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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雯错愕了,泥煤林伊忙得脚朝天的这一段时间她是过得真安逸,安逸【“文】地每天上班就【“人】是淘宝。那时【“书】候林伊是真没【“屋】时间管她,再者林伊也不想太难为这个来打酱油的姑娘,所以象征性地给了些自己早做完了的活儿给她,这样两个人都安生。
不过今天,林伊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一个让自己不痛快的人自己还要让她痛快呢,难道自己还真能演圣母白莲花演上瘾?
因此那天下班时,当思雯又开始对着报表紧锁眉头的时候,林伊只是愉快地拍了拍她的肩一边鼓励着一边挽着晓苏的胳膊一块去吃晚饭了。
于是接着的许多天,思雯妹子都在用自己微薄的智商和可怕的报表搏斗着……
呐,生活,不就是这样吗,再苦,再难过,也都是自己的事情。
………………
祁家的别墅里,祁景天双手抱胸倚在门边,看着屋里的祁景年换下第三根领带,嘴角有些抽搐——哥哥今天是中了什么邪了,从进屋换衣服到现在,这出趟门要花的时间得超过自己了。
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是祁景年哪有自己爱美啊?终于在祁景年抽出第五根领带的时候,祁景天终于忍不住地吐槽道:“哥,我说你晚上是要去见哪位总统的千金啊,我的领带都快被你糟蹋完了……”
身着一身银灰色西装的祁景年白了祁景天一眼说道:“你这衣柜里都是些什么,花花绿绿的都能比得上祁景月的品味了,还好意思见人说自己是服装设计师。”
“你才什么品位,这是艺术你懂不懂,要不是我们这些设计师呕出心血染在衣服上,你们能穿的花枝招展地出去勾搭小姑娘吗?”祁景天对祁景年的批判嗤之以鼻,在大设计师景天眼里,其他俗人的眼光都是个屁啊!他才不会轻易动摇呢。
“所以就呕出这么一条姨妈红的领带放在你的衣柜里?”祁景年斜睨了祁景天一眼说道。
“哥;你……”明显有着洁癖的祁景天被祁景年恶心到了。
祁景年慢悠悠地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第N次抽出一根新的说道:“今天晚上有晚宴,得正式一点。早上被父亲喊我过来的时候喊得急,就没打领带,这会儿回家拿太绕。”
是的,祁景年喊的父亲,正式地没有半点温情。爸爸这个词,早在许多年前他就不会念了。
祁景天立刻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眼睛都冒出了光,一扫之前懒洋洋倚在门边的姿态说道:“我说哥,你今晚有女伴没有,没有就带我去呗?”
祁景年好笑地看着祁景天,又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他一番,讥诮地说道:“带你?假装你是我的女伴?”
祁景天翻了个白眼,往自己床上一躺,伸了个舒服的懒腰然后说道:“我是不介意啊,自从祁景月‘不小心’把我的事儿告诉了爸我就觉得人生一片光明,哥你要真想来个兄弟禁断什么的,我觉得我也能试……”
也该告状了
瞬间一条荧光绿的领带直扑祁景天面门而去,祁景年冷厉的目光几乎是要杀人一样。祁景天本能地躲开了领带,却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祁景天真不知自己那句话惹恼了大哥,但是他依旧赶紧陪着小心地说道:“哥……我不是开玩笑吗?我其实是真不想在和祁景月那一家吃晚饭了,那都是祁景月的爸,祁景月的妈,还有祁景月的老公,我在旁边算什么?你知道爸爸最近因为我那事儿火气大着呢,你要不在我身边,我都觉得自己是小三儿生的了。”
祁景年原本也就是口无遮拦的祁景天,听了他这装可怜的话神思却不由得凝重起来,他思索了片刻后说道:“你不在也好,我转银行的事情,他们忍了那么久,也该告状了。”
“嗯?”祁景天不理解了,“你还放着他们告状?”
祁景年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你也知道,春节那一病,老爷子的精神越发不济了。现在北京分公司名义上我管着,可是总公司还是父亲勉力在打理。前一阵子他又去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医生的结论是他的身体实在不容许太过操劳了,恐怕卸任的打算要提前。”
“那哥你可得好好把握,万一……”祁景天想了想,从床上跳了起来,顺手把门给关了;“我听舅舅说,总公司董事会那些老顽固对邵易城倒是赞赏有加……而且……”
祁景年苦笑着摇了摇头:“咱们公司你知道,原本老爷子和妈一共持股51%。舅舅拿了4%,程叔和李叔一人拿了10%,国外的ExPers公司注资了10%。妈过世之后我们两个一人得了8%,老爷子娶了那位,相应的给了她5%。后来祁景月嫁人的时候,老爷子给了她8%,说是儿子女儿都得平等对待,却多给了邵易城3%。现在实际上父亲手里只有18%,倒是祁景月手里加上她母亲和她丈夫还有16%……”
“我的也给你不行吗?要不你赶紧娶一个肯定也能多个3%。”祁景天着急了。
祁景年笑着摇了摇头,整盘棋早在他胸口盘算了很久,因而他镇定的很:“父亲手里的已经足够改变大局,他只是身体不好,倒还不会这就把股份全分了。怕就怕那些其他的股东支持祁景月,而父亲又无所作为,你要知道,老爷子最在乎的是什么?是这一家的和睦。”
祁景天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他不无忧伤地说:“那完蛋了,爸已经恨死我了,我要不带个女的回来假装我是直的,他会不会把我踢出族谱啊……”
祁景年无奈地摇头:“我们家有族谱这种东西吗?”
祁景天沉吟了片刻,然后非常正经地回答道:“好像是没有……”然后他又继续问道:“那哥,北分那边你打理的怎么样了?那妞儿没坏你什么事吧?我看你最近忙的都脚朝天了。”
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啊!
祁景年脸一沉:“什么妞儿不妞儿的,听你说话就难受。”他确实是有点不高兴,就觉得祁景天这说法太刺耳。不过说起林伊,这姑娘还真帮自己不少忙,范行说的没错,她确实聪明,什么事情一点就会。
祁景年想着,然后又补充道:“破事儿挺多的,转了银行才有借口好查一些事情。邵易城这几年,倒是在这些账目里面做了不少文章。按理说,北京是三个分公司最赚钱的一个,可是账面上的资金……”祁景年摇了摇头,“经营是没问题的,如果在邵易城手里业绩下滑,父亲必然会重视。可是怀旧坏在,坏账太多,还有一些莫名的投资和支出……如果真要算起来,我动手要动得晚了,今年年底爆出来亏损也是有可能的。”
听到这里,祁景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在邵易城手里连着盈利三年的公司一落到祁景年手里就亏损了,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啊!
祁景年苦笑了一声:“他们之前的经营方式就是偏保守的,而且邵易城经营的,大部分客户和他之间的关系不用我说你也能想到。”
“他们不会明年就不和我们继续合作了吧?”祁景天突然问道。
祁景年摇头:“这些事情哪有你想的那样简单的,你要知道商人重利轻情义。他们又不是邵易城的爸妈,凭什么要完全和他统一战线?那必然是有利可图……”他又看了一眼在旁边已经听得云里雾里的祁景天,叹息着停止了这个话题说道:“这些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别到处乱说了。”
说实话,祁景年要不停下来,祁景天还真不知道怎么反应了。那些商业的东西他是真听不懂,如果还要假装认真在听是在有点太难为自己了。
于是哥哥的话音一落,祁景天就赶紧说道:“哥,你放心吧,这个我有分寸,虽然我帮不上你什么大忙,只要能用得上我的地方一定对我说。”
祁景年只是笑了笑,祁景天又忙跑到衣柜前,终于抽出一条配得上祁景年这身西服的领带说道:“哥,你用这条吧……”
他真怕祁景年再翻下去,自己的衣柜真的就全乱了……
到酒店大堂的时候祁景年看了看手表——五点五十五,可真是个吉利的数字。他一向守时,并不如同其他企业老总一般,约的十点总得十点半才姗姗来迟以显得自己日理万机一般。宴会六点开始,他与祁景天一前一后地在酒店服务员的接引下往二号宴会厅走去。
才走上二楼楼梯的顶端,祁景年就看到远远的,林伊站在宴会厅门口,仿佛是在迎接着自己的客户,却又更像在发呆。他皱了眉,似乎前几次见她她基本都维持了这样一种魂游天外的状态。如果不是见过她神采飞扬的时候,他都几乎以为范行对自己说的林伊特别活泼这事儿其实是假的。
蓬荜生辉不是这么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