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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立刻扭回了脑袋,继续专心致志地奋笔疾书!
“那你们就好好写吧,我去给你们倒些茶水,弄些点心过来……”
一边说着,白司颜就自顾自转身走了开,拍拍手,走得那叫一个两袖清风……果然人多力量大,这群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终于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了,看着他们在做苦力劳工,简直不能更让人欣慰!
等白司颜走开,趁着众人埋头苦干不注意的时候,司马怀瑾偷偷地将刚才拿到手的那叠白纸翻了一翻,在看到底下压着的那张字条的刹那,嘴角的笑意即刻又深了三分。
“子时三刻,开窗等我!”
——纸条上如是邀约。
飞快地扫了一眼,司马怀瑾即便将纸张折叠起来,小心谨慎地藏进了用袖子里,像是做了贼似的,胸口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许多,砰砰砰的……让人莫名的有种心慌。
其实,司马怀瑾也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
那种感觉就好比是鬼使神差一样,自然而然地就做了,等到司马怀瑾反应过来,还是没想明白自己那样做的原因,可是目的却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
是的,他想单独见白司颜。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迫切地想要见她,但是有些话……确实只有两个人单独面对面的时候,才能说得出口。
差不多把告示都写完,太阳已然彻底落了山,好在天色没有完全黑下来,白司颜使了些银子,在街上招了些人把告示贴满了整个东方城的大街小巷,瞬间就轰动了全城,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的,效果比想象中还要来来得更加热烈!
听到街头巷尾的议论声,闻人海棠简直心塞地不能自己,说什么都要拉着白司颜陪他喝酒,说是要一醉方休!
只可惜,白司颜的真爱是大鸡腿,随便喝了几杯酒之后就开始让旁人代劳,自己则是美滋滋地啃鸡腿去了,末了还不忘眼睁睁地看着百里月修等人一轮一轮地把闻人海棠往死里灌,恨不得他直接醉死在酒坛之中!然而,闻人海棠的酒量却是好得惊人,怎么喝都醉不了,坚挺得很,故而一群人一直喝到了大半夜,几乎所有人都被他灌了个七荤八素,才摇摇晃晃地昏睡了过去。
看着桌面上东倒西歪的家伙,白司颜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个鸡腿,继而才拍拍手,拜托下人将他们一一抬回了各自的房间。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挨到了子时三刻,白司颜很准时地出现在了司马怀瑾的屋子外。
悄悄地绕道屋后,窗子果然是半掩着的。
打开窗户翻身跃了进去,屋子里却是黑漆漆的一片,连根蜡烛都没有点。
“有人在吗?难不成是睡着了?”
捏着嗓子,白司颜小声地叫唤了两句。
下一秒,耳边忽然响起了司马怀瑾的声音。
“我在这里。”
“吓!”
白司颜一惊,赶忙跳开两步,却是一脑袋磕到了柱子上,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又往后退,却不想退得太快,重重地撞到了司马怀瑾的身上,还不偏不倚地踩上了他的脚背!
见她撞上来,司马怀瑾本能地跟着退开,只是冷不防被踩住了脚,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往后跌倒在了地上。
他一摔,白司颜更加站不稳,紧接着就跌到了他的身上,一只手还好死不死地压在了不该压的地方。
“嘶——”
这下轮到司马怀瑾倒抽冷气了!
然而,不等两人反应过来,房门忽然“砰”的一脚被踢了开,紧跟着一股脑儿涌进了一群人,手执蜡烛鱼贯而入,一个个面色冷峻来者不善!
“你们在干什么?!”
“真以为我们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吗?”
“白天就看你们鬼鬼祟祟的,果然……逮了个正着!”
……
没想到他们动作那么快,简直就是守株待兔,就等着“捉见在床”,白司颜先是一急,有些心虚,转而对上他们咄咄逼人的目光,不免又有种被耍的感觉!
真是的,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联合起来对付她还是怎么着?
难道她连单独见个人的自由都没有吗?她又不是来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过因为好奇问个话而已,这样也不行吗?!
越想越觉得不对,抬眸扫了一圈众人脸上几乎是一致的审问表情,白司颜顿了顿,尔后一把抓起司马怀瑾的衣襟,倾身靠上去就是一个缠绵热吻,当着一群人的面,吻得那叫一个气壮山河,霸气侧漏!
霎时间,所有人都忍不住齐齐瞪大了眼睛,对于这样的状况措手不及!
其中,眼睛瞪得最大的,还数“受害者”司马怀瑾!
☆、329 还要做得更明显吗?
约莫过了小半刻钟,白司颜才缓缓松开了手,转头对着众人挑了挑眉梢,勾唇一笑。
“眼睛睁那么大做什么?你们不是问我们在干什么吗?现在看明白了没有,我已经做得够明显了,还是说……要更明显一点?”
话音落下,众人又是面面相觑,被白司颜出格的举动打得措手不及,眼见着她伸手就要去解司马怀瑾的腰带,司马重偃立刻跨前一步,劈手握住她的手腕,顺势就往自己的腰间按了下去。
“想要的话,找我就可以了!”
“我说了,你技术不行,”一把抽回手,白司颜不以为然地哂笑了一声,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在练好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
司马重偃沉下脸色,面上有些挂不住,却是没那么轻易就退缩。
“这种事情……你不帮我,我自己一个人怎么练?”
“那是你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伸手挽上司马怀瑾的手臂,白司颜径自掠过司马重偃,快步朝门外走了出去。
“我们走!”
司马怀瑾还沉浸在刚才那一个缠绵热吻所带来的震撼之中,一下子缓不过神来,就那么任由白司颜拉着,迈步跟在了她的身后。
还不等走到门边,北辰元烈就抬起大长腿,横在了门框上,势要拦住他们的去路。
“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去哪里?”
白司颜抬眸一笑,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道。
“当然是去没有人打扰的地方,让开。”
北辰元烈剔眉轻哂。
“我要是不让呢?”
“那我就打断你的腿,”扯了扯嘴角,白司颜露出了几分阴险的笑意,“打断你的……第三条腿。”
说着,不等北辰元烈回话,白司颜劈手抓过边上的一尊玉雕,扬手就要往他身下砸,下手的速度又狠又准,完全没有放水的意思,吓得北辰元烈脸色一变,慌忙跳了开!
紧跟着就是“哐当”一声,玉雕重重地砸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残渣四溅!
“靠!居然来真的!要不要那么狠?!”
看了眼地上四分五裂的玉雕,北辰元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他刚才要是强倔着没有躲开,这实打实地玉雕像要真砸在了他的身上,嗷,简直光用想的都觉得疼得不行,绝对会废掉的好吗?!
白司颜扬眉一笑,不以为然。
“怕什么,这不是躲开了嘛,又没真的砸你身上……”
一边说着,白司颜随手又抓起了另外一尊玉雕,继而回过头,对着身后蠢蠢欲动作势要走上前来拦路的几人笑眯眯地警告道。
“不过……也不是每次都会失手的……”
一听这话,刚刚才抬起的几条腿不由在半空中顿了一顿,随后又缓缓地放了下去。
如果白司颜一开始就这么威胁他们,他们当然不会当真,可是方才砸北辰元烈的那一下,确实有那么些毒辣,他们倒是不担心白司颜真的会下毒手,怕只怕有人趁着混乱见缝插针,在背后阴测测地捅上一刀,那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意外,就无法预料了。
这么想着,一行人杵在原地,硬是没人敢当出头鸟,默默地感受着来自后方的深深的恶意。
果然……什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都是骗人的!
趁着他们几个还在犹豫,白司颜立刻拉着司马怀瑾的手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北辰元烈下意识想拦下她,然而一见她扬了扬手中的玉雕,又不自觉地退开了半步,条件反射地伸手作防御状!
“不许跟过来!”
冷冷地撇下一句,白司颜即便带着司马怀瑾闪入了夜幕之中,飞快地消失在院子的转角。
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个身影就这么走掉,北辰元烈一时间心塞到了极点……说好的要当大房呢?怎么感觉连小妾的尊严都没有了,甚至连通房都不如……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