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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阳殿的戏也在众人心不在焉的状态下唱完了,后半段几乎就没人认真听,也可怜了这群辛苦唱戏想要讨好诸位嫔妃的戏子,白白费了半天力气。
回微安苑的时候,陆溪只觉得十分有趣,明明是去听戏,却看了场后宫的戏,真真是妙趣横生啊。
只是皇上能当着众人对高禄说出不去齐华殿这种话,却是连陆溪都意想不到的。毕竟左右都是自己的女人,他竟忍心当面叫安嫔下不了台。
且不说他是别有用意还是随心所欲到丝毫没有顾及安嫔的心情,总之帝王无情无心的道理被证实得十分彻底。
陆溪望了眼远方的天空,蓝天之下便是偌大的皇宫,红墙金殿,遥远到看不清尽头。她选择了进宫,选择了结束上一段回忆,选择用这辈子的时光来拯救陆家、报复那对令人恶心的男女,究竟是对是错呢?
她不想知道,因为她只知道,既然选择了,即便是错的,都要走到底。
至少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摸了摸平坦的腹部,她想起了那个还未出世就夭折的孩子,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郁。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唯一能回敬那些无耻之人的方法便是令自己变得无耻,然后一报还一报。越无耻,才能爬得越高,往日与世无争结果换来这样悲惨的下场,今时今日,她会一一讨回来。
溺水的滋味还历历在目,只要想到,她的胸腔都会忍不住窒息,好似被水塞满。
季清安,欠我的,这一世我会统统要你还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来晚了抱歉,下章有激情部分,大家懂得。求留言给动力(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咩?)
☆、侍寝之夜波折多【中】
明渊一言不发地往寿延宫走,虽一直没说话,但步伐轻快,显是心情不错。
经过一处盆景时,他随意地指着那植物问高禄,“这是什么?”
高禄定睛一看,忍不住难看一笑,“皇上您都不知道,这不是……这不是难为奴才么?奴才蠢笨不堪,哪里识得出这是什么植物……”
明渊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微微一哂,“高禄,你跟朕这么些年,朕的心意你就算猜不到十分,也总算摸得透七。八分。换言之,你脑子里想些什么,朕就算猜不到全对,也至少能看出些门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难道朕也会被你蒙过去么?”
背上立时冷汗涔涔,高禄毫不犹豫地跪下去,斩钉截铁地说:“奴才有罪!请皇上责罚奴才!”
明渊看着他,半天没说话。
高禄对盆栽很有研究,而刚才之所以称自己也不知晓这盆植物是什么品种,纯粹是因为多年的奴才之道告诉他,当皇上的不喜欢身边的人太过聪明。你若是能猜透他的七。八分脾气,那便合了他的心意;你若是将他看透,反而会有性命之忧。
同理,他知道的事情你知道,他会觉得你聪颖;但如果他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却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便抱歉了,你是皇上还是他是皇上?
可明渊看得出高禄言语的真假,明白他心里担忧的是什么,此刻这么一说,也纯粹是心血来潮。
他笑了笑,“起来吧,朕知道你的困扰,伴君如伴虎,这话朕也不是没听过。就像刚才的安嫔,宠她时,她便登了天;不宠她时,她可以是一枚无需留任何情面的棋子……高禄,你是不是也觉得朕难以捉摸,变幻无常?”
高禄这次沉吟半天,才低声道:“皇上怎样做,自有皇上的道理,不是我们当奴才的能够非议的。但奴才认为这才是一个君王的手腕,因为攻敌不备、乘其不防乃是兵法上策。”
明渊哈哈大笑,“那你觉得朕为何要这样对安嫔呢?”
高禄擦把汗,苦着脸说:“万岁爷还是饶了奴才吧,奴才活了这么大岁数了,别为难奴才这脖子上生锈的脑袋了……奴才给您磕头,这样行吗?”
说着,他便要再跪下去。
明渊一边笑一边扶起他,“罢了罢了,不想说便不说,朕也不勉强你。”
两人继续往太后那儿去。
其实高禄也是清楚的,安家与孙家素来在朝上不合,前段时间不知怎的,竟破天荒的不再针锋相对。可朝廷上举足轻重的两股势力怎可轻易合并?皇上要的便是相互制约的状况,绝不能让形势朝一边倒戈。
妃嫔在后宫的地位绝对影响前朝事宜,借嫔妃间的争斗挑动安孙两家继续对立,这才是皇上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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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菊苑里热闹了。
先是高禄命敬事房的小太监来菊苑通报,今日皇上招孙维悦小主侍寝。
接着,孙维悦的贴身侍女跑上跑下,为了给她好好打扮一番花了不少功夫,直激得隔壁竹苑的沈珂在屋里没好气地啐了口,“真是可笑,不就是侍个寝么?用得着激动得跟封了娘娘一样?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
可这话语里,未尝没有欣羡妒忌的成分。
入夜了,敬事房的人到了菊苑,用毯子将。一。丝。不挂的人裹了个严严实实,抬到了浩清宫——御景帝的寝宫。
金猊香炉里沉香袅袅,铜质炭盆里暖意阵阵。
明渊走进寝宫时,床上的人下意识地将头侧过来,乌黑的发丝披于身下,被子只及胸口,露出若隐若现的深沟和白皙圆润的肩头。
只是这样看着,那深刻的曲线都能说明被子下面的人有多么傲人的双峰。
他轻轻地撩起床帘,坐在床边,看被中人浅笑盈盈地叫了声“皇上”。朱唇红润,肤色白皙,孙维悦的唇微微开阖着,吐气如兰,真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准备好了么。”明渊的手指缓缓落在她的下巴上,微微抬起,看她有些紧张地伸舌舔了舔略微干燥的下唇,娇小灵活的舌头,娇艳柔软的唇瓣,他的眸里闪过一丝微光。
“奴婢……准备好了。”她娇软地说,含羞带怯地望着他。
明渊挑眉,“既然准备好了,那么……帮朕更衣吧。”
孙维悦没有迟疑,顺从地坐起身来,随着起身的动作,大红锦被从身上滑落,那两团如凝脂的雪。乳毫无防备地露了出来。她俯身跪在床上,被子堆叠在两腿之间,遮住了最柔软的部分,只隐约看得见一抹黝黑的嫩草。
那双柔荑缓缓抚上他的胸前,一颗一颗解开盘扣,然后将君王的衣衫层层褪下。
很快,他的上身便和她一样赤诚相见了。
明渊没动,只是任面前的女人摆布着自己,邪邪一笑,“今日朕有些乏了,不想动,你来吧。”
孙维悦没有一丝迟疑,进宫前父亲花重金请来了京城大小青楼最有经验的老鸨,为的便是让她学会如何最好地伺候皇上。哪怕她仍是黄花闺女,却对男女房事精通无比。
她一点一点爬到他面前,随着身子的一动,雪乳在空气中划出炫目的姿态,颤动不已,两点嫣红如同带有魔力一般抓住了谁的目光。
她蹭掉了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幽深的秘密花园,那里的毛发润泽光亮,衬得肌肤愈加雪白。
“皇上……”她这样轻轻呢喃着,伸手抓住了他的大手,罩住了自己的双峰。
明渊没动,她便一松一紧地按压着他的手,让自己的雪。乳在他手中绽放出红宝石似的花朵来。她甚至更加挺起胸,玉。乳轻颤,嫣红的莓峰闪动甜美的丰采。
看着他的眸光越加幽深,她干脆放开他的手,用自己的纤指捏住了雪。乳顶端的红梅,四下旋转,然后按压、揉。弄。
接着,她攀上了他的身子,从喉结开始一路吻下去,直达他紧实的胸前。
那两颗突起的小石子坚硬又敏感,她伸出舌头轻舔,然后一口含住,吮吸舔。弄,留下湿漉漉的银渍。
一边吻他的胸,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胸,她甚至挺起胸来,用自己的红梅去摩挲他的身体,然后用微微泛着湿意的下。身去磨蹭他的坚。挺。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的火热与亢奋能够传到她的下。身。
明渊看着她张开的双腿,此刻她正一下一下轻轻上下移动,与他的火热相触,然后迅速分离,再相碰。她的湿意已经能透过他的裤子染到他滚烫的坚硬上,那样湿哒哒的。
而这样的动作也加大了她丰盈的雪。乳晃动的乳波,一颤一颤,十分剧烈。
她央求似的拦住他的腰,“皇上,求你……动一动……”
那声音似是要哭出来。
明渊于是含笑在她耳边低语:“朕看你不是玩的很开心吗?怎么,要朕动了?”
“奴婢这里痒……皇上帮奴婢揉一揉吧……”她带着哭音喊着,拉住他的手抚上自己的私。处,那里春。潮泛滥,十分难受。
明渊满意地看着她满面潮红的模样,轻而易举找到了花朵前方的小花蕊,一轻一重地揉。捏着,时快时慢,偶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