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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景淡淡看了眼薄柳之,道,“可是我让你站着的?”
薄柳之连忙摇头,“不,不是,我,我自愿的。”笑着看着铁叔,“铁叔,是我自愿的,不关阿景的事。”
“……”铁叔叹息,感情的事通常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多说无益。
“二哥,你别怪二嫂嫂了,她都是为了你好!”祁慕竹红着脸蹭的从位上站了起来,稚气的脸上带了丝丝愤愤不平。
⊙﹏⊙b汗…!!!
薄柳之小心瞄了眼祁暮景,见他脸色明显黑了下来,暗叫不妙,于是冲祁慕竹挤眉弄眼道,“小四啊,你这个时候不是该去竹林练功吗?!”
祁慕竹绷着脸,抿着唇,上前一把抓住薄柳之的手,将她按坐在椅子上,目光坚定的看着她道,“二嫂嫂,你别怕我二哥,你根本就没错!”
潜意识里,祁慕竹有些为薄柳之抱不平,他总觉得她太迁就他二哥,而他二哥对她又总是不冷不热的,他有些为她不值。
祁暮景冷冷看了眼停在她肩上的手,最后将目光停在薄柳之的脸上,语气危险,“说说,亲自上岐山请兰君神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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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疾
祁暮景冷冷看了眼停在她肩上的手,最后将目光停在薄柳之的脸上,语气危险,“说说,亲自上岐山请兰君神医的理由?”
薄柳之心里咯噔一下,怪不得啊怪不得,以前她不是没跟他闹过,玩过,也没见他这般较真,发这么大火。
“二哥,二嫂嫂不辞辛苦,还差点丢掉性命才请来兰君神医替你疗治,然兰君神医来了,你却一口回绝,如今又来怪罪二嫂嫂……”
“小,小四啊……”薄柳之心肝俱裂啊,连忙拉着一张小嘴开火车似的咋咋说个不停的人,“别,别说了,我应该的,都应该的……”
“二嫂嫂,你……”
“铁叔……”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薄柳之连忙向铁叔求救。
铁叔憋笑,他也没想到当日她带着祁慕竹前往岐山的时候给出的竟是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
早些她前脚刚走进他的房间,后脚祁慕竹便就一脸焦急的跑了过来,说是要带楼兰君去给侯爷看病。
他当时不解,他也支支吾吾的说得不清不楚。
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便赶紧去请了楼兰君。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事,那楼兰君近日来都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摸样,那时竟主动要求他与他一同去,还谦虚的说医术浅薄,若是顽疾,两人还可研究一二。
他见院子里也没什么“大事”,再加之确实有些担心某位侯爷,便一同去了。
笑出了声,哪里晓得,这顽疾竟是这般!
薄柳之哀怨的看了眼铁叔,她都快哭了,他还笑。
铁叔,你不仗义!
祁暮景冷眼旁观,将某个女人的眼神动作看得仔细,眸光微折看向铁叔,带了丝探究。
铁叔瞧见,讪讪的咳了咳,起身拉住祁慕竹的手臂往他拖带,“竹少爷,你练功的时候到了,你不是一直想学嵩阳派的凌奕剑……”
待屋子内只剩下他们二人,薄柳之悻笑着上前勾住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将脸往他脸上凑去,“阿景,我错了,你别跟我一小女子计较好不?!”
“恩,我得了什么顽疾,知儿倒是说说?!”祁暮景捏住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浓眉皱紧,凌厉的看了看她身上仅着的几层单薄衣衫。
眸光沉了沉,倾身将她抱起移坐到了闺房内靠近暖炉的位置。
接踵而至的暖流让薄柳之微微放松了神经,靠近他的怀里,心里却明了,今日估计是逃不掉了,也知道,若是她再不坦白,他必定是要动大怒的。
脑中还在辗转思量,忽的一方厚暖的深灰毛绒大麾附在了她的身上,动了动眉,抬头看他,却撞见他满含柔情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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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礼物
脑中还在辗转思量,忽的一方厚暖的深灰毛绒大麾附在了她的身上,动了动眉,抬头看他,却撞见他满含柔情的盯着她。
脸微红,有些羞涩的躲开他的目光。
然,他却不依。
探指轻勾起她的下巴,幽深的双瞳带着浓浓的怜惜直直望进她瞳仁儿深处。
以为他要吻她,薄柳之羞答答的闭上了双眼,微微撅嘴,等着那抹温软触进。
祁暮景黑眸燃了几分笑意,伸手往她白净的额上弹了弹,又见她可爱的往他怀里缩了缩,轻笑出声,大掌猛地托起她的臀,让她骑坐在他的腿上,这才认真的看着她道,“知儿,你知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往后不可骗我,懂了吗?”
本还有些气他的作弄,却在听了他这番话之后,自动消失不见,有的只是他对她包容的感动。
薄柳之双眸嚼了泪花,轻轻点头,“阿景,其实我……”
“知儿,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办,你的坦白,明天给我。”祁暮景打断她的话,边说边抱着她往房外走去。
薄柳之像个大布娃娃般被他抱着,脸红心跳,却也享受。
索性将头搁在他的肩上,顺带将自己身上铺盖着的大麾往他身上也盖了盖,“阿景,什么事情那么重要?”
祁暮景嘴角展笑,手臂用力将她揽紧,脚程加快,左拐右拐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知儿,到了。”
薄柳之被他一路上抱抖得有些昏昏欲睡,懒懒睁开眼皮歪着脑袋看过去……
“阿景……”薄柳之突地伸直身体,激动的想要从他身上跳下来。
早知她会有这反应,祁暮景挑眉将她放了下来。
薄柳之睁大眼盯着地上一注比一注大的烟火筒子,从小到大围了一个圈,而她和阿景此时就在这圈里……
“阿景,这,这些都是怎么弄的?不是说,不是说没有这种东西吗?!”
薄柳之一脸惊奇的看着他。
“生辰礼物,喜欢吗?”祁暮景上来揽住她的腰,将手里的火柱递给她,将她的小手整个包在手心里。
生辰礼物?!
薄柳之泪腺快崩盘了,过去的五年里,每一个生日都是他陪她一起过的。
只不过,不是请唱大戏的到侯府里热闹热闹,就是他陪她到东陵街市上逛一逛,喜欢什么自己挑。
去年生日的时候,她假意与他闹别扭,埋怨他不解风情,便随口说了句需烟花助兴。
他当时也是摆着一张木头脸,眉头锁得紧紧的,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哄她,反是一转身自顾离开了。
她那时呕得要死,头一次没屁颠颠去追他,却是一天的坐立难安。
直至傍晚他才披着一身寒风回了来,刚踏进屋子就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歉慰。
说他将东陵城找了个遍,便连东陵附近的几个小镇都找了一通,却并未找到她口中所说的“烟花”。
她一听哪还有半分不快,感动得不行,他就是这样,性格冷漠,话不多,却对她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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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阳不举
直至傍晚他才披着一身寒风回了来,刚踏进屋子就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歉慰。
说他将东陵城找了个遍,便连东陵附近的几个小镇都找了一通,却并未找到她口中的“烟花”。
她一听哪还有半分不快,感动得不行,他就是这样,性格冷漠,话不多,却对她很好很好。
后来他问她烟花是何物,她就简单描述了下。
之后他便允诺,今年的生辰他必定与她寻来。
只是,她最近老惹他生气,一而再的隐瞒他。而且昨晚他一脸怒气从房里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房。
她以为,这次生日肯定是过不了了,她也因隐瞒他而自责,便没怎么在意。
不想,这男人,竟还细细记着,准备着。
她薄柳之何德何能得他这般宠爱,他对她那么好,她却连最基本的坦诚都无法做到。
心里的感动和愧疚全部融成了眼底的湿润,薄柳之转身紧紧抱住他的腰,脸藏进他宽厚的胸膛,声线微哑,“阿景,对不起,你对我这么好,我却……”
“傻!”祁暮景托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擦拭着她脸颊落下的水晶,“丈夫对妻子好,应该!”
丈夫?妻子?多么美好的称呼。
薄柳之却难过得哭得更凶,终于下了决心,她不能再瞒着他,也无法再瞒下去。
他是她的丈夫,她一辈子的港湾。
所以,她要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