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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没了坚持看下去的心情,我起身淡淡的道,“众位姐姐好生伺候贝勒爷,爷,我身子弱受不了久坐,先回房了,大家都尽兴些。”
眼睛看向多铎,示意我要离席。
没等我挪步子,多铎起身踉跄的抢在我身前,“爷醉了,今儿个就到这儿。福晋,伺候爷安置。”
小卓子扶着他出了外厅。
看着一屋子大眼小眼瞪着我的女人们,尴尬的不晓得再说什么,我成得了便宜卖乖,感受到她们同仇敌忾的目光,我紧紧攥着帕子顿时找不到大福晋的气势压制她们。
“福晋,爷正发脾气呢,您快些赶几步吧。”小卓子倒回来低声催道。
我扶着阿茹娜的手,端起架势,沉着嗓音,“大伙有兴致就再多饮几杯,时辰也不早了要么就散了吧。”说罢,我仰着头出了外厅,周身散发的气势入上战场的战士。
进了内室,多铎已在小丫头的服侍下净面、褪了外袍,一身米黄的中衣衬的他精神勃发,丝毫瞧不出半点酒醉。我也换了睡袍,精神倒还不如他的清朗,打量着他身上的中衣,脸上有些惭愧,据说皇太极的中衣、亵衣都是后妃亲自缝制的,我一点女红不会只能吩咐下人做。多铎身上穿的,是我让崔嬷嬷照我设计的图纸做的,斜襟改成中襟,我用十字绣在衣角处绣了我穆盈盈、多铎的英文缩写。
“瞧什么呢?”多铎眼角微露笑意,他知道我不喜常规的衣袍,也习惯我在内室穿些七七八八的。
“你不是醉了么?”我疑惑的问,难道那副模样是唬人的。
拿出为他备好的醒酒汤,端到他嘴边。
多铎配合的喝着,笑着反问道“小点酒能把爷灌倒,爷是纸糊的?”
目光只盯我胸前那点裸露的肌肤,引得我娇嗔道,“你的模样可是喝醉了,连梁氏都不顾。”
“由着谁也得看看她是什么身份?”多铎语气里透着狠绝。“过段时日爷就出征了,府里的事还有人你直管拿捏,莫要在意顾忌什么。”搬过我的身子,他望进我的眼底,“你是爷的大福晋,爷将内宅交给你,要你打量好府中上下也要你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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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我是大福晋(一)
继福晋斗法;第四十九章 我是大福晋(一)
“梁……”我刚开口就看到多铎眸光透着几许的不悦,忙换了话题“卓雅会护自个儿周全。爱夹答列”
多铎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卓雅,爷自幼长在宫中内宅的争斗见惯了,不比沙场上的明刀明枪,爷再偏宠你,还得你自个儿立威,不妨挑几个惹事的丫头下手,你必须拿捏的住。”
我含糊的点点头,仔细琢磨多铎平白无故交代这些,柔顺的靠近他的臂膀,圈住他的腰。
多铎爱怜的低头看我,叹了口气,“你这样子,让爷怎么放心,八哥对察哈尔势在必夺血战难免,万一爷……你……”
他真的只有20岁?感觉像四五十岁的人安排后事,我摒着眉咬着下唇,半响,我坚定而平静的将内心的想法吐露出来。
“没有万一,我会陪着爷,卓雅相信爷会旗开得胜。”几个字静静地掷出,多铎仿佛懂我心意般没有言语,我依赖的依附在他身上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我为你从三百年后而来,没有你,在这个世上就没有值得我留下的理由,只为你,为你生,同样,为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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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紧迫,出了十五没几日多铎就走了,临行前他在全府面前将宅子交与我,从下人对我越发恭顺的神情,我仿佛又成了老虎身后的狐狸,只是这次我明白这是多铎硬塞给我的尊荣,我必须靠着它保护自己。1
多铎刚走的一个月,我十分的不适应,夜幕降临时那种冷寂、孤独,躺在暖榻上总也暖和不过来,我习惯他温热的怀抱了,想念他的宽阔的胸膛,夜夜笙歌的温存变成一个人的独守。
夜里静的只有风声在呜咽,初春咋暖还寒,窗檩上的冰条还一根一根竖着。
英宁挑弄着灯芯,将新冲的茶盏轻轻的置在书桌上。
我转转有些酸胀的眼珠,交代崔嬷嬷制的软甲用的布料已初成,材料用的是连接耳垂用的银环,试探着拉扯倒也结实,却单薄了些,想来对抗不了刀枪的硬度,我在思索是否要将这个主意透给多铎,我的力量实在太渺小了。
画了草图,还讲解了软甲的来历和用途,我将想法依次说明了,吹着信纸上的墨迹,我吩咐了高临将信与吃食送去营中。
英宁搀着我回了内室,人还没躺下就听见高临的声音传来,“奴才有事呈禀。”刚交代他,这么快就折回来,难道多铎有事?
我抓紧爬起来,披了斗篷,示意丫头让他进来。
高临走的急,起伏不定的xiōng部,额角还冒着密密的汗珠,不等他行完礼我先开了口,“什么事?难道爷来信了?”
“回福晋,内宅的事。”
无消息就是平安,多铎无事就好,我舒了口气,安坐下来。
“回福晋,听说小阿哥仿佛不妥,梁格格那儿又叫奴才请太医,奴才做不了主,请福晋拿主意。”高临说完同往日一样恭顺的等待回话。
太医哪是贝勒府的格格随便传唤的,新春家宴梁氏就使唤下人请多铎,之后又寻了儿子身子不适为由头,一遍一遍的请多铎,那个男人不负众望从未理会她,想到那日送行她硬是抱了不到两个月的孩子在门口挨着风吹,多铎脸上透着铁青她也不顾,想必那日就受了风寒。
小孩子总是无辜的,我暗自想了想,缓缓道,“小阿哥的病不容拖,先请了大夫,明日我亲自去宫中求请。高管家,你去看看梁格格那儿还短着什么,药材、吃食都紧着她。”
我本想亲自去瞧瞧小阿哥,想到多铎临行前的交代,还是谨慎的妥帖。打发了高临,我略带倦意的躺在塌上,盘算着埋在院子里的麝香,难道真的是梁氏埋的,联想到第一位博尔济吉特氏的早产,似乎过于巧合了。
第二日我去探望哲哲,请了太医入府给梁氏的孩子诊病,哲哲正为豪格休妻的事苦恼,未久留我,闲话了几句我便出了宫。
路过关雎宫,禁闭的宫门仿佛与外界隔绝,听宫人们说皇太极出征,宸妃绝不踏出宫门半步,并且为皇太极斋戒祈福,冲着她这份心占据独宠也是应得的。
我感慨自己做不到,假设是哲哲恐怕也做不到,简单、纯净菟丝子般不染尘世,是皇太极对她保护太好了,各司其职,她是天生享福的命,而我天生该享福却自愿操心的命。
刚进府就撞上太医怒气冲冲黑着脸在前厅候着我,我使了眼色问英宁,英宁悄悄覆在我耳边,讲了太医进府后发生的事。
梁氏口气蛮横而且仗着儿子叫嚣着承爵必诛他九族,言语甚是凶狠冲撞了太医,听的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我附和着笑,谦让道,“府中格格自是些不懂礼数的,乌仁卓雅在这儿赔个不是,看在我们爷出征在外,家教不严,望您能涵谅。”
我微微扶了身子,偷看立在椅子旁的太医,小老儿许是不气了,我进门时他见着我并未行礼,这会儿我却给他行了半礼,这面子可给足他了。
“十五福晋多礼了,奴才也只是听命,小阿哥并无大碍,日后多加仔细就是,奴才告退。”太医偏着脸就是不看我,匆匆行了礼不等我答话抬腿就走了。
“哎……”瞧拦他不住,我用眼神示意高临追上去,梁氏失了礼数,我这儿头还得找回来的。“走,去梁氏的院子。”多铎不是说挑个惹事的下手么,今个儿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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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我是大福晋(二)
继福晋斗法;第五十章 我是大福晋(二)
还没有进屋,听见梁氏胡言乱语的咒骂。1
“爷是疼我的,是她抢走了爷……我要让她生不了儿子,生不了儿子……我的儿子会承爵,爷答应我的儿子会承爵,等我的儿子承爵你们统统都得死,尤其是她,霸着爷的宠爱,你们不都瞧见了,哪日爷不是歇在她屋里,我要她死……”
见到我,院子里的下人畏惧的齐齐跪在地上,梁氏的陪嫁郑嬷嬷惊恐的看着我,又望了望内室,我身后的阿茹娜、高临等人也惶恐的不知所措。
听了这话只有我淡定的立在院子中央,抚了抚院子里的石凳,悄然坐下,实在是不想进她房里。
我优雅的翘起腿,眯着眼望梁氏映在窗纸上的影子,隐约能辨出她梳着松散的发髻,身形还是一如既往的娇柔,手轻轻搭在石桌上,淡淡的开口道,“主子不知礼数,你们也跟她一样?”
郑嬷嬷很快领悟,领着丫头奉上茶。
谩骂声歇了,梁氏肯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