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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那个念头,话题转到将养上来,“既然回来了,额吉差人做些滋养的饭食,瞧瞧,才一年清减成如此,想是那边的饭食不合口?”
看她担忧的样子,我撒娇的吐吐舌头,“哪里的饭食都不如咱们科尔沁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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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般噌噌的向前奔跑,让我想起林志玲姐姐的那句话,“是什么在追我,是青春在追我。”呵呵……姑娘我今年才15,青春、追吧追吧。
三个月了,唉!我发愁的看着桌上布的饭食,还有丫头们送来的一堆糕点零嘴,乌仁卓雅呀乌仁卓雅,你额吉对你的心都表达在这饮食上了,还真是会穿,起码不用为衣食操心。1
我无奈的吩咐崔嬷嬷,偷偷的给我备些清淡的饭食,我好不容易瘦下来难道用几个月的时间再胖回去?油脂含量这么高,我的肠胃已经适应贝勒府的饭食了。
夏日的草原弥漫着炽热与微凉的交错,帐里我呆坐着,看崔嬷嬷替我缝制一件银狐狸皮的斗篷,系带的末端是珊瑚珠串的球,雪白中两点火红额外抢眼,如同雪地里的两颗红樱桃。还不到八月崔嬷嬷非要提前备下冬日的衣服,她的手真巧,我只是随口一说,她真的用鱼线将颗颗珊瑚珠串成球。
“禀福晋,小邓子求见。”
门外的侍卫高声喊道,多铎走时非要留下两个人才肯放心,此次出门我除了崔嬷嬷也没带旁的,恐怕他也是为了软甲才特意安排的,怕我放消息出去还是防着我身边的人,总之我明白崔嬷嬷以及那两人是多铎信赖的,由着他好了。
反倒额吉给的那四个丫头,我怎么也不敢用,当着我的面都敢勾yin多铎,哪天我没瞧见,可能直接调戏到床上了,还会对我哭诉多铎霸王硬上弓。到时,我哭都来不及。
“春香,你去传小邓子进来。”
我语气里透着兴奋,肯定是多铎的信又到了。这段时日,多铎的信三五天就见着,虽然只言片语却了然他的心意,他心中是惦记着我的。
崔嬷嬷要抽出大多的时间赶制软甲,伺候的人手不够,我将烧火的小丫头从额吉那要来,改了名唤作春香,小丫头才十来岁,不过她很有乌仁卓雅曾经的风度,身量几乎跟帐门差不多宽,手脚倒很麻利,我叫她在跟前不用那么拘着,她就真的不跟我见外,惹得崔嬷嬷总是教她守规矩,我还感慨,这人还是从一张白纸的时候开始熏陶有效。
小邓子来不及歇口气,进了帐就跪下行礼。
我急着催问道,“是爷的消息么?”脸上急切的神色引得小邓子强忍着笑意,我素来不摆福晋的架子,跟熟悉的奴才之间仿若朋友般相处,也不能让他们拿我开心,故意沉着脸厉声呵斥,“大胆的奴才敢笑话主子。”
“奴才哪敢笑话主子,奴才是替主子开心,看两位主子如此琴瑟必合奴才打心底里儿为两位主子高兴。”小邓子说着还笑嘻嘻的偷偷瞄崔嬷嬷的脸。
哼,我也禁不住嘴角带笑,伸手抽过小邓子双手递上的信,抖开那页薄纸瞄见几个奴才都探着脖子瞧我,“喂、喂、喂,都皮痒痒了。”
他们除了抿嘴笑,就是相互对视恍然大悟的诡异笑,我嘟着嘴轻咬下唇,真是被我惯的一点折都没有。
“福晋性子好宠着你们,哪有下人这般不知分寸的,好了,小邓子规矩着答话,咱们都下去吧。”关键时刻,崔嬷嬷无奈的开口,拉着还一脸好奇的春香出了帐门。
我眼带感激的看了眼崔嬷嬷,脸上含了半分羞涩,谁让多铎的信上总会有那么几句让人脸红的话。
这次的信潦草的几行字,只是吩咐我抓紧回了阿爸立即动身回府,我反复看了三遍第六感告诉我多铎肯定另有安排,虽说信任他不会伤我,可也不能总是什么事都瞒着我。叹了口气,脸色阴沉着,缓缓道,“说吧,贝勒爷怎么吩咐的?”、
小邓子见我严肃起来脸上没了嬉笑,谨慎的答,“回福晋,爷让您抓紧回府。”
“回府?恐怕半路又生变故吧。”我眯起眼,语调余味悠长的回转。“给我说实话,回府再耽搁几日也不打紧。”
“福晋。”小邓子一张嘴拦话就发觉自己着了我的道,低着头语带埋怨,“跟爷说了,瞒您一回成,哪能总是一招鲜。”
原来多铎还真是想半路截我,哼,谁让他临走时说寻了机会就过来看我,结果一次都没有,我心里甜的如同喝了蜜,多铎心里怕是想我想的紧吧。
悄悄抹去神色中外泄的欣喜,我依旧拿捏着缓缓的语调,“爷准备让我去哪里等他?”脑子思索着途经的城池哪个局势稳定且城中繁华,白城?
“纳木哈尔,一切都备好了,离科尔沁大约得五日的行程,所以福晋得抓紧动身。”
好远,而且是蒙北,难道皇太极已经战败林丹汗?我屛眉,斜眼瞧了一下小邓子,眼神中透着疑虑和探究。
“福晋去了就知道了,奴才不能多话,毕竟这是科尔沁。”小邓子打量着四周,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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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平淡等待
继福晋斗法;第六十一章 平淡等待
匆匆收拾了行李,拜别了额吉、阿爸,在他们担忧的目送中,我们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往纳木哈尔。爱夹答列
从绿油油的草原到荒凉贫瘠的黄沙戈壁再到草原,还有大军扫过的血腥凄惨,百姓民不聊生,加上小日子突至、连日的奔波,我脸色苍白的吓人,心情又被沿途的景象影响,话也不愿多说一句,颠簸的马车上我懈怠的窝着,双眼机械的一睁一合,仿佛将我送去哪里都与我无关。
“福晋,您起身活动活动,要不进些吃食,咱们还得再赶一天的路程才能到纳木哈尔。”崔嬷嬷在我背上又加了一个靠垫,不无忧心的开口道。
春香麻利的接过她倒好的红枣茶塞进我手里,讨好的布了一脸的笑容,“福晋,您闻闻这满车都是枣味儿,多香甜。”
我勉强含了两份笑意,挺直腰低头嘬了几口枣茶,是很香甜可是疲惫的只想躺下。将杯子置在桌上,淡淡的道,“差小邓子中途就别歇下了,你们饿就填些吃食,尽早赶到纳木哈尔。”看着崔嬷嬷和春香担忧的表情,我顿了一下,“你们不用担心,我就是倦了,休息过来自会无事。”
说罢,我径自斜依在车辕柱上,缓缓闭上眼。
这是个临街的套院,虽说临街却十分幽静,大隐隐于市的味道,仿佛闹市中的世外桃源。没有贝勒府大福晋院落大气,却古朴别致,内室布置的比白城最好的上房也舒适多了,看来多铎是费了不少心思。
这次多铎没像我预料的连夜赶来给我惊喜,一连等了三日他都未赶来。1
小邓子踌躇的只搓双手,不知怎么给我解释,“福晋,爷心里一定很急……”
“小邓子,你去找两套男装,我去街上转转。”
我打断他的话,再怎么也不能催多铎,战场上是大事不能叫旁的分了他的心。
“福晋,您不能出去,这兵荒马乱的,万一有个闪失……说不定爷过会就到了,您能不能不……”
唉,就知道这些奴才会阻劝,刚才崔嬷嬷也如是说。
“都三日了,我不能总闲着,再说贝勒爷军务在身催不得。仅有三条街道大的小城居然有四、五家铁匠铺,我必须亲自去瞧瞧。”我口气坚定的不容小邓子有半分反驳。
“福晋……”
我岂是他能拦的住的。
宽大的袍子显得我更加瘦小,夹在三个壮硕的随从中间尤为抢眼,我们穿的是明朝百姓的常服,虽是粗布但身上流露出的气质,明眼人一瞧便知出身富贵人家。
这座城在几月前就被皇太极攻下,早先的血腥惨烈已被熙攘的叫卖、歌舞升平洗刷净,最热闹的是酒楼和妓院,两家正对着,客流不断,远望过去灯红酒绿透着繁华奢靡。
不消说,战后的男人最爱流连的地方,怎能不繁华。
我脸露鄙夷,几步带过,甚至能闻见由门口飘出的酒与脂粉味。我不禁苦笑出来,女为悦己者容,扑着厚重的脂粉取悦男人,如果知道这脂粉能取性命还会用它取悦男人吗,“没有男人的宠爱就无法在这府中存活?”瓜儿佳氏那句话陡然从耳边冒出来,我记得她看我时眼中生出羡慕、嫉妒,还有佟佳氏有意无意的挑衅,甚至有身子的梁氏都敢冒险在我院里布麝香,她们眼中的我仿佛是突生的一根刺,所以这个时代的女人,拼掉性命也要争宠。
铁匠铺前挂了大小不一的刀具、铁链、锄头之类的,还有长把的钥匙,两个汉子光着脊梁铛铛的抡着铁锤,怎么说的,世上有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我比划了半天他们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