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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任的看向他,还有一分似依赖的投靠,“高管家,我未进府也是你帮衬着府中之事,这次我可能耽误数月,今日又……你也知道爷的这些妾室……若听得任何口实不论轻重赏一丈红,该判该罚由你掌握。还有,传我的命令,爷战事吃紧,让妾室绣佛经为爷祈福,封了府门严禁随意出府。总之,我不在府的时日你尽数做主就是。”
高临听了我的话,一脸小题大做的表情,我未理会,“爷那儿,爷……我自会跟爷亲自解释。”联系到多铎哪天回府见不到我去了别的房中,我心里自觉不自觉的泛起醋意,嘴也跟着憋起来。
最后的这句话让高临听了笑话般涌了满脸和善的笑容,抚慰似的道,“爷爱重福晋,自然会明白。”
爱重。我眨眨眼睛,脸上晕染了一层羞红,近身的人都晓得多铎偏爱我几分,倒真的叫旁人挂在嘴边还有些腼腆。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崔嬷嬷一人在众多疑惑中上了马车,赶车的小厮并未见过,后面还跟了六七个骑马的侍从。高临执意让我带着崔嬷嬷,反而阿茹娜、英宁、庆宁她们留在府中,三个丫头替我收拾行李时还满脸的欢喜,毕竟她们陪嫁过来再回去的机会渺茫,错过这一次怕是没有下一次了。
“崔嬷嬷,是我额吉病的厉害还是……路上赶的这么急?”
连着赶了三天的路,仿佛急着去什么地方,我按捺不住开口问,心想问她可能也是白问。
“福晋放心,咱们说好四天后歇在乌日多斯,这几日匆忙福晋到了那儿也好歇息。”崔嬷嬷说着边替我理着垂落的发丝,在我后背塞了一个垫子,嘴角满是爱怜。
想必我被马车颠簸的疲惫看进她眼里,我轻轻的点点头,撩开马车的车窗,正午的阳光炽烈的洒在车辕上,我被那光照的睁不开眼睛,用窗帘遮掩着瞄着外面,徐徐的风灌进来。
崔嬷嬷含着宠溺般的笑意拉开我的手,“福晋,这般吹风会落了病的。”
我看她一眼,嘴里嘟囔着,“哪有这么娇气,我又不是小孩子。”出了门,她倒没在府里那样拘束了。
“奴婢的女儿也若您这般大,只是……只是她是个没福的。”
说着她垂下了眼帘,语气尽是哀伤。很快,崔嬷嬷意识到自个儿的失态,眼神透着惊恐迅速的摸去眼角还未滴落的泪水,“奴婢……奴婢……”
我对她绽出一丝温暖的笑拦住她下面的话,反拍她的手,她一心一意的为我哪能不知。
夕阳还未完全落下时,我们进了乌日多斯城,这已经是蒙古的地界了,耳朵中充斥着蒙语,我十分好奇他们是否能听的懂,会蒙语的反而留在府中,我的疑惑更深了。崔嬷嬷深知我不喜肉食,寻了些清淡的时令果蔬,在房里用完饭我就歇下了。
朦胧间听见一行人哐哐的脚步声,我欲翻身继续睡去时外间的门吱扭响了,听到崔嬷嬷起身的动静却没有任何话语传过来。
内室门被重重的推开,夹杂着冰冷的气息还有盔甲厚重的摩擦声,我翻过身脸看向来人,“多铎?”
我惊讶的喊出来,月光下多铎的脸分明映入我眼中,压抑不住心中的狂喜,我半跪在床榻上,脸上绽开甜蜜的笑伸着手。
“爷身上凉。”多铎的气息还未平,他贪婪的吸着内室的空气,边解了腰上的跨刀,见我依旧朝他伸着手忍不住靠近我。
未等他走近,我站在榻上张着双臂投向他,多铎顺势紧紧的箍住我的后背。单薄的中衣抵不住盔甲上的寒重,那股寒意迅速蔓延全身,我趴在多铎肩上咬着下唇倔犟的坚持,身子已止不住的战栗。多铎扳离我的身体,温热的手掌覆在我脸颊,探头落下重重的一吻,几乎要抽走我体内全部的空气,直到我因缺氧有些挣扎才满意的离开,粗糙的指肚摩挲着被他吻的红肿的嘴唇,得意的放开我,拉过塌上的被子覆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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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小别胜新婚
继福晋斗法;第五十五章 小别胜新婚
看他退下一身戎装,我急不可耐的扯他上塌,摸摸他的脸,摸摸他的手,八爪章鱼般攀住他的身子,心满意足的窝在他壮实的手臂下,我就想做个小女人,有他就足够了。爱夹答列两人搂抱着静静地躺在榻上,鼻息里全是多铎的味道,汗水夹着男人香,渐渐地不知何时我嘴角带笑沉睡过去。
早晨醒来,身旁有人的感觉真好。多铎还在睡,我双眼含笑,用手指抚弄他侧脸的线条,他瘦了、又黑了,想到昨晚他一身盔甲的英气逼人,心中填满了爱意,好大一个帅哥居然是我穆盈盈的老公,忍不住小声叨念,“你叫老公好不好,我们那个时代都是叫老公的。”葱白的手指划过他睫毛时,多铎睁开了炯炯有神的大眼,我看见他眼中自己吃惊的模样,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拉住,连带着整个人被他扯近怀里,摄人魂魄的目光圈住我,薄唇吐出几个字,“爷有这么老么?那名字像个太监。”
原来他醒了,我嘟着嘴轻咬下唇,抽回手害羞的不看他。“你那个时代,时代是年代的意思么?”多铎连同棉被将我重新拥在怀中,嘴角现出好笑的玩味,“你不跟爷一个年代还想另辟一个不成。”边说人滑至我背上,用牙齿啃开我着的中衣,轻轻撕扯着肚兜上的系绳,半响后背传来阵阵湿re、麻痒,我受多铎撩/拨下扭动身子试图摆脱这种难耐。
“呜……”我大脑不受控的吟出一个音节,“一个年代,都是天聪八年。爱夹答列”咬着牙控制外泄的情yù,迷糊间勉强守住我是穿越者秘密。
多铎趴在我背后,一双大手继续向下游走,最后他双手停留在我胸前的柔软揉搓着,炽烈的喘息喷洒在我腰上,当意识到多铎的脸正顶在我的翘臀上,我趴在榻上整个人惊觉的全身一紧,尴尬的收紧双腿,这种姿势……我羞赧的垂着眼角脸上布满红晕。突然多铎硬分来我的腿将自己置在其间,灵巧的舌尖探进我的私chù,慢慢的慢慢的向里滑动,我承受不住般紧攥着被角,身体一股一股的痉/luan、战栗,娇吟声宣泄而至,“多铎、多铎、多铎……”
“不是叫老公么?”多铎因情yù而沙哑的嗓子坏笑的反问。我扭动着身子渴求,一双手拼命的想要捉住他,“多铎就是老公……”“是谁的?”“我的、我的。乌仁卓雅的,多铎是乌仁卓雅的……”我哭泣般的呻yín下,忽然多铎喘着粗气,一把将我拉起跨坐到他腿上,铁钳般的双臂紧紧箍住我腰部,火热的坚硬猛地挺入,突如其来的炙热肿胀令我想要索取更多快感,只能攀附着随着他来回的抽送不停的起伏,仿佛飘摇在荒寂大海中的孤帆相伴。
多铎是我穆盈盈的老公,激情过后我覆在多铎肩头无声的念道,喘气不止的胸bu赤/luo的贴在多铎同样赤/luo的胸膛上,略带倔强的抱紧他,松开手他就消失般。多铎带着茧子的大手来回摩挲着暴/露在空气中我雪白的后背,初升的阳光下两人一白一棕的身躯纠缠着。试到我后背微凉,多铎拉过棉被裹紧我,眼中充斥着爱怜,低头亲亲我的额头,不舍得松开我。“想爷么?爷出来也有数月。”
我顺势倒进被里,“想……”顿了半响,“再想,你还是会决然的离开。”赌气般的翻身朝向里面不看他,耳边传来穿衣的簌簌声,看样子他是要走了,怎么觉得自己跟出来偷人一样。
“嗯?”多铎轻哼一声,将我拖出棉被,我惊恐于他翻脸的速度,慌张的伸手扯被掩盖裸露的肌肤,瞬间整个人赤/luo在他眼前,面前的这个人贪婪的饱餐眼前秀色,没有够到任何布料我只能拽着长发试图掩藏。柔韧的发丝沾粘在汗渍的肌肤上,欢好的气息再次催动了原始的情yù,瞧着多铎发亮yù huō蓬发的眼睛,我索性抛开假意的矜持,偏着头优雅的甩开眼前的长发,大胆的起身跪坐在榻上,任由他肆意的眼神掠取。甚至嘴角含情直视多铎已被情yù掠夺的几近发狂的眼睛,我仿佛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到层层高涨的火焰,装作不甚在意歪着脑袋,伸手玩弄他刚穿回身中衣上的盘扣,红唇慢慢的由多铎胸口上移至他的脖颈,张开贝齿小巧的舌尖轻舔他的喉结,在我似有似无的碰触下感到多铎喉结艰难的上下滑动着。
正当我要用唇含着他的锁骨时,小卓子煞风景的声音传进来,“爷,时辰不早该动身了。”吓得我一哆嗦,僵硬的滞留着下面的动作,抬头看着多铎异常难看的脸,他抽搐着嘴角阴狠的道“滚……”外间传来椅子碰撞的声音后跟着门吱扭的响了。多铎低头眯着双眼看我,薄唇透着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