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去,天下之大,你能去哪里啊?无依无靠要怎么生活?”
“怎么会无依无靠,你有手艺,我有口才,到哪里都饿不死!”她无奈的看一眼吓得要哭了的彩雀,忍不住恐吓她道:“你也知道战龙堡不是什么好地方,那个什么破堡主说不定还有什么变态的怪癖,没准是个虐待狂,留在这里,还不被他折磨死!”
“可是我们第一次来这边,这战龙堡这么大,你怎么知道从哪里能出去啊?”彩雀已经被她吓得六神无主了,声音都情不自禁的带着颤抖。
安意如得意一笑,拍着胸脯道:“你放心换衣服吧,这个我自然知道,我说了,我不会打无准备的仗的。”
她前世可是一名警察啊,这点事绝对难不倒她,“今日我被抬进堡的时候,已经偷偷打量过了,这战龙堡虽然墙高壁厚,但是院中却栽了好多的梧桐树,今天我特别注意到,在这间屋子旁边临近高墙的地方就有一棵一人粗细的梧桐树,很好攀爬。”
彩雀依旧半信半疑,但是看着安意如自信满满的样子,再想想外界对于战龙堡和战堡主的评价,忍不住也哆哆嗦嗦的开始换起了衣服。
安意如换好衣服后,就开始在房间里四处巡视,见桌上摆着几盒点心,连忙拿了几块塞进嘴里。
“哇!这么好吃!”她一边赞叹,一边将一盘递给彩雀,道:“好好吃啊,你也吃点。”
彩雀都要紧张死了,哪里还有心情吃啊!忍不住抱怨道:“你不是说要趁着新郎没来之前赶紧走吗?怎么还有心情吃东西!”
安意如一边继续检查,一边安慰她道:“你别慌,我们一但离开战龙堡,可能要过一段时间的逃亡生活,必须得准备一些生活必需品,再说了,你不吃饱,哪里来的力气逃亡啊!”
“逃亡!?你不是信心十足?”彩雀震惊,一想到可能要被战龙堡追着跑,心里又忍不住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那是自然,这战龙堡若是真像传闻中说的那样的话,势必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们要做好逃亡的准备。”安意如突然发现不远处的妆台上,放着一些类似礼盒的东西,连忙三步并做两步,跑过去查看。
她随手打开一个礼盒,顿时差点被那金灿灿的光芒亮瞎狗眼,那竟然是整整的一盒黄金锭,她双眼放光,又迅速的一一打开了所有盒子,发现盒子里有的装的是金银珠宝,有的是古玩字画,有的是奇珍异宝,顿时兴奋的差点昏死过去。
她连忙扯过她刚才扔掉的盖头,把那一盒盒珠宝倒在盖头上,一边装一边亢奋道:“额滴神啊!彩雀,我们发了,以后的日子有着落了!”
彩雀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连忙凑过来看,这一看之下,也差点晕过去,这战龙堡果然财大气粗啊,这一个小小的妆台就放了这么珠宝,可想而知,这战龙堡的实力有多雄厚了。
她看着安意如笑的几近扭曲的小脸,惊恐道:“意如,你不会是打算把这些珠宝都带走吧?”
“当然啊!”安意如理所当然道:“这可是以后我们安身立命的资本啊!”
彩雀连忙按住她忙碌的小手,抖着音道:“不行!我们光是逃走就已经费劲了,现在还要夹带这些东西,你是要作死吗?万一我们被抓了回来,那就指定没有活路了!”
“那你以为不带着这些东西,被抓回来就不会死啦?反正是个死,万一我们侥幸逃脱,它们就是我们的依靠啊!”安意如一边吓唬她,一边劝道:“所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富贵险中求啊!”
彩雀彻底无语了,她真不该受安意如的蛊惑,想着要走什么自己想走的路,结果现在却上了贼船下不来了,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她要走的这条路,注定要头破血流了。
就在彩雀愣神的空档,安意如已经大包小裹的装好了要带的东西,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水眸一转,嘴角不由的翘了起来,她问彩雀道:“快帮我找找,哪里有笔?”
彩雀一愣,疑惑道:“笔?你什么时候会写字了?”
安意如连忙道:“哎呀,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楚,等我们安定下来,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你先帮我弄纸笔来。”
彩雀虽然满腹疑惑,但是她知道唯今之计也只有帮着安意如,别无退路了。
她记得那边的桌子上有墨台和宣纸,连忙帮她取了过来,道:“这里只有墨和纸,没有毛笔怎么办?”
安意如看着那墨台和宣纸,稍作思考便有了主意,只见她拿起一张宣纸,快速的卷了起来,一头粗,一头细,犹如一只筷子,她把卷好的纸笔,往墨台上一蘸,然后快速的在纸上写下几行字,笑道:“咱们能不能顺利逃脱,就靠它了。”
彩雀是不识字的,只看见那宣纸上的字歪歪扭扭,与她平日里见到的不大一样,忍不住问她:“你写的是什么?”
安意如看了看她,慢慢念出了纸上的字:“战堡主,安意如无意冒犯,但是被迷晕远嫁,实非所愿,我欲离堡回家,无奈路途遥远,今日先从堡中暂借银钱以作路费,他日请堡主向岭南安家讨要,意如也会亲自负荆请罪。”
“意如,我们要是回家,老爷非杀了我们不可呀!”彩雀惊道。
“傻丫头,我们当然不回岭南啦!再说我根本不知道会岭南的路怎么走!这是写给战龙堡的人看的,他们以为我们两个弱女子,离开战龙堡一定会回家,所以我们要反其道而行,往北走,这封信就是为了迷惑他们的!”安意如轻敲彩雀的小脑袋,笑道。
彩雀似懂非懂,但是她也不管那么多了,只要能离开就好,所以她问道:“那我们走吧!”
安意如再度透过窗子,看了看夜色,见夜色已经很深,想来此刻堡里多数人都已经睡下了,正是逃跑的最佳时机,她点点头,背起装好的包袱,道:“走!”
两个人蹑手蹑脚的走出屋子,来到安意如早就看好的那刻梧桐树下,准备越墙逃跑。
第7章 我招谁惹谁了
“堡主…”
战龙堡堡主战连城的书房内,一名黑衣男子默默站在阴影处,语带犹豫的望着书桌后男子的背影。
那男子端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本账册,细细的看着,昏黄的烛光里,一头墨发挡住了他的容颜,只有墙上的光影里,落下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影子。
“有什么话就说!”男子的声音冷静而低沉,带着说不出的威势。
“是!”阴影里的黑衣男子连忙恭敬道:“堡主,今日被抬进堡里那个女人,好像要逃跑。”
男子听后面无表情,好像就像听到下人来回报,堡里死了一只耗子那么简单。
黑衣男子忐忑不安的望着那不为所动的影子,心底开始发怵:他是不是太多嘴了?毕竟堡主本来就不同意这门亲事,若不是皇上逼得太紧,堡主也不可能答应安长天的请求…
“墨痕,你最近是越来越闲了。”突然,男子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慵懒,缓缓飘来,黑衣男子顿时扑到地上,颤抖着道:“堡主,属下知错,请堡主恕罪!”
男子终于抬起了头,他脸上带着半个银色的面具,看不出样貌,只看到一张如刀锋一般紧抿的红唇,面具之后的眸色如同利刃一般犀利。
墨痕不安的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更不敢抬头看主子的神色。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三日内,让那老头子消失,若是三天后我还能听到他在天漠的消息,你便不必再回来了!”男子冷冷的说着,再度将注意力放到手里的账本上。
墨痕偷偷舒了一口气,连忙消失在阴影里。
墨痕退出去不久,便有另一名黑衣男子来找他汇报道:“大统领,那女子真的要跑,已经爬上了旁边的梧桐树。”
墨痕本就因为这件事受了主子的责罚,正烦躁着呢,一听见手下这么说,立刻怒道:“不管她,要跑就让她跑!”
那汇报的黑衣男子一愣,不解的望着墨痕,傻傻的冒出一个:“啊?”字。
墨痕更加来气,怒道:“蠢货,耳朵聋了!听不见吗?让你别管啦…”
结果他还没训斥完,又跑来一名黑衣男子,急匆匆道:“大统领,那女人把房里的珠宝都拿走了,连一个堑金的首饰盒都没放过…”
墨痕微愣,可是想到刚才主子的反应,他又冷冷道:“不管,她要拿就让她拿走!”
那人也是一愣,情不自禁的傻傻问道:“啊?”
墨痕正要训斥,却又匆匆跑来一个黑衣人,他气都来不及喘匀,就道:“大统领,那疯女人见咱们堡里的琉璃瓦堑刻着大理石玉,正拿着刀一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