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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晚本来想好,今天便与他讲,送她回去之事。
现在他病了,她也不好说。
还是等他好了再提吧。
一想到回去,薄柳之眉头瞬间锁紧。
她想回去,是因为宫里有他,而且她迫不及待想告诉他,他们有孩子了。
可是一想到几日前的那批黑衣人,她就忍不住一阵心惊胆战。
若能顺利回宫,那之后呢?!
姬莲夜半个身子靠在桌上,目光却一直追随着薄柳之。
看着她纤细的身子在他面前晃过来晃过去,他就觉得心情没来由的好。
即便头痛鼻堵喉咙痛,他也心情好。
薄柳之心里装着事,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儿,将热好的白粥和馒头搬到了桌上,给他勺了一碗,“先喝点暖暖胃。”
姬莲夜勾唇,修长的指伸了出去,在接过她递过来的碗时不小心触上她的手背,虽只是一瞬,那丝滑的感觉却一直传到了他的心尖上。
心房一阵激跳,俊脸也红了红,双腿像是浮在棉花上,竟有些难得的飘飘然和紧张。
姬莲夜握拳杵在嘴上掩饰的轻咳了咳,眼尾却不动声色的往薄柳之身上瞄。
薄柳之本在喝粥,听到他的咳嗽声,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越发红了,眉心皱了皱,便决定吃完饭后一定要带他去看大夫。
不然他要是越来越严重了,那她回宫的日子可就遥遥无期了。
这一顿饭倒也吃得安静。
吃过之后,薄柳之收拾好,便要带他去看大夫。
姬莲夜自命不凡惯了,想他一个大男人生个小小的病就屁颠颠跑去看大夫,丢人!
薄柳之想他去是因为需要他护航回宫,同时也被他不去的理由弄得无语了。
两人一个硬要去,一个硬是不去。
到最后两人都梗着下不来台。
薄柳之瞪了他一眼,气呼呼的转身走了出去。
姬莲夜看她出去,闷闷的抽了抽嘴角。
在屋子内坐了一会儿,也没见她再进来。
烦躁的掀了掀衣摆,算了,去就去吧,反正人生地不熟的,也不会有人知道。
于是站了起来,便准备出去告诉她。
哪知他刚站直身子,还未及踏出一步,外间便传来一阵惊叫声。
心房一栗,一阵风似的闪了出去。
一出门便见数名黑衣蒙面人捂住她的嘴将她往外拖了去。
姬莲夜双目一眯,嘴角撩出一弯嗜血的弧,形如闪电,讲薄柳之抢了过来,护在身后,如兽警惕,“什么人?”
他问话间,又有数名黑衣人从门口处钻了进来,将她二人团团围在了中央。
其中一人举剑指向薄柳之,狠声道,“不想死的,把她交出来。”
姬莲夜狂傲一笑,“不想死的,都给小爷滚蛋!”
“敬酒不吃吃罚酒!”举剑的人哼了声,一个眼神儿扫向四周的黑衣人,“上!”
一瞬,所有人都围杀了过来。
薄柳之见状,脸色苍白,双手本能的护住肚子。
姬莲夜绷直下颚,唇角绽出势狠,偏头看了眼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的人,眸色随之彻底黑了下来,咬牙,“通通找死!”
尾音还未落,他便迎了上去。
厮杀中,却将薄柳之护得极好。
因为肚子里的孩子,薄柳之没有之前放得开,只得随着姬莲夜身后,袖中的银针早就被前几日用得差不多了。
还好的是,姬莲夜这厮态度张狂以外,倒还真有几分真本事,比起冷闫而来,他的功夫明显要好许多。
姬莲夜下手狠辣,招招往要害而去,倒也省下了不少厮缠的时间。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这双拳还不止需要对付四只手。
再加之头痛得他太阳穴两边一抽一抽的,不时便有晕眩感袭来,让他倍感烦躁,久而久之也生出些些无力。
薄柳之感觉到了,一颗心提了起来,“姬莲夜,你怎么样了?”
一听到她的声音,姬莲夜甩了甩头,勾唇,“这些渣滓岂会是小爷的对手,放心吧,小爷保护你!”
薄柳之喉头微微一堵,这一刻,为这一句话,她由心底里觉得感激。
微微扯了扯唇,在他身后轻声说道,“谢谢!”
姬莲夜看不到她的脸,但是她柔软甜美的嗓音传进他耳朵里的那一瞬间,他突然生出即便今日死在这里也在所不惜之感。
正当他疑惑自己竟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而微微有些晃神时,身子却被从后突然猛力一推。
心头一惊,忙抬头看去,却见有人正举剑朝她刺了去。
心,猛地停了停,一股凶猛的慌怕感撞得他头越发疼了,到最后竟是怔在原地动弹不得。
眼看着剑下一刻便要刺进心房,薄柳之眼神儿急剧收缩,捂住肚子的手忽的拽紧,本就纤瘦的身子抖然如风。
千钧一发,刺向她的剑在她心口前一里蹦的断了,接着一尾红衣掠至眼底,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龙涎香扑进鼻息,腰肢被大力一截,重重撞进了一弯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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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能理理我不?给点鸡血吧……最近却血却得严重……】
☆、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十一)
千钧一发,刺向她的剑在她心口前一里蹦的断了,接着一尾红衣掠至眼底,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龙涎香扑进鼻息,腰肢被大力一截,重重撞进了一弯温暖的怀抱。
薄柳之心突地跳得越发快了,心底深处却能延出缕缕安心,没有犹豫,她一把抱住他的腰,将脸深埋进他宽厚的胸膛,眼泪在眼眶内旋转,嘴角却相反的露出潜微的弧。
即便没有看他的脸,可她就是知道他是谁……
她终于来了,终于找到她了!
铁臂用力,紧紧喾住她的要,另一只手安抚的轻揉着她柔顺的发丝,可他一双冷魅凤眸却扬出与之截然相反的寒意凉凉觑着围着他几人的黑衣人,嗓音沉暗仿佛从万丈幽冥传出来般,“只给尔等一次机会,滚!轹”
这些人识不得他,都被他狂傲的态度激怒,纷纷举剑快速朝他攻了去,比起之前的进攻更加狠了分。
耳边的脚步声杂乱,薄柳之有些担心,抬头想要一看,却被他大掌有力的按住了脑袋,阻止了她的动作。
咬了咬唇,大眼微微转动,小手轻轻扯了扯他身后的衣袍,在他胸口提醒道,“拓跋聿,他们剑上可能有毒,你要小心……酤”
拓跋聿听她的话,凤眸咻的钝了钝。
出手狠绝的钳住最先刺向他二人的剑柄,薄唇冷厉一勾,掌间用力,连人带剑便被他翻了过来,剑尖儿一下对准正朝他二人一拥而上的黑衣人扫了一圈儿。
剑上沾了毒,涌上来的黑衣人无不吓得退后了几步,循着机会再次奔了上来。
拓跋聿哼了声,一股气流猛地从掌间窜出,剑锋一瞬被震断,大红宽袖翻飞,被掷断的剑锋顺着他宽袖劲力的涌动飞速饶了一圈儿,速度快得众人来不得眨眼,已被割破了喉咙,鲜血倏地从脖子迸射了出来,甚至扑上来的姿势都未变,已经没了声息,接二连三的倒在了地上。
被弄断手中剑的黑衣人站在离拓跋聿二人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突发状况,双腿发抖,动也不敢动。
余下一些杵在稍后的黑衣人见状,纷纷止了步,犹豫着。
不知道是谁先一步往门口跑了去,剩下的人看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均逃跟了上去。
拓跋聿尖削的下颚一绷,他说过,只有一次机会,现在想逃,晚了!
绯红的宽袖在空中舞出一弯好看的风景,躺在地上的剑刃似是受了蛊惑,腾飞了起来,待长袖重新垂在身侧时,剑刃也随之飞了出去,逃跑的黑衣人甚至都来不及惨叫,无一幸免倒地身亡。
所有来袭的黑衣人最终只剩下在拓跋聿二人前站着的已被吓傻的一人。
薄柳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耳边一下子没了声音,让她有些不安和好奇。
拓跋聿似是没有看到近在咫尺的黑衣人,垂眸睥了眼被他稳稳护在怀里的人儿,凤眸一片闪过怜惜,连日来的担忧也一瞬放了下去。
眼尾巡了圈儿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和越来越多的鲜血,脸色微微一肃,低头再次看了她一眼,接着揽过她的腰,跃身出了院子。
从始至终,他好似都没有看见除了他二人以外,还有一个人。
姬莲夜站在原地,怔怔看着他二人离开的方向。
微白的唇瓣紧抿着,呼吸粗粝,一张英俊的脸颊全是粒粒饱满的汗珠,一双星目张扬的是如何掩也掩不住的悸动。
心房激跳,是深深的震撼。
那在他身后推他一把的力道似乎还印在他背部,让他如何也忽视不掉。
缓缓垂眸,长睫遮挡住了他眸内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