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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的下不来*,这不,还在家里躺着呢!”
“有这等事?”素心大吃一惊。
“可不是。”周氏语气一顿,长叹一声,“你如今进了二皇子府邸,老大娶了鸢儿就相当于站在二皇子这边,可是他用计害了鸢儿和你表哥?这其中的弯弯绕你还没有看明白吗?分明就是不愿意站在二皇子这边,表面说什么糟糠之妻不下堂,可是他不能这么坑害人啊,鸢儿可是个好姑娘啊,如今天天以泪洗面,我还不知道怎么和你表叔说呢!”
“这。。。。。。欺人太甚。”素心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气势凛然,就连周氏也是心中一惊,以前府中天真活泼的小姑娘似乎变了好多,素心也感觉到好像是吓到周氏了,连忙换了脸色,“姑姑,您继续说。”
“心儿啊,姑姑今儿和你说的话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这可关系到你表姐的名声,这万一传出去,你表姐也只能一脖子吊死了。”周氏一脸慎重地交代着,“姑姑也只是告诉你,让二皇子留个心,老大的心恐怕是不在咱们这边哪!”
“我知道了姑姑。”素心郑重的说道,“今天您所说的,心儿不会透漏半句的,该说的我会和二皇子说得,二皇子也并非强求,只不过——”
周素心眼中掠过一抹阴狠,笑的温婉,“姑姑您应该知道二皇子的性格,不能为我们所用的,就留不得了。”
☆、第74章 痛打落水狗
第七十四章
紫竹苑内。
清雅古朴的房间,令人沉醉的酒香淡淡的萦绕着整个房间,顾青和手拿着酒瓶畅快的大喊一声,“痛快,你我兄弟好久没有在一起喝的这么痛快了。”
嘶——
顾青和不小心牵动脸上的伤,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在书院时,弟弟无时无刻不在想家里,娘还有哥哥。”顾清澜面容之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眼神迷茫,轻笑一声,“也是归家心切,否则差点——”
顾清澜轻轻一叹。
“弟弟,感谢的话哥不多说,要不是你。。。。。哥恐怕。”顾青和面容之上染上一层阴狠,仰头一口喝完瓶中剩下的酒,打着酒嗝,站起来重重的将酒瓶砸在地上,摔成碎片,身形摇晃,“哥在这里发誓,陷害我的,我定要找回来。”
顾清澜眼中若有所思,轻声问道,“二哥,在书院的时候我就在想,或许我和我还有娘都做错了。”
“你叫我什么?”顾青和不敢置信的手指着顾清澜,蓦地瞪大双眼,口气变得很冲。
“二哥。”顾清澜轻声道。
“你以前都叫我哥的。”顾青和身子歪歪斜斜的,向顾清澜走去,一把揪起顾清澜的衣襟,带着怒气,“这么说你是要承认那个杂种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娘从小就告诉我们,那是践人生的杂种,不是我们的哥哥,他是我们的敌人,你都忘了吗?”
顾青和重重的推了一把顾清澜,恨铁不成钢,“你的亲生哥哥只有我,他只是个外人,在祠堂中我还只当你那是权宜之计,现在呢?你告诉我,是不是读书把你的脑子都读傻了,你知不知道,年前爹娘为了给你安排官职,问他借一点银子疏通,他都推三阻四的不肯,这样的人你还把他当哥哥?”
“二哥。”顾清澜身子被顾青和推得一晃,勉强稳住身形,低头垂眸,“我们和娘都想错了,大哥这么多年不争不抢,没有抢走我们的,甚至——”
顾清澜苦笑,“娘待他何曾比得过我们?我们有爹娘的疼爱,大哥他有什么?他什么都没有,若不是爷爷奶奶护着他,恐怕他过得更不如意,以前我们不懂事,可是昨天你没有看到吗?你抢了大哥的姨娘,这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耻辱?可是大哥都没有计较,昨天——”
顾清澜比着手指尖,认真的对着顾青和说道,“只要大哥表现出对你的一点点不满,你以为昨天的事会善了吗?”
“我是被陷害的,你以为我喜欢那个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女人?你以为我会承那个贱种的情?不可能,做梦去吧!”顾青和面色铁青,愤怒的砸了桌上所有的酒瓶,碎片和酒香萦绕在房中,顾青和一脸不屑的抹了抹脸,“弟弟,做哥哥的劝你一句,不要不识好人心,那个贱种迟早会夺走我们的,你醒醒吧。”
顾清澜垂眸,修长的手指揉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看着顾青和癫狂的样子,重重的叹息一声,不再说话,闷闷的喝了一口酒。
****
“瑾儿,吃药了。”段小五端着药走进房中。
出了上次的事,段小五丝毫不敢马虎,厨房中换上了自己可信的,即使这样,段小五也是亲自煎药的,生怕出了一点闪失。
“小爷要听哪吒闹海,你给小爷讲故事。”顾书瑾气鼓鼓的躺在*上,嫌弃的看了一眼段小五手中的药碗,黑黑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别过脸,“端走,小爷已经好了,不想喝。”
段小五不禁扶额,看着时辰,哄道,“小祖宗哟,不吃药哪里会好病?今天最后一碗,明天保证没有了,听话。”
“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顾书瑾横怒目相对,恼羞成怒的瞪着段小五,突然猛地扯住被子蒙在头上,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中传出来,“整天就吃药的时候能见到一面,当小爷是叫花子打发吗?”
段小五默然,赶紧赔上笑脸,“今天不会了,肯定陪在你身上,直到小祖宗烦我为止,你先喝了这碗药好不好。”
昨儿周氏那边将一堆繁杂的账本送到卿玉斋,至于周氏本人,甚至连面都没有露一下,等到段小五翻开账本,顿时有种想发飙的心情,若是自己产业的人将账本弄成这样,段小五早就让人滚蛋了。
日期不清楚就算了,模模糊糊的一片黑字,没有半点条理,看得人头疼的个要死,仔细看下来,竟然很多笔银两不知何处去了,也到腾出时间照顾瑾儿,这不——
小祖宗的脾气越发见长。
“哼,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小孩儿不情不愿的起来哼了一声,将苦着脸一口喝了下去,赶紧扔给段小五。
夏湘噗嗤一笑,却得到小孩儿不乐意的白眼。
段小五将药碗让夏湘拿出去,顺便将账本拿到瑾儿的房间。
小孩儿这才满意了一些,面色依旧别扭,将被子掀起,示意段小五也上来,一大一小依偎在一起,不多时,顾书瑾睡着了,却紧紧的抓着段小五的衣角,段小五心中说不出的暖流萦绕在心底,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瑾儿全心全意的依赖。
段小五手指摩挲着小孩儿依旧有些苍白的面色,眸光柔和。
“夫人,账本带过来了。”夏湘进屋扬声道。
安静的房间中,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段小五一跳,赶紧回头看看小孩儿,发现他没有惊醒的迹象,才放下心来。
“嘘——”段小五赶紧向夏湘示意,轻声道,“小声些,瑾儿睡着了。”
夏湘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将账本递给段小五。
“对了。”段小五突然之间想起来,“今天怎么没有见到王嬷嬷?”
“奴婢不知道,王嬷嬷一大早就匆匆出门了,应该有什么急事吧?”
“没事了,等王嬷嬷回来,让她过来一下,你先出去吧。”段小五翻开账本的手指顿了一顿,然后吩咐道。
“奴婢晓得了。”
段小五重新翻开账本,皱着眉头看着上面一笔一笔的糊涂账,忠勇侯府众多的产业,一年下来将近百万两银子的进账,年底依旧银子紧张,花费甚至大于支出的一倍有余。
甚至有什么多不明不白的银两不见了。
一个上午下来,段小五心中已经有数了。
******
大隐隐于市。
京城毕竟是大义朝的中心,热闹繁华程度可想而知,赵老二的益阳布庄京城店已经打响了名头,毕竟早前就有达官贵人去泉阳订货,如今更加方便了。
蓝印花布上市了。
早在未开张之前,赵二伯就根据段小五的授意,找来一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们,每人发了几个馒头银两,让他们四处散播消息。
短短时间,蓝印花布便打响了名头。
名声更加响亮。
加上益阳布庄又推出蜡染和扎染两种新样的布,没有一匹花布的花样是相同的,让京城的人们惊叹不已,纷纷抢购,短短时间,益阳布庄的存货就脱销了,赵老二只得多雇一些工人,自己调制好特制的染料之后,加班加点的做活。
蓝印花布的成功,令赵老二对自家主子的佩服程度简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如此奇女子。
赵老二的买的作坊就在城西的外三城中心处,每日他都要去监督工人们做工的,刚要推开作坊的大门,赵老二眼光一扫,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身影一闪,就进了一间不起眼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