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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的确,寨里的梅花开了小半,黄灿灿的确实可爱。”司暮槿忆起他屋前的梅树道。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给他俩一点磨难有什么不好?他们明明彼此有意,一个不肯说,一个不肯问,别别扭扭的总是要出问题的,你以为我这么做是让他们难受,其实我这是在推他们一把,等到狐狸不再犹豫敢把爱对小鸟说出口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小鸟所受的委屈都不算什么了。”方绾沁道貌岸然地说得头头是道,实际上根本就是自己想要看好戏。
“可是……”司暮槿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好,“男人和男人……”
“男人和男人怎么了?男人和男人就不能有爱的权力了?只不过碰巧爱上的是男人罢了,有这么多的道理可讲吗?”方绾沁莫名地有些不耐,顿了顿,有些自嘲地说了一句:“唉,我真是疯了,跟你们讲爱不爱的做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现在这些都是狗屁。”
房间里忽然静默下来,为两人这次不愉快的谈话,方绾沁是没心没肺惯了,所以也懒得去想司暮槿的想法,就这么躺在软塌上迷迷糊糊地要睡过去,却听到几不可闻的司暮槿的叹息:“是不是,你真的喜欢二哥……”
眼角瞥到司暮槿落寞的表情,没来由地心一疼,默默地把手放到胸前按着心口,她好像动心了。
“吱嘎”一声,紧闭的房门又被推开了,进来的是端着零食的小粘:“哥,我帮厨房师傅拿雪化成水,他就给了我不少好吃的,我都拿过来了。”几个月过去了,小粘喊方绾沁哥,喊司暮槿三当家,这就是亲疏有别:“啊,三当家也在。”
方绾沁一怔,忽然猛地从软塌上坐起来,下雪之后头一次走出了自己的房间,看着那满山满谷的雪,兴奋地对司暮槿说:“小花,旱季过去了!”
司暮槿被她说得也是一愣,直到看到落在她手心的雪花化成水才想起来,这下雪不就等于是下雨吗,也是笑了:“太好了,还好这次旱得不久。”
“不对,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得想办法把水留住,小粘跟我来。”说完撒开两腿就向经过山寨的那条小河跑去,说是小河,现在的水流量也就跟小溪差不多了。
方绾沁一边看一边在地上写写画画,都是小粘看不懂的文字图画,他好奇地问:“哥,你画的这个是什么?”
没有回答他,方绾沁往水源的方向走,发现经过寨子的这条小河似乎是绕着山寨所靠的那座山的山坳然后再到山寨这样的,说是山,其实也就是个两百多米的小土坡,和边上的鱼龙山相比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不过这让方绾沁更兴奋,高度、土壤都适合,这个完全可以做梯田啊,这样山寨就可以自己种水稻之类的粮食了。梯田不但是山地耕种的最好方法,也是蓄水的一个好方法,别的方绾沁不知道,但梯田的这个事情她是很熟悉的,因为前世一个朋友就是学环境的,对梯田很是推崇,接连跟她说了好几次,她想不记住都难。
回到住处把自己的想法和司暮槿说了,可是司暮槿仍然不甚明了,方绾沁只好一边画图一边解说,顺带着把水车这玩意儿的原理也告诉了司暮槿,司暮槿听后对方绾沁能想到这样的方法而惊诧不已的同时却开始烦恼起该怎么实施,毕竟这可不是一个山寨能负担得起的。
方绾沁忙活到这就觉得事不关己了,回到屋里让小粘准备了一大桶热水想要好好泡个澡,来到这个山寨里都没怎么好好洗过澡,实在是喝的水都不太够更不用说洗澡了。反正现在雪多也不怕没水。
打发了小粘,方绾沁脱光了衣服整个人泡在大木桶里,热气氤氲说不出的舒服,方绾沁就这么靠着木桶的边慢慢地睡了过去。
被赶走的小粘很郁闷,他明明跟哥很要好的,晚上都睡在一个房里,可是为什么哥要赶走他?真是太不够意思了,不行,哥对他那么好,他要进去给他搓背。
小粘偷偷地开了房门又进去了,利落地脱了个精光,在他想来,木桶足够大可以同时容纳他和方绾沁两个,他为她搓背的话她一定会夸他乖的。
木桶里,方绾沁胸部以下都浸在了水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完美的缩骨和颈线,双眼微闭呼吸均匀,因水里的热气而微湿的长发散落在肩上,完全不设防备的美态让小粘心脏狂跳,他一直知道她很漂亮,却没想到她竟然能这么诱人,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小粘蹑手蹑脚地上前,同时心狂跳。
方绾沁睫毛微颤,脸上透着淡淡的粉红,似睡得不舒服般发出一声梦呓,刚换了个睡姿忽然觉得好像看见了小粘,猛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小粘一丝不挂地站在水桶前手足无措,更让她郁闷的是,小粘的下身,一柱擎天。
低咒了一声,方绾沁用木桶里的水泼醒了站在原地发愣的小粘:“还不快穿衣服出去!”
小粘也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身体变化,正无措间被方绾沁泼了一脸水又听她这么说连忙跑出去把衣服穿了起来,也不敢出房门,就一直等在屏风外面,期间屏风上映出方绾沁出浴的姿态又让小粘刚刚平复的燥热涌起,只好背过身去不看,这也好一会才消下去。
方绾沁穿好衣服脸色阴沉地走出来,还没说什么话小粘先哭了:“哥,我是不是快死了?我怎么会这样?呜……”
原本准备发难的方绾沁此刻发火也不是,安慰也不是,难道让她告诉他你发育了吗?手扶着额头,方绾沁说:“小粘别怕,没事的,这很正常,这样说明你已经长大了,是大人了。”
含糊其辞的解释小粘不肯接受,兀自哭着说:“我一定是得了什么病,我一定快死了……”
被哭得烦躁的方绾沁一拍桌子:“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小鸟吧?你去问小鸟,要是生病他肯定能解决的,去吧去吧,别在这嚎了。”
小粘一惊,瘪了瘪嘴,自己出去了,方绾沁作无语问苍天状:“这小子才几岁啊就发育了?”
十六、陆梦婷
年后,正在方绾沁和司暮槿商量着要不要去市集采买些东西的时候,上官御风回来了,带着一个叫陆梦婷的姑娘,而寨里的人似乎早就认识她,对她很是热情。
“槿哥哥,你想我吗?”陆梦婷是个长相很可爱的女孩子,也有一般女孩少有的坦率热情,此刻正抱着司暮槿的胳膊撒着娇。
司暮槿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手,微笑着说:“陆姑娘累了吧?不如去客房安歇吧。”
“我啊,一点都不累,真的哦,想着马上就能见到槿哥哥了我就一点都不累。”陆梦婷笑得很甜,一点都不介意司暮槿对她的疏离。
方绾沁远远地看着两人,笑着摇了摇头,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好。
“你功夫练得如何了?”上官御风也看着两人,话却是对身边的方绾沁说的,口气很是生硬。
“不如何,才刚入门,怎么?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分出胜负了吗?”方绾沁继续刺激着他,按理说这么久不见他应该先去看唐雁语吧。
“该是我的,他绝对躲不掉。”上官御风望向唐雁语的房间方向,势在必得的气势不错。
姗姗来迟的唐雁语走了过来,第一件事却不是和上官御风打招呼,而是顺手搂住了方绾沁的腰,看向上官御风,表情淡淡:“你回来了。”
上官御风眼神一暗,嘴角牵出一个让人心疼的弧度:“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离开的这几个月,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唐雁语,回来的路上一路狂奔甚至累死了两匹马,现在他出现了,告诉他他和方绾沁过得很好,他在这瞬间竟不知如何自处。
方绾沁知道唐雁语的淡漠是装出来的,因为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一直在抖,他怨,怨上官御风一走数月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没有想过他会有多着急,也没有想过他是不是会担心,他开始觉得,爱他好痛苦,不如就借着这个机会一刀两断的好。
看着两人那哀怨自伤的小眼神,方绾沁决定再加一把火,笑着偎进唐雁语的怀里,问:“雁语哥哥,你说咱们的婚礼谁做新郎谁做新娘?”
唐雁语一怔,不解地看向方绾沁,嘴上却说:“当然你做新娘,你穿凤冠霞帔一定很好看。”
上官御风只觉得胸口一阵钝痛,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口中是说不出的苦涩:“原来你们已经进展到如此地步了,我……”
“你什么?”上官御风话没说完就被方绾沁一阵抢白,“要决斗的是你,我为了跟你决斗努力学习功夫还一直陪在雁语哥哥身边,而你呢,一走就是数月不见人影,你觉得雁语哥哥还有可能选你吗?”
“那是我……算了,没什么。”上官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