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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么快,寒宫可是我们玄溟族最神圣的地方,在里面修炼一日等于我们在外修炼一百年,那可要经历上千个磨砺,才能出关。”
“我就担心寒宫太厉害,怕玄世主受不了那种非人的折磨啊。你看几个副族长一直强撑着阵法为玄世主护航这么久了,却连点动静没有,真心着急啊——”
“别担心,副族长们用那个叫乔奕晴的女人威胁他,玄世主就算不行也得死撑过去的。”
“是啊,我还忘记了,不知道顾长老抓到那女人没有。”
“哼,顾长老那废物,根本没抓到那女人,据说还被她混入了我们玄溟族。”
“什么?她竟然进来了?”
“嗯,有人亲眼看到她跟沧寒凛在一起,好似关系匪浅,这个女人不但可以威胁玄世主还能威胁沧寒凛。”
“李长老的意思是?”
“务必抓到她!”
“明白了——”
两人的谈话,一字不漏的传进乔奕晴的耳朵,她满腔愤怒无处发泄,唯有深吸一口气,尽力克制住掐死他们的冲动。
好,玄溟族的长老做的真好!
乔奕晴的面色灰白,神情早就镀满阴鸷,心里唯有一个地方——寒宫。
她必须到寒宫一探究竟。
想着,她挑起木桶,穿过后花园,快步朝宅子后门走去。
就在此时,一道娇滴滴的怒骂声响起。
“哎呀,到底是哪儿这么臭,熏得本小姐浑身不舒服!”
紧接着另一道女子的声音,语气带着讨好:“小姐,奴婢去看看——”
乔奕晴见有人过来,更是加快步伐。
不料,丫鬟的眼睛倒是挺尖,一下看到了乔奕晴。
“哎呀,小姐,是一个挑粪的仆人。怪不得这么臭呢。”
被唤为小姐的女子,眉头一敛,也跟着走了过来,看到乔奕晴,勃然大怒:“你个该死的狗奴才,看到本小姐竟然不绕道,你是想熏死本小姐吗?”
乔奕晴卑躬屈膝的模样没有吭声,好似一副乖巧受教的样子,倒是增长了女子的气焰。
“问你话呢,哑巴了?”
“好,既然不说话——小青,给我把他绑了,拖出去乱棍打死。”
女子的心肠歹毒,一个不如意便要人性命。
乔奕晴抬头瞧她一眼,余光瞧见树枝上隐匿的身影,黑夜弥漫下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
既然李长老和他的女儿都想要她的命,那她也不客气了。
想着,乔奕晴放下木桶,扯掉布条,对着女子大声呵斥:“你个贱女人算什么东西,竟敢辱骂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对面的女子被乔奕晴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一跳,面色诧异,而后怒不可遏:“混账,你——你——你竟敢骂我贱女人!!!”
“是,就骂你,怎么了。我是玄世主的结发妻子,玄溟族的未来女主人,在我面前,你还敢猖狂!”乔奕晴故意放声大吼,顿时惊动了整个宅子的人。
意料之中,远处奔来两个中年男子,面色阴厉,望向乔奕晴的眼神带着前所未有的震撼。
其中一个男子,瞪大虎目,激动的质问:“你便是乔奕晴?东高国荣亲王妃乔奕晴?”
“正是。你们快快把我夫君交出来,不然我就要闹他个天翻地覆。”乔奕晴昂首挺胸,嚣张的怒斥一声。
两个男子闻言,面色浮起一层惊喜,而后李长老仰头大笑:“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竟然出现在我的府上,看来一切都是天意!”
“来人——给我把她绑起来!”李长老一声大吼。
而后,一大群护卫急匆匆的赶来,手里拿着绳索,朝着乔奕晴奔去。
乔奕晴故作惊恐的叫起来:“你们想干什么!不准过来!我可是玄溟澈的妻子,你们要动我半根汗毛,我夫君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李长老听了这话,又是大笑一声:“哈哈哈,很快你就不是了。还不快动手。”
护卫得令也顾不得乔奕晴张牙舞爪的反抗,直接强横的将其制止,而后把她牢牢捆住,抱拳领命。
“此人听候李长老发落!”
“先把她扔进柴房,严加看守,不得让她跑了,知道吗?”
“是,属下领命!”
话落,护卫们便将被捆成粽子的乔奕晴拖拽着退了下去。
“砰咚——”一声。
乔奕晴被猛地扔进黑黢黢的柴房,又是砰的一声,房门关闭。
整个柴房只剩下她一人,显得有些凄冷萧索。
可此时的乔奕晴却是绽放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手腕轻轻扭动,慢慢解开了绳索,而后起身藏于房门右侧,大声叫道:“哎哟——肚子痛——哎哟——我不行了——快来人啊——快救救我——”
乔奕晴一阵装模作样的呻(和谐)吟,引得守在外面的护卫眉头一敛,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乔奕晴躲在房门背后,突然窜出来朝两人的脖子处迅捷的点了两下,顿时让两人成了不会说话不会动作的木头人。
乔奕晴把他两推到了房门外,做出一个看守的样子,俨然没有一点异常之处。
而她却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李长老千金的闺房。
乔奕晴小心翼翼的走进房间,看着床上熟睡的千金小姐李婉茹,嘴角一勾,荡出一抹坏笑——
敢惹她乔奕晴,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命。
父亲干的坏事儿,就让你个张扬跋扈的女儿来偿还吧。
旋即,乔奕晴伸手点上李婉茹的睡穴,头也不抬的低声一扬:“要偷看多久,还不下来帮忙!”
坑深186米 以她为诱饵
房上偷窥了很久的人闻言身子一僵,不由得笑着摇头。
这么轻易就被她发现了,真是失败啊——
旋即,他一个跳跃落地,有些挫败的低声抱怨:“晴晴,你真是一点不好玩,你为啥要这么精明?”
乔奕晴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是为了衬托你的愚蠢。”
沧寒凛听这话顿时默了,每次跟她说话都要遭到致命的打击。
也就他自己犯贱,每次都要涎皮赖脸的凑上前找打击。
罢了罢了,他这辈子是栽在她手里了。
“你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偏偏去喜欢那冷言冷语的玄溟澈?”沧寒凛一直郁闷,几度怀疑过自己的魅力。
在他眼中,玄溟澈就是个不讨人喜欢的人,而他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偏生就是得不到乔奕晴的青睐。
“因为我和玄溟澈是日久生情,而你顶多是你单方面的一见钟情。”乔奕晴一边说一边翻箱倒柜,搜寻着化妆用品。
沧寒凛听这话,不屑的轻哼一声:“一见钟情哪点比不上日久生情了,你就是偏见。”
“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乔奕晴鄙夷的睨了沧寒凛一眼,好似在看一个饿中色@鬼。
沧寒凛这下不依了:“所谓的日久生情,不过是权衡利弊!”
乔奕晴闻言有些无语,冲着他一声低吼:“就知道耍嘴皮子,还不过来帮忙!”
沧寒凛看着乔奕晴整个桌子摆满了上妆用品,疑惑的敛眉询问:“这些是?”
“这些你再熟悉不过了,听说你会易容术,这次倒是能帮我个大忙!”
“我的确会易容术,你——你该不会,叫我——”沧寒凛点点头,而后醍醐灌顶,目光投向床上的李婉茹。
乔奕晴勾唇一笑,催促道:“抓紧时间把她易容成我的样子,考验你技术的时候到了!”
沧寒凛联想着之前的事儿,再看到床上的李婉茹,一切都豁然开朗,扬起嘴角坏坏的笑起来:“遵命,一定不负晴晴之托。”
而后,他便利索的动起手来,在李婉茹的脸上涂涂画画。
此时的沧寒凛就像一个魔术师,那双手充满了魔力——
一炷香的时间,李婉茹的容颜完全改变,床上睡着的女人简直就是乔奕晴啊!
沧寒凛收手,满意的打量了一下,转过头有些邀功的冲乔奕晴扬了扬下巴:“瞧瞧,是不是另外一个你。”
乔奕晴走近细细检查,发现容貌一模一样,分不出真假,她满意的收回视线,却无意瞥见李婉茹脖子上右侧的花瓣印记,身体猛然一僵,神色有些凝固。
那花瓣印记是属于她的,沧寒凛居然这么细心连这个也画上去了。
想着,乔奕晴越发害怕沧寒凛对她的感情——
她不想伤害他!
乔奕晴忍下心中的触动,收回视线,低声赞叹:“嗯,一模一样,很满意。”
沧寒凛却是不满意的嘟囔:“好平淡的反应,真是受伤啊——”
乔奕晴抬头瞪他一眼,指挥着他出去:“好了,你快离开,别坏了我的计策。”
“唉,狡兔死,走狗烹,我就是这命。”沧寒凛黯然神伤的摇摇头,一个身影闪了出去。
★★★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绽放出灿烂的晨光,迎来了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