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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带着股玉兰香气,清香钻进鼻子里,带来一阵舒心。
明渊竟也默许了她这样惊人的行为,伸手摸了摸她的发,“有时候朕会觉得,朕抱着的并不是朕的爱妃,而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若是做个孩子便能一直这样赖在皇上身边,那嫔妾自然是很乐意的。”
他的手一点一点落在她面上,那眉眼间都充斥着满满的依恋和聪颖,叫他忍不住为她的小聪明而失笑,“朕看爱妃这嘴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今后约莫该命高禄少送些蜂蜜过来了。”
陆溪噗嗤笑出了声,却在下一刻被他吻住,红唇厮磨,辗转不休,极尽缠绵悱恻之势。
半晌,明渊才离开气喘吁吁的她,有些高深莫测地说了句,“嗯,果然很甜。”
陆溪涨红了脸,却只瞪着眼睛看着她,绯红的面颊和红肿的双唇看上去不像生气,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挑逗。
明渊当然不会辜负这番挑逗,一面笑着在她耳边低喃,“不许这样引诱朕。”一面沿着她玲珑的曲线一路解开薄薄的轻纱,顺着那弧线便吻了下去,从纤细的脖子到挺拔的双峰,从小巧的肚脐到……温热的柔软三角。
陆溪惊呼着,娇喘着,却仍是惊惶地喊了声,“皇上?”
明渊分开她的腿,专注地看着那处私密,低低地笑了声,“怎么?”
羞耻感源源不断传入心头,陆溪无措地拽住身下的被子,“那里……不可以……”
“为何不可以?”
说不上来为何不可以,但她就是觉得这种始料未及的举动令她难以面对,可他灼热的视线像是带着温度一般点燃了她,被他注视着的私密渐渐地湿润起来,那种羞耻又带着快。感的奇异感受从血液一路蔓延到心头,最后烧红了她的面颊。
粉红色的花瓣在眼前缓缓绽放开来,明渊的笑意也逐渐加深,他在陆溪的喘息声里埋头亲吻了花瓣一瞬,柔软的悸动立刻传了开来,叫他也感受到了她的惊惶与刺激。
他抬起头来,看着陆溪紧闭的眼眸,轻声哄到,“睁开眼睛。”
陆溪不敢不从,睫毛颤抖了两下,缓缓睁开,便看见他将自己的腿大大开合着,伸出手去抚弄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指尖先是触到了花蕊里藏着的小核,带着恶意旋转摆弄,惊得她娇喘连连,湿润的花露滚滚而出。
紧接着,他又伸出两指,毫无征兆地进入她的花。穴,殷红的花瓣随着他的抽。送一开一合,颤动不已,更加激起他的兴致,眼眸微眯,带着点情。欲的色彩。
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深入,陆溪的声音开始不成音调,乱了节奏。
最后他低头咬住她胸前的红莓,一边用舌头变着法子戏耍,一边手上动作更为剧烈,终于在陆溪的一声惊呼里,给了她第一次极乐。
莹润白皙的身躯染上了粉色,那双眉眼因情。欲而显得妩媚动人,明渊再难忍受这样的折磨,释放出自己的坚。挺,一点一点在她的私密周围轻碰。
陆溪的花蕊还在颤抖,无数晶莹的露水涌了出来,渴望着他的进入。可他偏偏只在外面停留,也不狠狠填满她。
她只能无助又焦急地望着他,泪眼指控着他的罪行。
明渊压抑地问,“要朕进来么?”
她咬唇,“要。”
“如你所愿。”
她的肯定和诚实取悦了他,下一刻,明渊一手拨开她的花瓣,身下一个用力,在淫。靡的水声里狠狠贯穿了她。
他在她体内毫不温柔地肆意冲刺,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进入最深的地方,仿佛不知疲惫的野兽。
而她只能温柔地承受着,用那样眷恋的目光望着他,红唇微喘,眸光诱人,更点燃无限激情。
她的甬道紧致又销魂,明渊的快意越来越多,干脆将她翻了个身,用枕头垫在她的腹下,从后面再一次进入,以更快的频率和更深入的动作开始了又一番欢爱。
陆溪的快。感已然濒临爆发,到最后声音都有些暗哑地叫着,“不要了,皇上……嫔妾不要了……”
而身后的人低低地喘息着,一下一下送进最深处,最后在她极致的战栗和挤压中,才终于释放出来,揽着她身躯交缠地躺在床上。
“朕在为你努力。”他低低地在她耳边呢喃。
“努力?”她有些困惑又疲倦地望着他。
“朕在为了朕的孩儿而努力。”温柔又不怀好意的笑,他吻了吻她有些湿润的鬓发。
陆溪眼眶一红,朝他怀里靠了靠。
明渊失笑,“睡吧,你也累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发现好久没写肉肉了,于是送上鲜肉一碗,接下来就等待日鲜肉包子的诞生了~
快快,看时间,清新多勤奋来着!虽然这章来晚了,但精神还是可嘉的对不对!
╭(╯3╰)╮不准霸王,要撒花哟!
如大家所愿,皇上会慢慢对女主动心。还有九王爷有内幕,大家过不了多久就知道了,我要洗白他。
最后,九王爷绝对不可能CP陆溪,然后我也不会开金手指开到陆溪永远碉堡了不受一点挫折的地步,德妃这件事就会是她的一个教训,会让她真正成长起来的。
啊,好困,晚安啊姑娘们~顺道早安了。
☆、错行【一】
第五十一章
德妃因大皇子中毒一事憔悴不已;皇上得空了便会去看看她,虽然因她身子不好;从未在她宫里留宿过,但总归这位沉寂已久的昔日太子妃算是找到了存在感。
反观月扬夫人,失了圣宠不说,还累得原本是储君头号种子的二皇子也跟着失了势。如今但凡朝堂上有人提到立皓亦为太子的,都会收到皇上的冷眼。
既然皇上忽然不喜二皇子了,大皇子又在养病之中;久而久之,也便无人再提立储君一事。
只是通过这件事以后,众人皆知陆芳仪的地位是逐渐稳固了,虽然妃位算不得太高;但从皇上对她的喜爱程度也不难看出,这位主子的前途一片光明,堪比昔日的常妃。
无论花匠们如何绞尽脑汁,宫里的繁花终是到了凋零的那天,也就在夏日的热气一点一点烘染了大地之时,四月末的祭祀终于来了。
祭祀一共要持续到下个月的今天,因着是第一日,所有后妃、王孙公主都要随同帝王一起前往礼庙举行祭祀大典。
礼庙位于皇宫的最南侧,背靠一座低矮的山体,山上便是皇陵。
皇子公主以及从三品以上的妃嫔跟着皇上进入庙里潜心祈祷,剩余的人都得跪在庙外等候。
明渊今日穿着繁复的玄色长衫,面容肃穆地踏上台阶,左侧站着皇后,右手边是九王爷明深,不复往日的白色外衫,也按规矩穿着和明渊一样的祭典所用的玄色衣裳,只除却衣襟与衣领处没有暗金色龙纹。
三人身后跟着皇子公主,再后面便是常思媛等若干从三品以上的后妃。
陆溪随同剩余的人一起跪在了庙外,头顶的太阳有些刺眼,四周又没有可以遮阴的树木,这些嫔妃们皆是娇生惯养的美人,个个心里都叫苦不迭。
陆溪的额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因今日是祭祀场合,她穿得自然也极为隆重,里一层外一层的,十分不透气。瞧着前面安婉仪的背上也有了点点汗湿的痕迹,她低低地叹口气,感叹皇上的女人果然不好做,而越是位低的当然就越不好做,瞧瞧那些个位高的主,在阴凉的礼庙里不说,跪的也不是她们膝下的这些粗垫。
因身子难受,被晒得又热又闷,时间自然也过得十分漫长,等到里面的仪式结束后,陆溪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虚脱。
前些日子为了营造出一种思念皇上清瘦不堪的形象,她很努力地控制着食量,如今才察觉身子果然是不如从前,膝盖发麻不说,一阵阵的晕眩也袭上心头。
她咬咬牙,用力地捏住手心,指甲都陷入了肉里,这才清醒了些,不至于体力不济到倒了下去。
明渊带着众人终于走了出来,礼官站在台阶上宣读着祷辞,他们便站在庙前注视着跪在前面的嫔妃。
众人的脸都被晒得发红,昔日仪态万千的人也是眉头紧蹙,勉力维持着风度罢了。
视线缓缓地落在了第二排左侧的陆溪身上,她咬着下唇挺直身子跪在那儿,一张脸煞白煞白的,眼见着牙齿都陷入唇瓣,将那原本粉红润泽的红唇都咬得血色全无。
联想到她这些日子以来身子骨一直不好,明渊的眉头皱了皱,朝着一旁的高禄低低地吩咐了句,高禄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台阶。
就在陆溪以为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高禄忽地带着正在奏乐的乐官来到跪倒一片的妃嫔左侧,乐官之后是些举着仪仗帷幕的太监,投下的阴影恰好挡住了那一片周围的阳光。
她低低地松口气,为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