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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满面的笑容在视线瞥扫过下面时忽然凝固,心脏更是没来由地一颤。
他立即举目观望,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错觉?”欧裴文不禁犯了疑惑。
此时的凤夜麟哪儿还有闲工夫留意身边脸色煞白的欧裴文。
宝贝,这叫兵不厌诈!【3】
听那疯女人已经将价钱抬上万两白银,并以一次一万的疯狂向上飙。
凤夜麟俊颜一片阴沉。
而这一路飙升的天价也将火爆的场面推上了巅峰。
下面人声鼎沸,沸沸扬扬。
吹口哨的,叫嚣的,搅浑水的,乱哄哄一团噪杂。
留香苑的老鸨,姑娘们也被这“血腥”的厮杀震掉了魂儿。
心中大奇:这红姬就是金子雕的也不值这么多钱吧!
别说留香苑的人惊讶,就连台上衣着透明的红姬也被这场面震慑。
不知所以,连摆弄的风姿也全变成呆滞,傻傻地,看着越来越激烈的竞拍。
“四万两!”
风月商号的人再次叫价,可是叫价的声音已经明显底气不足。
“五万两!”
龙羽轻絮眼神一边瞟着楼上的凤夜麟,一边漫不经心地叫着板。
今晚她绝不让他如愿!
这男人真是荒唐的没边没沿,开大妓院的来逛小窑子,这说出去谁信啊!
可偏偏他就好这口。
再联想到他放着家里明媒正娶的妻子不要,非要到外面招蜂引蝶,这心中的怒焰更是前浪推后浪。
他还真把家花不如野花香诠释得彻彻底底!
既然他喜欢玩,她就陪他玩个够。
看他敢不敢把全天朝的钱都拿来嫖…妓。
这时,风月商号的人早已被刺激的场面惊得汗流浃背。
抬眼瞥见大老板现身,差点泪流满面,隔空连连发出求救的眼神。
凤夜麟朝他微微点头,示意无妨。
得到老板许可,下面的人总算松了口气,继续与和煦抬价。
“八万两!”
“九万两!”
“十……十万两!”
在叫到十万两时,即使有老板点头,风月的人还是迟疑了下。
没底气的声音带着不可抑止的颤音,显然心理承受已经到了极限。
楼上的凤夜麟在听到这个价儿时,眼眸也微微眯起。
宝贝,这叫兵不厌诈!【4】
楼上的凤夜麟在听到这个价儿时,眼眸也微微眯起。
对上下面的和煦,唇形上下翕动。
龙羽轻絮本不想理他。
但看清他的唇语时,顿时气得小脸涨红,与他怒目相视。
只见他在说:“你要是敢说出那个“金”字,我就叫你三天下不了床!”
威胁!
不但是赤…裸…裸的威胁,还是这么……这么不要脸的威胁。
而他那挑衅又高傲的眼神更是叫人跳脚。
龙羽轻絮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眼神化作飞刀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
然而,正在他们较劲的时候。
突然传来留香苑的老鸨尖叫着一锤定音:“十万两!成交!”
霎时,龙羽轻絮幡然醒悟。
真是气恨交加,瞪着楼上的凤夜麟咬牙切齿地咒骂:“你耍诈,卑鄙!”
凤夜麟笑得吊儿郎当,得意至极。
轻佻地大张唇形,无声地回了一句:“宝贝,这叫兵不厌诈!”
龙羽轻絮被他设计又受他轻薄,气得火冒三丈,一身愤怒地冲出了留香苑。
站在楼上,看着那气跑的身影,凤夜麟收起嬉皮笑脸。
转身对一旁的欧裴文安排道:“这里交给你,处理好尽快回去。”
听到这句交代,欧裴文不知为何突然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张口结舌想要拦住凤夜麟。
这时,风月的下属已将红姬带上楼。
欧裴文只得先忙正事,吩咐人将红姬送入楚南河的客房。
但就在他转身时,突然感觉一道冰冷的视线刺来,叫他如芒刺在背,激灵灵打了一个哆嗦。
他立即回头,锐亮的视线扫过下面还乱哄哄的大堂,却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不禁心生狐疑:今儿自己怎么疑神疑鬼?
“大掌柜?”属下见他恍惚,出言呼唤。
“你们几个人留守,有事立即汇报。”
安排好,欧裴文也马上启程,连夜赶回大舆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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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给你放血【1】
今夜月色黯淡,乌云厚重,沁凉的夜风随着云团向地面迫近渐渐风烈。
树影婆娑,暗影浮沉,眼看暴雨将至。
然而,空气中沉闷的压抑,却远不及身后的如影随形令人心烦气躁。
自从出了留香苑欧裴文便发现一个身影跟着他,可无论他怎么引诱那人都不现身。
他走,它也走,他停,它也停,始终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绝不比他快一分,也绝不拉后一分。
可怕的是,后面的人似乎十分了解他。
每当他要有动作时,那人便会凭空消失。
直到他放弃,继续前行,它才会再次出现紧随不舍。
这种猫戏老鼠的感觉直令人抓狂,欧裴文气绝。
走到一处密林时,他故意放慢脚步。
树林里的风声更烈,枝叶在暴风中沙沙大响。
残叶在风中打着旋儿呼啸飞舞,混杂的剧烈的草木声最容易令人失去判断。
突然,欧裴文身如惊鸿,向不远处一株参天古树飞纵而去。
他本想由此引出身后的跟踪者。
哪承想,刚飞起身,脚尖还未粘到树杈。
咻!
一声极其细微地破空声从身后激射而至。
欧裴文迅速一个倒转。
脚踏树干,身体如横过来的陀螺,在半空中打着飞旋躲过攻击。
同时,手腕翻转,两团劲气扫过枝叶。
只听簌簌叶落如暴雨滂沱在林间扬起,化作一条残叶游龙直杀向后方。
轰——轰——轰——
连番巨响,劲气所过之处,草木碎作一片齑粉。
然而,那人似乎摸准了他会有此动作,在攻击到来时竟再次凭空消失。
被几次三番的捉弄,绵羊也会变野狼,欧裴文被彻底激怒,双掌如排山倒海,风劲未尽,风势又起。
飞沙走石未落,就又被旋风掀上高空。
霎时,林间沙沙叫嚷,如鬼哭狼嚎,暗沉的天地混沌一片。
乌云遮天,暗叶飞舞。
漆黑的密林杀机四伏。
冤家,给你放血【2】
可惜任他发威将茂密的树林荡空大片,却再也扑捉到那人一丝气息。
欧裴文差点血溅三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大半夜发神经,真是被气得两眼冒火。
再也没了往日的淡然优雅,扯着喉咙使劲骂:“到底是哪个龟孙子?鬼鬼祟祟算什么好汉,有种给老子滚出来。”
这饱含怒气的声音被夜的空茫放大数倍,枝叶上摇摇欲坠的叶片又被震落大片。
咻!
一丝极其细微的破空声随着落叶激射而直。
寒光如夺命流星,欧裴文只觉眼底一寒。
瞬间认出了那是“凤翼刀”,顿时,激灵灵打个哆嗦。
凤翼刀全天下只有两把,一把在太子凤夜麟手中,一把归公主凤星舞所有。
脑中蓦地浮现太熙皇帝的警告:“这段日子你最好与太子寸步不离。”
欧裴文冷汗刷地湿透,收回衣袖下蓄势待发的兵器时,双手迅速交叉挡在眼前,惊呼:
“别伤眼睛。”
嘶!
寒光扫过,一条极细的红线贯穿掌心,擦着手腕飞过。
红线若有似无,却在刹那间鲜血迸流。
把欧裴文疼得心尖一颤。
可就在他闪神的空隙,一股劲风袭来,一条草绳啪啪在他身上缠绕两圈。
下一刻,他人已经被直吊在半空中。
虽然这种把戏对于身怀绝技的欧裴文来说不值一提,但认出来人,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挣扎。
十分清醒,惹火了她,可就不止被吊在树上。
只不过,手上流血的伤口若不及时处理,到不了明天早上他就得成干尸。
“凤翼刀”薄如蝉翼,只有巴掌长短,刀锋却极其阴寒犀利,不仅能斩断世间万物,伤口也极不易愈合。
欧裴文老老实实被吊着,对不远处坐在树杈上冷冷瞅着他的凤星舞苦笑道:
“公主可不可以先给我止血?有什么话好商量,只要不弄瞎我的眼睛,我什么都答应。”
冤家,给你放血【3】
凤星舞火红的衣裙在夜色中飘荡,如精灵蝶翼般俏丽飘逸。
只是轻轻荡起的声音却出奇的冷,听得人浑身一阵寒颤:“不可以!要眼睛就别要命,要命就别要眼睛。”
欧裴文头疼,低低抱怨道:“我这双眼睛怎么惹您了?打从第一天您就要弄瞎它们,它们招谁惹谁了?”
欧裴文越说越委屈,不禁回想起第一次在御花园遇到凤星舞时,那漂亮的小公主一见面就要戳瞎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