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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覆上她胸口凸起,隔着肚兜狠狠握住了她一边的柔软。
“嗯嗯嗯……呜呜……不……呜呜……”拓跋溱拼命的摇头,拼命的用腿蹬他,眼泪蓬乱的飞泻,心里像是被中了一颗恶毒的种子,此时正在她心中发着芽,开着花,她痛得要死,她好想死,好恶心,好脏……
师傅,师傅,你怎么还不来……
皇帝老大,九哥哥,溱儿害怕,好害怕,你们快来救救溱儿,溱儿真的好难受……
姬苍夜凛了凛眉,单腿压制住她乱蹭的双腿,直起身子,在她泪意模糊的注视下,一把扯掉了她白色的肚兜,一双雪白的玉兔随之蹦跳在了他的眼前。
“呜呜……不……呜呜……”拓跋溱脸白似豆腐,毫无一丝血色,整个人如被狂风吹散的黄沙,抖缩得不成样子。
即便嘴被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可她仍旧凄厉的叫着,哭着。
头一次,头一次感受到了绝望,来得那么猛,让她毫无准备,只想就这么死去,不去承受这远远超过她所认知的丑陋。
姬苍夜看着眼前的风景,双眼渐渐红厉,唇瓣邪恶的张着,似乎下一刻便会流出哈喇子。
她的胸虽不大,形状却美好,如竹笋尖尖,美得炫目。
尤其是那尖上的一点,红彤彤的像是樱桃树上的红樱桃。
姬苍夜咽了咽口水,大掌嚯的按了上去,盈满掌心的嫩。嫩的触感让他口干舌燥,一个劲儿的握捏了起来,另一只手却随之握住另一边,只图自己享受的,重重的捏着,将他们弄出各种罪恶的形状。
从未有人碰过那里,如今却他狠狠的揉弄,拓跋溱哭得胸腔抽痛,除了觉得自己好脏之外,便是想杀了面上的人,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想杀死一个人!
姬苍夜却玩得性起,两边同时掐住她的红彤彤的峰尖往上一拉,松开,看他们在他眼前晃颤着,只觉得异常兴奋。
拓跋溱疼得额上全是汗珠,整个人几乎被汗水和泪水淋湿透了,
敏感察觉到在她胸上的手已经步步移下,身形巨颤,呼吸抑制。
姬苍夜伸出一根手指从她两峰间隙滑下,在她如花的肚脐上打着圈儿,极喜欢她在他的动作下颤抖柔弱的样子。
最后,他的手指停在了她白色的底·裤边沿,试探性的勾了勾。
几乎立刻的他便感觉到床上的人儿整个人僵硬了下来,原本烦人的抽噎声也停了。
满意的俯身,将她的一只嫩乳整个含吸在了嘴里,发出渍渍的舔弄声,不时用牙齿咬了咬她的樱桃,而在她底·裤边沿的指也随之探了进去。正当他就要触上那一方神秘之境的同时,门砰的一下被人推开了,接着便感觉后背一疼。
老板娘握着端菜的案板站在他身后,一双手仍在发着抖,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拓跋溱被眼前突发的状况弄得怔住了,睁大泪眼,屏着呼吸看着姬苍夜。
姬苍夜咬紧牙关,以及其缓慢的动作转过了头,每一道视线都是可怖的杀意。
老板娘吓得后退了几步,唇瓣哆嗦了下,还来不及说话,便被一掌击中心口,咚的一下撞到了墙上,而后重重砸落在地,昏死了过去。
拓跋溱吓得心脏一缩,眼泪卡在眼眶内,怔怔看着姬苍夜再次转过了头,目光中还残存着适才的杀意。
姬苍夜阴阴勾唇,竟是一下子掐住了她细嫩的脖子,另一只手重重拍了拍她的脸,“看到了吗?别再挣扎小公主,你这小身板可经不起这么摔!”
说着,一下扯开她嘴里的碎衣布料,厚唇堵了上去,舌头趁着她还未来得及合拢之际快速钻了进去,对着她的闪躲的嫩舌就是一阵猛烈的吮汲。
这鲜美的滋味可比他之前碰过的女人好太多了,姬苍夜掐住她脖子的手越加收紧了,迫使她高扬着脖子,张着嘴任由他胡作非为。
空下的手在她嫩白的身体上用力的搓揉,而后往下,啪的撕下了她单薄底·裤。
眼泪再次汹涌而出,拓跋溱绝望的呜咽着,终于在最后一层遮蔽物被无情撕下的瞬间,猛地用力咬了下来。
“嗯……”姬苍夜痛得哼声抽回了舌,抬手反射性的给了她一巴掌,那一掌很重,一下去便在她脸上留下了鲜明的五根手指印,唇角绽血,脸也随之高高肿了起来,
姬苍夜有一瞬间的慌意,毕竟她的身份尊贵,他也只是想强占了她的身体,女子最重视的便是贞洁,到时候他再负荆请罪,便说对这公主一见钟情,一时情难自已,同时再向他的父皇请一封赐婚书,不怕小皇帝不答应,却不想将她弄成了这幅摸样了……
拓跋溱顾不上脸上的疼意和口中血腥味,一双圆溜的大眼只剩下惊恐和绝望,她现在一丝不挂,耻辱贯穿了她全身的血脉,她觉得她整个人都好脏,真的好脏!
姬苍夜现在处于骑虎难下的状态,紧紧盯了她一会儿,他忽的伸手掰开她的双腿,硕大的身体挤了进去,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已没了后退的余地,更何况这位小公主着实诱人,不做下去实在可惜。
于是另一只手快速去褪身下的亵裤,露出他罪恶的源头。
眼瞳陡然巨缩,拓跋溱额上的筋络不停的跳动着,瘦削的身子抖得几乎快要散了架,她大吼着往后缩去,“姬苍夜,你滚开,你要是再敢做什么,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
姬苍夜张狂的笑,“就怕这次之后,你下不了手!”
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缩上去的身子拖了下来,将她的腿再分开一些,扶着那根魔头就要冲进去。
千钧一发,房门被一股巨力震破,接着一片飙风吹了过来,嚯的提着姬苍夜的脑袋将他狠狠甩了出去,砰的一声砸在了桌上,木桌也随之碎了满地。
姬澜夜清透的双瞳沉痛的缩进,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一劲儿流着眼泪,表情木讷的小女孩儿,她身上全是紫黑的痕迹,脸上甚至也有伤。
她残破的嘴唇一张一合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姬澜夜握着的拳头微不可见的颤抖着,缓缓坐在床榻,缓缓伸手勾住榻上小人儿的脑袋,缓缓将她藏进自己怀里,缓缓收紧双臂,一向清淡的俊颜分崩离析,沉稳高大的身体一阵一阵的收缩着。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拓跋溱嘴里一直喃喃着重复这句话,晶亮的双瞳破碎,殇然成河。
姬澜夜心疼的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声线微哑,“好,师傅杀了他!”
吻了吻她的发顶,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不敢再去看她伤痕累累的身子,替她小心解开床头的捆绑,当看到她手腕的红肿时,眼眶发红,犀利的眸子如兽,张扬着要撕裂的嗜杀。
拿过被子,将她密不透风的裹住,低头在她死寂的双瞳上落下一吻。
继而缓缓起身,如披了一层黑色羽翼的鬼灵,双目红润似坠了世上最红最红的鲜血,转身,一步一步走向抱着胸口蜷缩在地,恶狠狠盯着他的姬苍夜。
姬苍夜看到他眼中血红的怒杀之气时,身子禁不住全身一抖,嗓音虽故作镇定,却不难听出其中的惧意,“姬澜夜,你要干什么?!”
姬澜夜嘴角挂着冷冷的笑,在离他两步的位置停了下来,目光幽幽落在平躺在地的大刀上,脚尖微抬,大刀随之抛入空中,被他握在了手中。
姬苍夜着实有些吓住了,蜷缩着身子不住的往后退着,“姬澜夜,你不可乱来,我是父皇派到东陵王朝的使臣,我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和东陵王朝都脱不了干系!”
姬澜夜不为所动,周身散发的冷意足以将整个房间冻结,他握着长刀垂地,长刀划地,发出铿锵的响声,一点一点朝他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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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五)
姬澜夜不为所动,周身散发的冷意足以将整个房间冻结,他握着长刀垂地,长刀划地,发出铿锵的响声,一点一点朝他走进……
这响声就像催命符打在姬苍夜的心脏,让他胆寒心惊,顾不得被摔得五脏六腑都疼的身子,他双手撑在地上,往后缩得更快了,额头上的汗液只怕没能淌成一条河,改成了怀柔政策,“老六,你在东陵王朝可能有所不知,父皇前不久才放言要将皇位传给你,你也不想因为一个小小的公主而断送了你大好的前程是不是?!”
小小的公主?!
姬澜夜血红的眸陡然变得狰狞,你可知这小小的公主,就是他姬澜夜的命,他姬澜夜的全部!!!
他从来少言,在其他人面前说话的字数数都数得过来,唯有面对拓跋溱,他才能像个真正的人类进行正常的交流轹。
这次也不例外,他沉默的盯着姬苍夜,在他惊恐得急剧收缩的瞳仁儿的注视下。
刀,生生插进了他撑在地上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