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上!”门被呼啦推开,皇上?凤羽白真的继位了,展信没有骗我。
“滚出去!”呀,当了皇帝脾气都大了,以前的凤羽白哪儿会骂人呀。我被逗笑了,伸手点着他的额头:“你不乖哦。”他一个翻身落在床前,宽大的衣摆挡住了我:“你们是在找死!”
说完便听刀剑相交的声音,叮叮珰珰不绝于耳,几个身影飞快的在屋里移来移去。“凌波微步!”我吃惊的指着大呼:“想不到你们都会乾坤大挪移!”
打斗带起的风带得我的头发都飞起来了。我用被蒙住头,只露出一双眼睛,紧张的观察着几人局势。不好!一人发大招了,呼哈两下,将另外两人都推倒在地了。见那人撤了招又朝我走来,我吓得用被牢牢将自己罩住,再也不敢偷看了。
“趁人之危非大丈夫所为!”一人边咳边说。
我偷偷又朝外看,那站立的人在床前顿了一顿,便踢开门,气冲冲走了出去。
“不好!他要去搬救兵!他要去找苏明婉,我们快跑!苏明婉的鞭子可厉害了……”我一把掀掉棉被下床欲跑。
青姐从外间走入,哄着我将我劝回床上:“不怕的娘娘,青姐保护着你。你去睡吧,睡吧。”
我也折腾得累了,被她盖好被子,一下下拍得闭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雪中厮杀
“这是怎么回事?”我指着脖子问。
青姐将我头发挽个花别在脑后,又拿来一套立领绯红衣裙,见我皱眉,忙说:“只有这套,挡得住脖子。皇上昨夜,从心机宫出去,听说传了五娘娘侍寝夜阑殿了。”
我套好衣衫,往铜镜前探探,见还有一块露出,向上抻了抻衣领,冷淡说道:“他饥渴了。”
“娘娘去看看谨言吧,在偏房躺着呢。昨天调了药让她和慎行喝了。伤得不轻,皇上下手真狠。”我听闻忙来到偏房,大大,三三见我进来肃立在旁,谨言慎行一东一西,躺在床上闭目不语,慎行时不时还咳一声,谨言那边却不见一丝声响。
“谨言!”我忙跑上前。
“娘娘别惊动,许是睡着了。娘娘放心,虽说伤得较重,阿青这点手艺还是管用的,养上五六天就好。”听到咳声,我又忙去看慎行。
“娘娘。”他挣扎着起身,青姐忙将他按住:“别动,这几天都不许动。喝了药就躺着,你伤在心肺,更要多养。”慎行复又躺下,苦笑着说:“娘娘,以后可要离那人远些。男人,说不是东西,便不是东西。”
我听这话愣了一下,觉他声音有些耳熟,一时又抓不准。想起昨夜之事皆因自己酒醉而起,弄不好还是我主动的,便脸红心愧起来。
“娘娘,到时候了。”青姐轻声提醒,我嘱咐大大、三三照顾好两人,便同青姐匆匆朝日光殿走去。
途经御花园,见亭中坐着一个艳粉色的身影,见我走来她也站起身来,笑吟吟朝我问好:“六娘娘,走得这样急。”
我望着她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她是谁来,也笑着点点头:“五娘娘,听闻昨夜皇上宠幸,恭喜恭喜。”
她得意的笑起:“皇上不知怎么想起了我来,我也吓了一跳呢。想当初六娘娘得宠时,我问储江院要一点胭脂他们都不给,只说要留着给六娘娘。今天倒好,上赶子一早就大盒小盒的送去了望春宫。”
我嘿嘿一笑,见时候不早,不欲与她多言,便抬腿要走。
“六娘娘,听闻你曾对二娘娘说过,侍寝归侍寝,心里好歹也要安份些?”我一愣,这又确实是我说的,便点点头:“嗯。”
她呵呵一笑,不再说话,甩着绢子打我身边轻轻走过,身后一应大小丫鬟跟随着慢慢走远。
“这些人都有神经病吧。”我嘀咕一句,又抬腿快跑:“今天晚了!”
气喘呼呼来到日光殿,展颜和东周言早已坐在殿中。见我跑来,两人皆住了口不再说话,我行过礼,在椅子上坐定,跑得快了有些口干。正左右找水,展颜端着杯茶过来:“六娘娘一向早,怎么今日这么晚?”将茶放下,又吃惊的指着我的脖子:“哟!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红一块紫一块的?谁这么大胆,敢轻辱六娘娘?告诉朕,朕严惩!”
我一口气将茶水喝光,又向上抻抻衣领:“没事,被驴踢的。东周大人您继续。”
展颜被骂心情相当高亢:“东周大人别继续,你从头儿再给六娘娘讲一遍。六娘娘听了这段儿必定欢喜。”
“是。”东周言俯身恭了一恭,便一气说道:“太子军于昨日攻城,城中有人接应,是以十分顺利。攻城时凤太子一马当先,所向披靡,英勇非凡,凡望者,皆云凤太子气度从容,一袭白衣横扫千军万马……”“罗嗦!”展颜冷声打断。
“是。”东周言咽口唾沫接着说:“倾城克。凤青麟不敌,逃何山。凤玄甲迎太子归。绍国皇帝于被囚处出,大喜,诏禅位。拟立凤羽白为帝,太子妃为后。”
“老六,听听,凤太子要当皇帝了,皇后也定了。高兴不高兴,高兴不高兴,嗯?”
我见东周言已没什么可说的了,便起身行礼要走。展颜忙拦在我身前,佯装生气的说:“哼!凤羽白那小子不讲信用!朕的兵马也不还,难道他忘了他曾说过的话了吗?原来那家伙是,利!用!我!我恨死他了!哈哈哈哈!”
“皇上,您早晨吃的是不是韭菜陷儿包子?”我盯着他大笑的嘴。
“什么?”他笑容一下定住。
我又仔细歪头看看他的牙:“没错,是韭菜,牙缝里还塞着一根呢。”趁他琢磨间,快步走出。
回到心机宫去看谨言,两人还是无力躺在床上。“娘娘。”见我来了,谨言轻声问:“皇上有没有……迁怒娘娘?”
我上前拉住她的手,心里难受,面无表情:“没有。谨言,你好好养伤,等你俩好了,咱们就回绍国。这破地方,咱们不呆了。”
“回绍国?”她愣了一下,又虚弱笑起:“娘娘,谨言二人的伤,不妨事的,皇上还是手下留情了,以他的身手,要谨言的命绰绰有余。”
“我看未必。咱俩是落单了,若是凑齐……”慎行冷冷说,又摇摇头:“算了,败便败了,以我一人,确实比不上他。”
“你俩都暴露了,要是不回去,早晚危险。凤羽白不打算来换我了,你俩将我放到大翼,便赶快回绍国吧。”我抹抹眼泪,尽量不那么像个弃妇。
“不可能!娘娘,您千万别误会殿下,殿下不可能……”
“还他妈什么不可能,倾城打下来了,凤羽白要继位了,皇后都定了。谨言,你俩要带我,便带我。要不带,自己走也行,还少个拖累。北国是没必要再呆下去了。我先回屋了,你俩商量商量。”
“即使这样,从绍国到北国也需要些时日,娘娘两个月都等了,何苦不耐烦这几天?也许殿下的人正在路上了呢?”慎行说。
“等,好歹你们也要几天养伤。”我站起身来,揉揉脑袋:“我那儿还剩几坛好酒,不喝光了可惜了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青姐,你来。”我回屋,将那日给商羊舞的包袱又交她手上:“拿去膳房,跟他们说咱们换十天的饭菜。务必好菜好饭,那两人有伤,吃不好不行。”想想又拔下头上白玉簪:“这个也拿上。告诉他们这是羊脂白玉,值十来万两银子呢。”
“娘娘……”青姐又将簪子推回:“这个不能给他们!”
我一把抢过,使劲儿塞到包袱里:“有什么不能的!这都是垃圾,不能吃不能喝,不如酒肉能进肚。快去!眼见着晌午了。”
魏大人果真是个仗义人,留了包袱,心机宫便吃上了六菜一汤。虽和以前不能比了,但也足够了。
“酒醒只在宫前坐,酒醉还来宫里眠。半醒半醉日复日,宫盛宫衰年复年!”一日饭后,我抱着酒坛子在椅子上蜷成一团,打着饱嗝说:“青姐,今儿这只小鸡不错。只可惜瘦了点儿,将鸡腿分给那两人,就不剩什么了。”
青姐给我紧紧披风,笑说:“听说,好东西现下都往望春宫送去了,现在最得宠的是五娘娘,连着侍寝几日,自当刮目相看。起风了,娘娘,咱回屋里吧。”
抬眼望望天,阴沉窒息,才到下午,就暗得不见光亮。“进屋吧娘娘,看样子要下雪。”
过不一会儿,果真飘飘洒洒,大片的雪花落下。心机宫里阴冷潮湿,反不及外面暖和。我见雪不见停,反而越下越大,便穿戴好要出去。“娘娘,外面滑。”青姐搀着我,我笑笑:“我去赏赏雪,你去看着炉子上的药,一会儿给他俩喝。”
一路顶着风雪,头发都被染白了。见御花园中的亭子还算干净,又能避雪又能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