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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贺被自己老爹这么一指,完全蔫了,什么话也不敢再说。
“都莫要吵了,秋月要出门了,当初分家的时候便是与你们说好的,秋月出嫁,你们每个房头都要出些银钱。原本是不想让你们破费,可是这吴家的小定礼也送来了,对于我们这样的人家,这定礼算是t头等份儿了。秋月是你们的亲妹子,以后她在外头有脸,也是你们脸上有光。既然人家的礼这么重,我们也不能太过轻了去。我们条件有限,这般多的是拿不出来,我合计了下,你们一家便出半两给你们小妹添妆吧!”
陈王氏这话一说完,箫氏就受到惊吓了一般,“娘你说啥,半两银子!卖了我也拿不出这么多来!”
曾氏脸上也是一脸为难,大房人头多,各个都要穿衣吃饭,还有老二也要娶亲,一下子让拿出半两来还真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陈悠想到了前些日子才那庄稼汉送的一两多的银子,那日逢集陶氏买粮食用品等已花去了小半个,要再给陈秋月添半两银子,他们也只能落下一两百文。
没了这些钱,三房的日子又要紧巴巴了。
不过,这次陈王氏却是是要的多了些,虽然她疼爱幺女,可是这般的剥削几个儿子也说不过去。
陈王氏本只想要让他们一人拿出三吊钱来,可方才被箫氏一气,便说了半两。
箫氏还敢反驳,于是,陈王氏就更不愿意将说出去的话改口了。
曾氏上前一步,“娘,不是我们心中没有小妹,当家的自小就喜欢拿丫头,秋月小时候他也没少抱过,可是我们一时还真拿不出这么多银钱来!你看?”
“你们娘说这么多便是这么多,怎的,平日里各个都是财大气粗的,怎的一到关键的时候,都推三阻四!你们想让你们妹妹在婆家丢脸?”老陈头满面怒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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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借钱
一屋子小辈被老陈头训斥的都低下头,老陈头脾气大家都清楚,这时越是反对,只会让他越钻牛角尖。
老陈头举着旱烟杆儿指着一屋子低着头的儿子媳妇儿们,呼哧呼哧喘了几口老气,“怎么,都没话说了?有谁不愿意出钱,现在就站出来,老子让他现在就卷铺盖滚蛋!”
陈悠听的汗颜,老陈头都放下这么绝的话了,是还敢说个“不”字,就连先前满脸不愿意的二伯陈永贺和二伯娘箫氏也乖乖的低下头,一句话也不敢出口。
老陈头见一屋子人被制的服服帖帖了,冷哼了一声,这才觉得气顺了些,他稍缓下声音继续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给你们三日时间,若是拿不出钱便将你们住的房子腾出来吧!知道了就都家去,省得在这碍我的眼!”
陈白氏满脸为难,她怎么也没想到老陈头会这么霸道,刚想要出口说两句,就被陈奇一把拉住,陈奇对着妻子皱皱眉,又对着她摇摇头,示意陈白氏回去再说。
一堂屋的人很快就散去,只余下老陈头和陈王氏两个老家伙,陈王氏抬头瞧了一圈刚刚还站满的堂屋此时人去楼空,这心里是直空落落的难受。
里间又传来陈秋月的压抑的低泣,陈王氏哀叹一声,转身去了陈秋月的房间。只留下老陈头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堂屋,一口口接连不断地抽着旱烟。
陶氏拉着陈悠出了前院大门,走在小竹林里的林荫小道上。
陈悠抬头瞧了一眼陶氏若有所思的脸,问道:“娘,出了小姑的添妆,咱家的钱还够吗?”
陶氏顿下脚步,在陈悠面前蹲下身,捏着她细瘦的双肩,温柔笑道:“阿悠不要担心,以前辛苦你为了这个家努力了这么久。还要照顾妹妹们,你爹的伤很快就能好了,到时候,家里的担子就由我和你爹扛着。你只要做你喜欢的事情便好。家中的事情娘从来不瞒着你,出了你小姑的陪嫁,我们家便只剩下大约四百文钱。”
不得不说,与吴氏相比,陶氏已经算得上顶顶一个称职的母亲,不管是对阿梅阿杏还是她与陈怀敏,都有如亲生。
陶氏给了两个小包子期待已久母爱,给了她绝对的信任,但是陈悠有时仍然会觉得有些不安,这种不安的情绪是从心灵深处透出来的。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情绪的由来。
“娘。那我们以后有什么打算?”
陶氏摸了摸陈悠的头顶柔软的发髻,陈悠已经十岁,她是端午前一日出生的,等过了端午便十一岁了,大魏朝十一岁的女娃就已经算是大姑娘了。陶氏已经不让陈悠梳抓髻。而是给她头顶盘了一个微斜的小发髻,余下的头发垂落下来,虽然还是粗衣旧鞋,可已经有一个小小少女窈窕的影子了。
“日后的打算,等娘与你爹商量后再与你说可好,我们先过了眼下这关。”
陈悠乖顺的点头。
但不知道为什么,陈悠又感觉陶氏与她说的这句话有些敷衍。陈悠压下心头那股奇怪的感觉,与陶氏一起回到了家中。
小院里陈悠与两个小包子开辟的那块小菜园在她们的静心照料下,终于迎来了第一茬新鲜蔬菜。
晚间陈悠带着弟妹摘了几把菠菜清炒,又做了个菘菜蛋汤,将余下那点野兔肉烧了,一家人吃了顿晚饭。
如今家中温饱还是能保证的。所以每次陈悠做饭都稍稍注意营养均衡搭配,只有身体好了,万事才能有精力去实现。
秦长瑞的腿伤已经好了很多,因着在床上养了这些日子,原本难看的脸色也如正常人一般。甚至还比先前胖了几斤。陈悠每日给秦长瑞送汤药时,观察他的脸色,有时还会开口让秦长瑞给她诊脉。秦长瑞知晓女儿略通医术,便也不拦阻,由她看去。
陈悠放下秦长瑞的右手,嘴角因为高兴忍不住翘起,“爹,再过三四日,你便可以下床走动了!”
难得秦长瑞也将一片欣喜之色露于言表,在床上“瘫”了一个月,若不是有陈怀敏陪着,他还真要憋出病来。
陶氏知晓了秦长瑞很快就可以下床走动也是高兴非常。
中午一家人为了庆祝做了一顿饺子。
陈悠一家这边刚刚吃完,阿梅阿杏两个小家伙抢着要洗碗,小院外就有人声传来。陈悠将锅碗交给阿梅和阿杏,与陶氏一起出去瞧来人是谁。
一到门口,见到站在篱笆墙外头有些踌躇的曾氏带着儿媳,陈白氏轻轻推了婆婆一把,轻声在婆婆耳边说了句话,曾氏深呼吸了口气,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终于迈开步子。
头一抬就见到站在门口的陶氏与陈悠,曾氏笑起来,只是笑容有些尴尬和僵硬,完全少了平日里的那份自然和关心。
陶氏脚步一顿,笑着迎了出去。
“大嫂与侄媳快进来,站在外面做啥?”
曾氏有些别扭的进了堂屋,瞧见一旁与她打招呼的陈悠,将袖口里一个油纸包递到陈悠面前,“阿悠,拿着,大伯娘今儿中午刚炒的黄豆,还热乎着呢!”
陈悠犹疑了一下,瞧见陶氏看过来应允的眼神,陈悠接过油纸包,“谢谢大伯娘。”
站在曾氏身后的陈白氏,见到陈悠接了炒黄豆,脸色也放松了些。
陶氏请她们坐下,见曾氏低头好似有什么话难以企口一般,微微笑了笑,也不主动询问曾氏,而是转到了别的话题,“大嫂家里田地的草可除了,那玉米什么时候能追肥,我这脑子糊涂,都忘记了,大嫂可能与我说说?”
曾氏话说不出口,还想等着陶氏询问,她也好将话头接下去,却没想到陶氏会将话题引到农事上去。可陶氏问了,她又不好不回答,她这还有事等着求陶氏呢!
曾氏只好硬着头皮,细细将春种后农田维护的一些细节与陶氏说清楚。她一说完,陶氏立马又一个问题问出来,一个接着一个,曾氏这口一开,竟然发现找不到机会说明她的来意。可她又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陈悠跟着坐在一旁听了两刻钟,都不见曾氏道出来因,不得不说,陶氏打太极的功夫真是一等一的。
就连陈白氏也听不下去了,这么说下去,就算到了晚上也说不到点子上,这三婶完全就是在与婆婆周旋。
陈白氏暗中推了曾氏一把,曾氏当然也知道她在这做的无用功,可她就是厚不起这个脸皮开口。
陈白氏顺了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