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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枪,等量的爱换不来同等的在乎,念晨的骄傲驱使着她淡漠那一层的感动,愤怒的更是自己的不争气,藿景琛这样的男人,她怎么就爱上了呢?
是啊,爱上了,可是为什么,凭什么做不到心如止水?
骨子里都是那样骄傲的人,两个人就那么站在原地僵持不懂,原本旖旎的暧昧瞬间被风吹散,空气里头氤氲开来的冷漠暗淡,念晨终究地低垂了眸子,藏起那里头不自觉的氤氲起的那一层水汽,声音沙哑异常。
“我不喜欢这样的,不喜欢。”
她声音粘软,这一层的不喜欢究竟包含了多少层含义之后的辛酸,或者只有念晨自己才知道。
纵使平时念晨再怎样将自己的脆弱隐藏得很好,可事实上坚强彪悍只是那最底层的厚重保护衣,隐藏那一层脆弱的同时学会忘掉那一层的软弱无能,久而久之她似乎已经忘掉自己脆弱的模样了。
如果六年前自己能够强硬些,或者她今天不会遇上这一层的难堪,她可以毫不在乎,可事实上,正是那样的一层不懂得自我保护之后再遇上了这样一个男人,生命同生命之间的纠缠,如何喊停?
而此刻,在这个男人面前,一发不可收拾的,念晨声音柔软,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倘若终究无情无爱,那么至此开始便不必过来招惹她,给她不必要的期待。
藿景琛胸口一窒,翻转的愤怒瞬间消转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眸光之中渐渐浮现的一丝不舍,他点点头,薄唇紧紧抿在一起,偌大的病房里头安静的有些不寻常,而藿景琛周身那一层冷硬强大的气场席卷了空气里头的温度。
藿景琛的眸光之中分明有着某种感光流动,只是莫大的自尊驱使他做不来任何的解释,他就是这样的男人,任何事情无论好坏,无论对谁,做了就是做了,任何解释都只能是多余的,并不是真的就那么的不在乎,只是有些事情,到了如今,他确定不了,解释不来。
念晨背脊一寒,扯了扯嘴唇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藿景琛已经迈开了脚下的步子,几秒钟的时间,病房门一开一合之间,藿景琛包裹在西装外套里头的身子已经消失在了病房门口,带走一室冷清,却带不走他残留在风里头那一丝好闻的龙涎香气。
房门开合间带起念晨心脏深处那一阵巨大的失落感,她忍住后背逐渐蔓延的疼痛感,整个人扶在窗框上,十层楼的高度,却因为那一路明亮的灯光使得她将那一束散落的蓝色妖姬收进眼底。
该死的男人,说点好话会死啊,她发了点脾气他就走了?根本就没有一点过来探望自己的诚意嘛,还有自己也是的,人家都来了,最多就是笑着埋怨两具而后满心欢喜的手下那束花怎么了?说不定他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才一直到现在才过来的呢?毕竟这一夜之间是真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不是么?
该死的,儿子都有了,究竟在变扭个什么劲?
念晨越想越难受,索性关上窗户沿着床边坐下来,百无聊赖之下打开电视机,顾不得那里头播放着怎样激情无限的画面,而她脑海中似乎依旧漂浮着刚刚藿景琛走出病房时候那背影之中的一份落寞,大半夜的,他那辆奇瑞qq要是不安全怎么办?
o__o”…,事实上,慕小姐这一番奇葩的思想是真的很欠扁的,你丫的刚刚又把人赶走现在又自己在这边淡定不来,这是怎么个意思,藿先森是那种你打了一巴掌他还会死不要脸回头的人么?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后悔药卖的话,就算要念晨送出自家一个儿子的话,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回你一句,没关系,反正她有两个儿子。
好吧,事实证明偶尔藿先森还真就是那么不要脸的人,这不,正当念晨坐在床边上一脸惆怅的思考着乱七八糟的问题时,病房门从外头被敲了两下,只是还没等到念晨的回应,那一扇门自顾自的从外头被推开。
下一秒,藿先森异常妖孽的面容再次出现在念晨的视线之中,医院走廊里头开着灯,此刻藿景琛站在那边的模样映衬在背后的灯光之中好似燃着让人不可忽视的光芒,他背光而战,却因为屋子里头电视机投射出来的幽兰色光芒而映衬得他嘴角的笑容愈发妖孽魅惑,痞痞的靠在门框上,只是说话的声音却又是该死的优雅:
“慕小姐既然不喜欢我刚刚的出场方式那我们换一种,或许慕小姐更喜欢我以前的样子?好吧,慕小姐,现在你还是我的私人助理,做我们该做的事情,如何?”
优雅的声线染上了大提琴低沉美妙的优雅,却又因为他话里的轻挑,彼时,整个病防治中沾染上另一层念晨避之不及的暧昧气息,刚刚一室的清冷不复存在,藿先森带着那一股独有的气息席卷而来,瞬间剥夺了念晨所有的感官。
这是念晨这个晚上第二次的目瞪口呆,她惊讶于藿景琛竟然真的会第二次出现,另一方面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缓解自己之前不要命的搞出的尴尬气氛。
这才是念晨所熟悉的那个藿景琛,永远该死的不正经!
变扭自然只是一会的事情,慕小姐是什么人?一个晚上绝对不会呈现第二次的失态,尤其还是在这个头号提防对象藿景琛的面前。
结合着下午知道的某些信息,慕小姐以一种皮笑肉不笑的姿态幸灾乐祸起来:
“哟,藿总经理,这是在寻找新的助理?可惜了我这身子暂时做不得那些个粗活,得好好滋润着,不然呐,这以后养活两个儿子可是很成问题的呢。”
瞧瞧,骂人不带脏字就是这个境界,叫出口的是藿总经理,再来人家藿景琛身边的助理这要做的都是粗活,那藿景琛是什么人?某女很不客气的鄙视了藿景琛以及慕氏一番,在她看来慕氏总经理这样的职位自然养不活两个儿子,好吧,最后这一层含义还有念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那一点小心思,藿景琛同顾珊珊所谓的十天之后完婚,念晨正很不自觉的吃着飞醋。
藿景琛也不生气,听出念晨话里所有含义的同时嘴角笑意更浓,脚下的步子迈开,顺手带上房门,甚至于没有让念晨察觉到的一阵反锁之后,藿景琛很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念晨旁边的位置上。
床位带来的下沉感使得念晨下意识站起身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藿景琛这个流氓第二次回来是在酝酿着某些不正经的阴谋,尤其是那样一句,做该做的事情。
藿景琛这个流氓以为的该做的事情能会是什么好事?
只是这边慕小姐才刚刚站起身,藿景琛长臂一钩,一只手搂住念晨的腰将她带过来,紧接着两手同上,力道加大之间,念晨整个人离开地面,彼时伴随着她一声惊呼之后她已经面对着藿景琛正义一正暧昧十足的姿势跨坐在藿景琛的大腿上,而她的手臂下意识的搂住藿景琛的脖颈。
这一阵面对面,大腿对大腿的姿势,念晨愣是觉得怎么看怎么的淫靡。
藿景琛双手扣在念晨腰上,带着念晨挣扎不开的力道,却又小心翼翼的避开她背上的伤口,妖孽的脸蛋在念晨的面前无限放大,念晨怔愣的看着他嘴角邪恶的笑意,身上毛孔一阵紧缩之后,那一阵酥麻的感觉直达大脑,下一秒整个人都口干舌燥起来。
“藿景琛,你。。。。。。你。。。。。。你要做什么?”
念晨双手保持着攀附在藿景琛肩膀上的动作,身体僵硬的好似已经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了似的,就连一整句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才得以说完。
藿景琛嘴角笑意更浓,软玉心想在怀,似乎鼻腔间浓重到足够让他皱眉的消毒水味道也被念晨身上的馨香所冲淡,他的声音里有带上了十足的调侃意味:
“恩,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决定以身相许,你刚刚不是说你这身子需要好好滋润滋润么,我懂你的意思,马上就来。”
藿景琛那一脸小媳妇的样子是怎么个意思?再结合了那一通强大的自以为是的理解,彼时,念晨真的有种白眼一翻昏死在他怀里的冲动,但是那样做只会很好地表达着另外四个字的意思,悉听君便。
念晨忧郁的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捂住自己噗通直跳的小心肝,另一只手伸出来捂住藿景琛的眼睛:
“乖,您老人家真的不怎么适合这一股子小媳妇的模样。”
彼时,藿景琛眼睫毛轻轻滑动的幅度在念晨手掌心带起一阵麻痒的感觉,以至于念晨有一瞬间的心猿意马,甚至不安分的动了两下。
本来念晨动两下自然没什么问题,可关键就在于,彼时,两个人这一阵暧昧的姿势,下一秒藿景琛倾身过来,下巴搁在念晨肩膀上,而他带着警告的声音里头分明已经