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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发展下去,很难说在未来会不会成为殷商的一大势力隐患。只有他带领众将士出马了,但,关键是现在他还无法离开朝歌。
今年是纣王登基的第十五年,虽然十五年间有他与一帮臣子从旁协助,算是站稳了脚跟,但分化下去的权利,却一直成为他心头的隐患。比如四方诸侯。其中西伯候又是特别让他忌惮和挂心的,其次就是北伯候崇候虎。他忌惮西伯候雄霸一方的人脉和声望,以及其超一般的智慧和能力。北伯候崇候虎倒是比较容易掌握,与西伯候截然相反的,喜怒行与色,虽然兵力也甚多,但有勇无谋,很难以成大气。东伯候姜桓楚是现今姜王后的亲父,有这层姻亲关系根本不会有什么波澜,南伯候鄂崇禹就更不用说了,他是个根本没野心的人。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来人,请震国将军武成王黄飞虎和丞相比干来见。说有要事相商议。”
寝宫外守备领命而去,不一会儿黄飞虎和比干陆续到达在外求见。
“不知太师找我来有何事相商?”比干先开口问道。
“明日我就请命前往南夷。”太师离开正座着的凳子站立走到地图前。“为了能平定南夷,保殷商祥和永享太平,只得出兵攻打。但……我这一离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太师尽管放心离去,我等一定全力保护王上安于天下!”黄飞虎开口。
“太师的意思应该不止于此。”比干沉吟半晌,黄飞虎不解地看着他。
闻太师欣慰地扬起脸部线条,似乎连胡子也翘了起来。能有一人看破他的心事,说明他与他有着一定相同的考虑。“西伯候一向有着让人担忧的低调,北伯候却犹为活跃。我这么一走,希望不会出什么事才好。唉……”南夷实在是太远,一旦平叛当中朝歌发生什么事情,恐怕一时半刻……
“西伯候应该还不至于,倒是北伯候……他毕竟势单力薄,如果没邀请到任何一方诸侯的联盟贸然起兵的话,是很容易压制和控制的。朝中有镇国将军,如则不然,就请王上发令,要东鲁……皇后娘娘的父亲东伯候姜桓楚侯来朝歌与黄将军一同镇守,就请太师放心的去吧!”比干道出心中的考虑。
“是的。末将定会全力保障朝歌和王上,直到闻太师凯旋归国。”黄飞虎抱拳作辑。
闻太师点点头。“这个倒是解决之法。那我离开这些日子,就劳你们两多费心了。”
“定不辱所托。”比干、黄飞虎同时道。
于是,纣王在位十五年,闻太师请命远征南夷。就在太师般兵起行之日,东伯候姜桓楚侯也从东鲁往朝歌而来。
峰峦挺拔的山、蜿蜒长流的水、绿荫下、草地上、一行徐徐行军的队伍中,头发半白的西伯候姬昌格外显眼。只到耳边的头发经过细细梳理,一丝不苟地贴在脑后;饱满宽大的额头中间有一铸造精美的铜制头箍戴在其上;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脖子上佩戴的酱红色白玉……圆颈玉饰与腰间的装饰青灰色鹰攫人首玉佩和武器铜柄玉援戈,完全显现出他与其他人不同的身份阶级。除了不同于其他人身份的华丽服饰、不同于其他人的头发颜色、也有着不同于其他人的神韵和气质。
正文 黄金卷一(139)
这次带领队伍受邀从西歧来到崇候虎镇守地界,可谓路途遥远。意外的受到邀请,却不意外的猜到意图。在朝为官多年,跟官场上各种意图的应酬迂回以对。很难讲清楚这些复杂的关系是如何层层叠叠,对于那些层出不穷只可意会而不能言传的东西,不说了如指掌,但一个眼神、一个举动、一个立场,总会琢磨出些什么。推算出最后的结果都是八九不离十。
官为臣、臣为君、君为民。要做到鞠躬尽瘁,少不了稳定的立场;要稳定的立场,就少不了上下打点。政治这东西,总会跟金钱挂上钩。欲望的驱使、人的堕落,都是权利在作祟。没有以前就想拥有,拥有了就想更多、有了更多就希望无止尽。贪婪、嫉恨、享乐各种复杂的感情混杂其中,白的变成黑的、黑的便更加浓。
朝廷……亘古不变的染缸。除非不跳进去,一跳进去想要出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崇候虎作为北伯候,一直比较安分守己。虽然贪婪一点、浮躁一点、欲望多一点,却从来没犯过什么大事。只不过,这也只是他上次去朝歌时的印象了。一个人要想改变,是不需要任何借口和理由的。或者说,他只是把压抑的东西给释放出来?
闻太师远离朝歌前去征服南夷。没了这个重量型人物镇脚,再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王上身边且来历不明的费仲、恶来两个臣子作祟。商朝,早已在暗中翻云覆雨。其未来会如何现在已经昭然若揭。
崇候虎他……西伯候姬昌捋捋胡子,不免眯起眼睛,轻轻叹一口气。
因果循环、生生不息。时局的转变,是朗朗乾坤里注定的。如同他占卜的卦向,物极必反、盛极必衰。时候到了,世道总需要有人站出来领导众生。
姬昌信手捻指一算,忽觉有异……
猛地,晴空一阵雷响,像什么炸开了似的,轰得人的脑袋嗡嗡直叫唤。姬昌仰着脖子看天,突然聚集的阴云逐渐密布。快,快得如同湍急的瀑布。哗啦啦间,整支军队就给大雨覆盖了。闪电、雷鸣,一刻不停……
他率领队伍躲到近处的洞穴中开始躲雨。即使如此及时反应,倾盆而下的大雨还是在措手不及之间淋湿了众人的衣服及物品。正在他拍打着身上的雨水时,一直跟在身后的爱子姬发叫喊起来。大雨浸湿了他那红扑扑的洋溢青春气息的脸,一双大眼睛更是在幽暗的洞穴中熠熠生辉。那模样和神态和的母亲像极了。
“父亲……父亲!!”
“怎么了?”转过身,不由自主柔和了整个脸部线条看向他,轻声问道。
“你听!”
姬昌定下神,转移视线,望着密集的大雨中凝神细听,不一会儿便听到了一阵婴儿的啼哭。那是一种很细很细的声音,如果不仔细聆听,很容易会被这巨大的雨声给盖过去了。
“是个婴儿……”
“父亲!等雨停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姬昌点点头。也就是这点头的一会儿,雨歇云停。
姬昌思付着。这场雨来得猛,去得也快,莫非有什么征兆?蹲下身在地上摆开卦象,看着占卜出来的结果放声大笑。他快步走出洞穴登上战马。
泥土气息升腾弥漫,配合着被雨水浇灌过后的草地散发出来的清香让坐骑兴奋不已。它打着响鼻,悠闲地踱着步,很自然地往婴儿啼哭的地方走去。越走近前,就越能感受到婴儿那种充满活力的、嘹亮的啼哭……
西伯候下马循着哭声走进另外一个洞穴,亲手抱起那个啼哭的婴儿。就在离地面的一瞬间,那婴儿停止了哭泣,睁着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两手在空中挥舞着,不时发出婴儿特有的咦呀声!
正文 黄金卷一(140)
姬发伸出食指,让这个刚刚谋面的婴儿握着。粉嫩的小手,滑腻的触感,再加上孩童特有的笑声,他忍不住开口。“父亲。这个婴儿跟我们很有缘呀!”
西伯候看着怀里的婴儿,回想刚才的卦相不住点头。“我命中该有这个儿子,恰好逢上百子之数。那就收他为我的百子吧!”
“真的吗?那我又多一个弟弟喽?”姬发高兴地眨着眼睛兴奋地大笑。“父亲!您准备给他起个什么名字呢?”
“雷雨过后寻觅而至,就叫他为雷震子吧!”
戊
跋山涉水,从西歧带领队伍浩浩荡荡的去崇候虎镇守的北方地界,一行人皆筋疲力尽。连一向活泼好动的姬发也一脸倦容地搭拉着眼皮,骑在马背上疲惫的左右摇摆着。若不是一旁的仆人撑着他的身体,只怕要摔下马来。姬发打起精神甩甩头,催马快步踱到姬昌跟前问道:“父亲。什么时候才能进入崇伯父的地界?”
“快了……”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过了这个凹谷再赶二百里的路程就到崇候虎的管辖地界了。临近的时候应该会有人前来迎接。
“父亲。您有什么忧心的事情吗?”姬发伸长脖子。“干吗皱眉头。”
“有吗?”姬昌弯起嘴角挑挑眉毛。
“当然。”
西伯候姬昌看着姬发哈哈一笑,忍不住在心底叹口气。那种纯真的样子和这种复杂的环境太不和谐了。不对,是根本就不该有。
现实的黑暗就像一个黑黝黝且深不见底的洞,捞不着也感受不到任何实际的东西。任谁一踏进去都泥足深陷,不由己。除了揣测和多个心眼外,根本防不胜防。各个君候、大臣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不比他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