”
薄柳之也是握紧了手,安抚的笑道,“我没事三娘,我还担心你们呢,现在看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
三娘摇头,盯了眼她的肚子,眼中关切。
薄柳之看见,眉眼一弯,道,“小家伙也好好儿的。”
三娘这才笑道,“这就好这就好……”说着的时候,双眼才看向站在她身后的男子,眉目英挺,器宇轩昂,长相气质皆属人中龙凤,不解道,“这位是……”
薄柳之看了眼拓跋聿,脸红了红,凑近三娘耳边低低说道,“他是孩子的父亲。”
“…!!!”三娘震惊,眼角止不住往屋内看了看,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好,好……”
拓跋聿冲三娘点了点头,长臂将薄柳之勾了过来,薄唇扬笑,看了某处一眼,悠悠道,“前几日多亏了两位的照顾,日后若是有何需要,大可到刑部找大理石少卿宋世廉……”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金牌,递给她,“给他看这个,他会帮你!”
三娘惊愕,没敢接,“不,不用了……”
光是听大理寺少卿便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为人刚正不阿,冷面无私,执法严谨,在百信心中可是出了名的好官。
且据说这位大理寺少卿年纪尚轻……
小心的看了眼他,暗想,他不会就是……
拓跋聿挑眉,眉眼多了分肃然,手没有收回。
三娘心头一抖,竟有些惧,反应过来时,已经伸手接了过来。
咽了咽口水看了眼她的丈夫,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薄柳之见她一下子拘谨起来,也大概明白怎么回事。
用手肘蹭了蹭了某人,上前一步再次握住三娘的手,“三娘,这个你便拿着,若是遇到什么着急的事也算有个折啊。这几日多亏了你和大哥的照顾,我才好得这么快,真的很感谢你们!”
三娘面对薄柳之明显放松许多,笑着点头,“好,你的心意我领了。”
薄柳之弯唇,冲在她身后站着的男人点点头,又往三娘走了几步,朝拓跋聿看了眼,大方道,“三娘,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之前与我在一起的……”
三娘拍了拍她的手,打断她,“放心吧,他没事。”
听话,薄柳之放下心来,不管怎么样,姬莲夜总归救了她,是她的救命恩人,这份情,她会放在心里记着。
之后,两人便告辞,准备回宫。
三娘看着他二人相畏离开,转身看向屋内,果见有人伫立于门口,看着他二人离开的方向。
叹了口气,昨日她二人赶回来的时候,便见他晕靠在了石凳上,忙请大夫看了,说是风寒,她适才出门的时候,他还睡着,如今想来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才……
摇头,这几人一看就不是常人,之间的纠葛不是她们这些小老百姓管得着的,看了眼手中的令牌,放在怀里,二人扛着锄头走了出去。
姬莲夜看着他二人离开,目光便一直停在院门口,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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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和薄柳之走在邻水村的乡路上,总能引起各种目光的打量,两人,男的俊,女的俏,又如何能不让人投以注视。
薄柳之没有看从她二人身边经过的村民,一双眼跳动着往身边的男人瞟着,咬着嘴,脸上表情丰富。
拓跋聿脸颊微黑,嘴角一个劲儿的抽动着,拳头在袖口握了又握,尽量无视某人不怀好意的觑视。
突然,一阵风迎面扑来,薄柳之敏感的发现身边的人一下子停了下来,双腿似乎弯了弯,一双手也适时横在了腹下,一张脸黑得仿佛能刮出一层黑面来。
薄柳之愣了愣,最后抱住肚子哈哈笑出了声。
拓跋聿嘴角一抽,想缝了她的小嘴儿。
待风停了,他才冷着脸大步走在了他的前面。
可是冬日风烈且多,他走一段,便停了一段。
薄柳之在后看得差点笑岔了气。
因为贴身的衣物都被他撕成一片一片的,她又总不能真的空着走在路上,最后只好……穿他的。
薄柳之看他一走一停实在走得远了,才蹬蹬跑了上去,脚尖一垫勾住他的脖子,笑得喉咙疼,想说了点什么,一出口却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哈哈……拓跋,拓跋聿,有没有觉得清风凉爽,心旷神怡……?!”
拓跋聿气得鼻冒粗气,又不能拿她怎么样,咬牙道,“小坏蛋!”
薄柳之笑得整个人软软挂在他身上,拓跋聿看她整个人颤悠悠的,谨慎的腾出一只手搂紧她的腰,又好气又好笑,呲道,“看我出糗就这么高兴。”
薄柳之边擦眼泪边点头,说不出话。
拓跋聿哼了声,直接将她竖着抱在身前,让她在前面挡着,加快步子走到了村口。
一声嘹亮的口哨从他唇间溢出。
不一会儿一匹骏马便朝二人跑了过来。
薄柳之渐渐收了笑,等马儿走进,惊喜的发现,竟是之前的那匹。
拓跋聿将她提起放在了马背上,自己也随后坐在了她的身后,坐下去的一瞬他将群袍往臀下一垫,不至光着锭坐在马上,而衣袍宽大,落下的时候,也不会让他不雅的露出来。
从而从后环住她的软腰,抓住马绳,策马而去。
两人坐在马上,也不急着回去,一路上晃悠悠的倒像游玩。
只是离城门越近,身前的人儿沉默的次数便越多。
终于在马儿疾至城门口的时候,拓跋聿适时拉住马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